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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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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将在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如刀割,就在他徘徊在雪儿跟殷展鹏他们旁边痛苦不堪的时候,楚楚却不失时机地出现了。
楚楚走过来,在飞狐的身后轻轻推了一下,说道:“你怎么不过去跟雪儿说话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了么,我帮你开了心药的药方,可是,那得你自己去实行啊!”
飞狐没有动,心内充满了痛苦。
楚楚着急地催促着他:“快去呀!”
飞狐长长叹了口气,说道:“算了!”
说完,飞狐转身走了。
楚楚急忙跟上来,在他的身后小声埋怨道:“哎——,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
当雪儿意识到飞狐已经离开时,她把头埋在殷展鹏的怀里,有一滴酸楚的清泪从她的眼角悄悄滚落下来
东方破晓,晨雾弥漫,远山近水,一片朦胧。当那轮初升的晓日刺破迷雾从那萧条衰败的荒山顶上喷薄而初的时候,飞狐他们那一干人已经开始准备出发的东西了。
古瓷音和叶伏龙在盘点着马匹粮草,杨苍戌则领着一些侍卫们在清查囚犯的人数;楚楚与李玉则忙乎着安置段江的妻子女儿和其他一些家属上车。
飞狐满脸疲倦地走出来,一看就知道他昨晚根本就没有睡觉。楚楚看他那种落寞的样子,忙迎上来,安慰道:“打起精神来,大队人马就要出发了,一切还都得仰仗你指挥呢!”
飞狐苦笑了一下,没有吱声。但是,当他看到雪儿在殷展鹏的搀扶下,从房内出来时的那种亲密样子,情感的心房一下子又被刺激得如同流血般疼痛。
古瓷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走过来,拍拍飞狐的肩膀,笑道:“飞狐,一切都就绪了,可以上路了。”
飞狐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职责,急忙戴上参军的官帽,强作笑颜道:“注意了,准备出发!”
一时间,车粼粼,马潇潇,大队人马在这荒凉的苍原古道上缓缓向前走去了。
就在飞狐率领着流犯趟过沙河小凌河滚滚向关东大地走去的时候,在圣天教的那间密室里,教主任天翔以及他的手下欧阳追月正在给林原发功,这些天,他们一直不断地用任天翔的气血逆流的招法,让林原意识迷乱,然后好当作秘密武器把他放回到流犯营去。
现在,这已经是任天翔的最后一次发功了。当他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停止了动作之后,欧阳追月赶忙上来问道:“教主,怎么样?”
“估计没问题了!”任天翔看着已经迷失了本性的林原,淡然说道,“现在就看他的表现了。”
任天翔的话音刚落,林原就表情呆滞,缓缓站了起来,虔诚地给任天翔和欧阳追月鞠了个躬,然后十分驯顺地问道:“主人,有什么吩咐么?”
“嗯,你跟我来罢!”欧阳追月冷冷地说。
林原跟着欧阳追月走出了密室,外边的阳光刺得他竟然有些发晕。欧阳追月知道,这枚重型武器是该发射出去的时候了。
飞狐率领的流犯队伍在抵达广宁驿站附近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带来的一些干粮已经发霉腐烂不能食用,流犯们以及大队人马已经面临断炊的危险了。古瓷音、叶伏龙和杨苍戌他们神色慌张地找到飞狐,向他汇报了这件事情,古瓷音提议道:“飞狐,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前面不远就是广宁站了,应该有集市才对,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采买你看怎么样?”
飞狐有些担心地说:“嫂嫂一个人去行么?”
叶伏龙自报奋勇地说:“要不,我陪嫂子去罢?”
古瓷音知道叶如龙的意思,她不想让自己跟他太过亲密,因此拒绝道:“这种小事要那么多人干嘛?你们多争取时间好休息休息,杨大哥,这里就多麻烦你了!”
说罢,古瓷音急忙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古瓷音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在广宁站的市场上看见她日夜思念的丈夫林原。她发现他的时候,是在一家饭店的门前,一群小乞丐围着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表情木呐的男人正在取笑,他们无所顾忌地欺侮他,羞辱他。当时,古瓷音正急着办事,也没怎么太注意这件事。可是,就在她转身刚离开的那一瞬间,那个被欺侮的男人忽然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哀求,这声音让古瓷音太熟悉了,她循声望去,不禁大吃一惊,这个男人不正是在鬼呲牙的悬崖下边掉进山涧的林原么?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古瓷音不顾一切拨开那些小乞丐,走进人堆,拨开遮盖在林原面前的那缕脏兮兮的乱发,定睛一看,一时间就觉得万箭穿心五内俱焚。
“原哥”话没说完,已然是泪流满面了。
林原看着古瓷音,却像不认识似的,只是痴痴的傻笑着。
这时,一个围观的小乞丐走到古瓷音面前,说道:“我跟你说啊,大姐,这个人疯疯癫癫的,平时总跟我们抢那些乞讨来的饭菜,我劝你啊,最好不要理他!”
古瓷音一把抓住那个小乞丐,怒目而视,那小乞丐吓坏了,急忙要挣脱,可是哪里能挣脱得了!
“哎哟哎哟,你,你干啥呀!我可是好心劝你耶!”小乞丐呲牙咧嘴地叫道。
古瓷音这才知道自己过于激动了,忙放开手,对那小乞丐问道:“我问你,这个人,他在这里多久了?”
“没多久啊,”小乞丐说道,“好像刚刚来的罢?可是,你要知道,乞丐有乞丐的规矩,偷儿有偷儿的规矩,可是,这个人他也太不讲规矩了,总跟我们抢夺我们乞讨来饭菜,你说,他该不该打?”
古瓷音忽然忿忿地大声说道:“他不是乞丐!”
小乞丐被古瓷音这冷丁的喊叫给吓了一跳,他一看古瓷音非同一般人物,在这个镇子上又从来没有见过她,便急忙闪开说:“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还不行么?关我啥事啊!不过,看样子,你好像认识他?”
古瓷音不再理会那个小乞丐了,她走到林原身边,深情地看着他,不顾他身上的肮脏,忍不住一把把他搂在怀里,哀哀地哭泣起来。
林原开始还有些错鄂,接着便茫然的傻笑起来。
飞狐他们的大队人马赶到广宁站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接近黄昏的时刻了,由于古瓷音没有按时回来,飞狐以及叶伏龙、杨苍戌都急坏了,一个女人家独自出去采买,一旦遇上点什么事,那就麻烦了。所以,飞狐他们一到广宁,便撒下人马四处去寻找古瓷音。当叶伏龙他们在一家客栈找到古瓷音的时候,这才发现了那个大难不死的林原。
古瓷音正在陪林原吃饭。
叶伏龙猛然一看见林原,不知自己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看着林原那傻呆呆的样子,一时间,千万种思绪猛地都涌了上来。他哽咽着叫道:“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说着,叶伏龙一下子扑上去,猛然抱住了他。但是,林原就好像不认识叶伏龙似的,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热给吓了一跳,连筷子都吓掉地上了。
飞狐急忙把掉在地上筷子捡起来,也是激动万分地说:“林大哥,真的是你么?”
杨苍戌也强压着自己那激动的心情,拍着林原的肩膀热情地说道:“林原,你真是命大福大造化大啊!太好了,我就说么,我们四大高手缺一不可,这回,我们四大高手又聚齐了!”
对于大家的这种热情,林原好像毫无感觉,仍然闷头吃饭,脸上一片茫然的惊愕。飞狐奇怪地看着林原,好一会儿才向古瓷音问道:“嫂嫂,林大哥他怎么好像一点儿也不认识我们的样子呢?”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古瓷音犯愁地说,“他好像失去记忆一样,好像连我都不认识了,我真的不知道,在他掉下山崖这一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事情”
说到这里,古瓷音又是着急,又是忧虑。
杨苍戌安慰道:“弟妹,能找到人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你想想看,他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掉下去,没有粉身碎骨,而且还四肢健全,这不已经是奇迹了么?也许,过一段时间他自己就会好起来的!”
飞狐也有同感地说:“杨大哥说的对,嫂嫂,你要往好处想。”说到这里,飞狐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对大家说,“这样罢,今天晚上我们就在这家客栈住上一夜,明天再上路。”
古瓷音急忙说道:“飞狐,你们可不要因为我”
“不不不,”飞狐忙打断古瓷音的话,“这天儿,眼瞅着就黑了,要不,我们也应该在这个镇子上宿营的。”
杨苍戌也安慰说:“弟妹,你不想的要太多,林原虽然是你的丈夫,但也是我们的弟兄啊,能把他找回来,真是太让人高兴了!”
说到这儿,杨苍戌转对飞狐说,“飞狐,我和伏龙去负责采买罢,你让大家先安顿下来!哎,伏龙他人呢?”
杨苍戌说着,四下去找叶伏龙,却怎么也不见他的人影。
就在这时,楚楚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本《鬼手症解》的医书,围着林原转了好几圈,似乎在研究着林原的病情。
雪儿在殷展鹏陪同下,也走了过来,当殷展鹏发现林原时,脸色刷地一下变了,大惊失色地撇下雪儿,急忙走开了。
这天晚上,古瓷音在客栈的房间里,给林原洗澡,她极力想唤起林原对于往事的回忆,所以,在洗澡的过程中,她一面擦着林原的身子,一面指着林原身上的伤疤说道:“原哥,你背上的这个刀疤,你还记得么?那年我们刚刚结婚,就一起帮尹大人去找那个赃官的证物,没想到我们过于轻敌,那个贪官在家里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等候我们进入他们的事先做好的那个圈套。结果,我们一到那里,就陷入了险境,你为了救我脱险,背上生生帮我挡了这一刀!”古瓷音抚摸着林原脊背上的刀痕,陷入了对于往事的回忆之中。
林原对于古瓷音的这种叙说,毫无知觉,傻呆呆地看着古瓷音,仍然处于一种迷蒙的状态之中。
古瓷音为了唤醒林原对于往事的回忆,接着说道:“那天,在鬼呲牙的悬崖边上,我眼睁睁看着你摔了下去,你知道么?其实,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我是准备随你一起跳下去的既然,你已经走了,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了?可是,我一想到我们身上的任务,如果我也随同你一起走了,那,飞狐他们怎么办?尹大人交给我们的任务又怎么办?所以,我唯一能办到的,就是收起眼泪,吞下去,记住你跟我说的每一句话,帮助飞狐把这次任务完成”
林原似乎被古瓷音的这番话给唤醒了思维上的复活,他傻呆呆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好似在回忆着一件极其遥远的往事,他缓慢而滞重的伸出手,帮着妻子把眼角的泪花给擦去了。
“不要哭”林原竟然开口说话了。
“原哥,原来你会说话啊?”古瓷音惊讶而高兴地看着开口说话的林原,“那你快告诉我,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说,你说啊!”
林原看着古瓷音,默默地摇摇头,又闭上嘴巴不说话了。
古瓷音一看他又不说话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是,为了唤醒林原感知上的复苏,她又必须坚定信心,因为她知道,也许只有自己,才能使林原那死亡的魂灵得以康复。因此,她握着林原的手,轻声说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有把握,你一定会记起来我是谁的,我是你的妻子啊,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忘记我的!”
就在杨苍戌四下里寻找叶伏龙的时候,叶伏龙却在客栈的门口手持酒瓶在狂喝乱饮呢。也许,林原的突然出现对他刺激太大了罢?自从林原失脚掉进山崖,他一直在默默地追求着女侠古瓷音,甚至可以说,他已经爱上这个女人了。而且,与她似乎已经达成了心灵上的某种默契,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林原竟然奇迹般地活着回来了。这将意味着,他对这个女人的一切追求,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感情,都将化为泡影。但这些话又不能对任何人说,他实在太憋闷得慌了,所以,当别人都在忙乎着宿营等各种事情的时候,他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以酒来麻醉自己这颗滴血的心。
就在叶伏龙几近微醉的时候,飞狐忽然来到了他的身边,夺过他手中的酒瓶,仰脖把那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叶伏龙吓了一跳:“飞狐老弟?你这是?”
“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我来陪你!”飞狐故意装作要陪他喝酒的样子。
叶伏龙果然高兴了:“好啊!”
说着,叶伏龙又拿出一瓶酒,跟飞狐对饮起来。
“怎么?你有不高兴的事?”飞狐看着叶伏龙问道。
“我?”叶伏龙有些发窘,急忙掩饰道:“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啊,今天只有喜事!”
飞狐苦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是啊!只有喜事!林大哥终于回来了,这真是一件大喜事,值得祝贺,来,为了这件事,我们再干一杯!”
“好!”说着,叶伏龙举着酒瓶子跟飞狐碰了一下,又干了一大口。
“看到林大嫂跟林大哥这般恩爱,我真是羡慕死了!”飞狐感触地说,“可是我自己,对爱情这件事,却是一窍不通!”
飞狐想起了雪儿对自己的误会以及自己对楚楚的那种难以言说的伤害。
叶伏龙架着酒劲,也哀伤地说道:“我何尝不是呢?”
飞狐讶异地看着叶伏龙,忍不住问道:“莫非说叶大哥也有心上人?”
“有又如何?我只能默默祝福她幸福!”叶伏龙似乎陷入了对古瓷音的怀恋之中,眼睛看着别处,低声说道,“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做到的罢!”
飞狐看着叶伏龙的那个样子,还以为他在怀恋别的什么女人呢,就安慰说:“这我懂,因为你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么,对不对?”说到这里,飞狐想起了自己与雪儿的关系,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说,“不过,至少你还是有希望的,等任务完成了,你就可以无牵无挂,放手去和自己心爱的人厮守去了,可是我呢?”
飞狐说不下去了,只能默默地喝酒。
叶伏龙看他那悲哀的样子,忍不住问道:“是雪儿姑娘么?”
“人世间的很多事情,开始的时候很清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却可以让它愈来愈模糊,叶大哥,你应该记得,当初,我走进尚书府,接下这押送流犯的任务,不过是急于扬名立世,目的很简单,不就是为了一个情字么?可是现在,我要的这个情,却离我愈来愈远了。”
叶伏龙看着飞狐苦笑着说:“是啊,我也是愈来愈远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来,喝!”
“喝!”两个人手持酒瓶子,碰了一下,又咕咕喝了起来。
在广宁驿站的这个落寞的晚上,一切的悲伤与苦痛似乎都掩饰在那昏蒙蒙的夜色里了。就在叶伏龙与飞狐两个爱情上的失意人以酒浇愁的时候,女侠古瓷音却还在为唤醒丈夫那失忆的魂灵而做着努力,她给丈夫洗脸,梳头,用女性的温柔来温暖他那颗因受伤而冷却了的男人的心肠。
申时将尽的时候,楚楚忽然来了。
古瓷音有些奇怪:“哎,楚楚,这么晚了,你有事么?”
“我来医治林大哥的病啊!”楚楚认真地说。
“医病?你?”
“是啊!怎么,信不过么?”
说着,楚楚把那本《鬼手症解》拿出来,在古瓷音面前晃了晃,极有信心地说:“没有问题的!”
楚楚走到林原身边,林原愣么愣眼地看着楚楚,似乎在回忆着这个女孩的来历。
楚楚笑着看他,说道:“林大哥,要不是你救我,那个掉在鬼呲牙悬崖底下的人就是我了!多谢你舍身相救,现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努力帮你把这病医好!”
古瓷音刚要上前询问,楚楚已经摊开了《鬼手症解》的“疑难杂症”的章节,然后拿出银针,照着书上表明的穴位,开始对林原进行针灸起来。
楚楚把一根大号的银针刺入林原的一个穴位的时候,林原忽然疼痛得大叫起来。
古瓷音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没事的,”楚楚解释说,“你看林大哥知道痛,知道喊叫了,这说明针灸的反应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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