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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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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率领的流放队伍很快就要启程了,那些病患们基本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再有个一两天,估计所有的病患都能恢复到发病之前的状态。
叶伏龙从他居住的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古瓷音正在给那些马匹添加饲料,他走过来,看着古瓷音,朗声说道:“嫂子,此刻,我真的有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啊!”
古瓷音嗔怪地看了他一眼:“不许乱讲啊?什么死而复生啊?”
“真的,”叶伏龙真诚地说,“以前,总觉得自己像头牛似的,什么大病都能熬得过去,没想到,这次还真的在鬼门关跟前绕了一圈儿,现在能重新看到这暖洋洋的太阳,重新沐浴着这初冬的冷风,真的好高兴啊!”
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冷风吹过来,叶伏龙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冷了罢?”古瓷音关切地问道。
“没事儿,不过,天气确实开始有些凉意了。”叶伏龙抹了一把鼻涕说。
“是啊,”古瓷音忧心忡忡地说,“时间是越来越紧了,如果不能按照预定的时间把犯人送到指定的流放地点,我们可就犯了杀头欺君之罪啊!”
叶伏龙有些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这次的事,不但没有帮上什么忙,还耽搁了这么些行程,我真是没用啊!”
“唉,别说了,能平安地度过这么一个大的劫难,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了,你看林原他就没有”
一说到林原,就有一种难以抑制、痛彻心肺的哀伤在古瓷音的心里蔓延开来,这种悲伤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她觉得自己的鼻子酸了,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叶伏龙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她好,他怔怔地瞅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古瓷音那无力的身躯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这时,正好杨苍戌从大庙里走出来,一看这两个人那种亲密的样子,赶忙闪开了,脸上写满了鄙夷的神色。
此时,在大庙里囚犯们居住的营区,贪官汪见鹤正跟女犯颜芝絮大献殷勤:“哎哟哎哟,你看你今天这气色,真是好多了。”
颜芝絮冷冷地看了看他,没有理他,走到一边去拿水喝。
汪见鹤就像蚊子见了血似的,紧盯着不放,又跟了过来:“怎么,要喝水么?要喝水你吱一声不就完了么,咱们都是阶下囚,都是犯人,应该互相帮助么,你说对不对?只有互相帮助,才能让我们产生出那种患难真情的感觉,你说对不对?”
颜芝絮用一种讨厌的眼光看着他,冷冰冰说道:“麻烦你给我闪开好不好?我要过去拿杯水喝!”
“我帮你还不行么?”
“不用!”
“哎哟,那么严肃干嘛呀?”
“你给我让开!”
汪见鹤故意不动。
“你让还是不让?”
汪见鹤淫荡地笑着,耗子眼睛在颜芝絮那高耸的乳房上一门儿打转转。他看着生气的颜芝絮,吧哒着嘴,贱了巴嗦说道:“漂亮女人一生起气来真是好看耶。”
说着话,一只手情不自禁地就抚摸在了颜芝絮的手上。
颜芝絮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呀!”
此时,在一边照顾李刀的李玉实在看不下眼去了,她走过来,大声喝道:“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相啊?”
汪见鹤嬉皮笑脸地说:“小妮子,我在帮助我的朋友,关你什么事啊?”
“帮助你朋友?”李玉“呸”地吐了口吐沫,“我看这位颜姑娘根本就不要你帮忙,再说了,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一个女孩子家来帮助她不是更方便么?”
“哎呀,你帮跟我帮不是一样的么?”汪见鹤仍然嬉皮笑脸地说,“有些女人你别看表面上对我们男人挺不屑的,其实,心里边是非常愿意我们男人来帮助她们的,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懂得这些呢?”
“你这人怎么这么下流啊?”李玉提高了声音说。
李刀听见女儿在跟人犯口舌,急忙走过来,问道:“玉儿,跟谁吵架呢?”
李玉指着汪见鹤说道:“我看这个人有点不要脸,跟人家颜姑娘献媚,人家不理他,他还动手动脚的”
李刀恶狠狠地看着汪见鹤,故意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说道:“汪大人,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小女有什么得罪之处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汪大人多多见谅!”
这汪见鹤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贪官,虽然身上功夫不浅,却是深藏不露,所以,现在一看李刀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急忙陪着笑脸说道:“没有没有!”
说着,闪在一边,不敢再跟颜芝絮犯贱了。
颜芝絮感激地看了李刀父女一眼,然后走过去喝水。
就在这时,李玉看见了坐在一边的纪廷亮。她走过去,来到纪廷亮身边,关切地问道:“纪廷亮,你怎么样?”
“还好。”
“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么?”
“我想到外边走一走。”
“那好,我跟那些差官说一声去。”说着,李玉走到看管人犯的那几个侍卫们的身边,把纪廷亮想到外面的事跟他们说了一下,得到同意之后,她就扶着纪廷亮走了出来。
外面有暖暖的冬阳,清凛的小风丝丝缕缕地扑面而来。李玉扶着纪廷亮来到小溪旁边。纪廷亮似乎想要用溪水洗洗脸,但是,由于带着枷锁镣铐,有些不怎么方便,因此,胡乱地抹了两把也就拉倒了。
纪廷亮直起身,感激地看着李玉,轻声说道:“谢谢。”
“不客气。”
“好了,我们回去吧。”纪廷亮说。
李玉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出来,就是为了往脸上抹点水么?”
“啊不,”纪廷亮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只是想想重新体会一下活着的感觉,这样子就已经很好了!”
“哦,是这样。”李玉喃喃地说道。
纪廷亮转过身往回走去,李玉跟在他的身边,忽然忍不住问道:“纪廷亮,那个若华是谁呀?”
“啊?若华?”
“就是你在昏迷中总是不停地喊着的那个名字,你知道么,在我给你喂药的时候,你也把我当作她了,喊着她的名字要我答应,你才肯把药吃下去的所以,我觉得很是奇怪,就问问,你不要介意的。”李玉红着脸说道。
纪廷亮看着李玉那个样子,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吭吭吃吃地给李玉解释说:“若华,是是我以前的心上人,不过,他已经嫁给别人了。”
“那,为什么,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人总是这样的啊,有些事情在你得到她的时候,并不知道珍惜,到了真正失去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的珍贵,可是,等你知道她的珍贵、她的价值的时候,已经是事过境迁了,所以,唯一能做的,也只是想念而已。”纪廷亮看着那乳白色的天空,发着呆说道。
“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李玉不知道该怎么来评价纪廷亮的这个人。
“我这个人真是不怎么样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杀人犯,要不然,怎么会流放到东北去呢?”
“可是,你看起来不像个杀人犯啊?”李玉睁着大眼睛说道。
纪廷亮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有些踉跄地朝大庙走去。
李玉跟在他的身后,暗暗观察着他,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柔弱的男人,怎么会是个杀人犯呢?
此时,飞狐正在与古瓷音、杨苍戌还有刚刚痊愈的叶伏龙,在商量大队人马启程的事情。
飞狐说:“叶大哥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明天我们就出发,不知道二位大哥还有嫂嫂意下如何?”
古瓷音表示赞同,说道:“我观察了所有的病患,发现他们身上的病毒都已经清除得差不多了,我想,明天出发应该没什么问题罢?”
“伏龙,你怎么样?”杨苍戌问道。
“我已经没问题了。”叶伏龙说道,“这些日子多亏你们分担了我的那份工作,从明天开始,所有的守夜工作都由我来承担罢!”
“拉倒吧,”古瓷音打趣地说,“万一熬夜再把你病倒了,那我们就更麻烦了!”
杨苍戌弦外有音地说道:“哎哟,真看不出来,弟妹对你倒是挺关心的啊!”
飞狐对杨苍戌的这番话没有往别处想,所以,接着他的话茬说道:“大家互相关心,彼此体谅,拧成一股劲才能把这趟任务走完,我们已经耽搁得太久了,真得快点赶路了!叶大哥,往后你可得多加把油啊!”
“没问题的!”叶伏龙豪爽地说道。
杨苍戌此时担心地说道:“伏龙恢复得真是很不错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雪儿姑娘,她的身子一直较弱,明天赶路,她能行么?”
一听见雪儿的名字,飞狐就觉得自己的心内隐隐作痛,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跟她的关系会弄到这步田地。他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慢声说道:“有大师兄在照顾她,我想,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罢?”
众人又议论了一会儿明天启程的一些具体事情,就散会了。
散会之后,飞狐在外面转了转,不知怎地,竟然走进了楚楚的房间。
楚楚呆坐在床上,面前放着一本鬼手神医留给她的那本《鬼手症解》的医书,但是,似乎也并没有怎么认真在看,不知道呆呆地在想着什么。当她听见飞狐的脚步声时,这才煞有介事地捧起那本书,假装认真的看了起来。
飞狐走到门口,站住了,轻声叫道:“楚楚?”
“哦?飞狐,是你啊?”楚楚这才装模作样地抬起头来。
“看什么呢,看得那么专心?”飞狐问道。
“哦,是鬼手神医留下来的一本医书。”楚楚扬起书让飞狐看了看。
“怎么忽然对行医看病产生了兴趣呢?”
“行医看病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么?能够帮助人把伤痛医好,其实也是一种成就,如果没有鬼手神医的药方,我们的后果不知道要什么样子呢?”楚楚认真地说。
飞狐叹了口气,说道:“唉,可惜,这本医书上写的都是怎么治疗外伤的方法,内心的伤,该怎么来医治呢?”
“内心的伤?”楚楚用探寻的眼光看着飞狐,欲言又止。
“算了算了。”飞狐显然不想再说下去了。
楚楚站起来,直直地看着飞狐,好半天才说道:“我知道你内心的伤是什么了!”
飞狐苦笑着说:“别瞎猜啊!”
“不是瞎猜,你内心的伤,就是雪儿姑娘!”
飞狐看着楚楚,无可奈何地说道:“是又怎样?难道你这本书上有治疗这样心病的药方么?”
“有办法的,”就在那一瞬间,楚楚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决计要退出这场三角的爱情游戏,让自己心爱的人真正得到解脱。
楚楚故意压抑着自己的痛苦,认真地看着飞狐说道,“你也许不知道,这些天我跟神医朝夕相处,他不但给了我这本医书,教会我如何医治外伤,而且还教会了怎么医治心病的方法!”
“真的假的啊?”飞狐以为她在开玩笑。
“心病只有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什么意思啊?”
“你就把她交给我罢,我来帮你医治她的心病!”
说完,楚楚也不顾飞狐在她的房间里走还是不走,径自一个人走了出去,把飞狐晾在了那里。
楚楚径直来到雪儿的房间,屋子里只有雪儿自己,也不知殷展鹏出去干什么去了。雪儿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床前,发着愣,似乎也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情绪之中了。
“雪儿?”楚楚轻声叫道。
雪儿吓了一跳:“楚楚?”
楚楚想朝雪儿笑一笑,但是,竟然没有笑出来。
“有什么事么?”雪儿看着楚楚问道。
楚楚看着雪儿,沉吟了一下,说道:“雪儿,我也不想拐弯抹角了,我直接说罢,我做了一个决定,我我决定不再跟你抢飞狐了!我退出去!”
雪儿吃惊地看着她:“什么?你退出去?”
“是的!从今天起,飞狐是你的了!我决定放弃!”
雪儿呆愣了半晌,缓缓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楚楚,慢声说道:“你这算什么?同情还是怜悯?”
“你不要误会!”楚楚瞅着雪儿的那柔弱不堪的样子,认真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从一开始,飞狐爱的只有你一个人,我尹楚楚,他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看上我,他心里面,就只有你一个人,真的!”
“你今天来跟我说这些话,证明你心里是深深地爱着飞狐的,是不是?”
楚楚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点了一下头:“是。”
“那你何必?”雪儿眼中盈着泪花说。
“因为我知道他不爱我!他只当我是他妹妹,或者只是个朋友,总之,我知道,我跟你在他的心目中的位置是不一样的!”楚楚痛苦地说。
“这些话是飞狐让你来跟我说的么?”
“不,是我自己!”
“那你怎么知道飞狐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你是什么意思啊?”楚楚哀楚地看着雪儿问道。
“我的意思是,飞狐他爱的也可能是你,但是,也许到现在他还没有发现你知道么,爱不爱一个人,其实有时并不仅仅表现在表面上,这一次,我懂了这个道理,真的,这一段在我患病期间,展鹏他日夜相守,而飞狐却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他关心的只是你,你忘了么?当你把那些病患们医治好的时候,他是那样忘情地搂抱着你”说到这里,雪儿忽然感觉到心里丝丝啦啦的疼,她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雪儿,你真的是误会了。”楚楚悲哀地说。
“我没有误会。”雪儿说,“一个人的感觉和理智是一体两面,理智或许告诉飞狐他不能有负于我,但是,他的感觉却发生在你的身上,这个,我想你身为女人,是应该有所体会的。”
“不是这样的!”楚楚无力地辩解道。
雪儿不理睬楚楚的辩解,仍自顾着说下去:“更何况,你是尚书府的千金小姐,你们才是一对天设地造的金童玉女,而我呢?美其名曰,不过是雪山派掌门的女儿,那又如何呢?其实不过是江湖儿女罢了!所以,你们才是门当户对的一对璧人!”
楚楚看着感情绝决的雪儿,知道自己再怎么解释也是没用的了,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雪儿畅快淋漓地发泄完自己心中的苦痛,在掉转头的那一瞬间,竟然是泪流满面哽咽难声了。
雪儿哽咽着说:“你走罢,我累了!”
楚楚看了雪儿一眼,迈着滞重的步子走出去了。
晚上戌时之初,殷展鹏从外边回来了。雪儿看了看他,说:“我们到外边走走罢?屋子里太憋闷了。”
“外边可是冷啊!”殷展鹏担心雪儿的病情复发。
“多穿点,没事的。”雪儿执意要出去走走,殷展鹏无奈,只好跟她走了出来。
外边有清凛的风在刮着,天上的星星很繁密,虽然刚刚初冬,天上的银河还没有分叉,但是,银河两岸的牛郎织女星却已经有了些微的寒意了。
雪儿跟殷展鹏来到营区外边的小溪旁,看着那淙淙的流水,听着溪畔那说不明白的天籁之音,一时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似的。
殷展鹏指着天上的星星对雪儿说:“雪儿,你瞧这天上的星星,跟我们雪山上的比起来,哪一边更明亮一些呢?”
“星星还不都是一样,”雪儿说,“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同,那也只是因为,陪你看星星的人有所不同罢?”
此时,飞狐从房内也走了出来,来到营区外边,他一眼就看见了雪儿依偎在殷展鹏的怀里,有一股酸楚和妒忌的情绪猛然袭上了他的心头。
雪儿用眼睛的余光看见飞狐走过来,故意把自己的身子往殷展鹏的怀里靠得更紧一些,却假装没有看见飞狐的样子,温柔地对殷展鹏说道:“大师兄,你会,一直陪我看星星的,对么?”
“当然,”殷展鹏不知道此时雪儿的意图是用他来刺激飞狐,他以为,自己真的把雪儿的情感给俘虏过来了呢,因此欣喜若狂地说,“只要你愿意让我陪你”
雪儿偎在殷展鹏的怀里,娇羞地说:“大师兄,我要你一直就这么陪着我!”
飞狐将在这一切看在眼里,心如刀割,就在他徘徊在雪儿跟殷展鹏他们旁边痛苦不堪的时候,楚楚却不失时机地出现了。
楚楚走过来,在飞狐的身后轻轻推了一下,说道:“你怎么不过去跟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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