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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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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狐一看叶伏龙急眼了,怕他真的一是来气再动手殴打犯人,就急忙对那些犯人说:“大家先忍耐一会儿,等到了宁远站,我会给大家想办法的。”
队伍在飞狐的劝说下,又缓缓地上路了。
飞狐看着犯人脚下那些沉重的铁镣,看着那些犯人被磨得伤痕累累的脚髁,喃喃自语道:“看来,这脚镣真得换换啊,这也太折磨人了!”
这时,古慈音从后边上来,听见了飞狐的自语,她接着飞狐的话茬说道:“你说的没错,要不是怕这些身怀绝技的流犯出乱子,真不应该给他们带这些残忍的枷锁镣铐啊!这东西也太折磨人啦!”
飞狐点头说道:“锁了他们的人,未必能锁住他们的心,我看,他们真要想逃,岂是这区区的枷锁铁链就可以锁住的?”
古慈音看出来了,飞狐正在想着如何能把这些犯人从这沉重而残忍的枷锁中解放出来。
飞狐知道,若想把这些犯人从那残忍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必须得先让叶伏龙想通,做好他的工作,他要是不同意,这一路上总是别别扭扭的,也不好。于是,当队伍又继续行进不长时间,他就来到了叶伏龙的身边,微笑着说道:“叶大哥,还在生我的气呢?”
叶伏龙是个直肠子,一看飞狐来跟他谈刚才的事情,就哇啦哇啦把满肚子的怨气都倒出来了。
“飞狐,我知道你那样做是为了体恤犯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果当初他们不犯罪,不杀人放火,强奸做科,今天能吃这么大苦么?他们这叫自作自受,咎由自取,活该!”
飞狐笑着说:“大哥,这些我道理我都知道,可是,你想想,犯人们如果一个个都倒下去了,拖延了行程,那麻烦不是更大了么?”
“那你啥意思啊?”叶伏龙梗着脖子问道。
“我想把他们的枷锁给换了,铁枷锁换成木枷锁,然后再取下脚上带的铁镣。”飞狐说。
“啊?你疯啦飞狐兄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万一”
“我知道,”飞狐笑着说,“你怕这些犯人逃跑,可是,你想过没有,这些犯人若真的想逃,这铁枷锁能锁住几个人?单是那个庞敖庞大侠,恐怕早在我们一出城时就已经插翅而飞了!”
叶伏龙说:“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叶伏龙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飞狐给说乱了,他有些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还是你自己决定罢,这事儿别找我商量,我既承担不起这个后果,也没有什么好主意,你自己好自为之罢。”
这时,突然从队伍的前边传来了古慈音的声音:“来者何人?”
一听这声音,飞狐就知道,这是有生人来了,能是谁呢?
飞狐和叶伏龙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策马向队伍的前边奔去,到前边一看,飞狐不禁惊呆了,来人竟然是他的大师兄殷展鹏。
雪儿和楚楚在宁远站的一家布庄为古慈音选好了一快素色的布料,又跟他们定做好了所要的服装,约定好三天后来取货。
临出门时,雪儿忽然向那个布庄的小伙计问道:“我跟你打探个人,你知道么?”
“打探什么人哪?”伙计问。
“你们这个镇子上,有没有一个叫黄麻子的?”
伙计说:“姑娘,我们这个镇子上姓黄的多,长麻子的也多,不过,叫黄麻子的却只有一个,太巧了,正好,小的还认识他。”
说着,那个伙计就把黄麻子家住在哪里,他家怎么回事儿,都对楚楚说了。
当天晚上,雪儿领着楚楚找到了黄麻子家。
楚楚不知道雪儿要干什么,看着她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楚楚更加不解了。
此时正好有一个妇女从黄麻子家里出来,雪儿看了她一眼,然后装作过路的样子,领着楚楚离开了。
当天晚上,回到客栈,雪儿便把那个犯人纪廷亮与若华的凄婉的爱情故事讲述给楚楚听了。
楚楚说:“后来,这个若华就嫁给了这个黄麻子,听说,黄麻子一家人都对若华不好,非打既骂,总说若华以前跟纪廷亮纠缠不清,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那个黄麻子依仗自己有点臭钱,成天上花街柳巷去玩女人,弄了一身花柳病,却说是若华传染给他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楚楚恨恨地说:“太过分了!”
雪儿接着说道:“那个纪廷亮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不听若华的劝告,结果身陷囹圄,现在他对自己的心上人朝思暮想,可是,也没有什么办法与她相见。唉,这一对人哪!”
楚楚被雪儿的讲述给深深的感动了,她唏嘘着说:“真可怜,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常相厮守,唉,人世间的事也太不公平了。”
雪儿由若华又想到了自己,口气里含了些许苍凉说:“好在我逃出来了,否则不就跟若华一样的命运了么?”
楚楚感叹着:“默默地爱着一个人,真是既心苦又辛苦哦!”
“所以,我决定要帮纪廷亮。”雪儿说。
“怎么帮?”
“我想让纪廷亮最后再见上若华一面。”
楚楚晃着脑袋说:“那场面一定非常感人喽!”
雪儿说:“到时候,你得帮我。”
楚楚说:“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殷展鹏的突然出现,令飞狐真是惊讶不已。他怎么也想不到,大师兄竟然会追赶到流放的队伍中来。
飞狐支开了叶伏龙,他要单独跟殷展鹏谈谈。他想知道,殷展鹏是怎么想到要上这儿来找他的。
殷展鹏早已想好了欺骗林飞狐的一切办法,因此,现在一看飞狐问他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就侃侃而谈道:“其实,这一路,我都在打探你们的消息,那日,楚楚姑娘被圣天教袭击,也是我出手相救的,我知道你们出了事,人手单薄,我本想早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可是,由于那天在破庙里,我跟你说了那些气话,我怕你,再也不肯认我这个大师兄了所以”
殷展鹏装得极其真诚,飞狐已经被他的这番表演给感动了。
飞狐说:“大师兄,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不了解我飞狐么?为了雪儿的事儿,自责的应该是我,我当初要是知道大师兄也那么爱着雪儿,我就我就”
“你就不会爱雪儿了,对么?”殷展鹏阴着脸子问道。
飞狐一下子被问住了:“这?”
“飞狐,这些日子我也想通了,”殷展鹏缓和了口气说道,“就算师傅照着婚约把雪儿许配给我,我也不能强求雪儿接受我的爱啊!除非除非雪儿真的爱我,所以,飞狐,在我们个人的感情上,咱们公平竞争,但是,在为国尽忠的事情上,让大师哥帮着你一块努力好么?”
殷展鹏的这一番话把飞狐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
“大师兄,谢谢你,谢谢你,这一路上能有大师兄帮我,我就放心了!”
殷展鹏阴险地笑了。
但是,叶伏龙却凭着他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些年的直觉,感到这个殷展鹏不像个好人。然而,这种话他又不能对飞狐说,看着飞狐跟那个殷展鹏那种亲密的样子,他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他对古慈音说道:“嫂子,我怎么瞧怎么觉着飞狐的这个大师兄有点阴险呢?你说呢?”
古慈音笑了。
古慈音说:“叶老弟,当初我第一次瞧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也是强道呢。”
“拿我开玩笑是不是?”叶伏龙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
“没有没有。”古慈音赶紧解释说,“不过,看人,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什么的,特别是人心,更是难测啊!不过,在这种时候,殷大侠能来帮助我们,我们应该感激他才是!”
叶伏龙点头说:“嫂子说的有点道理。”
就在这时,飞狐大声对犯人们说道:“大家再挺一会儿,前面就是宁远站了,到了宁远镇,咱们多休息几天,让大家好好喘息喘息!”
叶伏龙看着飞狐那忙碌的样子,对古慈音说:“这傻小子,是真有些本领,就是好感情用事,有时候我都替他捏把汗啊!”
古慈音笑着,没有吱声。
忽然,刮来一阵风,把古慈音头上的白花给刮掉了。古慈音刚要伸手去捡,那白花已经飞远了。她看着那飘飞的白花,不由得一阵发愣。
这时,殷展鹏策马走来,看着古慈音说道:“林大嫂,您节哀”
殷展鹏说完,策马离去。
古慈音忽然觉得有些奇怪,殷展鹏初来乍到,对这儿的一切怎么了解得这么详细呢?
雪儿与楚楚是在又一个黄昏来临的时候敲开黄麻子家的大门的。
出来开门的是若华的婆婆。一个长着斜愣眼睛、满脸横肉的老女人。
“你们找谁呀?”那老女人用她那斜愣的眼睛盯着雪儿和楚楚问道。
雪儿一时有些蒙住了:“我们找找”
楚楚一把推开雪儿,走上前边说:“我们找若华姐姐。”
“找若华?”那个老女人瞅着楚楚说,“你们找她做什么?”
楚楚坦然地编织着谎话说:“我们是她的远房亲戚,赴京途中路过此地,特地来看看她的。”
那个老女人仍然有些怀疑,迟疑地说:“看看她?”
“她到底在不在?”楚楚的声音含了些蛮横的成分。
那个老女人不知道雪儿和楚楚的真实身份,一看楚楚的口气挺硬,且有了几分愠怒,忙陪着笑脸说道:“在,在啊。”
楚楚盯着她说:“那你怎么还不去叫她出来?”
楚楚看出来了,这个老女人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不动横的,是震不住她的。所以,她故意用一种蛮横的态度狠狠地盯着那个老女人,那老女人一看楚楚真的生气了,赶忙进屋去了。
楚楚看她走了,忍不住得意地看着雪儿笑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恶婆婆才把若华领出来,她似乎有些不放心的样子,故意跟在若华的身后,不住地问这问那儿。
雪儿和楚楚一看那若华,脸色极其憔悴,虽然眉眼还带着青春的俊美,但是,那迷人的红颜已经消退了,她的头发零乱,眼眸中含着一种被惊吓过分的恐慌,她看了楚楚和雪儿一眼,一时就有些懵懂,于是,怯怯地问道:“你们是?”
雪儿怕那个恶女人看出破绽,急忙打断若华的话头说:“若华姐,怎么?你不认识我们啦?”
楚楚一看那个老女人站在一边,不驻地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们,急忙找个借口把她支开了:“阿婆,我好口渴,跟你讨碗水喝好么?”
那恶女人瞪了若华一眼,但是,一看楚楚来头不小,很是难惹的样子,只好憋着气说:“跟我来罢。”
楚楚给雪儿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她快点跟若华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她就跟着若华的那个恶婆婆进屋去了。
雪儿一见那恶女人走开了,就赶忙对若华说道:“若华姐,你不认识我们没关系,我们也不认识你,我们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一个人。”
“为了一个人?”那个若华似乎明白了什么。
“对呀,一个叫作纪廷亮的的人?他现在非常想念你呀。他已经来到了宁远镇了,你不想见见他么?”
雪儿注意到,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若华的神色骤然间变了,那憔悴枯黄的脸上一瞬间竟然涌动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潮。
就在雪儿进一步想把安排他们见面的计划跟若华详细说说的时候,那个恶女人领着楚楚楚从屋内出来了。
楚楚故意咳嗽了一声,示意雪儿他们已经出来了。
那老女人一看楚楚那怪模怪样的神色,不由得更加起了疑惑之心。
雪儿赶忙对若华告辞道:“若华姐,那我们先走了,我们还急着赶往京城呢。”
楚楚走过来,装出一种非常亲热的样子,跟若华告别:“再见,若华姐。”
说完,楚楚与雪儿便离开了。
那个若华仍神色惊惶地发着呆愣,她的那个恶婆婆终于看出有些不对劲来了。
“那两个小女子是谁呀?”她恶狠狠瞅着若华问。
若华支支吾吾地说道:“哦,是,那什么啊,我的一个远房的亲戚”
若华边说边仓皇地溜进了屋子里,她的那个恶婆婆更加奇怪了。她刚要进屋,正好她的儿子黄麻子出来了。
看样,黄麻子是要出门。
“又要出去,是不是?”恶女人看着儿子冷冷地说道。
“不出去呆在家里干啥呀?让我看那个黄脸婆的脸子啊?”黄麻子冲撞他的母亲说。
“别成天往外跑,好好管管你那个贼头贼脑的贱人媳妇,刚才来了两个女的,说是她的什么远房亲戚,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恶婆婆添油加醋地说。
“哦,有这等事?我去问问她。”
说着,黄麻子就进了里屋。
几乎是半袋烟的功夫,里屋就传出来若华那撕裂嗓子的嚎叫声和黄麻子抽打若华时的叫骂声。
流放犯人的大队人马是在傍晚时分抵达宁远镇的。
飞狐把大队人马的营寨驻扎在镇子外面,找了一些残破的屋子当作犯人以及家属们休息的地方。因为飞狐想在这宁远镇多呆上几天,把犯人们镣铐枷锁换一换。但是,这个想法他还没有跟叶伏龙、古慈音他们进一步商量。
这天晚上,飞狐在他下榻的屋子里摆上了酒席招待她的大师兄殷展鹏加盟他们这支流犯队伍。为了活跃气氛,他把雪儿和楚楚也叫来了。
楚楚一看殷展鹏,更加雀跃不已,她把路上自己怎么被圣天教劫持,殷展鹏如何鼎力相救的事详细地跟飞狐讲述了一遍。
殷展鹏故作谦虚地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雪儿看着飞狐跟大师兄又和好如初,既高兴又感动,她的眼睛里挂着泪花,对殷展鹏说道:“大师兄,这会儿咱们又可以像以前那样在一块了,真好。这一路飞狐有大师兄您的帮助,一定能更好的完成这次押送任务了。”
飞狐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瞅着雪儿,接着她的话茬说道:“雪儿说的没错。”
看着飞狐与雪儿他们两个那种含情脉脉的样子,楚楚与殷展鹏都觉得自己的心里不是滋味。
殷展鹏故意说道:“雪儿,我可是跟飞狐有言在先啊,在公事上,我们相辅相成,但在感情上我们可要来个君子之争,我可不会轻易把你拱手让给飞狐的啊!”
雪儿一听这话,就有些生气,她瞪着殷展鹏说道:“大师兄,你这是干什么啊?”
楚楚却觉得殷展鹏的这番话给自己追求飞狐做了一个很好的铺垫,于是,她举起酒杯,对殷展鹏说道:“说的好,殷大侠,冲着你这侠骨柔情,我敬你一杯!我尹楚楚一定支持你到底!”
“尹楚楚,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雪儿冲着楚楚叫道。
飞狐赶忙打圆场说道:“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刚刚安份一点,这怎么又拌起嘴来了!我跟大师兄还有正事要商量呢!”
飞狐这么一说,楚楚跟雪儿都不作声了。
殷展鹏骨碌了一下眼睛,问道:“什么事儿啊飞狐?”
“大师兄,我看这些犯人们一路上带着枷锁镣铐走路,不但延误行程,而且也真遭罪啊!说实在的,我心里挺不落忍的,所以,我打算在这儿多呆上几天,找几个好木匠,帮他们换上一批枷锁,让他们路上轻便一点。大师兄,你以为如何?”
殷展鹏转悠了几下眼珠子,说道:“飞狐,虽然我是你的大师兄,但是,现在你是带队的参军,只要你的决定,我就全力支持,换木枷锁是你对这些犯人的恩泽,我觉得挺好,顶多路上咱们多费点神,别让那些不怀好意的犯人逃走就是了!”
一听殷展鹏这么理解自己,飞狐真的是非常感动,他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雪儿此时却被她的两个师兄这种友谊给感动得哭了起来。
楚楚不解地问道:“你哭什么呀?”
“看他们两个那样,我感动么!”雪儿抹着眼泪说。
“你真是个女人!”楚楚撇着嘴说。
“你不是女人啊?”雪儿反唇相讥。
“我是侠女,才不像你们这些妇道人家这么婆婆妈妈的呢!”楚楚故作豪爽地说。
这时候,楚楚跟雪儿忽然间都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哭声,她们立刻猜到了,这个哭泣的男人是纪廷亮。
是的,楚楚跟雪儿她们猜得没错,哭泣的这个人确实是纪廷亮。他在想念他的女人若华,他在后悔自己当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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