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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债肉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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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靴子上,沾了鸡屎。
更可气的是,耳边传来忍笑的声音。
他冰着脸抬起头,锁住她没有掩饰笑意的眼。
“本相哪里值得你这么开心?”他扣住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生疼,想甩开他,却被他一把带入怀里。
他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翘臀。
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他往前带,跟他贴得越来越紧,她有些慌乱得用双肘抵住他胸口。
臀部被揉着,她感觉贴上了一块硬处。男人身上到处都是硬的,她怕他碰到他,因为她只会被他磨到疼痛。
“你还没回答我。”他轻轻吐气,入鼻都是甜腻。
“明知故问”。她偏过头,手上的力加大了些,却被他贴得更紧。
“哼。”他看她倔强,把臀上的手移到了她的怀里,从衣服缝隙里插了进去。
一阵冰凉袭来,她被他触碰之处都起了鸡皮疙瘩。风沁晃动了一□子,企图把他的手甩开。
大手滑动着,捏着肉团,他心里微痒。
手法娴熟地挑拨着她敏感的神经,被戏弄的她开始轻微地喘息。
见她红了脸颊,他自尊心大大得到满足,嘴角勾起讥诮,“原来你是欲擒故纵,本相就成全了你。”
她心下一凉,直视他,“我一点也不愿与你做那等龌龊之事。”
“龌龊?”他笑得一脸温和,“让我好好看看你欢愉的模样。”说完横抱起她,走到房前靴子踢开门,直接奔到床边。
她被扔上被团,有些头晕目眩,还不等她挣扎起来,他已经解下他的腰带,缚住了她的手。
他把她的手推到她头顶,然后轻松解开她的腰带,把衣服扯到一旁。她叹息,一定要给衣服打个死结。
肚兜也被他毫不留情地解下,释放出来的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弹动。
他眼里染上一丝迷离,压住她的腿,引得她闷哼一声。
“走开……”她皱眉赶他,他好重。
他的回应是直接舔上她的胸前。
滑滑痒痒的感觉让她努力抬起脖子看他的动作,刚看清就立刻惊得绷起了身子。
他的背后,门大开着,她心里一阵受辱。
舌尖卷上她的樱桃,感受慢慢变硬的口感,他换作吸的动作,发觉她弓起了身子。带着一丝得意,他抬起头,细细观察她突起的红润颗粒,那里散着一丝水润的光泽。
他对男女□自然驾轻就熟,知道如果此刻摸一下她的泉眼,一定已经有些细流。
不过,他还要好好羞辱她一番,哼,看她怎么嘴硬。他要让她知道自己意乱情迷的样子有多淫。荡。
于是他又低下头埋在她的胸前,轻拢慢捻抹复挑,他的舌头十分灵巧。
她的胸前现出了一点潮红,是房间里太热吗?她觉得浑身都要冒汗了。
突然一片柔软触碰到她的唇,从她微张的口探了进来。她尝到那股甜味,醒悟过来这是他的舌头。
她闭上嘴,想把他驱赶出去,整个脸颊却被他扣着被迫张开,他十分自如地舔着她的嘴唇,与她的舌头玩捉迷藏。
亵裤被除去了,接着身下被他的手抚摸。
她关不上两只腿,因为被他压着,不能动弹。
一阵让人心痒的触碰感,她微微抖动起来。
他的手却突然抽离,让她感觉到一丝空虚。
接着,他把手放到了她的眼前,“喂。”他唤她睁开眼。
她看到眼前的大手自然而然往一边撇头,再看,那手的手指上湿湿黏黏,像是刚浸过水。
厌恶地闭上眼不再理他。
胸前却传来一阵清凉,他拿着手指在她肉团上打圈,把液体都抹到了她胸上。
“风沁,”他抓住她的下巴朝她脸上吐气,“讨厌吗?那可都是你下面流的口水,等着哥哥来疼你。”
什么?不可能,她讨厌他做的那些龌龊事。
“口是心非,你一定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好似多渴望……被□。”他笑得温煦,好像在说无比文雅的字眼。
她无表情地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对上后面未关上的门,一眼看到院子里,一只只鹅黄色正在若无其事地觅食。
、鸳鸯浴池泣娇痴
男人扶着身下,用手帕擦去上面黏软的□,有他的,也有她的。
女人躺在床上,手被缚着举到头顶,脸颊和胸前都有明显的潮红,头无力地枕靠被团。
事后的男人少了之前的情调,擦拭完自己,随意披上衣服,对着外头不知是谁命令道,“打水来。”
女人看向他,先是脸,接着是他敞开的胸膛,十分宽阔,她几乎能感觉到那上面传来的温度,然后她的目光下移,看到了另一个无恶不作的“他”。
“他”垂着头,随着他的动作一摆一摆,好像软软的。
她从没见过“他”是这副模样,以前倒是凶巴巴的,斗志昂扬,好像总是要向她讨债一般。现在却这么……小。她想到柔弱二字。
光是看着“他”,又想起刚刚,她一阵面红耳热。
吴幼卿见她出神地盯着自己那里,又脸红又皱眉的,心里蓦地激起一阵得意,他早料到她会拜倒在他的身下,他自认为不论哪一方面他都可以满足她,让她娇喘、向他求饶、或是求他赏她更多的欢愉。
“怎么,还不够?”他覆上她的身体,引得她扭动挣扎。
“不要!”她开始踢他。
越是这样他越有兴味,把她的腿直接分开,盯着源泉细细欣赏。
白浊的液体沾在洞口,而她的小嘴因为他的直视轻轻地张合,那里的风景,好像是她没吃完他给她的,沾了一嘴。
她咬紧牙关,不要再看了!
门口传来放下重物的声音,她惊得收起腿,他成全般地松了手,收好身上的衣服,转身见门口有一个浴桶,隐约还有个仆人的身影。
“抬进来。”声音清清朗朗。
“是。”门外传来两个低沉的女声。
风沁努力动着身子想钻到被子里去,突然前面被一堵肉墙挡住。他坐到床边,遮住了她。
舒了口气,她蜷起身子藏好,不想让人看到她如此狼狈。
粗壮的女仆把浴桶放到床前,低着头又出去了,走在后面的人顺手带上了门。
他松开手,把衣服又脱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毫不避讳把身体坦露在她面前。
不知羞耻。她扭过头不看。
他倾身向前,身体某个部位划过她的肌肤。太过明显的触感使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猥亵……她叹气。
手腕的束缚被松开了,她动了动,十分酸楚。
又被他抱起,腾空片刻,她被放入热水里。
有点烫,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差点抽筋。他发出嘲笑的声音,踏进浴桶,平坐好,眉头一皱不皱。
要跟他一起洗?岂不是连气味都交融在一起?她几欲跨出浴桶,却被他在水底夹住了双脚。
“不洗,以后都拿本相沐浴之后的给你用。”威胁这种事,他自是张口就来,好似那古代的七步成诗出口成章。
她的脚被夹得生疼,只好又坐进桶里。
对上他的目光,瞧见他正饶有兴味地窥视她水下的身体。
“好色之徒。”她以双臂护上胸前。
他那张十分正经的脸上没有一丝恼怒,反而有嘲弄的笑意,“笑话,不好色者非男也。”他可是十分十分男人的男人,对于这点,他十分自信而且从不也毫不怀疑。
见他如此理所当然,她恼得没有办法,决定不再理他。
脚底被挠得很痒,她扣起脚趾,瞪他。
“画呢?”他一脸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什么画?”她明知故问。
还敢质问她,看来是对她太好了?
“十幅画,要你画山水,里面仿上两幅赵瑞的。”他觉得自己已经对她很好脾气了,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有答应过你么?”她故意挑衅,看不惯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奸佞小人何以如此自鸣得意。
还容得你商量?他心里嘲弄不已,迅速往前探了一□子,捞着她的肩膀又退回来坐好,任她失重扑倒在他怀里。
她不小心喝了一口水,手乱挥着抓住他的肩膀立刻攀上去,头垂到桶外把洗澡水吐了出来。
咳嗽着,风沁心有余悸,眼里进了水,刺得微痛。
水里加了什么,这么刺痛?泪水被刺激得止不住流下来,她拼命地眨眼。
看到她两眼通红,还在不住地流眼泪,他愣住了。
怎么,刚刚不是还很爽么?他一动不动,任她攀着他的脖子流眼泪。
“水里加了什么?”她只怕眼会瞎掉,内心的慌乱使扣住他的手加重了力度。他因肉疼皱了眉。
“祛乏的药汤而已。你弄疼本相了。”他提醒她,却对上一双抬起来的红肿的眼。
是她弄疼了他,她哭什么?他还浑身不爽利呢。
“哭什么?”他不耐烦地边问边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的手从他身上掰下来。
她却死活不放,心里十分害怕,“我会瞎吗?”问完,内心的恐惧加大了几分,伴随的是紧紧掐住他背上紧致的肉。
“说什么胡话?”他被掐疼了,心里骂这个昏头昏脑的女人。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看着她肿大的眼睛,不禁觉得十分可笑,她终究还是个贪生怕死的女人。
“不会的。你再掐本相,本相倒是会让你试试瞎了的滋味。”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骗了松手再说。
她果然松了手,因为他说的前半句,而不是后半句。
他看着她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胸前的一团轻轻弹跳着远离他。
身下起了一分。
他把手探了过去,揉上她的肉团,见她的注意力都在眼睛上面,他十分满意。
刺痛的感觉渐渐平息下来,她放任自己继续流泪,得把这药都洗了去。
摩挲着泪眼,隐约看到他的手正覆在她胸上,她立刻后退三分,把身子彻底移出他的魔爪外,然后蜷起腿,把上身也挡了起来。
他十分不悦,嘴上也变得恶毒,“哭够了?”
她不想理他,人面兽心的男人。
“风沁,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丑。”他知她是好面子的人,故意埋汰她。
眼皮上的肿痛感加重了一分,她心里微微动摇。
“唉,看得本相一点欲望都没了。”身下还挺着,他不辞劳苦继续打击她,就算是说违心之话眼睛连眨都不眨。有些事,不看脸也是可以的。
当然这句话起了反作用,她不讨厌他这么说。
水变得温和了许多,他泡腻了,径直站起来。如果她这时看向他,会看到某个地方的变化。可是她却僵着身子把脸扭向一边,在他看来,她是没有眼福了。
拿起一大片柔软无比的浴巾擦拭周身,他走到床边找出自己的衣物披上,然后走到窗边推开窗,这引得风沁动了一下。他对外面下命令,他还没有用午饭。
他找了张凳子坐下,盯住她,看她怎么出来。叫了午膳,她必然会赶快起来穿衣服。
风沁看穿了他的想法,冷冷瞪着他,突然神情一松,手上有了动作。
她用手从浴桶里舀起水泼向他。
被泼了水的丞相大人此刻赶紧用袖子遮住脸,他已经见识了她刚刚哭红眼睛的惨状,他可不想也红肿了眼损自己英伟。
趁着他狼狈之刻,她很快穿好了衣服。
当家仆送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样子,他的主子衣服湿了一片,而另一边,怎么眼睛那么红肿?
家仆心想,丞相大人果然厉害,搞到女人哭着求饶,看,都哭成这样了。这沾湿的衣服,这浴桶,是什么情趣的花样吧。
他心里对丞相的敬佩又加重几分,把饭菜认真摆好。
“给本相换件干净衣裳。”丞相大人命令他,家仆连忙点头,转身走出去拿衣服。
吴幼卿先开了口,“风沁,为了你的画,本相就不跟你计较了。只是你该想想本相忍了你几次,有句话叫知恩图报,本相又不要你卖身卖命,就区区几幅画,你好好体会体会本相对你多宽容。”
她此刻无力且无言以对,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理直气壮,好像她欠了他八辈子的恩情没还。
见他坐下动了箸,一事归一事,她坐到他对面,自顾吃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只是各怀心思。一时少有的和睦安静。
、侍郎莫猜丞相意
公务繁忙的丞相大人吃完饭也没有跟风沁再纠缠,越到年前,官员们走动也越来越多,他要回去准备接待上门拜访他的客人了。
“大人,礼部侍郎周阳求见。”家仆在门口传话。
他整着袖子答得漫不经心,“快去请周侍郎进来罢。”
家仆应着,很快就带了人进来。
瞥见门口的身影,吴幼卿站起来,转眼一脸和煦,“周侍郎来了?本相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礼部侍郎赶紧上前行礼,诚惶诚恐,“下官岂敢让大人屈尊?”他奉上笑容,“大人能在百忙之中接见下官 ,实是下官莫大的荣幸。”
丞相跟他客套几句,催家仆上茶,把礼部侍郎请到客座上。
“到年关了,周侍郎应该比平日更忙上十分吧?”他上下打量着周阳,神情中似是流露出关怀。
“唉,简直忙得不可开交。”周阳摇头叹气,语气里七分是真心实意。
吴幼卿点头,问道:“最近礼部可是少了许多麻烦?”他前段时间刚把礼部的老顽固尚书给教训了一通,礼部尚书给皇帝大寿的献礼被他略动手脚,老顽固从此再也没碍过他的眼。
周阳自是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这件事跟他也脱不开干系,正是他把礼部尚书的贺礼向丞相通风报信,让丞相早早想好了计略。除去礼部尚书,他就有机会高升。
只是……他曾略有不满,不知丞相有没有帮他美言,最终新一任礼部尚书是从大学士那边选的。
想法如果无益,当然要过脑即忘。他跟着丞相,今后荣华富贵自不必说,何须在意一时小小得失。
“最近十分和睦,官员关系亦很融洽。”他表现得感恩戴德,暗示前任礼部尚书就是害群之马。
吴幼卿满意于老顽固走后礼部没有人造反,只是……他最讨厌见到结党营私,这周阳口中的和睦融洽又是何意?莫非这些人结成党羽?
丞相像是随意说道,“如此甚好,有没有官员私下交好常常一起喝酒玩乐的?”
周阳想了想答道:“侍郎欧阳意……”他看似踌躇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哦?敢在他眼皮底下勾结?丞相眼中现出十分犀利的神采。
周阳看丞相有了兴味,大着胆子说:“欧阳意常常与吏部官员混迹,不过……这也只是外头一些人的传闻。”
他很有技巧地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又提到不止是一个人知晓,似是很多人见过、听过和说过。他心知这招几乎总是奏效,以前就见过丞相有几次都如此上奏,而皇上对丞相的宠信也日益加增。
他实在是太钦佩丞相大人了,不知不觉就开始对丞相亦步亦趋。
吏部那帮蠢人。吴幼卿听到吏部二字第一反应就是如此。他早就对他们不爽,一天到晚不知道偷偷摸摸在干什么,上朝一起,退朝一起,出恭一起,聚餐一起,连嫖妓也一起。说不定都是一群龙阳之好。他暗自冷哼。除了认为他们十分娘娘腔之外,他厌烦他们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抱团抱得太紧。
连他,只手遮天,居然都没有成功铲除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从来没有。
每每想到此他就气恼不已。本来有几个现在应该是流放边疆去了,可是居然被吏部同僚救了出来,在皇上耳边吹风也好,写万言书也罢,反正是最终一个个都保住了性命,官也照做不误。
他实在是看不惯,忍无可忍。
而今天又多了一个欧阳意,怎么,也想跟吏部的蠢货们抱团?可惜,在礼部,他就有办法丢了这妄为之徒的乌纱帽。
跟吏部交好又怎样?吏部那帮人每人写一篇万言书,都抵不过礼部尚书一个人的说法。想到这里他勾起嘴角,让吏部每人先写上几万字,再让他们知道白费了劲也好。
这么想着,他一副尽在掌握的高深模样道:“这结党营私是最可恶的,皇上平生也最恨此事,只盼欧阳侍郎不要被人迷惑误入歧途才好。周侍郎,你好心便可提醒他一两句,礼部可不能再乱了。”说到最后特意加重了语气,暗示前任礼部尚书之事。
“大人所言极是。”周侍郎一脸诚心诚意的敬佩,又抒发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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