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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之谪仙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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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可能!”连琼犟嘴,把头往边上一侧,小声道,“我就是考验考验你。”

“考验我什么?”

一句“考验你是不是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还未说出口,炎?带着浓浓的笑意的声音又从上方幽幽传来。

“考验我的忍耐力吗?”他停了一停继续说,“那么,你赢了。”

“……什么?”连琼把头转回来愣了愣,自己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他在说些什么呢?原本还算有半分清明的头脑一下子全部混乱了,空白一片,浆糊一片。半晌后才重整思绪努力想了想,总算还是稍稍明白了些,对了,当初那个青楼姑娘被恩客抱到床上去合上床幔之前,恩客的确是说了一句“美人,我可忍不住了。”的,大约炎?所说的他没了耐性,就是这个忍不住了的意思吧,那也就是说他终于是要转为主动了。可算是没什么事了,连琼轻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再不用害怕会被取笑了。

炎?对刚刚连琼惊吓的模样很满意,但又对她之后似乎放松下来的表情感到疑惑,这样又不再害怕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总该不会是还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吧。忽然炎?想明白了过来,看她方才那样子大抵是一点风月事不识的,莫非此刻是因为不用再不懂装懂的庆幸?他不禁好笑,连琼,你此刻真的是该庆幸吗?

 第十五卷(3)

第十五卷(3)

果真,连琼在炽热霸道的吻肆虐过来的下一秒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庆幸想法是错的,大错特错,错的离谱,也开始奇怪自己之前怎么就会有那样天真又愚蠢的想法呢。直到这一刻她才稍稍对床笫之事有了些入门了解,比如说亲,并不是只有嘴唇接触,还要舌头接触,再比如把床幔一拉之后并不是直接就到第二天早上了,其中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褪了个精光后她才恍然大悟,无师自通,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多门道细处,她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认知都只不过是皮毛,简直足以让人笑掉大牙。不过,炎?他如此熟练精通,又是怎么练出来的呢?想到这一点,连琼不禁微微有点黯然神伤。

炎?的眼神如火一般,精致的鼻尖正滴下汗珠来,面部轮廓似精雕细琢而成,棱角分明又柔和动人,牵连着同样完美的颈线,锁骨,两根精巧绝伦的锁骨白玉石一般,让人难免要看得沉醉,他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连琼已经是累得软硬兼施地求停,虽然拍打已经是没有一点力度,求饶声也变成了绵软诱惑的轻哼,但好在炎?终于还是克制着在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放过了她,帮她披上了件衣服,再自己伸手穿上衣服,然后撩起床幔走出来叫人进来吩咐了几句。

连琼在酡红色床幔里头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听清楚,只猜想他大约是在叫人服侍着沐浴更衣,便自己倒头沉沉睡了起来,第一次发现这张床如今是如此的好睡。

眯了不到一会儿,忽然又感觉到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带有迷人的独特香气,连琼努力睁了睁眼,发现居然是尚未离去的炎?。这倒是奇怪,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照例说此刻也该离开隐月阁了,难道还想要留下来用晚膳?

连琼睡意渐渐消散,只是碍于力气还没有完全补足,没什么精力讲话,只能任由炎?处置自己,先是被放到了盛了温水的木桶里,然后在水里轻松被脱下了身上刚穿上的衣服,又给她细心温柔地捏起来。

身为一个皇帝,能有这样好的按摩手艺倒也真是惊世骇俗,而身为一个皇帝,居然屈尊降贵地给她一个区区妃子亲自按摩,则更是惊世骇俗,连琼一方面觉得这温水浴配皇帝按摩真是奢侈享受,一方面又还是奇怪炎?怎么还不走,难道是真的要留下来用晚膳?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连琼缓缓开口问他:“你平时这个时辰不都该走了吗?”

炎?手上一停,过会儿就又重新给她在手臂上按了起来,风轻云淡地说:“你就那么想我走?”

连琼一时语塞,说实话,自己是不想让他走的。回想起来,也只是因为之前自己每每都赶他走,炎?才慢慢识相地到时间就自己离开的,可到了现在,自己是一点赶他走的想法都没了,反而是希望他留下,甚至最好是永远都别到皇后那儿去了。连琼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歹毒了,实在要不得,于是只敢把前一段话讲了出来:“其实,我不想你走的,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要如何?”炎?放下连琼的手又开始凑过来,越来越近的呼吸便是无言有强烈的撩拨。

因为已经明白此事的真谛,连琼不禁羞得很,又是想到了刚才的一切,更加把头垂了下去,几乎要埋进水里。她轻如蚊吟般地说:“如果可以……你就留下。”

“你说的什么?”炎?忽而正色,仿佛不相信她说的话,非要再确认一遍。

连琼又把脸红了一红,羞了一阵,便把诚实爽朗的本性暴露无遗,她抬起头,对上炎?求知专注的眼睛,认真仔细地说:“你留下来吧……留下来,用晚膳。”

炎?脸色不变,春风满面成了阴云密布,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忍到最后终于危险地眯了眯眼,嘴角一勾道:“看来还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你。”

隐月阁里今夜注定不安,连琼心惊胆战地在炎?的目光下用完晚膳后就被带去管教了,只留下桌边围站了一屋的宫女太监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残局,几个十分会看人的奴才讨好地走过去对皇帝身边的督领侍太监福禄与连琼从金陵带来的阿九说道:“福禄公公,阿九姐姐,两位请喝盏茶歇歇吧,这边的事情,我们自会做好的。”

“嗯。”福禄傲气地答应了一声,去边上喝茶前撇头瞄了一眼能和他的名字放在一起的阿九一眼,打量一番后发现也不过就是个一般的宫女,沾了月妃的福所以才能高人一等,眉眼里没什么野心,不会有什么大出息,但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这样的位置再合适不过。

阿九对几个奴才随和一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来,向福禄恭敬说道:“公公,奴婢忽然记起还有娘娘吩咐的事情没有做,恐怕没福气与公公一同喝茶了,还望公公恕罪。”

福禄随手一扬,缓悠悠道了声:“去吧。”

阿九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是要忙什么,正站在皎洁的月亮下面,冰凉昏黄的月华下,脸却被阴影覆盖着,笑容美丽又残酷。连琼,你现在很开心是不是,你们现在越是恩爱自己就越是会为你们高兴,爱吧,现在有多爱,将来就会有多恨,好好地享受现在的一切,越开心,越好。

 第十六卷 乞巧遇巧 梦回前生 第十六卷

第十六卷乞巧遇巧梦回前生第十六卷(1)

开到荼蘼花事了,连琼进宫业已多月,期间虽因炎?的绝宠而被百官所不崇,被太后当面警告,更被皇后娘娘冷言冷语地教导过,但好在这大炎国内还是由皇帝做主的,没有权臣权倾朝野,没有太后垂帘听政,更没有皇后外戚结党,所以在他在朝堂上说了一句“朕的家事也算在国事范围内么?”之后,百官臣子便再无多言,而太后向来器重自己的儿子,见他也并无甚大出格荒诞之事便也就此算过,至于柳夭夭,炎?已经颁下圣旨不准皇后涉足隐月阁一步,她便也再无事可找。

这段时间以来,皇帝多宿在月贵妃的隐月阁,但为了避人口舌和调和调和关系,也必须抽出一些时日去慰问慰问皇后与其他的三妃九嫔,然后再每月必须于翊坤宫及其他宫殿宿上几晚。但慢慢的,从最初的眼前一会儿是柳夭夭盛装端丽的样子,一会儿是连琼驾鸿在月影里的样子,不断跳转,像是在争持不下,变成了即便宿在翊坤宫,身边躺的是柳夭夭,也已经同床异梦,满身心只被连琼占满,最后每次去别的宫就成了一种负担,只为了敷衍太后,与百官,向他们说明自己还是个雨露均沾的皇帝,不让连琼成为众矢之的罢了。只不过就是苦了自己,他当初娶了皇后,使得大炎国有了母仪,如今却反而如同画地为牢一般,像是自我折磨,真是悔不当初。

七月初七,因牛郎织女的故事而给人间留下的乞巧节,寻常人家的女儿要乞巧祝愿,宫里头同样也会不大不小地庆祝一番,是日宫外的王妃和有品级的夫人都会偕同女儿进宫与宫里的长公主娘娘们一同宴会庆祝,王爷与大臣们偶尔也会参与一把。比如炎?的三弟,程王爷炎祺,他的一个侧王妃便是在几年前的乞巧节时与他结下良缘的。

说起这程王爷炎祺,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传奇人物,大炎国的栋梁,虽出生在皇家,但却没染上一点纨绔风气,斗鸡走狗什么的玩意儿皆不能入其眼,只爱好上阵打仗,幼年时曾同先皇在校场看练兵时向他父皇与皇兄许愿,他日必将成为大炎国的大将军,炎?当皇帝,他保国家人民安好,和兄长一同为大炎国民创造一个安定富强的环境。而后他果然也做到了,十七岁那年在校场打败所有武将之后成功当上了大炎国的威武大将军,履行了当日的诺言。只不过大炎国太安定得很,从无战争可打,亦无动乱须抚,于是炎祺竟就举了兵主动去攻打邻国,蒙上了好战这一不太好听的名声,但其实力倒是真的不容小觑,既扩展了大炎国的疆域,又令周边的小国无不臣服惶恐。

可是这么一个善战的威武大将军,却偏生长了副过分漂亮的模样,若是不知道的人见了他,认作是女子倒有可能,可要一眼看出是大炎国的大将军,是决计不可能的。而这位貌美的威武大将军最大的特点还不只是长相与性格的反差,还在于他的一种近乎嗜好的爱好,便是好色。不错,程王爷炎祺花花公子的名头和他威武大将军的名头是不相上下的,可见他对这个爱好是有多爱,江山美人两样,他倒是都占全了。

所以炎?在带连琼出去主持乞巧节宴会前便早已向她千叮咛万嘱咐过,千万千万要离他的三弟程王爷炎祺远一些,否则要是闹出一场什么皇室的小叔子调戏嫂子的戏码,在百官众人面就也就太难看了。

三妃九嫔们早就已经在宴上坐定。乞巧节宴会终于开始,炎?穿着冕服但未戴皇冠,身边左右各站了盛装的皇后与月贵妃而来,立即使得才开始有了些聊天声的现场静了下来,众人肃立,万众瞩目,这便是与生俱来的王者气场。

在这之后是太后的入场,风韵犹存的太后娘娘着了一件宝蓝色的华服,既鲜亮又沉稳,保养考究的外表下看不出年纪,远远看过去只会以为是哪位后妃。

炎?尽量还是想把现场的气氛变得轻松些,入席后双手朝两旁一伸,温和亲切地笑道:“都入座吧,别让朕成了扫兴的,该如何就还是如何,今日可尽情作乐。”

众人山呼:“谢皇上!”然后齐齐遵旨入了座,不知是因为太尊崇圣意还是因为皇帝本就是个与民同乐的好皇帝,一盏茶功夫以后就真的已经完全放开拘束,继续起方才的饮酒玩笑。

酒过半巡,有花花公子之名的程王爷炎祺终于是按捺不住了,在身边一圈王妃侧王妃,娇妾俏奴的环绕下站起来提议:“皇兄,如此饮酒实在甚无趣味,臣弟倒是有个想法。”说罢眼光似有若无地瞟了一下连琼的方向,笑得意味不明。

炎?看了看连琼,提醒似的盯了她一眼,然后转回来浅笑着应允炎祺道:“说吧。”

炎?唇角上扬着说:“民间有乞巧节之晚女子对月穿针乞巧的习俗,不如我们宫里也学学民间,让在场所有的女眷也对月穿针,先完成的即为得巧者。但为了比赛的公平安静,还请各位女眷们先过桥去兰汀湖对岸,然后我们再在兰汀湖对岸观看。”

炎?淡淡地笑,语气里夹杂着些许薄凉意:“朕的人就不必了吧。”

炎?依旧无所顾忌地挑眉笑着:“皇兄,你未免也太过袒护了,让几位娘娘共同参加,这叫与民同乐。”

一旁的太后看了看堂下的炎祺,表意不明,忽极有重量地在小辈间开口道:“程王爷说得极是。”接着转向柳夭夭,淡到不可确认地对她一笑:“皇后,你怎么看?”

柳夭夭先是也用余光看了眼炎祺,发现了他正在看向连琼的目光,似乎明白到了什么,立即唇角一勾,悠然对炎?说道:“皇上,程王爷和太后说得在理,臣妾愿意参加乞巧,只是不知,其他几位妹妹是否也愿意?”

三妃九嫔立即柔和地笑着应声赞同,程王爷,太后娘娘,和皇后的邀请她们能不答应吗?深知自己地位比不上皇后,受宠比不上月贵妃,那么在这些逢场作戏的事上就必须附和得好。

柳夭夭满意地点了点头,发觉唯有连琼没有说话,于是对着她又问了一句:“月妃妹妹呢?”

连琼一场宴会参加得全程心不在焉,忽然听到柳夭夭在问自己,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想起了炎?之前嘱咐过她的话来,也察觉到了他投过来的意图阻止的目光,本是想要听从炎?的。可又转念一想,驳了程王爷、太后和皇后的意思毕竟不好,何况众人齐乐,不去就显得自己小气,恃宠而骄。再说那么多人一同玩乐,又是隔了个兰汀湖,又会出什么意外呢?本来就是炎?想太多了。于是便侧开炎?的目光,点了点被钗环压迫得又重又痛的头答应。

在场众人见皇后与月贵妃都答应要参加了,十分欢喜,立刻便要开始游戏。一时间众女眷们起座离开,色彩斑斓的各式华服在宫灯的烛光里更犹如云霞的光芒,环佩叮当,合奏成一曲无与伦比的管弦音乐。

 第十六卷(2)

第十六卷(2)

宴会为了能够赏湖景月色,设在了兰汀湖畔,旁边的宫殿殿角上挂满宫灯,透过宫灯的各色绸绢透出来的烛光,映得湖水波光粼粼,和月亮的倒影争先比美,的确是一副不可多得的幽雅静好景致。

各位娘娘王妃,金枝玉叶走过桥到了对岸,沾满了兰汀湖的另一畔,背靠假山,手倚雕栏,站于桥上,或坐在石上,立于树下,到处倒是锦衣华服的靓妆女子,将原本静谧地像笼了层雾的环境一下子变得生动艳丽,犹如九天仙女齐齐降临,各种各样的香气,颜色,笑声萦绕在四处,就连镜面一样平静的湖水也霎时被唤醒,无风而自动,泛起一层层涟漪,将里头盛着的月光烛影统统化作细碎的小星。

有十多名宫女捧着案几来到一位位女眷身边,将九孔银针与五色彩线分发完毕,然后再无声退下去。最后就只听得游戏的发起者程王爷炎祺,在湖对岸像是行军打仗前发号施令一般沉稳宏亮地一喊:“比赛开始!”

众女眷纷纷开始了手里头穿针引线的活计,华丽的广袖飞舞,纤纤擢素手灵巧地翻动,女子间的嬉笑声一时沉寂了下去,兰汀湖面重新凝成安好的镜面,星光凝回月亮与烛光,连同岸边七月盛开的木槿花一同,正好汇成镜花水月四个字,把此夜变得无比美丽梦幻。

连琼与柳夭夭身为除湖对岸的太后外,身份在女眷里最高的两位,自然站得的是最好的位置,兰汀湖上的白玉石桥,两人倚栏而站,正对着最亮的月光和最瞩目的目光。

连琼在家里时放任自由惯了,自生自灭得像个野孩子,哪里还会懂得穿什么针引什么线,每年的乞巧节虽然也会去到人家屋顶上看一看全城的女子热衷地做这项活计,可因隔得太远而从未看清过,如今要她自己拿起这又细又滑的针线来,实在是让她尴尬无措地很,针与线在手中握了又握,根本不知要如何是好,凭着运气偶尔穿进了一个孔,可之后的八个孔却像是统统隐匿了起来似的,怎么也找不到穿不进,等到她费尽千辛万苦又穿进了一个孔之后,柳夭夭已经将九孔针的九个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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