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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雄旗-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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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升得两尺来高,一道白影已从石闸下钻了过来,正是那笑女。
只见她满面春风,笑脸盈盈的朝竺瑞青道:“竺公子!婆婆已答应放你们离去,也答应不再管小妹之事,小妹自知孤陋寡闻,所知有限,竺公子可愿让小妹跟随身边,到江湖上长长见识,随时聆听教益?”
竺瑞青一听,暗叫不妙,看情形这又是一件麻烦事,可是,说来说去,他总算挽救了一个沉溺於财富的无知灵魂。
不过,这事情说起来也是自己招的,他又怎能拒绝?却听他道:“笑姑娘,你有这样好的公公婆婆,为什么还要跟我?”
笑女嫣然一笑道:“公子有所不知,就因为婆婆太爱我,任何事也不让我管,不要我问,反陷我於庸俗无知!”
竺瑞青一听,不无道理,遂道:“笑姑娘,我们每日披星戴月,仆仆风尘,栉风沐雨,餐风宿露,十分艰苦,你能受得了?”
笑女甜甜一笑道:“任何艰苦,小妹决无怨言就是!”
竺瑞青心知推是推不掉的,乾脆点头,遂道:“既是姑娘有此心意,在下那有不愿之理!”
於是,一行四人,离了山洞,走出山来,哭公笑婆始终没见现身。
时已未末申初,竺瑞青出得山来,就不禁发呆,因为他已迷失了方向,不知采虹姑娘所处的峭壁,究竟该从那一个方向走。
却听笑女道:“婆婆告诉小妹,是在东南方七十里外,将公子擒回来的,公子大概要到那里去吧!”
竺瑞青朝东南方一望,七十里外太远了,一时那里看得清,遂朝笑女感激的一笑道:“不错,确是有事,必须回转去看看!”
於是,一行四人,带着一只绿鹦鹉,立即认准方向,各自施展开轻功提纵术,急急奔去!
约莫一个时辰后,四人已奔出三四十里地,忽听凌空疾飞的绿鹦鹉叫道:“有人!有人!”
曲剑舟,立即停身叫道:“什么人?在那里?”
曲剑舟他俨然是个小主人似的!
绿鹦鹉叫道:“在水边!在水边!”
线鹦鹉叫声未已,蓦地一颗石子,凌空射去!曲剑舟一见,心中大惊,深恐伤了爱鸟,口中惊叫末出。
却见绿鹦鹉“喀喀!”一叫,斜身亮翅一扑,竟将那石子反击了下来,敢情它还像懂得武功击技般!
曲剑舟这一见,不禁心花怒放!
竺瑞青等三人,也因绿鹦鹉这一叫停了下来,因为这丛山峻岭中,行人绝迹,既是有人,非敌即友!
而且,对方又都是黑道中,极负盛名,一等一的厉害人物,不得不多加谨慎,随时小心。
竺瑞青听绿鹦鹉叫说在水边,英目一掠,已见七八丈外有道清溪,从一座密林中流出。
竺瑞青心想:既是有人,也一定往林中,遂道:“你们在此稍候,待我进林看看!”
竺瑞青没待彼等答话,已纵身入林,顺溪而上,直纵入三数十丈,仍没发现那里有人。
竺瑞青心中方自一怔,已听绿鹦鹉的声音,在身后叫道:“在这里!在这里!”
竺瑞青心道:“这鸟儿倒真可派些用场!”慌忙一旋身,转了回来,英目掠处,果见五六丈外,清溪对岸,有一滩水迹,那水迹一直伸延,向一丛矮灌木后,显然有人藏在那里!
正当其时——忽听绿鹦鹉“喀喀喀喀”惊声急鸣!
竺瑞青仰首一瞥,那绿鹦鹉就在那矮灌木上空,三丈来高处,双翅急速的打得“拍拍”响,但却飞不起来,就像被人抓住了双脚般!
这一见,竺瑞青心中不禁猛吃一惊,已知是被人以一种奇异的功力,凌空将绿鹦鹉吸住。
可是,就凭对方所显示的这种功力,竺瑞青就望尘莫及,且连对方这是种什么武功也不清楚此刻,笑女,小黑子与曲剑舟,也从林外急急奔了进来,显然他们也听到了鸟儿的惊声急叫,才眼进来的!
但是,当三人一旦看到绿鹦鹉凌空受困的情景,全都惊得瞠目结舌,那里说得出话来。
竺瑞青一见三人奔入,急打手势,将三人阻住,扬声朝矮灌木后叫道:“何方高人在此,在下等路经宝地,有扰清兴,尚祈尊驽手下留情是幸!”
矮灌木后立即传来一声冷冷轻笑,随听“细细嗦嗦”之声,而绿鹦鹉仍然振翼不停,却又欲飞无力,焦急万状!
曲剑舟眼看爱鸟受困,心中大痛,竟不顾一切的奔上前去,腾身朝绿鹦鹉纵去,一心欲将爱鸟救下。
只是,凌空尚差丈来远,曲剑舟就像遇到一股气墙般,登时被撞得反跌下来,若不是小黑子及时纵起,凌空将他接住,他非得摔跌在溪流不可,万幸,他虽被撞了一下,却没受伤!
竺瑞青一见曲剑舟被反撞下来,心中火冒三丈高,因为曲剑舟究竟是个童子,而且他目的只为救鸟,对方竟也加此无情,心中怎能不恼?
当下怒喝一声,道:“尊驽这般看人不起,在下可要冒犯了”
矮灌木后,又复仅仅飘过来一声,冷若寒冰的轻笑。
竺瑞青勃然大怒,猛一晃肩,越过丈许宽的溪流,足尖再点,二次落地时,已然绕到那矮灌木后。
旋身一看,却见矮丛下坐着个青巾包头的汉子,只见他,三十来岁年纪,苍白的一张死人脸,稀淡得数得清的眉毛下,睁着一双精光熠熠的眼睛,唇上则长着三五根老鼠胡子。
这人的长像虽不怎么恐怖,现场情景却太过惊人,因为他怀中正抱着个裸体少女,仅用一件黄衫,将上下身裹住。
少女一双玉臂裸露在外,肌质晶莹,如同粉装玉琢般,十分诱人,更可疑的,那少女青丝散坠,一颗粉头,却深深埋在汉子的臂弯里,一动不动,就像是被那汉子,施了手脚般。
竺瑞青一见那汉子,心中就不禁一凛,因为这汉子的相貌,极端面熟,但却一时想他不起。
尤其是,对方见他现身,仍然一动不动的坐地那里,生像是根本没把他竺瑞青放在眼里。
竺瑞青惊怔末已,已然火冒心头,原因是对方分明是个无耻淫贼,正在做那伤天害理的事。
不管那少女究竟是什么人,在他侠义的胸怀中,就必须先行设法,将少女救下来再说。
况且,对方如此藐视,更使他怒不可遏!
当下,竺瑞青一声厉暍,骂道:“原来阁下在这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在下倒真赶巧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人之常情……
“何况!阁下乃世所痛恨的淫徒,人人得而诛之,还不赶快将人放下,待少爷打发你见阎王!”
竺瑞青心想,只要对方将人放下,他就可招呼笑女,先将人救走,再招呼小黑子,合力相拚。
岂料,那汉子似充耳不闻般,仍然端坐不动,待理不理的瞟了竺瑞青一眼,轻蔑的一声冷笑,道:“你可得仔细斟酌斟酌,此事你管得了吗?”
竺瑞青一听那话声,亦十分耳熟,心中更感迷惑,然而一想再想,苦思良久,始终想不出那里见过这么个人!
遂道:“这事管得了也好,管不了也吧!既然是遇上了,不管也得管!”
那汉子耸须裂嘴一笑,笑声尖细,极为刺耳,随听他道:“你可想知道她是什么人?要不要先看看再下断语!”
竺瑞青见对方镇静异常,似有心戏辱他般,心头怒火更炽,厉声喝道:“随便地是什么人,少爷今天管定了!”
那汉子几根老鼠胡子又跳动了两人,冷冷一笑,抓起那少女的秀发,猛然一扳,将脸转向竺瑞青,道:“你以为吓得了谁吗?你先看看………”
那汉子一扳,少女一张粉脸整个仰了起来!
竺瑞青只看得一眼,顿时惊得魂飞天外,魄上九霄,“蹬蹬蹬”一连退了七八步,膛目结舌,那里说得出话来!
你道为何?原来那汉子怀中所抱的少女,正是那神功盖世,艺业超群,竺瑞青正惦挂着的采虹姑娘!
这一见,能不使他心惊肉跳,魂不附体?
如若,采虹姑娘也不是那汉子的对手,竺瑞青又怎能与之相抗,纵令加上小黑子与笑女,怕也非其所敌!
竺瑞青一见采虹姑娘,首先就想到萍儿,因为萍儿的武功,与采虹姑娘相比,真有天壤之别。
采虹姑娘已然遭遇不幸,萍儿又怎能幸免,说不定其遭遇,或许更惨。
竺瑞青一迳想到萍儿可能的遭遇,立如万箭穿心,胸口一阵剧痛,喉头发甜,然而当前采虹姑娘的安危,更为要紧。
竺瑞青这一惊骇退身,清溪对岸的笑女等三人,全都看到了,不约而同的,齐都纵了过来。
那汉子厉喝一声,骂道:“你们找死吗?还不赶快给我滚回去!”
汉子疾言厉色,说骇人也真骇人!
竺瑞青慌不迭将三人阻住,并劝三人退回溪那边,因为他们过来,不定与事无补,反会遭致不幸!
其次,采虹姑娘裸身露臂,虽有黄衫裹体,究竟不太雅观!
可是,曲剑舟在退身时,陡地抖手飞出三个石子,疾朝那汉子头脸袭去,势道又劲又疾又准。
仓卒间,他并没看到那汉子怀中所抱的,是他师父采虹姑娘,他只是恼恨对方,不该将他的爱鸟,困在半空。
不过,凭对方这一手凌空困住鸟儿的神奇武功,曲剑舟也知道难以伤他,只想以此,一泄心头怨愤吧了!
果然,那三颗石子,就在那汉子坐处七八尺外,像击在败革上般,发出三声轻响,随即反弹了回来!
竺瑞青一见,更认定对方武功高不可仰,心知用武功决非对方敌手,或许还会使采虹姑娘受害!
只有用计,用脑,说不定能侥幸将采虹姑娘救脱险!
当下,竺瑞青收敛惊怒,肃然抱拳一礼,道:“在下等眼拙,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那汉子冷冷一笑,道:“你当真想知道我是谁吗?”
竺瑞青一听,对方话中有话,但却含意极深,一时间那里揣想得出,遂道:“前辈定是武林中异人奇士,只恨在下孤陋寡闻,祈请前辈明示!”
那汉子耸须一笑,道:“适才你口口声骂我淫徒,加今又前辈长,前辈短,何必加此前倨后恭,是否欲施奸巧!”
对方似乎已看出他的心事,竺瑞青神色不禁微变,但口中却忙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适才言语冒犯,多有得罪,在下这厢陪礼,街祈原宥是幸!”
汉子嘿嘿一笑,道:“你知道淫徒这两字的含意吗,你见一个,爱一个,见两个爱一双,到处拈花惹草,海内海外,随地留情,你算不算淫徒?”
竺瑞青一听,对方此一说,似乎对他竺瑞青一生所作所为,洞若观火,了若掌指,能不使他心头大震,吃惊万分。
但他却故作不解的道:“前辈所言,使在下加坠五里雾中,一时摸不着头脑…
……”
汉子“哼”了一声,插言道:“你既是有意装聋作哑,我何妨抓破你的脸皮,我问你,桂林城马家大院的马萍儿,你曾亲口允为妻室,有这回事吗?”
竺瑞青闻问心中虽感万分惊骇,口中却立即答道:“不错,有这么回事,这是师叔美髯翁亲口许的婚事!”
汉子道:“再问你,这位采虹仙岛上的采虹姑娘,你对她怎么交待?”说着,又将采虹姑娘的头,扳了过来!
竺瑞青一听,“轰!”的一声,如遭重锤击顶,只觉头脑昏眩,眼冒金星,他与采虹姑娘在黄花谷中一段孽缘,除了他与采虹姑娘外,真可说是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对方这句话,语似模糊,却又像一清二楚般,正好击中他的腰骨眼上,竟使他当场呆住,为之语塞!
那汉子恶毒的一笑,道:“你是否准备与他结为夫妻,还是想始乱终弃,你说!
………说呀!你这淫徒!”
那汉子连说带骂,只骂得竺瑞青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哑口无言,羞愧难当,这一刻地上要有条缝,他准会不顾一切的钻了下去。
汉子奸笑嘿嘿,又道:“这还不算,你居然不顾敌我,毫无羞耻的与其名满天下的淫妇之门人黑妞姑娘,也有一手,竟将少林与武当两派中,至高无上的派令交付於地,置二派数千生灵於不顾,……你是人吗?你简直就是个不知仁义为何的万恶无耻淫贼!”
汉子一而再,再而三,疾言厉色,骂得竺瑞青狗血淋头,然而,这一切又全都是事实,不容他否认。
随又听汉子道:“如今,强敌环伺,妻友遇难,生死末卜,身边居然又有位妙龄少女同行,还敢出口骂人淫徒………”
“你自己想想!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加的畜生!”
先时,竺瑞青确被对方骂得无地自容,盖愧难当,连头也低垂下了,那里还敢出言分辩?
如今,对方提到黑妞与笑女,难免不有些歪曲事实,但他却也意识到,对方决非外人?
是以,立即扬声暍问道:“你究竟是谁?”
汉子突地一抹脸,道:“你看看我是谁?”
竺瑞青定睛一看,原来对方脸上罩着人皮面具,面具揭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充满智慧的大眼睛!………
赫然竟是萍儿!
而那人皮面具原来也是他的!
竺瑞青自有这人皮面具后,也只用过一次,那里会想到萍儿反以此来作弄他,吓唬他!
怪道吾容具熟,一时就是想不起!
如今一见是她,不禁长长吁了口气,道:“萍儿!原来是你!………”
“是我怎么样?”
萍儿怒目一睁,仍然疾言厉色的道:“我可不是借题发挥,你难道不承认你的所作所为,有欠光明磊落?”
竺瑞青知道萍儿是个醋娘子,一时决难解释得清,遂支吾其词,顾左右而言他,笑笑道:“萍儿!采虹姑娘怎么啦?”
萍儿哼了声道:“怎么啦?是我点了她的穴道,你心疼是不是?”
竺瑞青心中一怔,道:“为什么?”
“为什么?”萍儿一声嘿笑,道:“因为她夺了我的丈夫,使我丧失了唯一所能依靠的人,我恨死她了!”
竺瑞青一凛,道:“你准备把地怎么样?”
萍儿银牙一咬,一双大眼中立即射出怨毒,妒忌的目光,道:“情场如战场,我不能让她夺走我的爱人,我要杀地!”
萍儿说毕,玉掌疾抬,对正采虹姑娘的天灵盖,吸气提足真力,眼看就要一掌拍了下去。
萍儿一身武功,虽不如采虹姑娘远甚,可是,采虹姑娘穴道被制,处此无知无觉的状态下,却也受不了这一掌。
而且,这天灵盖,乃最脆弱的地方,一掌击下,不死才怪!
竺瑞青一见大吃一惊,叫道:“萍儿!你不能这样做,她曾救你脱离魔巢,曾不顾万险为你疗伤,她是你的救命大恩人,你怎可恩将仇报,反将地杀了!”
萍儿一听,大眼中立即热泪满盈,道:“你左一句,右一句,无不是帮着她说话,你心中还有我萍儿吗?我爷爷为你,倾家荡产,死於非命,剩下我孤苦无依,一个弱女子,既没有人家貌美,武功又不加人家远甚,比,比不过,夺!夺不到,你………你说吧!你把我怎么样?”
竺瑞青轻声一叹,亲切的叫道:“萍儿!我知道你爷爷待我之恩情,如山似海,终生无法报答,不过,我可以向天发誓,你萍儿在我的心目中,永远是我唯一的妻子!我竺瑞青有生之日,决不负你!”
萍儿似无动於衷般,道:“那你把她又怎么样?”
竺瑞青一愕道:“这个………”
萍儿道:“别这个那个的!”
竺瑞青怔怔道:“我现在能说什么?总之,我一万个对不起她,我相信她会原谅我不得已的苦衷!”
萍儿道:“好!这且慢谈,还有黑妞姑娘,还有你身后的女子,又怎么说?”
竺瑞青与黑妞,谈不上情爱二个字,与身后的笑女,更谈不上,遂毫不犹豫的答道:“我与她二人,毫无瓜葛!”
萍儿至此,似乎总算安了心,只见她脸泛桃花,嫣然一笑,极端妩媚的道:“青哥!你真的不愿娶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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