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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佳偶?调教相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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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间,洪应文只觉得精神一晃,脑海中的思绪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有点混乱,这一切的招式他明明应该是第一次做,可是为什么却好像那些武功招式他原本就会做呢……
跟他第一次翻看沐昭璇给他的那几本书时候的感觉一样,那种诡异莫名的熟悉感又再次袭上心头。可是,这一次,他却似乎有点停不下来了,身体似乎有自己的意识,每一招每一式都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就好像是某一种被压抑了很多年的某种力量在忽然之间觉醒了,好像要冲破束缚住它的东西,重新获得自由一样。
脑海中很多画面一闪而逝,快的让他抓不住,可是那画面中的所折射出的情感,喜怒哀乐却一道道映在他的心上,一瞬间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直让他觉得仿若进入了一个幻境之中,让他分不清楚现实与虚幻,渐渐的,洪应文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一下子脑袋中一片空白,只有心中有一种让他想抓却怎么也抓不住的东西在,让他只能拼了命的去追逐它……
一旁看着洪应文习武的沐昭璇,在一开始时看着洪应文很是优雅洒然的一招一式,却也是有一点吃惊的。她曾经听宁元宝提起过,说当年洪应文虽然年纪小,可是在武学上的造诣却有着惊人的天赋。当年,孤晗元也曾说过,她在武学上的天分也是极高的,所以,当时宁元宝的话,沐昭璇她只是听过,却从未放在心上过。
宁元宝为洪应文找来的那几本武功秘籍,沐昭璇也是有看过的,所以她知道,那几本秘籍所记载的武功,那几本武功秘籍对江湖上的很多人来说都是难得的武林至宝,只要能学会其中一本书的武功,都足以让他们傲行于江湖,同样的,要学会那基本秘籍上的武功,一般人等画上十多年甚至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参透。
而那几本秘籍,放在现在对她而言是没有什么挑战性的,可若是放在三四年前,对她而言那些却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而洪应文有十多年不曾习武,那么就说明,当年洪应文练习那几本秘籍上的武功时年纪也是很小的……但是看他此时打出的每个招式,显然是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完全掌握了那基本秘籍的招式……这岂不是意味着……洪应文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在武学上的造诣竟真的比她高出很多!
只是沐昭璇还没来得及感叹完,就返现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了。
只见练武场上,洪应文的招式越来越凌厉,而他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古怪,神情上有些迷茫,眼神有几分迷离,隐约的眉宇间一股森寒之意愈发的凌厉,招式间也变得越来越迅猛孤邪了。
周围其他的人看不清楚,都只感慨原来自家少爷竟然在练武上这么有天分,可是沐昭璇和明墨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不好,看洪应文的反应,好像是他在练武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出了岔子,竟好像是要走火入魔了!
沐昭璇没想到她只是让洪大少爷稍稍演练一遍秘籍上的武功招式竟然会出现这种情况,当下便迅速出手,想要化掉他此时招式间的凌厉之气,让他停下来。
可是沐昭璇暗含了几分内力之下的一招,只是她还未碰到洪应文,便感觉到他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而来,她未及防备之下,竟堪堪被他那下意识的一掌生生逼退了。
当下沐昭璇堪堪闪过,踉跄退了几步看向洪应文。
而此时的洪应文却像是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无所知觉,只觉得思绪越发的混沌,像是陷入了一个莫名未知的世界里了……
、74浮生梦
浮生若梦,
所幸,
此时陪在你身边的是我。
仿若是梦中,洪应文只觉得眼前所有的天地都翻转了一番,待他再次回过神来时,只见到满眼的嫣红妖娆。
在这个仿若真实的梦中,洪应文看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叫做白昀然的男子,而那个总是对他一副凶神恶煞模样的沐昭璇竟然变成了他从小收养的一个女弟子,怀璧。
岁月轮转,仿若浮云,只是挥袖弹指间,洪应文就有仿若过了千百年的错觉。
正是三月间,杨柳依依,碧桃绽放了一树灼华。
洪应文发现自己正站在桃夭之间,远远看着怀璧和白昀然之间发生的一切。
当怀璧找到到白昀然的时候,白昀然正和一个粉衣的女子依偎在一起,怀璧记得那名女子眉眼的柔媚,是前几日刚搬到他们隔壁的住户。
怀璧是来找白昀然告别的,她要去安华城,去续自己多年前许下的那一段姻缘。
怀璧自小就是被白昀然养大的,白昀然吩咐过,若是怀璧一个人出门,须得要请示过白昀然的意思,得到了白昀然的允许方可,怀璧素来听白昀然的话,这次是怀璧第一次出远门,自然是要告诉白昀然的。
这本是一副徒友师恭的和谐模样,可是一旁围观的洪大少爷却很是不以为然的撇一撇嘴,那怀璧长得倒是跟沐昭璇那母夜叉一样,可是她可从来没像怀璧对白昀然那般,对他也恭恭敬敬的。
不过看着那个跟沐昭璇长得一模一样的怀璧乖乖地称自己为“师傅”,洪大少爷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得瑟的笑了。
只是……怀璧说她要去续自己多年前的姻缘……
莫名的,当下洪大少爷就阴沉了一张俊逸的小脸。
白昀然饮下一杯酒,眉毛也不抬一下,语气淡然,“你确定你要去么,也许他早已不记得你了。”
“不管他记不记得,我都要去,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就好。”怀璧透澈的眼底满是坚定。
白昀然看着倔强的怀璧,不由感慨,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长叹一声,“单只是在门前晃悠一下,怀璧你都能迷路,若是让你一个人去,你还能找得到回家的路么。”
于是白昀然推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子,抖了抖衣摆,站起身,在一众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拎着怀璧,念了一个口诀,不过一瞬,两人就到了安华城了。
怀璧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面一步的身影,看着俊逸的面庞怀璧心中却是无奈,此次前去安华城,怀璧是打算一个人去的。她一直都是在白昀然的身边,孩子的逆反心理,有时候总是希望能够一个人独自生活一段时间。
白昀然说过,怀璧总是将自己的想法写在脸上。
一派风流的挥开折扇,青丝垂在身前,白昀然拿扇柄轻敲了一下怀璧,慵懒的道,“若是怀璧你一个人来安华城,以你那路痴的级别,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到。”
怀璧素来不善言辞,何况是面对能言善辩的白昀然,此时什么都不说才是明智的选择。
随着白昀然,两人优哉游哉的进了安华城。
安华城内一派热闹景象,酒楼驿馆,商铺林立。
此时一顶红色的花轿穿街过市,街道两旁围了许多凑热闹的人,好不热闹。
怀璧喜欢热闹,所以白昀然和怀璧跟着花轿漫无目的的走了几条街。
看着周围几个姑娘家眼角含羞的偷偷看向白昀然,怀璧拉住白昀然端详了半天,才喃喃道,“身为男子却生成这般的模样,白昀然你真是个祸水。”
修眉斜飞入云鬓,面如冠玉,眉眼沾染若许似有若无的笑意,一袭碧色的衣衫衬着白昀然更是飘逸出尘。
在洪应文隐约且模糊的认知中,白昀然虽然姓白,可是他并不喜欢穿白衣。
看着一袭碧衣的白昀然,怀璧曾经问过白昀然,为什么白昀然姓白却不穿白衣,而喜欢碧色的衣服呢。
在怀璧的观念里,似乎白昀然姓白,他就应该和他的名字一样,至少,白昀然应该是喜欢穿白衣的。
而对于这一点,当时洪应文看着怀璧那跟沐昭璇一模一样的脸上出现那种沐昭璇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憨然单纯的模样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想起沐昭璇那淡然狂妄的性子,洪大少爷忽然很想知道沐昭璇有没有曾经出现过这种表情……
当时,白昀然只是眉眼一抬,墨色的眼底荧光流转,看着怀璧万般风情的一笑,满心满眼的满是深情对着怀璧说道,“怀璧,莫非你还不明白本少爷对你的心思么。”
怀璧素来喜欢碧色,但是怀璧自小是被白昀然带大的,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喜欢碧色是不是因为白昀然自小就穿着一袭碧色在自己眼前晃悠的缘故。
而对于白昀然那番话,怀璧自然是不信的,谁人不知道猨翼山的白昀然公子素来是个风流人物,众多的红颜知己,对谁都看似无情却有情,真真却是最无情的人。
听见怀璧那么说,白昀然只是轻摇着折扇,一挑眉笑得更是邪魅让人无法抗拒。
心中暗暗又说了一句,祸水。怀璧便不再看向白昀然,拉住一个看热闹的人问了下秦府怎么走。
那人只是指了指前方的花轿,那就是秦府今天刚要进门的新媳妇。
新郎正是秦家的大少爷秦笙,新娘是曲家的二小姐曲吟。
曲吟乃是安华城内的第一美女,与秦笙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在看见秦笙的那一刻,洪大少爷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尼玛,那秦笙居然和秦牧笙长得一模一样,就连名字也只差一个字!而那曲吟,到时洪应文从没见过的。
跟着花轿走,没有一会就到了秦家。
怀璧远远就看见了一身红色喜服的秦笙站在门口,白皙的脸上带着轻柔的笑意,待到花轿停稳了,秦笙才走上前去,此时才发现,秦笙的右脚有点跛。
秦笙将同样一身红色嫁衣的新娘子从花轿中牵出来,转身间,一阵风轻轻而过,撩动了红色的盖头,吹起了秦笙和曲吟红色的喜服,衣袂间翩飞在一起,恍若一朵炫目的红莲。
怀璧长在围观的人群中,看向秦笙,此时的秦笙却和那是怀璧所遇见的秦笙一样,都如水般,让人望之就不由安静下来,只是,此时的秦笙褪去了稚气,如今朗目星眸,笑若春风,依然是俊俏的公子了。
似乎是察觉到什么,秦笙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就看见了怀璧和一旁的白昀然,只是瞬间,似乎有很多事情就要涌现在眼前。
“笙哥。”似乎是察觉到秦笙片刻的异常,曲吟紧了紧与秦笙交握在一起的手。
缓过神,秦笙看着面前的曲吟,牵着她的手一起走进秦家的大门。
怀璧站在原地,看着秦笙和曲吟的身影进了秦家的院落中渐渐远去,心中若有所失,有点惆怅有些失落,喜、怒、哀、乐,可是怀璧却不知道此时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心里面酸酸的,原本答应了和她成亲的少年,却在她来找他的那一天成亲了。
白昀然看向怀璧,看着她的脸上的表情,将手中的折扇合起,摇了摇头,也不由看着秦笙和曲吟的背影,眸间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跨过秦家的大门,四处张灯结彩,入目都是喜气的红色,两只手紧紧握住,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
他答应过要娶她,在今天,他终于兑现了他的诺言。
自从秦笙成亲以后,白昀然和怀璧并没有回猨翼山,而是在安华城内租了一个小院住了下来。
夜色微凉,明月皎洁挂在高空。
白昀然慵懒的躺在房顶上看着明月,而怀璧则是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那日见到秦笙成亲以后,怀璧就一直很安静。
怀璧的自愈能力向来很强,只是白昀然却没想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怀璧还没有从秦笙成亲的阴影里走出来。
怀璧的记忆向来不是很好,况且怀璧和秦笙相处的时间也就只是短短的两天。微蹙眉峰,白昀然才发觉,自己确实低估了秦笙在怀璧心中的地位,他早就应该在怀璧念了秦笙这么多年后就该发现秦笙在怀璧心中的不同。
霍然坐起身,白昀然看了看还做在院中低迷的怀璧,对近日来的怀璧白昀然已经是很不习惯了,既然这样,心病还须心药医。
已经打定了主意,说做就做,瞬间屋顶上就不见了白昀然的踪影。
纵然怀璧是白昀然养大的,纵然白昀然自诩最懂女人心,只是此时此刻怀璧所想的却是和白昀然所想的大相径庭。
约莫小半个时辰后,白昀然摇着扇子悠哉的回来了,此时怀璧依旧坐在院子,姿势和白昀然走之前一摸一样,白昀然实在是看不过,于是上前拎起怀璧将她扔到房中看着怀璧睡着了以后,白昀然才将散落在身前的长发撩到身后,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哎,这年头做爹养孩子的真是比容易啊。
许是昨晚两人睡的都比较晚,待到两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白昀然的心情似乎很好,看了看精神依旧萎靡的怀璧,又看了看桌上怀璧准备的不知是午饭还是早饭的已经看不出原来面目的饭,于是白昀然便毫不犹豫的带着怀璧去了醉香楼。
醉香楼,安华城内最大的酒楼,也是秦家的产业之一。
秦家是安华城的首富,产业很多,想来该是秦家祖上也有不少经商的能人。秦家历代都是商贾之家,只是十多年前的秦家却远没有现在这么大的规模,而且自从十多年前秦家的被人陷害后,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不管是败落前的秦家还是败落后的秦家,与此时的秦家都是不可同日而语。而秦家发展成现在这样大的规模,则是最近十年以来的事情了,而振兴秦家的正是秦家的大少爷秦笙。
怀璧随着白昀然进了醉香楼刚坐下,就看见秦笙和他新婚的妻子曲吟走了进来。
白昀然挑的是一个显眼的位置,只要一进门醉香楼就能看见他们,秦笙先是看见了怀璧,而后又看见了坐在怀璧旁边淡然含笑的白昀然,脸色却不知为何变了变,直到曲吟叫他,秦笙才和曲吟慢慢上了二楼。
等到白昀然和怀璧吃饱喝足,怀璧正要付账的时候,店小二却告诉怀璧,“今日这一顿饭是秦笙秦公子请了。”
怀璧看向白昀然,想来必然是白昀然动了什么手脚,而白昀然则是无辜的以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的回望着怀璧,任谁被白昀然那么看着都会心生不忍,并且责怪自己怎么能够忍心让白昀然露出那样的神情,怀璧虽然从小看到大,可是对白昀然那样一副无辜实际上是无赖的样子依旧是没有抵抗力,于是便识趣的什么也没提什么也没问。
春日渐去,虽然快到了夏天,可是下了一夜的雨却依旧带着几丝的凉意。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病了,秦大少爷衣不解带的一直照顾着。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病的越来越重了,秦大少爷已经急坏了。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的病,秦大少爷已经几天吃不下饭了,一直在秦家大少奶奶身边守着。
听说,秦家的大少奶奶已经病的不行了,只要有人能够治好秦家大少奶奶的病,秦家愿意付出大半的家产做诊金。
听说,很多大夫都去了,都是束手无策一直摇头。想来秦家的大少奶奶时日无多了。
可惜以为绝世的佳人,就要这样香消玉损了。
一日,怀璧正在院中百无聊赖,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却是秦笙,他是来找白昀然的。
过了没几天,怀璧就听人说了,秦家大少爷请了一位能人,将原本病入膏肓秦家大少奶奶的病给医好了。
又过了半个月,秦家的人又来到了怀璧和白昀然居住的院子中,前前后后几十个箱子里满满的都是金银财宝,那是秦家大少爷秦笙给怀璧下的聘礼。
怀璧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秦笙,原本俊朗的面容清瘦了很多,怀璧又看了看白昀然,却看不见白昀然隐在帘幕后的表情。
就这样,下个月的五月初八,怀璧就要嫁给她念了多年的少年秦笙了。
怀璧已经好几天没看见白昀然了,每年的五月白昀然总是会有好几天见不到人影。
望着院落里的池子,里面是白昀然从猨翼山移植过来的荷花,白白的一池荷花,亭亭净植,在怀璧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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