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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蜃妖来袭-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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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具亲和力的浅浅微笑挂在唇边,青年抬起的左手臂上,竟扣著刺眼的,开有四道锯子状放血沟纹,一次性上满五根箭的锋利弩箭套组,正瞄向倒地中的昂禁。
一般而言,流血状态的讙兽,其威压气势是自然散发,难以接近。
在这样的讙兽身前,任谁也无法敢於下杀手的。
青年意外的,不在这种天然压制的名单中,因为他是永不会恐惧的猼訑一族,是能毫无负担、不受影响对讙兽下毒手的。
当扳机一扣,倒地的昂禁正前方,一道血箭喷起,自虚空凄厉喷洒,紧接著,痛到无法控制隐身本能的浑沌偕影,脚步踉跄的摔坐在地。
依旧想把自己当盾牌使用的他,神色张皇失措的想要爬起。
青年趁机悠哉扣下第二次扳机,毫不客气的用箭钉住这个一旦隐形就使人防不胜防,很难找到他的身影好进行攻击的对象。
纤长的利箭贯穿撑住地面的手掌,将一身白衣的浑沌偕影钉死在地面。
要不是有讙兽做靶子,想这麽轻松简单的打中偕影,那是不可能的任务。
无奈偕影为了替昂禁挡箭,被第一箭射中时,是非常狼狈的被箭之力道一带,失足在重心不稳之下,差点往後翻倒,却强行扭身向侧边自摔,导致落地姿势再难做出下一个闪避的动作,所以这一箭他早有必挨的心理准备。
令他讶异的是,发射弩箭的这个人心理建设太完美,手太稳了。
第二箭在他弹身而起前,就命中了撑地准备施力的手掌,这人是什麽素质啊,跟自己一样是杀手出身吗?下手如此的快、狠、准,无一偏差。
「差不多了。」说著像有万全准备的发言,青年将弩箭方向一转。
趁著第二箭剥夺了浑沌偕影的行动能力,他毫不思索的射了第三箭。
这一次,他射的是因为有讙兽下令,不敢放下海皇的梼;杌厌说。
要是可以的话,梼;杌厌说绝对想把肩上扛著的那人拿来当挡箭牌,遗憾的是,自家的王下达了命令,他不能这麽做。
又因为肩上有重物,妨碍躲闪的灵活度,加上射箭的那人选择的角度太刁钻,射出的时机太敏感,正是他想往王的身前冲去的时刻,是他大步奔跑的时候,所以惯性之下,他再想突然煞车,也只换成凌空原地跳起的动作。
结果,根本是把自己的胸口袒露在敌人的弩箭攻击范围里。
梼;杌厌说被箭的力道撞的仰身於空摔倒时,仍未忘记王的命令,不能伤害到海皇,被迫将他抱在怀里,让自己背部著地,给他垫底。
三箭处理掉两个麻烦,青年仍不放心,飞快又扣下第四次扳机。
第四箭抢在梼;杌厌说放弃海皇这个累赘,双手撑地、身体一转,想要起身冲过去护住昂禁的一瞬间,也将他的手掌钉穿在地。
「嗯,万无一失了。」青年放心的再度移动弩箭攻击方向。
说时迟、那时快,前面四箭连射的速度相加起来仅有短短三分钟。
四周的人,大多是想不到会有这种发展的,全部愕然当场,无法反应。
而可以行动的人里,如百歧这个又回到他受创颇深的巨大蚌壳中,准备快点将蜃气抽取出来,恢复原样,就算体型再小也想派上用场。
百歧是真的想要偷偷去把自己的王拖离危险现场,亦是无比期待猼訑一族的夷曼,第五箭能有多准就必须有多准,最好一箭送现任讙兽去死!
至於其他人,有的还在外围双方死士的混战中,或者是被混战挡住去路,一时过不来,仅能远远注视事情发展。
目前还能有所动作的,暂时剩下一个明天。
眼见将发的第五箭,明天的心情无比复杂,他救是不救?
有时候,总有一些事必须靠直觉去做,一旦思考,就再也来不及。
明天迟疑的那一会儿,代表夷曼的行动是顺畅且无人阻拦的。
於是,弩箭居然没有被人阻止的,顺利射进倒地的昂禁背心处。
血色喷溅时,那具身体似乎被剧烈疼痛所刺激,狠狠抽搐了一下。
地上除了前面昂禁伤口撕裂和自嘴角咳出的一小滩鲜血外,此时更漫延出一汪凄豔的血色,将雪白的地面衬托出一股怵目惊心的味道。
知言和百歧联手,连王的命都被迫赌上一次的必杀之局,到此落幕。
射完五根箭的夷曼却没有到此为止的想法,他噙著无害的温和微笑,轻轻将因为连射五箭的急促动作而滑下鼻梁的眼镜推回原位,散步般的缓慢走上前,随意拆除弩箭组,将之抛弃一旁後,蹲到倒地的昂禁身旁。
没有思索般,他自然的伸手按向昂禁的颈侧,有如在测量有无跳动的迹象。
最後,连一丝机会都不留,夷曼扣著昂禁的颈子,狠狠一掰。
喀的一声,那麽响亮、那麽残酷,那麽毫无挽回的馀地。
「夷曼!」梼;杌厌说和浑沌偕影刚在一连串变故里找回反应的馀力,就见到他们最不敢相信的一幕,他、他们的王,属於他们的现任讙兽──死了?
======
作家的话:
杀死了?昂禁死掉了?=口=?鲸鱼写崩了?
嘛 事实上并没有 (认真严肃貌)
@O@主人人生日快乐
约好的以昂禁的鲜血铺满地来做为生日贺礼嘎
话说 明明大家看起来 昂禁就死掉了咩
为什麽没有死成呢? <=这话有歧意?
总之 欲知後事 请等待下一回更新啦!
最後 同样的广告时间
今年三月多就会出末日蜃妖下集喔 请不要错过!
另外 蜃妖上集已经完售 基本上不可能再印
於是错过上集的人 只能说一声抱歉了>O<";
毕竟从去年十二月场卖到现在 留给大家不少时间反应了
所以没买到就…… 不好意思 @@"; 请节哀
重新再来之到此说再见5
五.不堪回首恨难平
对某些受过折磨的人而言,回首细看来时路,是一件痛不欲生的事。
宁愿只看著眼前、只守著现在,也绝对不愿回头,把那些过往再看一遍。
可惜,有些事越是不肯面对,越是在午夜梦回时,在梦里惊见。
说不出有多少个夜晚,总在同样的梦境里醒来。
砰砰砰、砰砰砰,似乎很普通的,因重物撞击而响起的声音。
但是在某些人耳中,这是最可怕的声响,会连带使人记起最痛的回忆。
头撞著玻璃,血溅在透明壁面上,一点一点血花代表的是生命在流逝。
有个人咬牙切齿,再痛也不放弃这麽做,是疯了般的想舍弃一切。
旁听的人连伸手掩耳的力气也失去了,呆呆的看著、呆呆的听著,却没有忽视,反而像深深刻印在心里面,要将那一幕永远牢牢记住。
数不清曾经这样旁听过多少次,好像一度自己也差点要这麽做了。
踩在生与死的界限,不允许脱离,这样的日子太悲哀。
活著就是为了替别人死,活著就是为了让别人生……
多少人从一开始埋怨痛恨自己是蚌族,从中途奢望有人救自己出去,到後期拼尽一切也想改变,却到最後只剩下拿自己的命做筹码死的轰轰烈烈,以求让那些黑心研究员大叹一声晦气、恼怒又一个实验体自行死亡。
是的,能做的事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不过是想恶心对方一下。
在他们的感觉里,和他们同样悲惨的还有无族。
一次一个的无族,被研究人员利用到最後,没可能再一次基因改造,而是会被处理掉的无族,是跟他们接触最多,彼此可怜、彼此遗憾的……什麽呢?用夥伴来形容,会使人感到不屑和忿怒。
因为无族最常被使唤来对他们操手动刀,是他们会憎恨的人。
可是,会告诉他们,外头有太阳、什麽叫雨,彩虹又是如何美丽的,除了当人鱼死亡时,会回到常春之地,会让他们得到短暂自由的年兽之外,就剩下无族了,无族一度是他们与整个世界最後友善的联系。
所以,凡是蚌族,对无族又怨怼、又关怀。
不是共生,胜似共生,嗯,几乎要有点这样的味道了。
可以说,在奇迹到来的那一天之前,蚌族对人生最大的目标,是自由的站在阳光下,是再不用回到那个漫著浅浅血海,充满腐烂血香味的房间,身边有说话的人,不用一次次的在生与死之间徘徊,能够安心的睡,睡到心满意足再醒来。
而这麽小的目标,对蚌族来说,是难以达成的妄想。
在那天之前,没有人想过,妄想是会成真的。
那一天啊,难以忘记的一天,因为是在又一个蚌族自杀之後,在深夜已尽,黎明初升的时刻,整个常春之地忽然喧闹起来,四处都有骇人的争吵打斗声,很大声、很惊天动地的战斗,连地板和天花板都在震动。
蚌族被关在一个个透明圆棺里,茫然的倒在地上,毫不在意、毫不关心。
反正不管外头怎麽样,只要蚌族还拥有移出心核,让别人延命的种族特性,就算常春之地被夺取、被占据,他们的日子一样是这麽过。
不会改变的、不可能改变的、没有办法更动的,是的,只能这样了。
绝望漫延著,他们也就更麻木的无视周围的动静。
直到,一个人踹门而入,手提著一具尸体扔进了浅浅血海里。
噗嗵;一声,血花四溅在透明圆棺上,惊醒蚌族们怔愣的抬首看去。
在或趴或卧、或躺或坐的蚌族们眼前,血海里的那具尸体竟然是──
把同族的人逼死,让他们又一次看著族人用那麽惨烈的手段自毁的凶手!死了,居然就死在他们眼前,不会呼吸了,彻彻底底的死掉了。
不会再伤害他们了,没可能再爬起来攻击他们了,没办法再用他们当实验材料了,终於,有一个噩梦在他们死去前,先死在了他们面前!
踢开大门的人,是一个粗鲁的莽汉,一身的黑衣,简单到只为了蔽体,裸露的肌肤上用黑色的墨水刺有各式古怪的野兽,一只比一只更狰狞凶暴的样子。
明明莽汉外表因此看来十分可怕,古怪的是,没有一个蚌族讨厌他。
出了一口气啊,稍稍排解了一丝怨念,好像得到了一次救赎。
那一天,好多蚌族在这时候就放声大哭,哭的比个孩子还不如。
而这不是结束,因为,那个莽汉猛地恭敬跪地,并不在乎他是跪在血海里,跪地的动作太大,会溅的他半身、满脸是血,他跪的毫不思索、毫不迟疑。
「王,您的命令达成了,成功守住蚌族全体,无一受伤。」
莽汉一字一句有著斩钉截铁般那种刚烈的味道,但姿态越发恭敬。
「厌说,你先出去吧,我和他们说说话。」
潇洒走入,悠哉笑著的男子,有著一头紫蓝色长发,有著异色的双瞳,其中有一只眼睛像看不见般,有些死气沉沉。
这样的他,却在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
他不在意蚌族望著他时带著的嘲讽和悲凉,他无视蚌族想抢在被再次奴役前意图葬身的举动,他在莽汉退出後,在蚌族想要用死捍卫一次尊严前……
「以前我是蚌族,我做了再多不该做的事,再後悔也不敢收手,就为了有一天站在已经变成我的梦魇的这个房间,对我同族的人说,一切都结束了,我的名字是昂禁,昂然禁止之意的昂禁,我总算努力到终结蚌族悲剧的这一天。」
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如泣如诉,很可怜的样子。
他不是在示弱,而是陷入回忆,自然而然从心底透露出来的虚弱迷茫。
就算他的外表和气势给人的感觉,是那麽强势,那麽盛气凌人。
心思敏感的蚌族,却无一不从他泣血般的哀痛语气里明白,这个人为了这一天付出太多太多的代价,甚至到扭曲自己人生的地步。
於是,自从确定这个人说的全是真的,更将他们都救出常春之地,送到属於他的西湖,第一次不是被当成活命的工具,而是被当成生物看待。
活著的,蚌族好不容易确定自己是活著的。
对於给予他们新生的现任讙兽昂禁,那一天被救出常春之地的一百二十个蚌族同声立誓,愿为他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
喀的一声,抽痛的感觉在被折断的腕骨处出现时,他依旧沉默。
原来刚刚是在久违的剧痛里,不禁失神而陷入回忆中了,大概是被昂禁为海皇的付出所影响,才会想起由最悲惨和最幸福交织而成的那一天。
不管对错如何,自愿且坚决要成为死士的蚌族,会是昂禁永远的後盾。
一手撕开用来制造迷蒙幻象的蜃气迷障,他用没受伤的右手将躺倒在地昏厥的昂禁狠狠一推,推往一手被弩箭钉在地上的浑沌偕影身旁,下瞬间,右腕一旋,总是扣在手臂上的匕首滑落掌心,顺势往前一捅。
自己是蜃族,所以能欺骗对方的视觉,让敌人以为真的完成杀戮。
那个不会畏惧的猼訑一族之夷曼,在这种情况下,在认为现任讙兽真的死掉的这时候,少不得会在大事已成後松懈片刻。
就抢在这片刻之间,他捅出的匕首,不太完美的因为对方习惯战斗,一发现有异状就立刻向後倾身倒下的闪避动作里,从刺变成了划,只在他的上半身用匕首锐利尖端拉出一道长长伤口。
鲜血喷溅里,感受著溅洒到手背上的滚烫热度,他不满意的啧了一声,没有追击的脚步一旋,只顾著以最快速度赶到自己的王身边。
护卫王、拥护王,现任讙兽昂禁,是蚌族发自内心承认的王。
至於世间其他人?对於在那种变态扭曲的狭隘空间里,在生与死中一路挣扎著活过来的蚌族来说,是非对错有什麽关系呢?王是他们心里重要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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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还是想从这里写起 写被拯救的蚌族们的心情
@_@ 昂禁为了救蚌族 可以抛弃一切
宁愿被小白肉包子憎恨 一样是在所不惜
那麽 蚌族呢? 被昂禁倾其所有善待的他们
似乎也会想回报的吧?
在前面首次千年跟吃人一族和百歧联手伏击昂禁时
就有透露过第四个蜃族的存在
是的 @O@ 就是这次出场的蚌族人
是他再一次基因改造的收获 = =+
他一直守在昂禁身边的
所以 不要以为昂小禁这位变态帝王真的不要命了
他会那麽乾脆的动作 毫不在意的昏过去
是因为身边有著可以托付生命的族人存在@@+
还满喜欢这种感觉的 愿意制造幻象
用自己的手伪装昂禁的脖子 让夷曼分心的第四个蜃族
就是为了捅那报复的一匕首 为了出奇不意的拯救
可以救昂禁 救现任讙兽 @@ 莫名的喜欢啊(呆笑中)
嗯 @@ 那麽 先这样 晚点看能不能再一更嘎!
重新再来之到此说再见6
六.他死是另一回事
在眨眼之间的连番变动,连脑子都来不及思考的短暂时间里。
大概是这个人吃人的世界,已经让人习惯一言不和或是心有不悦就动手立分生死,动脑成了一件少数人才会去钻研和重视的事。
毕竟再强的智谋,永远比不上残酷的极端武力压迫。
所以,大局底定後,其馀的人勉强大脑恢复运转的不约而同大呼口气。
「血流这麽多,还没死吧?快点帮他上药。」
明天不得不提醒那三个放任昂禁血一直流的死士,真的只会杀人吗?
更在那三个人呆愣愣的傻傻看回来时,他心底在暗泣的被迫凑过去,在百歧那种让他觉得背部要被烧融出一个洞的怨恨瞪视下,拉过属於他的生物口袋,从里头掏出一堆原本是为海皇准备的药物,开工上药。
从他开始行动,第四个蜃族、浑沌偕影和梼;杌厌说也跟著行动。
趁著他们收敛所有凶性,默默且认真细心的帮忙上药,明天偷偷打量。
不晓得是不是对过往的回忆放不下,第四个蜃族的外观让人看一眼,就能猜到他以前的种族,是的,他拥有蚌族人特有的珊瑚发色、水色肌肤、水草般的湖绿双眸,身形小小的,约莫是五十多公分,样子如同水之精灵。
能被称为精灵,外貌理所当然是无可挑剔的那种。
比起曾是蚌族,外貌仅仅是清秀的昂禁,第四个蜃族像精心雕琢而成的成品,完美搭配的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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