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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蜃妖来袭-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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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仅仅站在他们身後,受他们保护的发号施令也好。
偏偏,罗刹比任何人都任性、都疯狂的,只求一个死亡。
「把帝王之令交给你,他是很愿意的。」海皇说著罗刹的感想。
「我知道,他不在乎我用什麽手段去抢到帝王之令,反正那已经是他不要的。」昂禁是这麽认为,才会在抢夺时毫无心理负担的各种手段齐上。
「没错,为了能够彻彻底底死掉,他只会埋怨你手段不够狠、不够快,不能把他的死士们弄到手,甚至连奴性程度不够的手下也掌握不住。」
海皇能证明的,对罗刹来说,从他意图死亡的那一刻起,帝王之令对他而言,变成是负担,而不是以往他能信赖、能仰仗的下属。
「所以他觉得我这只讙兽很失败?」昂禁在苦笑。
「不然呢?尤其你最後,居然是利用罗刹又一次『消失』为手段,来逼使他的手下和死士们失去指望,然後才轮到你真的接手帝王之令,这样的行事作风,你有脸说你是讙兽?是万兽之王?太无能了。」
海皇越说,用词遣字里越带著浓浓的谴责和鄙视。
「你!说话客气点。」浑沌偕影听不下去的下令。
「等我能动,绝对会杀了你。」梼;杌厌说狂怒的咆哮著。
「在愚蠢的对敌人放话之前,先想著你们干了多少蠢事,才害你们的王被人看不起,学不会自我反省的手下……」
海皇说到这里,眉头微皱,有些窘迫的偏过头,瞧著某颗巨大蚌壳本体上,虚浮著的白雾凝成的小小身影。
「我错了,我连百歧都教不好,实在不能说你什麽。」
海皇重重的叹了口气,类似呻吟。
「王、王,对不起,全是我的错,我会乖乖听令。」
百歧小小声的,看似坚定却目光飘移的打著包票。
「冥顽不灵说的就是你这种。」海皇没好气的抱怨。
「王!好歹我比这两个好,他们除了杀人还能做什麽?」百歧振振有词。
「不然你在杀人以外,能再做什麽?」海皇有气无力的追问。
「这个,我会洗脑,让其他手下们更听话。」百歧终於找到自己的长处。
「……」海皇听到这里,已经不想理他了。
「昂禁,罗刹顶多是看不起你的手段,责怪你的进度缓慢,真要说容不下你想要抢夺手下什麽的,那是绝对不会有的想法,毕竟,自你是讙兽的那一刻起,帝王之令便在崩毁边缘,你不接收、不占据,失去王的那些人只会变成一个又一个的疯子,让你疲於奔命的去收拾、去猎杀。」
直接跳过希望继续对话的百歧,海皇专注的看著昂禁。
「意思是,我需要祈求原谅的,就你跟……小白肉包子。」
昂禁念到那五个字时,心生感慨,思绪无比错综复杂。
在他还是小小一团包子样的时候,自己是不是也这样戏谑的喊过他?
自以为是有,偏偏去回想时,竟想不起自己喊他时的情况。
彷佛他们之间的接触,是那麽短暂,那麽缺乏交集。
思及此,昂禁莫名喃喃自语道:「我很难得到他原谅吧?」
「是,我不是那个承受你背叛的人,或许我会被你打动,从而愿意原谅你那些错误的行动,但是,我不是他,不能代替他原谅,至於他的话,他一直说著不要,不要原谅、不要跟你接触、不要再见你。」
海皇每说一个不要,昂禁身上的血色便多了一分。
他口中呛咳出的血沫,撕裂的伤口所喷溅出的血丝,持续增多。
身受重伤的昂禁,支撑到这里想听的,不会是拒绝,他需要的是希望。
可惜,越是单纯、越是童稚的孩子,越是牢记他们曾受过的伤,有时,这样的记忆会长久到──至死方休。
「他不要原谅你,不管有没有理由都一样,是任性的、无理性的不要,是耍性子的在说不要就是不要,不原谅的不要。」
海皇说坦白的,得知昂禁的过往後,他是能理解这个变态帝王为什麽会做出那种自以为是弥补,其实是在别人心头上捅刀子的蠢事。
只是,理解了,不那麽计较了,不代表可以原谅。
小白肉包子直率过头的反应,与其说是给他添麻烦,倒不如说是给了他一个理由,一个不要开口说原谅的藉口。
自从发现自己可以不原谅昂禁,海皇居然暗中松了口气。
「放弃吧,没有可能了。」海皇是这麽分析小白肉包子的思维。
「不!不能,我如果放弃,一切会到此为止,包括我的歉疚、我的偿还,全部会再没有接续的希望,会停格在我最遗憾、最後悔的现在。」
昂禁不能接受,无论如何都希望这件事有不同的发展。
「你很坚持?」海皇神色凝重的问。
昂禁胆怯的望著他,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告诉他,不能点头。
问题是,不点头,似乎就没有了希望,像是自己自愿放弃。
「是。」昂禁咬牙点头,态度郑重凝肃。
「那麽,明天。」海皇猛地转过头去,喊那个默然伫立的人。
「海皇。」明天不安的走近,意图劝解。
「没有用的,是你把这个当游戏、当奖励示范给他看过的。」
海皇残酷的揭露过往,让明天的脚步黏住般,身体一僵,原地动弹不得。
「你说过不危险的,你也说过可以轻松做到的。」海皇笑著。
他此时的笑,有些天真的味道,像不解人事的稚子一般那麽单纯。
明天抖了又抖,求救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後,定格在百歧身上。
「什麽?」同是蜃族的百歧,茫然的回问。
明天的眼神真古怪,有如自己要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麽。
「百歧如果知道你曾经诱惑过他,一定会生气的。」海皇悠悠说著。
明天嘴角抽搐的仰头看天,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拿来吧!」海皇神色平静的催促。
「确定了吗?」明天在做最後挣扎。
「嗯,宁愿什麽都不记得,只是,当初你希望小白肉包子选择将罗刹的记忆全面封锁,此时此刻,『我们』的心愿是,忘掉他!」
海皇的手指向昂禁,指尖在停止移动时,在微微的颤抖。
知道忘掉比较好,明明晓得的,却为什麽做出选择後,会动摇呢?
是不是有些人,再恨、再厌恶、再想放弃,仍会不由自主想起,最初彼此相视一笑的瞬间、互相体谅包容的时刻,彷佛那些画面仅仅是没有想起,其实一直刻在心底深处,将之视为最重要的回忆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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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说要更文就更文 爬爬爬 @~@
嘛 昂禁好像怎麽做都没有意义了
可是 海皇似乎也不那麽坚定
有些时候越是重视的人 会气他们越严重
但是当想著是不是要到此为止 彻底放弃时
偏偏……orz
原本的俐落乾脆 全变成了拖泥带水
感情 真的是很可怕的深坑
一掉下去 想爬 竟是爬也爬不动 爬不出来
可是 当断不断 其後必乱
於是怎麽做才是最好
不管你要烦恼 要思考多久 多少次
当决定做出来後 请不要後悔
至少 这样的到此结束或坚持下去
都是一个不错的句点
远比反反覆覆的变更 会使你的人生更没有遗憾
因为这世上最可怕的 就是自己无法坚定
以上 与各位共思索~* @~@+
重新再来之到此说再见3
三.没有预设的惊变
改变的开始,起自一个生命的诞生。
於是,明知道这个生命到最後,会以那样的状况结束,就想做点什麽。
他曾经在出门去「溜」据说会越吃越肥的小白肉包子时,意图怂恿他,利用海市蜃楼封闭特定记忆的手段,强行抽离且忘掉关於罗刹的记忆,再把讙兽的禁果会诱使记忆恢复的特性也封锁住,使其无法发挥效用。
他很努力的要告诉他,如果不这麽做,会发生很多让人难过的事。
可是,那颗小白肉包子只回问他一个问题。
「坏天,你敢把你刚刚的话,当著百百的面重复一遍吗?」
拜托,这是想让百歧把他拖进无尽的噩梦之中,大家同归於尽吗?
不管他如何示范,想要证明,即使封锁罗刹大部份的记忆,小白肉包子依然会被百歧所喜爱、所在乎,可是,说再多一样没有用。
对小白肉包子来说,三个「保父」是同样重要的,不分程度。
是的,到最後,小白肉包子依然保有罗刹的记忆,甚至当现任讙兽昂禁在西方属地出事时,他把身体让给了「罗刹」。
就算已经知道,那样的「变化」唯一会有的结果,是自爆、是死亡。
「我记得你当初拒绝的话,除了在乎百歧以外,你还说了你不想逃避。」
明天认为,意图去遗忘一个人,似乎就叫逃避。
「不是逃避,忘记才是面对。」
海皇收回指著某人的手,意图冷静的回答。
也从这句反驳开始,他先前颤抖的手指平稳下来,整个人显得很镇定。
彷佛确实下定了决心,谁来都没有用的,坚决不会再改变。
「海皇,我真的让你这麽厌恶了吗?」昂禁莫名口气一改,平静的问。
山雨欲来风满楼般的肃杀气息,自他开口後,袭卷周围的空间。
被青蓝之镇压强行束缚的梼;杌厌说和浑沌偕影,瞬间惊喜的期待著。
「你想做什麽?现任讙兽。」
虚浮在巨大蚌壳上方的小小白雾状百歧,心怀戒备的开口挑衅。
「千年有一句话说的好,与其相信你寻求原谅的决心,不如继续怀疑你的独占本性,而你现在是意图再上演一次你的变态作为了?」
时间点挑选的太完美,完美到刚好卡在气氛变动的临界点上。
昂禁神色一凝,下意识伸手按住抽痛伤口时,带著不知所措的迷茫。
翼左什麽情况都替他分析到了,应对方案也设定齐全,要面对罗刹的、得向小白肉包子示意的,和对海皇解释的,皆一一安排好。
他该做什麽、能做什麽、该说什麽、能说什麽,才有可能争取到那一线生机,这些全是有迹可寻和能按部就班的行动。
问题是,现在主张说不要原谅他的是海皇,不是小白肉包子或罗刹。
最好说话的人,一旦做出异於往常的行动,等於推翻了别人的全盘计划。
再加上,海皇想要的不是对他的惩罚或要求,竟是选择遗忘。
忘掉谁?忘掉自己,自己是谁?自己是──讙兽!
什麽是讙兽?能号令天下万兽的,才叫讙兽,更何况他是成兽了。
很难说到底是讙兽的独占本性压倒其馀思绪,或者是太怕海皇的决心,真的做出这样的行为,那麽,被独自留在这个世上,再不被记忆的自己,该怎麽办?是不是到此为止,彻彻底底的失去了最重要的那个夥伴?
「我不答应。」昂禁眼前在发黑,体内流失太多鲜血,让他压不下兽性的爆发,事实上,有几分冲动,让他几乎想放弃自我克制。
「海皇,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不要忘记我,好不好?」他在做最後努力。
要是以往,到这种状况了,哪有可能再示弱!应该要开始动武了。
偏偏,眼前这个人,是他唯一不想逼迫,想要用最大诚意去……讨好的。
昂禁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後悔自责,他的语气是难能可贵的冀望恳求,他的姿态是前所未有的委屈求全。
遗憾的是,以往会温和回望他的人,如今双眼里漠然冷淡的可怕。
「海皇。」昂禁再唤一声。
「其实,百歧没有伤的这麽重,你的死士们没有虎视眈眈的准备来袭,纵使我已经想起一切,却是想装不记得,想要重新开始的。」
要比委屈,海皇的语气、态度、表情可以比昂禁委屈一百万倍。
明明受伤的是他、痛苦的是他、被人伤了又伤的是他,他都想装不记得了!
之所以一切会弄到如今的情况,到底是谁的错呢?
「百歧跟知言是『我』的死士,你一直知道的,为了保护不再是讙兽的我,想从现任讙兽你的手上,将我夺走,你早该防备他们的,因为他们为此可以拼上一切,就为了将你赶离我的生命,即使得付出生命做代价。」
海皇不得不说,昂禁要是不那麽自负,要是早早行动了,自己何必要放弃伪装遗忘,非得站在这里,和他面对面的对峙。
「我相信,靠已经习惯自己是王的你的惯性思维,是不可能做出向我下跪、向我哀求的举动,可是你依旧是做了,就代表有人在你背後出谋划策,但我不懂,为什麽是现在才开始,在这之前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求取建议的。」
海皇认为太迟了,昂禁的改换态度真的太迟、太迟了,迟到他居然会想,自己一点也不需要,嗯,再不需要昂禁为他做任何事。
「到此为止吧?承认这个终点,走向属於你的崭新起点。」
海皇温柔的笑著,柔柔笑弯的眉眼里,有著放下在意的释然。
昂禁心惊的呆呆瞪著他,这样的句点,他实在是不能接受!
「你想忘,我会让你遗忘。」昂禁忽然这麽说。
「什麽?」海皇愣住,自己错听了吗?
先前昂禁不是一直在反对、在挣扎,那麽,他为什麽又赞同了?
「在我可以允许的范围里。」
昂禁说完的刹那,食指一勾,缠附在梼;杌厌说跟浑沌偕影手上的青蓝之镇压倒飞而来,在逆向飞回的过程中,在和海皇擦身而过的一刻,如同被人从上方绕著圈圈摆动,居然纠缠著束缚在海皇的身上。
这个动作做完,昂禁忍著吐血的欲望,从早先放在身上的符文发带中抽出极少动用的「黯青之束缚」,同样缠到海皇的身上。
「安全带他走,我在哪,他要在哪,不准伤害。」
命令一下,昂禁眼前完全黑屏,整个人往前倾倒。
最後残留的印象是,冲第一个想把海皇抢回去的缩小版百歧。
身为死士,即使伤的再重,当王有难,就是要豁命去搏、去维护。
傻子,昂禁想这样嘲笑百歧,却隐隐为自己感到可悲,因为他更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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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有时在笑别人是傻子时 会蓦然发现
自己竟在做著更蠢的行为……orz
不过 人生难得能任性的愚蠢 @~@
所以 只要不是赌上一切
就稍稍放纵自己 也去蠢个一次试试吧?
然後 还有一更 先贴文
不好意思 为了双更 过了十二点才贴文(掩脸)
最後 同样的广告时间
今年三月多就会出末日蜃妖下集喔 请不要错过!
另外 蜃妖上集已经完售 基本上不可能再印
於是错过上集的人 只能说一声抱歉了>O<";
毕竟从去年十二月场卖到现在 留给大家不少时间反应了
所以没买到就…… 不好意思 @@"; 请节哀
今天双更喔 友情提醒一下
看文前请记得先看上一回
以下是正文--
重新再来之到此说再见4
四.守株待兔的黄雀
没有用的举动,为什麽要去做呢?因为是最後一个希望吗?
昂禁是这麽想,才会拼在昏迷前,解放两个死士,让他们带著自己和海皇一起离开,就算被痛恨,会被恨的更深,他也要再试著争取一次。
就这麽结束,让双方从此再没有交集,他真的、真的做不到。
只是,不是失去希望的人会想挣扎,想搏取仅剩的可能。
有些不容许失去的人,会倾其所有的更想夺一个没有意外的完美未来。
当海皇被两条讙兽的符文发带前後绑住,当梼;杌厌说冲到他身边,将他一把扛起,放到肩上,当浑沌偕影又消失在虚空中,小小百歧护著自家王的雾气身影已经再一次被打散,而昂禁在这一刻,正失去意识,慢慢的倾身倒地。
有如蓄谋已久,连自己的王也能当赌注压上赌桌。
百歧的本体巨大蚌壳如遮蔽物般,被人从墙角的角落推开时,怔愣著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明天忽有所感的扭头看去。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闪亮登场?
那个头上有著一对弯弯红褐色羊角、两双耳朵,身後毫不遮掩摇动著九条尾巴,却不是九尾白狐,种族特徵古怪,气质温顺的青年,他带著一个不小的眼镜,却只把那双眼睛衬托的更大。
极具亲和力的浅浅微笑挂在唇边,青年抬起的左手臂上,竟扣著刺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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