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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入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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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燕楚歌还是燕大少爷的时候,来过出岫山,打的是出岫山玄真教的主意,但是被俞溯舟给打了回去,这段恩怨估计直到他当了盟主以后还记得,只是不知这会儿集结了那么一群人,企图从这出岫山带走什么,声名还是利益。
所谓的正邪不两立,又有多少是真正处于替天行道的。
“哈哈,没想到多年不见,俞教主还是风采依旧啊。”燕盟主拱手道,似乎还对她表现出了异样的兴趣。
二人还想继续寒暄,却被燕盟主跟着的人们给阻止了,燕赵辞一脸深沉地站在一边,也不知心里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一切因缘都有结束的时候,想必就是现在。殷扬昭已经被自己打晕丢在密室之中,只要他醒了,就能离开这个地方,重新去过他自己的生活,自己与他纠缠了那么久,也算是一个完满的结局。
俞溯舟甩袖道:“我与燕盟主寒暄两句也不行么,燕盟主千里迢迢杀上出岫山,不可能就为了报当初的仇么,我若是死了,恐怕燕盟主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这话说得大声,在场的大部分都听见了。
他们眼见着俞溯舟在那里说话,虽然认定了她是玄真教教主,为求自保可能会有各种鬼话,可是真的听到了,偏开始怀疑燕盟主组织他们前来的目的……死了那么多人,就为了跑那么远来除去魔教么,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
燕盟主他们兄弟没有料到俞溯舟还能如此将他们一军,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凝重了。
“你们谁要出手就出手吧,命数如此,强求不得。”
生无可恋,大抵如此。
跃跃欲试的人们,忽然收剑思考起来,这魔教教主有什么秘密,能让盟主都觊觎的?
……
所谓的正义终究敌不过利益,世间人总被利益所惑,不得其所终。
他们想要拿下俞溯舟,却还是没有本事,不得不上来一个一个打。而俞教主本来就负伤而且中了软筋散,渐渐显出颓势来,大约撑了两个时辰,她还是被抓了起来,两个人抓着她,好像在扶着她一般。
教主令早就交出去了,他们注定什么也得不到的。
“俞教主,如今你已经是阶下之囚了,还不快把秘密说出来。”有人凑上前来威胁道。
“我同你又不相熟,为什么要告诉你,燕赵辞,你躲在后面够久了,出来吧,你过来我就把玄真教藏宝的秘密告诉你……”
这人功夫不算顶级,可是一肚子花花肠子,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活着。
不过她终究还是没有燕赵辞的心计,还是没让他中计。
“教主如此自信,难道不怕我手上握着什么东西么?”说罢一下子踢向俞溯舟的膝盖窝,叫她不得不跪在地上……
“你连我最后估计的东西也毁掉了,我还怕什么?”俞溯舟直接坐在了地上,抬头看着眼前一群看笑话的人。
远处的桃树已经被人斩断,桃花落尽,一场浩劫,连这草木也不能幸免于难。
燕楚歌早知这个弟弟曾经在玄真教潜伏过,倒是没想过他与俞溯舟能有什么很深的恩怨,只怕自己是被人利用还不知情。
他瞥了燕赵辞一眼,人群已经讨论开来,不知道各自的心里,又有什么盘算。
……
在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开去的时候,俞溯舟奋而起身,拼了全身的力气冲向燕赵辞,向他的胸口重重拍去。那是她毕生的功力所包含的一掌,若是燕赵辞不重伤不治,就算是神仙下凡了。
可是在这个时候,也有人迅速拔出了长剑,削过了她的咽喉。
曾经那个地方被流觞捅穿了,治了许久治标不治本,如今挨了那么一下,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只剩下侧身看看凶手的样子——
燕楚歌果真是当世第一剑客,出招之快,即便是年青一代的剑客,也不曾有人能敌过他的速度,或许现在的流觞凭借实力尚可一战。不过,那种事情,跟她已经无关了。当初想着若是不得善终,或许可以为自己备下一副薄皮棺材,然后埋在那桃花树下,等着下辈子的桃花开得灿烂一些,还是成了空话。
不要……再遇见如殷扬昭一般的负心人,就好了。
她躺在了石板铺成的地上,慢慢地合上了眼。
之后有人还嫌弃不够,在她的心口又加了一刀,刚好落在之前流觞所伤的地方。
……
有人上前确认俞溯舟已经失去了呼吸,还有人在质疑燕楚歌的出手,场面乱作一团,知道有人回报,在那个挖空的洞穴中发现了一条密道,不过被封住,估计山上人那么少,就是从那里逃了。
燕赵辞出面解释,才有人开始相信俞溯舟所编的话,都是为了争取时间让手下人逃走。他们只能下山堵着,如果来不及,可能什么也不会留下。
“砍了这妖女的头,带下去给大家见识见识吧。”
不知什么人做了这样的提议,有人附议有人沉默。红颜已逝,是否应该告诉天下人?
然而他们还是没有砍下俞溯舟的头颅,因为殷扬昭出现了。
“住手。”殷扬昭拦住了要出手的一个中年男子,那个男子看着殷扬昭,表情忽然变了……
“殷庄主……你怎么会在此处?”
“明鸿庄庄主?”
所有人都对殷扬昭的忽然出现感到意外,毕竟明鸿庄现在根本没人管事,只剩下一个小孩子在那里支撑,也撑不了多久的。可是在这时候,明鸿庄庄主出现,其中意义就显得非同一般了。
“你们不准动她。”
殷扬昭穿过人群,将地上的俞溯舟抱起,拂过她不会再睁开的眼皮,默默地与在场的所有人对抗。
燕楚歌对此十分不解,抱拳问道:“不知殷庄主同魔教教主有什么渊源,要维护她……至此?”
与自己同辈的燕楚歌已经成了一方执牛耳者,潇洒恣意,自己却被囚禁数月,不得自由。心中总是有恨的,为何却有些放不下……
“她已经死了,你们就给她留个全尸,当时给殷某一个面子,来的人那么多,大可做个见证。”本来这玄真教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形式过于诡秘,让人觊觎和怀疑罢了。
后面那句话殷扬昭没说。
“可是殷庄主总该给我一个令人信服的说法……”燕楚歌皱眉道。
“她是我的……妾。”
在场的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只有重伤到奄奄一息的燕赵辞眼中十分释然的样子。殷扬昭不知道阿琴和姓楚的之间的恩怨,也没来得及赶上……她向来我行我素,即使受了委屈也独自忍着,若非如此,当初他也不会对她不闻不问……
燕盟主与人交头接耳了一会儿,考虑到明鸿庄虽然败了,但是庄主还是不容小觑的,无非是一具尸体,给他也罢,况且燕赵辞现在受了重伤,他对于自己,可是还有许多利用价值,须得救回。于是燕楚歌摊手表示不会再对俞溯舟出手,他们一行数百人转头下山去阻止往密道跑的玄真教教众了……
……
看着那一群人走了,殷扬昭忽然叹了一口气,盘腿坐在石板上,抱着已经不再温热的怀琴的躯体。
“还没同我解释清楚,为何就先去了……与你时常相见的男子是谁,为何秋娘说你私通外人却不反驳?现在看来,还是欠了你,你怎么不理我了……是否要我也去奈何桥边你才肯同我把心摊开?”殷扬昭絮絮叨叨,像是入了魔怔。
……
之后他随手捡了一把刀,抹了脖子,追着怀琴去了。
可是至于她会不会听他的解释,就不知道了。

战城南

正派之人谋划数久,终于将魔教拿下,虽然损了一些精英势力,但是战果尚算不错,他们终究还是免不了俗,浩浩荡荡地去了玄真教深处的禁地,开出了那里的宝库,带走了数不尽的财宝。
然而那毕竟是身外之物了,与性命相比,究竟是哪个更重要一些,各人却有各人的见解。
入斜安葬了父母,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再也不想考虑其他的事情。即便与父母聚少离多,心里总归还有个念想,终于连这念想也被打破了。
在客栈中,路隐隐问她,往后有什么打算。
那时她躺在木质的躺椅上,对着阳光照来的方向出神,等到路隐隐离她不过数步之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先去一趟苏州吧。”
路隐隐听得这话有些气愤,便脱口而出:“你还要管明鸿庄的事情,已经没有人把你当成殷家人了,你又何必去担待那活?”
“不是……我答应过大哥要照顾他的孩子罢了。你何时见我悲天悯人过了。”
“就在不久之前……”路隐隐腹诽,给了她一个“你自己知道”的表情。入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闭上眼窝回了躺椅上。周围传来了各种不同的声音,客栈前面的叫卖声,客栈里面的觥筹交错的声音,还有几乎轻不可闻的路隐隐的叹息声。
再次睁眼的时候她看见了茶几上放着的家主令,是路隐隐留下的。
盘桓了数日还是要走,没有什么地方是可以长久停留的,因为本没有一个人需要她等着。
唐廿一在她的房门前徘徊了许久,还是决定将他要成婚的消息告诉入斜,于他们的结合而言,入斜实在是个不得不到场观礼的人物,只是……
“师兄的婚礼,我自然是要去的,不过阿秦还在明鸿庄,我得去把他带走。”
唐廿一挠了挠头说:“师兄派人去把你的侄儿带来,你就陪着隐隐去一趟唐门吧,就当是散心也好。”
“别怪我搅了你们的兴致就好。”
……
由桑落镇出发,过荆州再入蜀,倒是没有花什么时间。四周的风景渐渐姹紫嫣红起来,争奇斗艳好不热闹。不过再也没有骑马的心情,一直待在马车里面,捧着茶盏,几乎把茶盏捏碎。
路隐隐替她找了一块木头,入斜便将那木头劈成两块,终日拿着刻刀刻着父母的名字。刻了一路也没好,而且因为技能拙劣,弄坏了好几次,手也伤得没法看。路隐隐也没有劝她,因为这样子虐待她自己,或许能让她自己能舒服一些。
荆州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官道附近还能看见往昔战争留下的痕迹,三月底已经没什么花,却还是在道上开了一路的花,那种零碎的、点点滴滴的。战场早已被层层的春草覆盖,再过些年,估计就认不出了吧。
……
入蜀之后,她才能略微抛开低沉的心情。
许多事情只要不去细想,也不会那么糟糕。
……
而那一边被强行带到了长安的齐琰,则是气得不行。不过还是被那位神秘人劝下,暂且放下了立刻回去玄真教一看结果的想法。
“她去了蜀中唐家堡。”
“唐家堡……”齐琰喃喃,然后决定入蜀一趟,在启程之前,先给父母写信报了平安。那一身素色长衫的英俊男子,几乎被他视若无物。
果真还是生气了。
“你留在那里也帮不上忙。”宋君行轻轻倚在檀木雕花的屏风上,不屑地说到。
齐琰气鼓鼓地看着眼前那个不可一世的人,不置一词,直接走人。
入斜处境如此艰难,而他居然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如果不去唐家堡,恐怕会抱憾终身。
不过当他急匆匆奔赴唐家堡的时候,却发现她过得没有想象中的糟糕,甚至可以说是——很惬意。唐门家教甚严,路隐隐若是嫁入,便要抛开重华楼楼主的身份,她千方百计让殷入斜将重华楼接手,因而废了不少的功夫。齐琰再次见到入斜的时候,她的面前正跪了一地重华楼的人,听着她的训斥。
看着她意气风发的样子,好像之前那些事情都不曾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
可是却不知为何,她的眼神看上去过于暗淡,一点光彩也没有的样子。
得闲与她说上话,却不如以前风趣了,也是……父母双亡,能有什么心情,一身几乎白色的衣衫,能衬出什么样的心绪。
那些听训的人估计都是重华楼的骨干,见结束之后都默默地退下去,庭院立刻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齐琰和入斜两个人。
“姗姗,节哀。”上去第一句话也不适合调侃,只得提起她最想忘记的事实。齐琰忍不住捏着衣角,思考着接下来的谈话该怎么继续。
“我看上去……真的那么难受么?”明明再过不久,她的隐隐姐就要和她师兄成婚了,或许将来会有许多可爱的孩子,她怎么能在那种场合下,表现得那么沮丧。
“只是看上去比以前安静了,就算是你独居在首阳山,也不曾如此。”
入斜试着摆出一张稍微开怀一些的表情,对齐琰道:“隔得太远了,有点想不起当初了。不过现在这样也还好……不至于连一点寄托都没有。”
两人言尽于此,终究也不知该怎么巧妙地把话题岔开,于是只能互告道别,不再回忆那些伤心事。
……
一月之后,唐堡主和路隐隐的婚礼终于举行,在他们行礼之前,路隐隐神秘兮兮地把入斜叫到一个院子,给了她一个贴身侍卫。什么事能比路楼主成婚还要重要的?入斜打量着那个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沉默男子,低头不语。
平平无奇的五官,比起贴身侍卫,更加适合杀手。
路隐隐走后,她盯着那个侍卫看了半天,却没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一毫的人情味。也不知隐隐姐安的什么心,当重华楼的楼主能有多大的危险,还得安排个侍卫。独居了那么久,实在不习惯有个人一直在自己几丈内跟着。
可是要去找路隐隐问个清楚的时候,人家却忙着婚礼,无暇顾她。
好像不知不觉被人算计了的样子。
婚礼上不出意外看见了蒋少旭,不再是意气风发的样子,白衣白裤白扇愈发显得他的落魄,可是还是碍于身份,不得不出席。当初的行为虽然还是没被人完全揭破,但是下场还是不太好看,这或许是对他最好的报复了。平生最为讲究的将少爷,有朝一日竟然也会对别人赔笑,看着甚是解气。
那个叫做十一的侍卫穿了一身黑衣站在她身后,和一块木头没有多大的区别,还可能比木头更缺少一点存在感。
……
齐琰站得远远的,一直往院子的中间的某人看。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对身后的人说:“怎么看怎么别扭。”
宋君行托腮道:“是你求我把他找回来的,现在又看着不顺眼,当真……善变啊。”
不知不觉之间,宋公子就踩到了齐琰的尾巴,齐琰忿忿地瞪了宋君行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不再去凑那个热闹,回房间睡觉了。
说真的,眼前的那位,才真的是别扭的人啊。宋君行拢了拢袖子,回头望了望热闹的婚礼,转头融入了那一片绿色的庄园中。
……
觥筹交错、火树银花尽数与红色的婚宴合为一体,整个唐家堡洋溢在喜悦的气氛之中,路隐隐被人引出拜天地,一对璧人,看着不能再相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此为礼,不可废。
自此之后路隐隐不再是呼风唤雨的重华楼楼主,将要为夫君洗手作羹汤。洗尽铅华,寻求一个可以依靠的怀抱,或许之后开始相夫教子,那是她所选,并无后悔。有些人想要那样的结局,却偏偏求不得,上天总是作弄世人,处于其中,还竟然能自得其乐,究竟是可笑还是可悲?
入斜觉得自己哭了。
那不是天上下雨落在自己的脸上的雨水,而是真实的泪水,苦且涩,滑过嘴角,留下难以捕捉的痕迹。
这时候有人递过一条白色的帕子来。
曾经化名为流觞的兰章也曾给过她一条帕子,收在什么地方记不得了。忽然见到另一条,忽然记了起来。
可是十一的做法却让她甩袖离席。
“多管闲事。”
经历了父母双亡爱人背叛的变故,她已经不再相信。
今夜天上月如钩,洒在唐家堡一片和乐。
是谁在吹埙,如此哀怨?

蜀中会

回去之后刚好看见了阿秦熟睡的模样,看上去睡得十分香甜,嘴角还淌着口水,都快六岁的孩子了,还像个小团子似的软软的。心中厌倦世事的感觉忽而一扫而空,也不敢在倦怠下去,要做的事情太多,不能让她一直消沉下去。
于是入斜蹑手蹑脚地靠近殷秦,戳了戳他肥肥的脸蛋儿,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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