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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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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霖淋》 文 / 叶浅情
 
引子:

寒蝉凄切;对长停晚。

骤雨初霭;都门帐饮无绪。

方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竞无语凝咽;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柳永《雨霖铃》 
第一章
京城,初秋,月朗星稀夜,安静的街道,突然从小巷传出一阵不和谐的追逐声,给安静的夜弥漫上一层不安静的感觉。“站住!你给我站住!”在盈盈月光的照耀下,一个黑影“嗖”的一声往屋檐上飞过去,后面跟着一群手举火把的捕快大声叫喊着。

“真倒霉!”那人边说边回过头来,看了看紧跟其后的捕快们,只见在明亮的火光之中,黑衣人的身影隐隐晃动,黑巾后的面容中竟透出狡谐的笑意。

“你这个家伙,居然还跑。”领头的捕快咬牙切齿地瞪着屋顶上的人儿,眼中的怒意犹如暗夜中的火,熊熊燃烧,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老大。”一个捕快匆匆走到他身边,附耳低语一番,只见领头的捕快眼中竟暴现出得意之色。

“上官神捕?他真的来了,你这家伙,今晚可死定了!”得到手下肯定的答复,领头捕快对着屋上的人大笑起来,“哈哈,我看你这回还往哪儿逃!”

“就凭你吗?”黑衣人随手扯了根草放在手中把玩,一副不屑的样子,正想再奚落几句,突然感到一股寒冷的剑气夹着刺骨的寒意攻过来,虽然及时地躲开了,却差点被削落蒙在脸上的黑巾。

“好剑法,不愧是上官神捕!”众捕快一阵欢呼雀跃。

“上官暮?”天边一轮明月将一袭清辉洒在来人身上,他乌黑的发随意的扎起,随着晚风微微摆动着,黑衣人霍然抬眼,乌黑的眸子对上同样乌黑的眸子。

“狄滢,你还不束手就擒!”冷冷的语调挟着凌厉的剑气再次攻过来,狄滢蓦的发现自己竟失了神,待回过神来,上官暮竟已到身侧。

狄滢忙不迭地闪身,却还是慢了半拍,只好出手反攻。她心想,怎么今夜我竟会失了神,难道我竟对眼前这个人……边想边拆招间,然而却也容不得她多想,上官暮乘她分神的那一刻,长剑划过她蒙着的黑巾,黑巾裂成两半,一头青丝倾泄而出,女子皎好的面容在火光的照耀下,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数十招后,只听“砰”的一声,两人双双从房梁上摔下,狄滢的唇猛的撞在上官暮的唇上……

一时间,全场悄无声息,几十双眼睛都瞪直了盯着那两个人……

……
 
“小暮,”身着淡青长衫的儒雅青年转过身,满是笑意的眸子看着刚进门的青年,“抓到狄潆了吗?”

“跑了!”轻微的一声响,上官暮身边的杯子“砰”的一声被他狠狠的捏碎了,他径直走进内室甩手关上门。

“他怎么了?”一头不拘长发的男子凑过身来,一脸莫名其妙地问同样也呆了一下的儒雅青年,“抓不到那个狄潆对他的打击有那么大吗?”

“我想,这件事高捕头比较清楚吧。”仍然是儒雅的笑,青年转头看向只敢远远跟着上官暮进门的捕快,“您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白神捕,袁捕头……”于是高捕头就开始滔滔不绝而且添油加醋,讲得不亦悦乎,说到动情处,还手舞足蹈的。

袁蛟的眼睛随着高捕头所讲述的故事越瞪越大,白思羽唇边的笑意也逐渐浓了。

“咳咳。”三人回头,才发现房里不知何时多了第四人。

“老大!”“大哥!”“傅神捕!”

来者一脸严肃地开口:“你们这两家伙,怎么可以把自家兄弟的糗事当成闲聊的谈资呢?”只是那一双眸子中却透出隐忍的笑意,胸口微微起伏,证明他此时正憋笑憋得很痛苦。

“老大,”袁蛟走过去,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到一边对着墙角以一种屋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开始咬耳朵,“想笑就笑啦,憋着很辛苦,我理解。”

“大哥,”白思羽拍拍他的肩,表情奇怪,“有个人一直在里屋等你。”

“哦?”才想问是谁,一个淡黄色的身影已经冲了过来,亦怒亦笑的眸子如同遇到救兵似的。

“傅云,快帮忙,我要……”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与先前那名黄衣女子一模一样的女子带着温柔的微笑缓缓走出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跑到这里,沐雅。”

“参见郡主。”屋里的人除了沐雅全部齐刷刷地跪下。

“我说过,不用对我那么恭敬的。”沐霜皱了皱眉,笑着伸手扶起傅云,眼睛却还在看沐雅,“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不回去!”沐雅一见沐霜,好像老鼠见了猫,一下跳开,戒备森严地盯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我又不像你,是爹的好帮手,在家里我会闷死,你就当可怜我,装作今天没看到我,如何!”

“哦?”沐霜颦眉微笑,朝沐雅走过去,所有的人都自觉地闪开一条道。

“我很笨的,我什么也干不好的……”沐霜进一步,沐雅退一步。

“是吗?”沐霜唇边露出一抹微笑,“堂堂沐王府的二郡主居然如此逃避责任?”

“什么?”沐雅一愣,立即恶狠狠地转向同样也吓了一跳的傅云,“是你对不对?当初你是怎么说的!不是答应我保密的吗!”

“不是我不是我!”傅云的头摇的像捣蒜一样,他也没想到沐霜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一定要傅云告密,我才能知道吗?”沐霜的笑容让沐雅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你在江湖上多风光啊!怎么一叫你回家就这个样子呢?”

“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沐雅一步一步,终于退到门边上,立刻转身飞奔出门,抛下一句话就没了影子,“我不要回家!”

“别跑!”沐霜几乎是同时追出,几个起落之后消失在众人眼前,远远传来一句话,“傅云,你不去看看上官暮吗?他快把嘴唇擦出血了。”

剩下的四双眼睛一齐看向上官暮的房门,愣了半晌,傅云先开了口:“谁去看看?”

只听“哗”的一声,三个人同时后退了三步,傅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又是他。

“……”傅云的嘴唇开始发抖了,“你们……”
 
与此同时,房内正发生着其他人无法想象的事……

“你还敢来……”上官暮握着剑,以一种不共戴天的仇恨眼光盯着对面的女子。

“等一下!”狄潆一副无辜的抱着肩膀道,“我是有正事来找你的!”

“正事,说!”上官暮握剑在手,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我说我说,”狄潆急忙喊道,“我是无辜的!”

“胡说!扬州知府明明死于你的夺命银针下,除了你,谁还有这夺命银针!”

“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是无辜的!”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

“因为,”狄潆小心地瞅了瞅上官暮,站在窗边,“因为我以前无聊嘛!”被追着跑也挺好玩的。

“你说什么?”上官暮一剑砍过去,却没带什么剑气,遇到这样的女子,他无力啊!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说?”上官暮不禁又问。

“嗯,”狄潆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把真凶找出来!”

“你找死!”这一回上官暮是真的用尽全力砍了过去。

“住手,小暮!”傅云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急忙闪身上前阻止,“你不能擅自处理疑犯的!”

“好可怕!”门外三颗头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从来没见过上官暮这种样子。”

“在下还以为任何事物都不能让上官神捕失去冷静呢!”

“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啊!不知道老大这一去会不会出事。”

“无论如何,此事都要从长计议,绝不能让狄潆有任何闪失。”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你是……”白思羽转头望去,只见来者官袍加身,神色肃穆,正是大理寺的陈之道。

第二章
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
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
可以荐嘉客,奈何阻重深!
运命惟所遇,循环不可寻。
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江南,初秋,黄叶满天,一幅收获的景象。

一袭淡青长衫的儒雅青年握着手中的拜帖,站在远郊的草庐前。如此看似简陋的草庐,在绿树蓝天的映衬下恰如一幅明快淡雅的画儿,而草庐内的主人呢,自然也非普通女子。

  白思羽的手微微抖了一下,想起草庐内的女子竟是江湖中号称“医仙”的女子,料来自是难对付,不由地担心起此行是否能达到目的。

   四日前

   他还在京城为扬州知府遇害,疑凶狄潆在长安出现而忙得焦头烂额,此时却不得不因陈之道的一席话而南下江南。

 “据传闻,死去的扬州知府遇害前夜曾去见过一个江湖人物。此人或许和此案有所牵连,还要各位亲自去查一下。”陈之道说道。

“大人是从何处得知此事的?”上官暮一针见血问道。

“这……各位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陈之道略有难言的说道。


朝中之事,本来就是千丝万缕。白思羽现在回想起来,不由的拧起了眉。只怕这件事牵涉太广,又要像去年九门提督结党营私一案般不了了之。

虽然是这样想,白思羽还是轻轻摇了摇挂在门栏前的铃铛。清脆的铃声响起没多久,只见一个梳着双髻的女子来到门前。

“请问颜姑娘在家吗?”白思羽拱手微笑道。

“请问阁下是?”女子仰起脸,问得不卑不亢。

白思羽轻轻递上手中的帖子:“在下六扇门捕快白思羽,有事求见姑娘,这是在下的拜帖。”

女子收起拜帖,又缩回门里:“您在门口稍候,待我问问姑娘再做答复。”

片刻工夫,女子复又回来,将手中的帖子交回白思羽手中道:“姑娘说了,山野之人,不问政事,阁下请回吧。”说完不等白思羽回过神来便转身走进了内室。

“等一下……”白思羽话音未落便吃了闭门羹,叹了口气,却又不知如何是好,复又摇起铃来。

“你这种做法没用的。”右肩被人从后面一拍,白思羽回过头,看见一名身着灰衣,肩上背着竹筐的女子正朝着他笑。

“姑娘是……”

“我说你那样没用的啦,这丫头一向是敬酒不吃,专吃罚酒,跟她不用客气!”女子很豪爽地拍拍胸,“看我的!”

 说着抬起脚,蓄足力气,狠狠地向门上踹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被踹了开来,里面的门栓“咔嚓”一声一折二断。女子轻轻一笑,抓住早已呆住的白思羽向前一推:“进去吧!”

白思羽一个踉跄栽进院子,差一点就要摔倒在地,幸好他功夫底子足,慌忙稳住下盘才没跌倒。

“啊!你这个人怎么如此无礼!姑娘!那个捕快闯进来了!”刚才门内那个女子一见白思羽,气的直跳脚。

“我是无意的,是……”白思羽急忙看向门口,哪里还有那个女子的影子。

“无妨,来者是客,就请白神捕进来吧。”院子中,从屋内缓缓走出一个身影,淡白色的衣裙包裹着一个如青莲般出尘脱俗的女子。

“在下六扇门捕快白思羽,”白思羽拱手示意,“姑娘可是颜清莲颜姑娘?”

“不错,”女子颔首,算是回礼,“我便是颜清莲。”

看着眼前的女子,白思羽不由地想起一句江湖上流传的关于颜清莲的话——衫不沾尘,心似止水。果然不同于普通女子。

“在下久仰姑娘大名,今日……”身为捕快,白思羽也和不少江湖人打过交道,遇到江湖中人便不由自主地客套起来,却被冷冷打断。

“神捕大驾光临,可是为扬州知府而来?”

白思羽一愣,不知对方如何知晓,却也不再客套:“不错,听说扬州知府遇害前夜曾拜访过姑娘,不知可有此事?”

“绝无此事。”颜清莲安静的眸中没有任何波动,看见白思羽依旧站着,便又加上一句,“神捕不信?”

“不,”白思羽面露儒雅的笑容,脸上毫无怀疑之色,“姑娘说没有,那便是没有,我如何会不信呢?”白思羽说这话的时候却忘了公门大忌,这不成了疑犯说怎样便怎样不成,然而白思羽却有他另外的想法。

这时,本来还是晴空万里的天,转眼间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白思羽抬头看看天,露出歉意的笑:“打扰姑娘半晌,在下也该回去了,这就告辞。”

“神捕留步,”颜清莲转身走入房内,再走出来时,手中却多了一把伞,“雨势颇大,然寒舍简陋,就请神捕将就了。”说着将伞递给白思羽。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白思雨接过颜清莲递来的伞,不经意触到颜清莲的手指,她手指冰冷,两人似乎都有些尴尬,彼此淡淡一笑。

“那在下就告辞了。”

“慢走。”

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白思羽撑起伞走出宅院,一头长长的直发在伞下若隐若现。他向雨中伸出一只手,接着细细的雨丝。

下意识地转过头,却隐隐约约看见雨中有个人影闪进了颜清莲的院子。

白思羽回过头,轻叹了口气:“江南的天,总让人捉摸不透呢。”


“我们来这里干吗?”凌风站在人来人往的朱红大门外,看着门上“醉红楼”三个字,嫌恶地皱起了眉。

“这个……”袁蛟的唇轻抖了一下,他也倒霉啊!不然谁想来这种地方,“那个死掉的知府就是死在妓女床上的。”

两人的脸同时揪了起来,但公务在身,只好硬着头皮进了。

“哎呀,这位不是袁大捕头吗!”穿红戴绿,打扮得俗艳无比的老鸨扭着腰迎了上来,“真是稀客啊!”转头看见袁蛟身旁的凌风,怪笑起来,“哎呦,这位公子真俊俏啊,要我给你介绍个姑娘吗?”

凌风的神色一冷,却不答话,径自朝里走,老鸨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好对付的主,只好禁声。

“你看好了,”袁蛟没好气地揪住老鸨的衣襟,指着凌风,“这位是京中六扇门鼎鼎大名的凌神捕,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拔了你的舌!”

“哎呀,我怎么敢啊!”老鸨迅速换上一副谄媚相,“我这点小本生意还全仰仗着各位照应呢!两位要找什么样的姑娘啊?”

“芙蓉。”

“芙蓉啊?”老鸨脸色一下子变了,“芙蓉已经被那个死鬼吓坏了。你们三天两头往我这醉红楼跑,我这生意还怎么做啊?”

“你敢妨碍公务?”袁皎的表情严肃得吓人,但却往老鸨的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老鸨眼睛一亮:“既然是公务,那我也不好阻拦了。芙蓉啊,下楼接客了!”

“不用,”袁蛟手一挥,“我们上去。”

长得楚楚可怜的女子拿着块手帕一个劲地拭眼角,抽抽答答地挤出几个字:“两位官爷,奴家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又是这一句!袁蛟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为了查案他才懒得理这个女人。

凌风皱了皱眉头,一把狠狠抓过女子,亮出寒光闪闪的宝剑,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再不说,我就划花你的脸。”

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地摇头:“奴家真的不知道!”

“你再说一次!”剑尖又逼近几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女子咬咬下唇,手帕拧成一团,“有一次,他喝醉了,说……”

“什么?”凌风沉下声音。

“他说等他成了大事,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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