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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甚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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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着那身影消失在门外,初华才松了一口气,却仍然忍不住笑容满面,心里甜甜的。
未几暮珠迫不及待地走过来,眼睛亮亮地问她与元煜的事。
初华亦觉得话憋着实在难受,便跟她将前前后后说了个痛快。二人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久,又是感叹,又是欣喜。
“吓死我了。”暮珠拍着胸口,道,“方才朔北王问你那陈绍之事,我还以为要受罚。”
初华得意道:“怎么会,元煜那么好。”
暮珠暧昧地看她:“都改口直呼其名了。”说罢,忽而想起一事,让初华候着,自己从内室里拿出一只盒子来,打开,“这是大王送你的生辰礼。”
初华又惊又喜,连忙看去,却见那里面放着一枚小小的锦囊,拆开来,是一枚玉印,上面用十分好看的字体刻着“初华翁主印”。
初华诧异不已。
“这可是大王亲手刻的,”暮珠笑眯眯地说,“昨日原本想晚上去花园里喝酒再给你,可你睡得太沉,唤都唤不醒。初华,你那翁主的封号下来了,凭着这印,你能够在中山国横着走呢。”
初华讪然。她知道暮珠的意思,只是对于什么直着走横着走向来没有什么想法。不过,这玉印是睿华亲自刻的啊……她小心地拿起来,看了又看,只见光滑圆润,爱不释手。
盒子里除了那玉印,还有一封信。初华打开,只见那上面的字迹端正流畅,一看就是出自睿华之手。信中,睿华祝贺了她的生辰,说了些国中的事,最多的话,仍是他十分想念让她,希望她早些回去。
暮珠叹口气,道,“初华,我也不知道帮你与朔北王是对是错,大王可是一直盼着你回去的,他要是知道了此事,兴许要不高兴。”
初华想到元煜带自己离开中山国时,睿华的样子,亦是皱了皱眉。想了想,却笑笑,“放心,睿华那边,时机到了我自会去说。元煜当初救了中山国,睿华不会讨厌他的。睿华不愿意我来,是因为担心我罢了,过些日子,我就会回中山国去看看他。”
暮珠见她这般说,只好点点头,不再多言。
*****
夜里,初华的梦不多,全与元煜有关。
白日里的心情,似乎全然融入了梦中,元煜抱着她,亲吻她的嘴唇。初华一直笑,发现自己穿上了那套女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与元煜乘着漂亮的马车在王宫里奔跑。可一直跑着,初华又发现竟是到了中山国。睿华从王宫里出来,看到她和元煜在一起,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露出笑容,道,初华真厉害,这样的妹婿,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那欢乐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初华睁眼,她望着头顶的幔帐,怔怔的,待得昨日的记忆浮上脑海,才确定她真的没在做梦。
她坐起来,有些迫不及待想见到元煜,却又有想到一件极苦恼的事——穿什么衣服好?!
正当她在衣箱里乱翻,暮珠进来了。
“你醒了?”她走过来。
“你来了正好!”初华忙拿出两件袍子,兴奋地在身前比划,“你看看哪件好?我觉得这件比较显得靓丽,可是这件更衬脸色……”
“朔北王么,不忙,你还是等一会再去见吧。”暮珠道。
初华讶然:“为何?”
暮珠讪讪:“大馒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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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煜没想到,昨日经过那番话,吕婧还会来他宫中。
看着这个打扮得艳光四射的表妹,他有些头疼。
“表兄何必吃惊。”吕婧莞尔,“阿婧受外祖母之命探望表兄,回去总要有个说辞。”
“孤在朔北甚为安好,家书中亦已陈情,表妹告知祖母便是。”元煜道。
吕婧笑了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话头一转,“那么那次曼王子求助之事,表兄预备出兵么?”
“这与你无关。”
“若我说,近来陛下得了急病,卧床不起呢?”
元煜握杯的手顿了顿,看向吕婧。
“你如何得知?”
“宫中岂有我不知的事。”吕婧不以为意,“表兄的那些细作未必探得,却瞒不过我。”
元煜沉吟:“他如何得的病?”
“细处我便不知晓了,陛下怕是担心那些叛藩异动,此事防得紧。”吕婧缓缓道,声音低低,“表兄不心动么,若趁此时进攻,京畿措手不及,可……”
“阿婧不必再说。”没等她说完,元煜出声打断,眼睛却看向了殿外,露出笑容,“此事亦不必再提。”
吕婧讶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色突然一变。
只见一个少年正迈步走进来,身形纤细,精致的面容上,似带着些不虞之色——那张脸,吕婧在京中见过,不是中山王是谁?!
她睁大眼睛,看向元煜,却见他面带微笑地起身,朝他走去,自然地将手揽在他的肩头。
“怎起得这么早?”他声音低而温柔,是吕婧从未听过的暧昧和宠溺。
“我……”初华张张口,看着他闪闪带笑的双眸,双颊一热,到嘴边的话不由咽了回去。可一双眼睛却仍然瞪着他,怒气冲冲,好你个萧元煜,说了跟我,又来见大馒头?!
元煜看着这小兽凶恶的眼神,不由心中快活,她是因为自己与吕婧见面生气么?
“还未用早膳吧,”他温和地说,“庖中做了你爱吃的酥饼和肉粥,去吃一些如何?”
初华眨眨眼,却不由地瞥向吕婧。
她也看着初华,脸上震惊又狐疑;“表兄,这位是……”
“这位么。”元煜看看初华,一笑,“这位便是孤的心爱之人。”
那笑容带着几分炫目,初华只觉亮懵了眼,脸上倏而被热气穿透。
吕婧脸色不定:“可他……他是……外祖母是不会应许的!”
“阿婧,”元煜并不与她纠缠,淡淡道,“孤今日有些事,恕不能好生招待,阿婧还是请回吧。”说罢,揽着初华朝外面走去。
“表兄!”吕婧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元煜的脚步却没有停顿。
初华被他带在怀里,看着殿外宫人诧异的眼神,心中撞得激烈。
“侯夫人!”走到阶下的时候,宫人们着急的声音传来,“侯夫人晕过去了……侯夫人你醒醒!”
“元煜,”初华忍不住回头,“她……”
“宫中有太医。”元煜无奈道,“你我须快些用膳,匈奴兵变,要即刻赶回五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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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备战
匈奴人游牧为生;聚族而居;聚各部族为国;而得到部族支持最多的,就是王。正是因此;崛起之前的匈奴;各自为政;犹如散沙。百余年前;第一代匈奴王将这些部族联合起来,以狼为旗,短短十年之内,就占据了漠北的大片疆域;成为中原心腹大患。
多年以来,匈奴与中原拉锯一般;各有进退,时好时战,边城毁一轮又重建一轮,历代皇帝皆把抵御匈奴作为北境的头等大事。
元煜驻守北境,亦是因抗击匈奴的而声名远播。他率军几番出击,将匈奴赶到了千里之外,匈奴人谈及朔北王,皆恨之入骨。
不过如今,这状况出了些微妙的变化。
两三年前,匈奴王去世,大王子继位为新王。虽为新王,但国内更受拥戴的,是左贤王。
左贤王是先王的弟弟,新王的叔父。这是一个十分有野心的人,也十分懂得笼络人心。他掌握了匈奴的半数部族,在先王时就动作不断。先王虽然恼恨,但是拿他没有办法。新王继位之后,左贤王就再也不甘心臣服,领着手下部族和兵马反叛王庭。
此事影响巨大,匈奴人心惶惶,新王想讨伐左贤王,却发现手上的兵马根本不及他强大。无计可施之际,他想到了元煜。于是,他派出了儿子次曼,亲自奔赴朔北,向元煜求助。
初华在路上听到元煜说这些的时候,思绪忽而展开。
同样是兄弟不睦,同样是弟弟掌握了大军,要是有一天,皇帝崩了,那元煜不就是成了左贤王?
“你会帮新王么?”她问元煜。
元煜不置可否:“还未明朗,看看再说。”
初华觉他敷衍自己,瘪瘪嘴。
元煜无奈,捏捏她的下巴:“我是真的不知晓。”
*****
此事十分紧急。元煜去云中城,本是为了见次曼,因着初华拖延了一日,回到五原后,他水也顾不上喝一口,即刻召集属官议事。
初华知道他忙碌,也不打扰他,自去了火器营。
她离开不过数日,火器营里丝毫未曾耽搁,来到时,荒地里轰隆隆地响,军士们正在演练使用火器。
初华望去,只见烟尘滚滚,一堵刚筑好的土墙,瞬间坍塌成泥。
陪着初华来看的,是火器营的小校王阆。他是前阵子才从一个骑兵营调过来的,参军前做过陶土活,人也十分激灵。
“军士们在试验火器在各种情势下的用途,”王阆对初华笑着说,“此物当真好使,半丈厚的土墙,顷刻便倒,真乃利器!”
初华也笑笑,却不禁深思。
雷火罐和霹雳罐,都是在攻城和守城时更为有用。匈奴人不爱筑城,元煜若是与匈奴人打起来,这些火器用处可不大呢……
火器营来了许多新的工匠,还就地建起了烧制陶罐的窑。
“配药的匠人,大多是道观里的方士,也有药店了给人配草药的,”王阆道,“文主簿说了,配丹药、草药和火药,都是一个行当。”
初华讪然,想想也对。祖父没有做幻术以前,就在药铺里待过,练得抓药精准的手法;后来为了钻研幻术,还常常请教方士,得到了不少秘方,这可不都是一个行当。
元煜交代过,火药的方子务必严守,文远的心思亦是通透。这些配火药的药师,皆出身清白,知根知底;除此之外,他还将配药分作若干环节,这个人配一样,那个人配一样,最后检查效果的人由营中经验老道的军士担任,从头到尾,无人知晓药方全貌。
初华从工场里出来,见众人有条不紊,按部就班,再看看那些新制好的火器,不由对文远心悦诚服。
元煜在府中与属官议完事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脑子里还考虑方才议事时的各方见解,元煜觉得有些累,不由地伸个懒腰,活动活动肩膀。
这时从人进来,问他要不要即刻用膳,元煜正待点头,忽然想起一事,左右望了望。
他那只小兽呢?居然这么久都没来找他么?
元煜站起来。
岂有此理!
*****
元煜骑着马,一路赶到火器营。辕门早已经点起了火把,士卒们见得他来,连忙将拒马撤开。
得了士卒的禀报,元煜没让人去通报,下了马,径自朝营帐走去。
营帐里静悄悄的,初华待在帐篷里,仔细翻看着清河王的帛书,眉头微微锁着,神色认真。帐门撩起,夜风灌入,烛光摇曳起来。
初华抬头,看到元煜瞪着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怎么比我还忙?什么时候了,不饿么?”
初华有些不好意思,放下帛书,“看得太出神,就忘了。你不是在议事么?”
“早议完了。”元煜走过去,在初华身旁坐下,十分自然地将她搂到怀里。
初华面红:“外面有人……”
“你也知道在外面。”元煜不理会,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又在她的脸颊和耳朵边流连,痒得初华忍不住笑起来,连忙躲开。
这些天来,初华已经习惯了与元煜这般相处,相互依偎着,说说话,彼此占占便宜,心情开心得不得了。
过了会,元煜放开她,脸上带着微笑,吩咐外面的从人将晚膳拿进来。
“你带来了?”初华看到食盒,讶然。
“那是自然。”元煜瞥她一眼,“再等你回去,本大王就饿死了。”
初华笑起来,看着元煜的脸就心痒痒的,忍不住伸手去捏。可还没捏到,元煜就将她按住。
“用膳。”他一本正经地把食盒打开,将饭菜摆到初华的面前。
*****
侍从牵了车马来,二人用过了膳之后,元煜与初华回大将军府。
路上,车外透入的火光还算明亮,初华忍不住又拿出帛书来,瞄了两眼。
“还在想霹雳罐?”元煜凑过来问。
“不是,我在想别的。”初华把帛书放下,思考了一下,问元煜,“你们在朔北,与匈奴人交战也好,与羯人交战也好,似乎多是用骑兵?”
元煜颔首:“正是。塞外的这些异族,多倚仗马匹和弓箭,中原的车兵和步卒对付不了这些。朔北军营中多是骑兵,亦与此有关。”
初华微微点头,道,“我在想,雷火罐和霹雳罐,只怕对骑兵没有什么大用,如果要在朔北用起来,还须另想他法。”
元煜扬眉,看着她,未几,忽而笑起来。
“不瞒你说,我也这么想过。”元煜道。
“哦?”初华目光一亮,“你可有何考虑?”
“考虑说不上。”元煜道,“从前对付骑兵,我等也做过许多火器。比如在在牛羊的身上点火,冲击敌营;在地上挖壕沟,灌上油点火墙;用占了油的火箭射敌人的攻城器。”
初华了然,问,“成效如何?”
“不如何。”元煜淡淡道,“骑兵本来就最是灵活,火兽和壕沟,躲开便是。而且他们多是突袭,也不会让你有多少工夫准备这些。火箭对攻城器也不过是毛毛雨,敌人不怕死一些,等得那火烧起来,城也破了。”说罢,他神色惋惜,“最浪费的就是那火兽,打不赢不说,还给敌人送了大批烤牛羊劳军,想起来就心疼。”
初华忍俊不禁。她看着元煜,忽然觉得他也并不像别人说的那样所向披靡,他也经历过挫败,恐怕也曾经被敌人追得仓皇逃命,有今日的成就,亦是他一步一步拼杀出来的。初华有些好奇,在他还没有遇到她的那些日子里,他不像现在这样呼风唤雨的那些日子里,他是个什么样?
“在想什么?”元煜觉察到她出神,有些不满,捏捏她下巴。
初华拿掉元煜的手:“没想什么。”说罢,望着他,忽然抱上去,手紧紧环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怎么了?”元煜讶然。
“没什么,”初华笑笑,“就想抱抱你。”
难得她主动投怀送抱,元煜忽而老脸一热,片刻,也将她抱住。
“我还有另一个想法。”片刻,他低低道。
初华抬头,问:“什么想法?”
元煜的笑意如沐春风,摸摸她的头,双目熠熠生辉,“我觉得,我们真是越来越登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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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出兵匈奴的事,元煜没有表态,大将军府和军中的人也大多认为元煜不会出兵。
可是过了两日,一位使者来到了五原,带来了左贤王的亲笔信。
信中,左贤王用半幅篇章表达了对元煜如大海般滔滔不绝的景仰,又用半幅篇章告诉他,如果他按兵不动,左贤王愿意将匈奴北撤千里,并奉上数目可观的黄金、宝马、美人,以示永好。
元煜收下了信和随信而来的几匹西域宝马,好生招待了使者,并派人护送他离境。
虽然信的内容是保密,可是使者和厚礼却是大家都看在眼里的。
风向有些逆转,众人在私底下又议论纷纷起来。
“支持左贤王也不错。”暮珠与初华聊起此事的时候,道,“此战之后,无论谁赢,匈奴也必然元气大伤,殿下再扇个风点个火,时不时出击一下,能把匈奴赶到海里去。”
初华对这些情啊势啊的,一向不熟悉,也不怎么关心。元煜那样的人,想的比别人多,也比别人深,这些事轮不到她操心,她只需要把火器营那边的事做好就对了。
说到火器营,初华有些头疼。
虽然有元煜的鼓励和清河王的帛书,但是如何做出适合对付骑兵的火器,她仍然摸不着头绪。
不过,她近来有些高兴的事,就是匈奴人送给元煜的那几匹宝马。那几匹马长得十分好看,体型矫健,毛色光亮,好像绸缎一样。特别是其中的一匹公马,它浑身皮毛都是淡金色的,奔跑起来就像一束光,看着美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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