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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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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采采看?”那位无良王爷眨着好看的凤目,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来吧,本王不但不会告官,还会自带嫁妆!本王的家底还是很厚的,都是你的。”说着他胸前门户大开,一副等她来尽情来蹂躏的模样。
何清君大囧之下,又开始以头撞墙了,她又不是采花贼,怎么采采看?他还自带嫁妆?!这是谁家的无良男人附在那位深沉睿智的摄政王身上了?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啊,快找人来收了这妖孽吧!“滋——”她一手捂嘴一手捂头,妖孽啊妖孽啊,害得她舌受伤,头受伤!
“真的不要来采撷?”那无良的千岁大老爷又眨了下眼,似笑非笑地道:“当真是可惜了,本王的嫁妆真得很厚呢。”
何清君无语望天看景,就是不看他。
“清君。”
“……”何清君依然看景望天,只作未闻。
“……清君。”令狐薄轻叹,“何护卫。”
何清君只当他又有事,喟叹站起来,看他。
“何护卫,过来。”
何清君不解地走到他身旁,却见他起身,一脸肃然地凝视她,“何护卫,你若不采撷,只好本王采你了,放心,本王不要嫁妆。”话音甫落,他低头吻上她的唇,左手扣住她的纤腰,右手按在她后脑勺上,将她紧紧扣向他宽厚的胸堂。
唇舌勾缠,口水相濡。何清君也从初始的挣扎,到渐渐放弃挣扎,最后索性闭目享受。因为她的舌头刚受伤,他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吮扫,总觉得不够尽兴。紧紧将她拥在怀里,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里,永不分开!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抹未退散的**,在她耳旁响起:“清君,快快嫁给本王吧!本王等不及了。”
何清君推开他,羞红着脸瞪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腰下,说道:“等不及便去纳个侍妾纾解!”说完没好气地退开。
令狐薄顺着她的目光尴尬地扫一眼腰下,别扭侧身,恼道:“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何清君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何清君!”令狐薄咬牙切齿地叫着她的名字。“总有一天,本王要将你这小妖精绑回家!”
“那就等到那一天再说吧。”
“何护卫,过会儿到书房来,本王有事跟你说。”
何清君回头,见令狐薄又变回那个冷酷深沉的摄政王,忙答道:“是。”见令狐薄正用右手轻轻揉按着左臂处,不禁心中一抽,她竟忘记他左臂为护她受的烧伤了,想来是适才自己挣扎得狠了,碰痛了他灼伤之处。“令狐薄,你的伤,还好么?”
令狐薄扯一下嘴唇,“没事,已经结痂了,想来过不了几天就会好。”
“令狐薄,对不起。”何清君低着头,掩饰微湿的眼角,似乎她的眼窝子真的越来越浅了。
令狐薄微笑看着她,不语,他看得出,最近的何清君似乎总是觉得亏欠于他,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但若这样能让她加快步伐走向他,他倒是也不会排斥。
何清君回房,让小秋重新为她准备了点饭菜,将适才未填饱的肚子填饱,又换下出宫时穿的便服,重新洗漱了一番,把自己收拾利索后,才去令狐薄的书房。
令狐薄早已等在书房,见她进来,示意她将书房的门关好,然后命她坐下。



第一百零七章五王爷的暗示

何清君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玉笛,纪芙竟真的没死?这算什么?好人活不长,遗害一万年?能一路跟着大内侍卫到乱葬岗救人的,想必必是宫中的有心人。
“千岁大老爷觉得,会不会是苏盛?”
“这倒也未必,纪绍恒在南宛为侍郎十余年,不可能不在京中暗埋下自己的势力。像上次国宴行刺天晋太子之事十之**与纪绍恒有关。”
何清君心下犯了嘀咕,她一直以为苏盛与国宴行刺一事,绝脱不了干系,难道竟真的是她猜错了?却听令狐薄道:“如你所怀疑的,苏盛未必与国宴行刺一事无关,本王已经派人混进慕月山庄,从那里开始查,而五哥确实间接都与这些事有着蛛丝马迹的联系,五哥打得什么主意,本王一时猜不透,他既不像是要夺皇位,却又不肯安于室。”
何清君问道:“那千岁大老爷的意思,可是,让我紧盯着苏盛?”
令狐薄摇头,道:“本王会派暗探盯着,若需要你出手时,本王自然会吩咐你去。”顿了一顿,又道:“第二件事,便是南浩志已经在联系布署谋反起事,恐怕会在上元灯节。”
何清君吃了一惊,“他还真打算近期谋反?”
令狐薄道:“南家暗中培植了多年势力,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弃?加上本王不但未接受南家与本王联姻的意愿,更将南雪莹指给天晋太子和亲,他们自知本王是下了决心要铲除南家,逼得他们不得不殊死一搏。只是不知为何,最近太后与其兄南浩志意见分歧很大,经常争吵。”
何清君闻言,不由得眼一亮,“他们意见分歧?是不是因为玉簪的事?”
令狐薄摇头表示不知,“本王倒觉得太后未必同意其兄谋反起事。”
何清君不解,“为何这般说?太后不是一直帮着娘家培植势力,恨不能立时架空小皇帝和你?难道不是为了南家称皇?”
令狐薄看她一眼,低声道:“南淑兰毕竟是个母亲,若南家谋反成功,小皇帝必死无疑,那么她失儿子,若是起事不成,南家皆满门抄斩,那么她失娘家。对她而言,娘家坐拥朝廷大权,儿子当皇帝,她当太后,或许便是最理想的平衡。”
“不过,他们兄妹意见不合,那支玉簪未必不是其中原因之一,玉簪内藏有的东西,必是跟南家有关的机密。既然玉簪出现在四王府,赝品却出现在五王府,那么五哥可能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故意用赝品暗示你。清君,五王府的线索不能断。”
何清君点头,“五王府的事,我来打探。对了,千岁大老爷,那清音阁与五王爷可有关系?”
令狐薄“嗯”了一声,道:“本王派人去查了清音阁阁主玉婉儿,表面上看起来,清音阁的房契地契都是阁主玉婉儿的,但是这玉婉儿,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若是家中有财有势,一个美丽端庄的女子绝不会开这种风月场所,若是家中无财无势,哪里来的房产和背景开这清音阁?因此她背后必是有人,本王已派人去查玉婉儿的底细去了。”
何清君秀眉蹙起,咱们南宛的五王爷倒底打得什么主意?
令狐薄道:“本王最近忙着暗中调动布署朝里的兵力,有些事情可能顾及不到,你便多费下心,盯紧李宗禅,五王爷和苏盛,纪芙那里,你也小心些。”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枚碧玉扳指,道:“这是调动本王暗卫的信物。若是有事便可凭此班指调遣本王的暗卫,本王会吩咐下去,加上此信物,他们必会视你为主。”
“啊?”何清君惊呼,他竟将如此重要的信物交给她?他倒是放心。
令狐薄将扳指放进她手心,道:“这些暗卫,只是本王的暗卫,无关朝廷,是师父生前为本王训练的暗卫。”
何清君“嗯”了一声攥紧扳指,抬眸望他:“你师父到底是哪位高人啊?”
令狐薄一笑:“我师父啊……十几年前,江湖中有位狂魅剑客,打遍天下无敌手,甚至你师父玄机老人,也败于他剑下,你可听说过?”
何清君攥着扳指惊讶站起:“邪魅狂人蔡北剑?!”
令狐薄笑着点头。
震惊之下,她竟合不上嘴了,那位邪魅狂人,一手无形剑气,无人能敌,是师父唯一佩服的人,当年邪魅狂人找师父挑战,师父用尽平生所学,却还是败于蔡北剑的绝妙无形剑气下,师父佩服之余,那是惭愧地痛哭一夜啊——当然不是真哭,只是一边喝酒,一边拉着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她干嚎而已。
这蔡北剑既是师父唯一佩服的人,却是师父心中永远的遗憾,自大败于邪魅狂人剑下后,师父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师娘后,再找那位狂人大战上三天三夜,只可惜,后来听说那位邪魅狂人被人暗害,中毒而亡。
何清君看他,是啊,邪魅狂人中毒而亡,令狐薄的师父不就是中毒死的吗?她记得他说过他师父死于极乐见佛之毒,而且应该是代他而死。邪魅狂人曾对师父说过,师父武学上的成就,已是世所罕见,他对师父极为佩服,只不过师父吃亏在内功略逊他一畴,当时他还嘲笑师父是败于女色呢,把师父气得险些如泼妇般跳脚骂街……师父一向只对师娘钟情,哪儿来的女色一说?
现下想来,那邪魅狂人,根本就一生未娶!说不定至死都是童子身!这样想着,不由得看向令狐薄,他为练武功,年至二十六岁,还是童子身……虽然令人钦佩,却离他师父是差远了。
令狐薄看她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不由得耳廓泛红,“本王习武原本只为能在皇宫这种吃人的地方自保,并未想着要去称霸武林,故而师父说守得二十年童子身足矣。”
何清君促狭地笑笑:“当然足矣,练了二十年,虽比不上令师那般成就,但已是世上少有敌手,令师终身‘守身如玉’,也不过比你略高一畴,可见千岁大老爷比令师有天赋多了。”
令狐薄睨她一眼,明明听起来是称赞之意,为何他就是觉得她不怀好意呢?她那是什么笑?忽地省起,她这是拐着弯儿嘲讽他想女人了,所以不愿再守童子身!
他咬牙,正欲将她捉过来好好惩罚她一番,却见她“嗖”地跳起,从窗户上窜出去。
又过了两日,何清君出了养义宫,打算顺着苏盛这条线索,去查一下五王爷,却正巧遇见五王爷令狐箫。
令狐箫温润地笑着走向养义宫方向,瞧见何清君出来,顿足,笑道:“何护卫这是要出宫?”
何清忙朝他行了一礼,含糊地答道:“呃,出去瞧瞧我姨娘和六妹。”
令狐箫似笑非笑地瞧她,状似不经意地道:“何护卫看上去跟姨娘关系很好啊。”说着似乎轻叹了一声,几近低喃地说了一句:“本王倒是从未听说有妾氏不算计嫡子嫡女的……”
何清君一怔,不解地目光落在他脸上,想从他眼底探出几分用意,是她多想了么?为何她竟觉得令狐箫似乎在提醒她什么?若说是提醒她,却又是为何?再说李凤香与何清茹还是他带进宫里的,他究竟想做什么?对他,她总有种似敌非友的感觉,但他却在她以为他是敌人时,似乎他又会有意提醒暗示她一下,玉簪的事如此,姨娘的事又如此。
令狐薄温润浅笑着,那清润的眸子,怎么看都不像包藏着权力野心,可是,很多事情却又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实在令人费解。
何清君见他不像是要走的样子,静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发问。
她沉吟片刻,索性抬头盯着他问道:“五王爷,属下有一事,想请教一下,不知五王爷愿不愿意为属下解惑?”
令狐薄笑吟吟地点头,道:“何护卫但说无妨,本王定然知无不言。”
何清君微一犹豫,道:“若有冒犯之处,请王爷不要见怪。”令狐箫笑着点头,示意她只管问。
“五王爷,那日有幸得五王爷邀请入府,曾见过安侧妃头上戴了一支玉簪,像极雪莹郡主丢失的那支,却又不是那支……五王爷是否知道安侧妃头上的玉簪是从哪儿买的?”
令狐箫闻言垂目,似是在思索,喃喃道:“玉簪,那日容儿头上戴了支玉簪么?”
何清君耐心等着,做戏总要做全,他若立时就想起那玉簪倒越发显得他别有用心了。
“……呃,本王似乎隐约记得,那日容儿发间那支玉簪,应是本王找人为其打的吧。”令狐箫终于确定的抬眼,“嗯,是那支。本王曾在玉饰店见过这么一支玉簪,觉得极为好看,便找人为本王的侧妃打了同样一支,原来竟跟雪莹郡主丢的那支一样吗?”
何清君做惊讶状:“在玉饰店见过?五王爷可否告诉属下,在哪个店里见过吗?”
令狐箫一脸笑容,眼底带着一丝戏谑:“本王忘记了,总而言之是一个玉饰店。”
何清君摆出一副可怜相,坦诚道:“五王爷,这支玉簪是从属下手里丢的,属下到现在一直背着个窃罪的黑锅,而且,这玉簪里有个重要秘密,若是找不到,属下这脑袋很难保住,属下求五王爷仔细想想是哪个玉饰店,救救属下。”
令狐箫“噗”地轻笑,眸中闪过嘲弄之意:“何护卫,你不用这般装可怜,就算六弟会摘了本王这颗脑袋,也绝计不会砍了你的脑袋的,你担心什么?”
何清君微微脸红,干咳一声,索性厚脸皮到底了,“五王爷既然有意暗示属下,何不索性告诉属下,那玉簪究竟藏在哪里,簪里有何秘密?”
令狐箫负手绕她转了一圈,似笑非笑地睨她,答非所问地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看来何护卫并未将本王放在心上啊。”说完竟径直向养义宫去了。
何清君愣愣地望着他的背影,喃喃念叨: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什么意思?说着拍拍头,这个杀千刀的五王爷倒底在向自己暗示什么?杀了她她都不信五王爷是用这两句诗表达情意,可是他暗示什么呢?
她搔着额头出宫去,直奔清音阁去。
到了清音阁大门外,才想起自己一身女装,不便进清音阁。这天色尚早,更不便去苏盛府上探查。于是索性便咬牙去了附近一间成衣坊,抱着放血的心态,掏出七两银子,买了套男装,险些泪奔,她吹一个月的曲子才二两包银,这一套衣服,她得吹四个月曲子才能买得起。
然后将那只玉环取下,将原本就简单束起的头发,重新束成男人的发髻。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清音阁,那迎宾的女子应是似乎是对她有了印象,笑吟吟地迎上来问道:“公子今儿个可是还要点紫烟姑娘?”
何清君大窘,红着脸道:“其实我只是仰慕紫烟姑娘的箫技,并非……”
那迎宾女子笑而不语,一副她什么都明白的表情,直把何清君窘得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公子请微等会,紫烟姑娘正有客人……要不公子点其他人试试?”
何清君摆摆手,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用了,那我就等会吧。”
那迎宾女子引她到大厅一旁的桌边坐下,又让人为她上了茶水和糕点,微笑着施礼请她稍等,然后退出去。
何清君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在想着五王爷那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是何意思,他还颇为幽怨地埋怨她未将他放在心上,这却是为何?细细回忆当日,实在没有让她放在心上的事,入画,是荣幸,画却被他收藏了。不过好在他送了把精致匕首,算做补偿。想起那把匕首,不禁一阵惋惜,世所罕见的匕首啊,就被令狐薄平白收了去。啧啧咂舌,再一阵惋惜,早晚得想个法子舀回那把匕首,便是卖了换钱也好啊。
想起换钱,她又心疼了,明明她才是蜂雀阁的阁主,为什么每次都是她来见紫烟?见也就见了,为何她要每次花四十两银子见她?如此一想,更觉得冤枉死了,这个妖孽紫烟架子端得好大,究竟她俩人谁才是阁主?
越想越气,总得舀回来些才好,目光落在那盘糕点上,糕点委实精致啊,可惜自从吃了四公主晋乐音的那两盘糕点后,她对糕点早就成了宁愿饿死也不爱闻其味的地步,实在是可惜了。想了想,怎么都觉得太亏了,便从腰袋里取出那方干净的手帕铺在桌上,在迎宾女子和大厅里其他两位文雅文士目瞪口呆的惊诧目光中,淡定地将盘里的糕点一块块拾进绢帕里,系好。就算她不能吃,外间街上的乞丐却能吃得,她就借花献佛,当是为自己积德了。
那迎宾女子眼角抽上两下,十分有礼地走过来,柔声道:“公子若是爱吃,奴家可再为公子端一盘来。”
何清君两眼一亮,赶紧道:“好啊好啊。”
那迎宾女子美面一僵,瞬即镇定下来,笑咪咪地命人再端来一盘。那两位同样在等待的文士已经一脸鄙视地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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