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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状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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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了那个她从未见过的朝中元老,可却没有任何实质证据能够拿下对方。
不知为何,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了委屈,捂着眼睛泪水打转,不由思考若是车恒还在世,会怎样面对这样的情况。对方一手遮天,他就算有能把死人给说活了的口才,又会怎么做?
“虽然他们这回的目标不是你,但你在公主府这件事已经暴露了。”良久,邱逸忽然开口,“安全起见,我们今日就离开吧。”
车瑶默默点头,心知再呆下去难免会给公主带来麻烦,遂回了屋中收拾,半途撞见了不知赶往何处的陆公公,瞧对方的脸色有些不好,一副气鼓鼓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遂问:“陆公公,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她的声音,陆公公像是才注意到她,转身瞥了她一眼,冷冷道:“是你把公主殿下带出去的?”
车瑶心中一惊,因方才为了林槐之事而伤神,竟一时忘了她与公主先前是偷偷溜出去的,陆公公全不知情。毕竟照顾她这么久,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歉疚道:“陆公公,对不住。我……今日就要走了。”
陆公公听罢,似乎有几分惊讶,却转瞬归于平静:“你要走就走吧,别再留在这给我添堵。”
见对方是从公主寝宫的地方来的,此刻却是怒意不消,车瑶有些纳闷:“公主她……怎么了啊?”
“没。”陆公公不高兴地耸耸肩,“方才咱家劝了她几句,府里竟然藏了个逃犯,被皇上知道了怎么得了。可是……”
“可是什么?”
顿了良久,他的神色渐渐由生气转为了舒缓,不禁叹道:“我想啊,公主她……是知道的。”
车瑶有些不解,闻他续道:“当初殿下带了几个公子回来,这人就混在了里面,可殿下却什么也没说,连名字也不问。之前遣人离开时也是,偏生叮嘱我让他留下。或许啊……她先前一直是知晓的。”
听着他的叙述,车瑶忽然想起了之前的种种,公主从未让林槐去做过什么事,连见他都很少,却执意要留他下来。起初她认为公主不过是闲着没事做,可越发接触了才知晓,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少女,懂的比她多得多。
许是瞧她陷入了沉思,陆公公难得话唠了起来,轻道:“殿下虽然喜怒无常,又爱胡闹,说是先帝最宠爱她,其实她受的委屈不比别人少。当年的姜妃……”说到一半,他霍然意识到什么,赶忙摇了摇手,“真是,和你说这些作甚。”
他说着便要走,车瑶却一把拦住了他,问道:“陆公公,你说的姜妃……是怎么回事?”
陆公公转身瞥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又似乎想起什么,叹口气道:“罢了,是你的话,说了也无妨。”他皱了皱眉,徐徐走向了偏僻的别院,车瑶也会意地跟了过去,“公主殿下出生后不久,皇后娘娘就去世了,所以就由先皇最宠爱的云妃来照顾她。姜妃是云妃的表姐,也不做别的,就教公主说些有的没的的话,先皇一听便气了,逐渐冷落了云妃,晚年之时对殿下也不是那么伤心,若不是有身为她亲兄长的皇上保着,在这宫里怎么呆的下去?”
车瑶听罢,心中隐隐一抽。公主一直是个爱笑的人,她便自然而然地想到对方一直养尊处优,过得无忧无虑。而今想来,却并非如此。
深宫之中人心叵测,再怎么备受宠爱也终有被算计的那么一天。公主的坦然并非什么都不懂,恰恰是因为凡事都看的出,才能平安无事地过下去。
“她后来会帮助我……也是因为这个吧?”
陆公公点点头,续道:“她七岁那年被人掳走后回来,先皇就赏赐了她一间府邸;再到皇上登基,姜妃那边就彻底消停了。”
再次听到这件事,车瑶心中的违和之感愈发强烈。先前听公主叙述之后,她就总感觉公主被人关在山上一事有些蹊跷,可究竟是哪里奇怪,她却说不上来:“公主七岁……是皇上登基的同一年吧?”
不知她为何会忽然问这个问题,陆公公点点头:“不错,公主回来之后的第三个月,圣上就登基了。”
她皱了皱眉,忽然揖手道:“多谢陆公公。”
言毕她匆匆离开,直赴公主的寝宫而去。对方本是在屋中练字,瞧她风风火火地来了,不由讶道:“小车,你怎么来了?”
“公主殿下,虽然这样说有些不妥……”车瑶跪下行礼,公主见状大骇,连忙出手扶她,却被她执意拦住,“我想知道,你之前说的被困在山上的那次……具体是如何上去的?”
公主闻言,动作一僵,分明早已坦然接受,却还是露出些不安:“其实我现在想想……也有些奇怪。父皇打猎的时候周围是不许有平民逗留的,但我那天在山上看到了风筝,因为很喜欢,就走上去了。”
车瑶悟了一悟,“你……很喜欢风筝?”
“嗯。”公主微笑道,“可惜父皇不给我玩,说不像个女孩子家,只能偷偷溜出去找皇兄。”她顿了顿,“我说……你可以站起来了吧?”
车瑶笑而起身,与公主道别之后,立即前往与邱逸约定好的地方。正值开春,气候转暖,一片春意盎然之景中,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青年就站在马车边静候着她。在那一瞬她心中微窒,洋溢的是说不出的踏实。
“和公主殿下……道过别了?”
“嗯。”她揉了揉脑袋,粲然点头,却忽然陷入了沉思,蹙眉问,“邱逸,姜太妃与岑首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复习的一脸血可能写的比较赶有错字_(:з」∠)_
北小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202 22:05:01
感谢小唐的地雷今天才记得嘤嘤嘤
、「溪桥见」·十
邱逸闻言,握着缰绳的手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车瑶抓了抓脑袋:“就是觉得有些蹊跷。”她闷闷道,“我一直在思考当年瑞王一案的起因,如果正如你所言,岑首辅的所为是因为瑞王想要对他不利,可好好的一个王爷不可能就这样平白为人所害,且一点风声都没有。”
“你是说,宫里……有内应?”
她点点头。
“公主的失踪是在八年前皇上登基,她与皇上乃是一母所生,就算是侍卫疏于防备,也决不可能让一个孩子走丢,这……”她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却也想不出个源头,只好耸肩笑笑:“我也不晓得我在说什么。”
此时马车缓缓向着城东驶去,疏风迎面,可车瑶却愈发辨不清方向,不由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邱逸定定望着前方,不知是不是没有听到她的问题,沉默了许久也未回答。她侧目瞧去,只见对方正凝着眸子不语,莫名察觉出了几分酸涩。
自从重逢之后,她总觉得邱逸有哪里奇怪,总是隐瞒着什么,似乎想要与她说,却每次都在出口前将话咽了下去。
“发生了……什么事么?”她突然拥住了他,明显感觉到身边之人一怔,“你说之后再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傍晚春寒,夕阳流光,这一暖阳般的拥抱在此刻是那般不真实,竟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久久,一手揽过她的肩膀,面不改色道:“女孩子下次不可以这么主动。”
车瑶听罢,脸“刷”一下红了,挣扎着想要退开,谁知对方早已将她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我是看你……”她急了,“我是看你有话不肯说才……”
语无伦次中,她的双颊早已是绯红一片,不满地抬眼瞪着他。邱逸的唇角微微一扬,像有些触动似的眺望着远方,淡声道:“你说的姜太妃的事我会去查查看。不过……”他闭了闭眼,艰涩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何事?”
“……”不知为何,他又沉默了良久,“去找证据。”
“证据?!”车瑶一听便惊了,“什么证据,和瑞王案有关的证据?”
邱逸张了张嘴,却未回答,只是点点头。
“你你你……你怎么先前不说?”她霎时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的青年,哭笑不得,“难道你消失的这段时间,就是去找证据了?不对啊……你怎么没告诉我,而且……而且都是二十年前的案子了,你哪儿找来的证据?”
听她絮絮叨叨问了一长串,邱逸依旧不言,目光中温和欣慰,却难掩眼底的酸楚,只是道:“要带着你去……才行。”
“什么……”
车瑶话未说完,脑袋就被他摁在了怀里,似乎还用了几分力道,紧紧地抱着她,生怕一松开她就不见了。
奇怪……这个人是不是着魔了!
她始终未能明白,为何他总是会不经意地露出艰难的神色。诚然在公主府的这段日子里,他时常会前来看她,或是在暗处帮助她,可是剩余的时间……他又是去做什么了?
心中充斥着不可思议,随着马车渐渐临近城郊,终于有一座禅院进入视野,门前还有一个小和尚在扫地。车瑶眨了眨眼,委屈道:“难道你看破红尘了想要出家?”
邱逸倏然呛了一口,凝视着她一本正经的脸,无可奈何道:“只不过进来暂住一晚。”
“那为何不住在城里?”
“……方便一些。”
她不甚理解他的意思,而渐停的马车已稳妥地停在禅院之外。扫地的小僧听得此声,缓步移了过来,问:“二位施主,段施主已经在里面等你们了。”
“好。”
车瑶讶道:“段大人也来了?”
“……嗯。”
邱逸未再多言,只是将马车安置好,便提着剑与她进了门。这座禅院不算大,格局却是精妙有致,左右由石门隔开,中间辟出了一座质朴古雅的院子,缠绕在石间的藤蔓与假山相映成趣,而树下的石凳上正坐着个喝酒的青年男子,眉目朗朗,英气不凡。
“我说小邱,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望着他们徐徐走来,段铭珂一边敲着桌子一边抱怨,“突然就消失了这么多天,到今天才让人送信给我说让我来这个地方,你知不知道我和老头子……”
“老师那边我也送了信去。”邱逸无奈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当时受了重伤,调养了一个多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
车瑶闻言蹙眉,忽然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什么……她怎么没听说?
“受了重伤?”段铭珂脸色变了,连忙关切地探出手来,“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邱逸摇了摇头,默默推开他的手,“其实这次叫你来也是希望拜托你一件事。”
段铭珂收回手,笑道:“你哪次叫我出来不是为了拜托我办事?”言罢他瞧了一眼后方的车瑶,指了指对面的竹林,“哈,车丫头还在这,要不我们去那里说?”
邱逸点头应下,转身与车瑶道:“你先去歇着吧,我同师兄说完话就回来。”
虽然道不出,她却莫名察觉出了邱逸有哪里不对,便随着那名小僧来到右院的一间客房之中,等到了天黑也不见邱逸回来,肚子却是饿得咕咕叫。
这禅院离京城不远,似乎曾是某个得道高僧的住所,可惜此人在不久前仙逝,这地方也就只剩下两三个和尚。她抱着膝坐在石阶之上,瞧着天色渐黑,周围却是一人未有,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树叶。小僧不过十五六的年纪,前来送了馒头与粥,却又不敢靠近她,只唤了声“女施主”,几乎是丢下就跑。
车瑶一边笑一边啃起了馒头,不多时便有了困意,朦胧之中感觉到有什么人抱起了她,惊然睁开眼,才知邱逸正抱着她回屋,轻道:“外面凉。”
她挣扎着坐了回去,抱着门前的柱子不肯走,嘴里还叼着个馒头,小心翼翼地望着他。邱逸扶了扶额:“你怎么了?”
“为什么要说谎?”她忽然问,“你之前说你没有出事,是为了调查什么才离开这么久;为什么刚才又与段大人说受了重伤?”
邱逸反应过来她纠结的是这个,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坐在她身旁,淡淡道:“还记不记得我之前与你说过,之后……再告诉你?”
车瑶重重地点了两下头,却还是抱着柱子:“说起来,你到底……怎么会掉下去的?”
听罢,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愉快的事,忽然微笑,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亮在她眼前:“那天晚上,你把这个塞到我衣服里了吧?”
定睛一看,呈在他手心的正是当初她在庙里求来的姻缘符,不过数个月前的事,现在看来却仿若隔世,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这回事。
“那天我将刺客引到山上,谁知在崖边时这东西竟从我胸口掉出来了,我想去抓却扑了个空,谁知背身临敌,我自己就这么掉下去了。”他自嘲似的耸了耸肩,“好在当时剑在手上,没彻底摔下去,只是擦破点皮。”
车瑶望了望他,又看看他手里的锦囊,鼻子忽然一酸:“你……你为了捡这个东西,才会掉下去的?”
他粲然点头:“是啊,所以后来我便将计就计了。”
他虽是在笑,可车瑶却苦起了脸,抱着脑袋叹气,酸涩道:“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把它塞到你衣服里了。我怕你不肯要……”
说着说着,她又是委屈又是后悔,引得邱逸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当时都没发现,手法真不错,可以改行当小偷了。”
“我要是真改行了,那你会抓我么?”
“视情况而定。”
“……”
车瑶低着脑袋,不知在思索着什么,脸却飞一样地蹿红。邱逸不解地靠近,尚未开口询问,她的小嘴便凑了上来,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样呢?”
他的耳根也开始发红,脸上神采飞扬,又是惊喜又是无奈,却强作镇定道:“不是说了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话音刚落,车瑶忽觉她的下巴被对方抬了起来,紧接着,毫无预兆地,是一个吻落在她唇上,还坏心眼地一舔。她霎时惊了,身体像受惊的兔子一般抖了一下,飞快地闭上双眼,感到他缓缓欺身压上来,随着齿贝被撬开的那一刻,满心满眼只剩下了对方,整个身子抵在柱子上,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拽着他的衣衫。
那个吻持续了良久,直到她有些透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地睁开眼,将脑袋别了过去:“我知道了,你学会了一个新本事。”
“什么?”
“耍流氓。”
“……”邱逸故意清了清嗓子,似笑非笑,“那要不要贯彻一下精髓?”
“……”车瑶狠狠瞪了他一眼,羞赧到了极致,竟腾地站了起来,指着外边道,“你你你……你出去!”
***
次日卯时,朝阳初上,车瑶慵懒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邱逸先前叮嘱过,今日要带着她前去取得证据。
这句话说的实在含糊。
瑞王一案早在二十年前就石沉大海,时至今日她实在不期待有什么新的证据,按理来说应该从宫女投毒案入手。可邱逸的想法却似乎不是这样,也没有与她解释这“证据”究竟是什么,甚至连要去何处也未与她说。
诚然她心中不解,但心知对方是邱逸,应该不会欺瞒她,吃过早饭便告别了禅院。
拂晓天明,马车行的方向愈发靠近城郊,人烟稀疏,竟是半个时辰都没看到一人。车瑶与邱逸仍然坐着来时的马车,而段铭珂是骑着马跟在他们身旁。她只觉周围愈发安静,不由探出脑袋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快到了。”邱逸指了指前方的一间茶铺,“先下来休息一下吧。”
车瑶默默点头,细探一番周围环境,是一间坐落于林间的小铺子,往来也没什么人,客人三三两两,伙计也只有一前一后两个人。他们坐下之后要了些吃的,车瑶又询问了一遍,可这回不止是邱逸,连段铭珂也未与她多说什么。
茶饭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不多时她便注意到周围的客人皆走光了,连伙计也不知去了何处。邱逸则是不动声色地握起了剑,而在同时小屋外面的门竟突然被关了起来。
霎时间,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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