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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状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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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二人带到了江南的平安镇。

这便是四年前,车瑶从安叔那里听到的过往;每一句话都是真,却唯独忽略了两件事。

一件,便是安叔就是当年太医院帮助锦环出逃的那名官员,也因此遭到了诬陷,被迫背井离乡;另一件,便是她一直以为是沭阳郡主的初菱,实则是与她调换了身份。

其实现在想想这也并非不可能,只是由于安叔说的太笃定,她直到汤庆在平安镇询问关于二人的生辰,才开始有了怀疑。

车恒当年被害,只因他是车恒,是名动京城的车大状;而车家女儿不过是个小女子,就算活跃到天上去也不会让人起什么戒心。再者,倘若车家人真的在一夕之间消失,那便是真的有鬼,当年锦环在民间寻来的代替者也就彻底失去了价值。

安叔倚在门边,浑浊的双目中幽幽沉沉:“当年这案子不知为何与太医院扯上了关系,连我的一个学生都说可能是我做的。那时我口说无凭,只好暂且离京,估计先皇也是对案情了解个大概,才没有缉拿我,只是罢了我的官而已。”

卧榻上的初菱一直抱膝静静听着,又思忖良久,忽然笑道:“所以阿瑶……其实是皇上的堂妹?我们这次来京城……也不止是为了石家一案,对吧?”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车瑶的心思她多半也能猜的出来。瑞王一案要查,车恒自然也不能白死,可既然无法得知这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一切便只有等待时间将其浮出水面。

“你……真的从没见过那个人么?”车瑶指了指她的那件旧衣裳,“总有点什么线索。”
初菱想了想,却还是摇头:“从没见过的男人,长的也很普通,衣着也没什么特色。”

站在一旁的邱逸终于开了口:“既然是有意来调查此事,留下的线索肯定不多。”他说着幽幽转向了身边的段铭珂,“师兄也没看出什么来么?”

段铭珂抱着剑耸耸肩,朗笑道:“我当时急着要救许丫头,只记得那人一身素色衣服,长着一张大众脸,没看清。”

车瑶悟了一悟,此刻却无心思理会那究竟是什么人,开始默不作声地在屋子里收拾衣裳,罢了才忽然道:“安叔,初菱,你们回平安镇去吧。”
安叔心中一抖:“那你呢?”

“我想去皇城。”她抿了抿唇,摊开手道,“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做什么,但我想那应该是第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_(:з」∠)_最近好忙 这章改了好几次都不满意QAQ
其实看了下大纲后面的内容没有多少了
这篇不准备写太长




、「雨山前」·八

“可是……”安叔想要续说什么,却不知怎地沉默了下来。
车瑶的个性他是最清楚的,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老好人,但一旦心中笃定了什么,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而且,这里还有邱逸在,很安全不是?”车瑶弯起唇来狡黠一笑,往门边的邱逸看了一眼,对方也即刻会意地点头。

见她心意已决,安叔自知再拦无意,便只好与初菱答应了下来。这计划既是定下,三人便都开始收拾了行装,一方面让安叔带着初菱回到平安镇避一避,另一方面便是车瑶与邱逸赶往皇宫,虽然直接见到皇帝大约不可能,但无论如何此事由皇城起,便该在皇城终。

不知不觉过了傍晚,林郊之中一片人烟寥寥,秋风萧瑟,一切都随着月色清明而归于沉寂。明日便是启程之时,倒让车瑶有些不习惯。想着来京城这么多天,从最初为了石家一案奔波,到现在为了瑞王之死入京,她的身边似乎一切都在变化,又似乎一切都如往常一般,除了……与邱逸的关系。

这几日来,她总是会不经意地回想起儿时的片段,虽然当年隔壁家的小子给她的印象实在太浅,以至于她从未将其与邱逸联系在一起,但关于那段过往她还是记得一二。

她记得安叔曾叮嘱她送一罐盐去隔壁家,回头便收到那小子回赠的糖葫芦作为谢礼;她记得曾经挂记过为何对方不去学堂上课,还特地把先生给说服,虽然最后还是打了水漂;她甚至还记得,在隔壁一家搬走的那天,平安镇天色阴沉,雨如柳絮,她路过之时看到一对父子坐在地上,还吃惊了一番……

是啊,怎么就忘记了呢。

她莫名地微笑起来,捶了捶脑袋,一出门便瞧见邱逸正倚在门边闭目养神,踌躇了半晌,忽然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而对方也不惊讶,只是微微睁开双眼,侧首问:“怎么了?”

车瑶抿唇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抱膝坐在台阶上方。邱逸见状,亦靠在她的身侧,闻她道:“你……会陪我去么?”

“这个自然。”他不假思索道,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抱住她的肩,却又有些迟疑,僵了一僵,最终还是车瑶叹了口气,无奈地将他的手往肩上一扣,脸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好像有点……太主动了?

她尴尬地眨了眨眼,抬头之时发觉邱逸亦是耳根红红地望着他,清澈的眼,修长的睫,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在与她相处之时才会闪烁着不一样的表情,分明平时是那般琢磨不透,此刻心中所想却让人一看就懂。

“害羞什么,我……我都不害羞。”

车瑶依然摁着他的手置在自己肩上,低着头想了良久还是松了开来,可这一回,邱逸却没有松手,反而手臂一弯将她拉过来,头靠在怀里,似笑非笑道:“你怎么……还是这么横冲直撞的?”

车瑶蜷在他怀里吐了吐舌,却是许久都没有说话。邱逸坐定片刻,仰头注视着那片月笼轻纱之景,忽问:“你在想什么?”

“你说……会是什么人呢?”她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既然能对瑞王下此毒手,并且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会是……什么人呢?”

邱逸悟了悟,道:“在朝中做官之人,难免会遇上对手,甚至有的从刚做官起就开始斗,一直斗到暮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瑞王的皇亲国戚,先不谈对一个王爷下手有多么困难,我想这目的……也并非是对手这么简单。”

“那是……私怨?”车瑶歪着脑袋揣测道,“不管怎么说,害死瑞王一家……也太狠了吧。”

“我倒不觉得是私怨,应该还有什么更直接的理由。”邱逸摇摇头道,“在朝堂之中,无论私怨有多么大,都不可能冒着前途尽毁的危险对一个王爷下手。虽然当年的先皇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事实总归要浮出水面,除非……”

听完他的分析,车瑶不禁恍然大悟:“你是说,除非是瑞王想对此人下手,但是不知从何处被截获了消息,才惹来了杀身之祸?”

邱逸默默点头:“至少,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所以我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当年瑞王想要针对的人。”

望着他一双坚定沉稳的眼睛,车瑶不作声地垂下了眼,“其实我心里面很乱,我不知道去了皇城要做什么,说是想要去翻案,可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且……就算翻了案,我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要留在宫里么,不可能的啊,我肯定会与安叔和初菱回平安镇……”

她深深一叹,捂住双眼道:“最初来京城时,我只是想查明我爹的死因,究竟是什么人要对他下手,可是我后来意识到我爹并不是我爹,我娘也不是我娘,我居然还和当今皇上有血缘关系,这不是……太可笑了么。”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仿佛是在自嘲。难得见到她这般迷茫的样子,邱逸心上一揪,还是不住地摸了一下她的脑袋,“之后要怎么做,一切都看你自己定夺。既然你的身上有沭阳郡主的胎记,又有安叔的证词,想要证明这一点并非难事,只是在找到确凿证据翻案之前,不可轻举妄动。”

“那要怎么办?”
“为今之计……便是先去找老师,但估计是见不到皇上的。”

车瑶低着脑袋,她自然记得邱寄明同在城内,但邱逸却要大费周章地去找廖敬之,大约是还未解开心结,“可去了又能如何呢?一点线索都没有。”

“十八年前的确没有留下线索,手法干脆利落,连半个证人都没有,但——”他唇角微微一扬,“所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件投毒案发生了三次,后两次却是留下了把柄。”

车瑶闻言,目露惑然。邱逸说的不假,四年前投毒案再度发生,所用之毒便是害死瑞王的那一种,这已经够让人匪夷所思,再加上前不久宫中又出此案,虽然被害之人的身份不尽相同,从瑞王到柳尚食再到一个普通的小宫女,时间跨度之大,实在想不通这三人之间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又或者……其实根本就没有联系?

果不其然,只听邱逸道:“我调查过,这次死亡的宫女还不到二十岁,家中也是平民,断不可能与瑞王一案有什么牵扯。这三人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毒药,是从西域那边来的,很罕见。”

车瑶思虑片刻,不由发觉每一次他都是能及时找到突破点调查,从最初吕家一案调查到出货地点,再到如今的种种,莫名想起他曾经提到过,车家起初不曾遇到刺客,一切都是在他调查过她家才开始的……

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忽然感到哪里奇怪,却是有些说不上来,幽幽望了邱逸一眼,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天色越来越沉,她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忽闻身后传来脚步之声,转头一望,是段铭珂抱着熟睡的段晗走了出来,笑呵呵道:“太晚了,小晗就这么睡着……”

说到一半,他猛然发觉面前的一对青年男女正互相依偎着,当即会意似的乐道:“哎小邱,车丫头,你们继续……”

二人闻声尴尬地退开,倒是邱逸狠狠白了他一眼。怀中的段晗仍在紧紧抱着那个瓷娃娃,大约巴掌大小,色泽均匀明亮,看起来有些沉,倒是让她爱不释手。

“你要带小晗回家?”
“是啊。”段铭珂点头道,“她和许丫头一直在玩,玩着玩着就睡过去了,也不怕着凉。”

虽是略带责备的口气,他的脸上却是洋溢着欣然的笑容。车瑶想,这个孩子大约就是在丧妻之后支撑着他的理由罢。

“那……我先走了。”邱逸提剑起身,转头之时似乎想与车瑶说些什么,但顿了顿还是一言不发。
车瑶不明所以,忙道:“明天见。”

他离开的步伐不知怎地倏然一僵,却没有回头,停了片刻便匆匆离去。

不晓得他为何忽然变得奇怪起来,车瑶摸不着头脑,只好朝段铭珂投去目光询问,可对方亦是不太理解,耸肩笑道:“小邱和你闹别扭了吧?”
她蹙了蹙眉,“没有吧……”

“你们俩的事我也没办法,哈哈。”段铭珂会意地冲她挤了个眼,正欲转身而去,却默默敛去了笑容,“车丫头,尚书府里管的太严,小晗不太适合那个地方。我不在的时候,她更喜欢上这里来。”

他的声音不似方才的明朗,可由于是背对着她站着,看不见脸上的神色,言罢便出了院子,身形消失在黑暗之中。

车瑶没有听懂他最后想要表达什么,想了又想,得出的结论是今夜这师兄弟都不太正常,不觉开始犯起困来,回屋之后便瞧见初菱仍在屋子里忙忙碌碌地收拾衣裳,见她来了,笑吟吟道:“阿瑶,刚才小晗不小心打坏了安叔的药箱,他还在外边哭呢吧。”

车瑶不禁“噗嗤”一笑,神色莫名黯了下来,目光却是坚定:“等我查清楚这件案子,就回平安镇找你。那时候,我们开一间更大的状师铺子,如何?”

初菱听罢,停下了手中动作,转头望着她道:“阿瑶,不管车大状是你爹还是我爹,我们都是一家人不是?都过了这么多年,说句没出息的话,案子查不查对我来说真的无所谓,你不用觉得有压力,平安就好。”顿了顿,重复道:“你平安就好。”

车瑶默默点头,望见桌上留下的一根杏红色的发带,似乎从未见过,便问:“这是……小晗的?”

初菱闻声望了望,一拍脑袋:“啊,我方才给她换了个发型,忘了把这个给她带走了,明日我给她送去。”

“初菱。”车瑶忽然出声叫她,“你……是不是经常去段家?”
“嗯。”

“你今年刚满十八,也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对不对?”
初菱不解地望着她,“……嗯?”

“嗯……虽然我是姐姐,但我也不想将你管的太死,所以……我自然希望你能有个好的归宿。段大人是个好人,但是……”她抓了抓头,“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这般语无伦次又抓耳挠腮的样子有些滑稽,初菱忍不住笑出声,又乐了良久,才道:“你平时说话不是一针见血的么,怎么今天这么扭捏?”她笑了好一会儿,“好啦,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车瑶半信半疑地望着她,终是松了口气,起身坐到对方身边,一同收拾起了衣裳,边收边絮叨着:“快入冬了,安叔关节不好,要注意保暖;小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给它找个媳妇儿了……”

她念叨了一长串,初菱耐心听完,难得这般安静的样子,待她说完之后默默站了起来,伏在她耳边道:“阿瑶,你也得照顾好自己啊。”

车瑶心中莫名一抽,只觉初菱从未这样慎重地与她说过话,正想要询问,却忽觉脖间一阵刺痛,眼前之景竟在倏然间天旋地转起来,紧接着便是一片漆黑,目光涣散地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雨山前」·九

嗒嗒的马蹄声回响在耳边,还伴着偶尔传来的鸟鸣,似乎是身处于林郊之中,不知在赶往何处。

车瑶转醒之时,只知道自己正睡在马车之中,身边一人未有,脖子后边也还残留着痛感,脑袋里昏昏沉沉,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只知道路途颠簸,驾驶马车的也不知是谁,但左右两侧皆有马蹄声,想必同行的不止一人。

她一时间什么也没回忆起来,歪着脑袋静静坐了一会儿,待到脑海中的眩晕消失才蓦地睁开眼睛,猛然记起她最后清醒之时,是与初菱同在房间之中,对方在她耳畔说了些什么,旋即她就晕了过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无意识地低头望了望,却愕然发觉身上正穿着初菱的杏红曲裾,霍然间明白了什么,她连忙探出脑袋一看,此时天已大亮,她所乘的马车正疾速行驶在一条林荫小道上,四处静谧无人,唯独马车的两侧跟着两名佩刀青年,从装束看来应该是御史台的官员,约莫是廖敬之的手下。

她心中疑惑不已,再一看马车前方,当首之人一袭青衫云袖,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徐徐转过头来,微声道:“你醒了。”

“……石听雨?”车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多久,茫然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皇城。”他不悲不喜地答道。

车瑶依旧茫然。

她不甚明白为何早已回家的石听雨会出现在此,分明是按照原定计划进皇城,可这其中……总感觉空缺了什么。
为什么她会穿着初菱的衣服?那个说好要陪她进宫的邱逸……又在哪里?

“安叔和初菱回平安镇了么?”她转头望了望四周,不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邱逸呢?”
石听雨不再望她,默默转身直视着前方,只是道:“我会送你去皇城。”

她霍然凝住了双眸。

她先前便想过,若是要进皇城的消息被人察觉,只怕不光是会派刺客这么简单。此时邱逸不在身边,连前来保护他们的手下也只有两个年轻人,令她霎时明白——邱逸采取了另一种手段。

“——他疯了!”

她忽然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将整个身子探了出来,伸手便要去拉缰绳。石听雨大骇,却摁住她的手不让她动,脸色早已是一片惨白:“车瑶你听好,邱逸找我来时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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