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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状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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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叔连忙拉住他,关切道:“石家小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石听雨不理会他,说着便要夹菜。

“不是我是说……”安叔咂了咂嘴,指着他手里的筷子道,“这是我和初菱丫头用来给小黄夹菜的那一双……”
石听雨的脸色彻底黑了。

***

正午时分,乃是阳光充沛之时。这个时候的平安镇大约正巧赶上雨季,可京城却不似那般潮湿,街巷之中时而疏风卷起,时而落叶飘零,大约已是到了秋收时节。

车瑶本是寻着邱逸的身影追出的,可没走几步又念着他既然会轻功,想甩掉自己便是轻而易举,脚下愈发快了起来,却还是不免有些泄气,心烦意乱之余,远远望见对面之人的步伐慢了下来,很快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却依然没有回头。

车瑶心中大喜,又小跑着奔了过去,可也只好盯着他的背影不动,左想右想也不知她究竟是为何要追出来,只是方才委实担心被他误会,可……误会什么呢?
她抓了抓脑袋,“我和石听雨没有什么的!”

说完,方意识到不妥。

其实仔细想想,她与邱逸不过也只能算是朋友罢了,因此这番话……怎么越听越觉得别扭!
她的耳根子莫名其妙红了起来,又支支吾吾地念了一会儿,却忽听面前之人轻微的笑声。抬头一看,邱逸面带半分好奇半分笑意地瞧着她,似乎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道:“你跑过来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

车瑶眨了眨眼,“你没有生气么?”
“我为什么要生气?”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走?”
“以免打搅到你们。”

“……”
果然还是生气了。

车瑶细细瞧着他一本正经的脸,却仿佛看出了什么埋藏在眼底的波澜,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却在不经意间又想起了石听雨的那番话,干巴巴地咬了下唇,问:“大概九年前,石听雨在学堂时,屋子里的玉簪……是不是你给弄坏的?”
邱逸听罢一愣,不解地摇了摇头:“我没听说过什么玉簪。”

车瑶顷刻放心了下来,可眉头依旧微微蹙着:“那……你当年,是不是打了庞小胖子一顿?”
不知为何,这句话似乎是激起了他的什么回忆,邱逸的神色明显是变了,良久点头道:“不错。”

尽管早就料到这个回答,车瑶的心中还是不免紧了一紧,讷讷地问了句“为什么”,可邱逸却没有回答她的意思,只是打了个招呼便转身走了。
她失望而归,回到客栈后与段铭珂交谈一番,才知邱逸的突然离去也并非全是因为她。

上次在员外府听到的只言片语,令她很快联想到朝廷那边出了事情,而邱寄明此番微服私访,总总也只带了一个书童,最好的去处自然就是汤庆的员外府。
可坏就坏在,邱逸也住在那个地方。所谓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又是这般忌讳提到邱寄明,别说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连见了面也不愿打招呼。

这可是苦了汤员外。
一边是廖都御使的学生,一边是当朝太子太傅,得罪了谁也不好,更不好的是这两人还是父子。

车瑶听至此已是为汤员外抹了一把汗,却着实不解邱逸为何这般敌视他爹,那传闻中的“抛妻弃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段铭珂听罢又道:“我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我认识小邱的时候他就已经是一个人了,那时候的脾气可比现在犟多了。”

他说着还不忘摇头叹了口气,仿佛当年的邱逸真是个什么怪物。这倒是引起了车瑶的兴趣,可追问了半天却得不到什么明确的回答,大抵就是说他那时的脾气比现在要坏很多,至于究竟是个怎么坏法,没有具体说。

她霍然意识到,在邱逸的身上有太多的疑问解不开,而抛开那些复杂的不谈,她最想知道的,便是他……当年究竟为何要与庞呈动手。

说起来,她对当年的隔壁小子印象不深,这缘由就是他的确没什么存在感,每日除了去药方便是呆在家里,又或者偶尔出镇子一趟,不止是与她,几乎和整个平安镇的交集都很少。
这样一个人……完全想象不出,会是当朝太师的孙子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神色太过忧心,段铭珂忍不住笑了,一副明了似的模样打量着她。车瑶却未在意,思虑之时,余光瞥见走廊一角现出一熟悉人影来,是安叔正与什么人交谈着,再探过去一瞧,对方竟是邱寄明。
既然安叔在太医院中任职多年,认识邱太傅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可……从他脸上的神色看来,却丝毫不像是熟人见面唠家常。

莫名猜测到二人谈话的内容会是什么,车瑶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此时已经过了中午,大堂中的客人自然少了许多,她本想迎面上去打招呼,又思忖着邱寄明寻安叔的意图怕是不会这么简单,一歪脑袋,果然听得只言片语。

“李大人,当年瑞王的投毒一案,你……真的没有查出什么来?”

闻见“瑞王”二字,车瑶的心中忽一咯噔,反射性地朝着安叔看去,瞧得对方亦面露尴尬之色,却是沉定地挥挥手道:“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我不记得了。”
邱寄明并不死心,续道:“时隔多年再次出现了投毒之案,若是查清此案,必能还李大人的清白。难道你不想查清真相么?”

“是真是假又如何?我现在在平安镇里过的也很好。”安叔漠然回绝了他的要求,“瑞王也好,太医院也罢,这些……都与我没什么关系了。”

他说着便想往回走,示意不再回答这个问题,可邱寄明却再次出手拦住了他:“真是这样么?据我所知,车瑶的表妹虽然姓许,可车状师的夫人因为家境特殊,根本就没有堂亲,这一点……你不会不知晓吧?”

安叔闻言顿住了动作,苍老的面容中露出些许警惕之意,沉了良久才道:“你……为何要特地调查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星天外」·五

不知是不是被这句话问住,邱寄明一时没有作答,闭上双目凝神片刻,低声道:“其实皇上这次派我来,也是有意要调查当年瑞王一案……”

他这句话并未说完,因为走廊那头的车瑶已经轻快地走了过来,满面笑容地与安叔道:“安叔,初菱在那边找你,不知道有什么事。”
安叔闻言望了她一眼,心知她是前来打圆场的,仓促应了一声便转身往大堂那边去。

这番对话因为车瑶的出现而被迫告终,邱寄明也没有再作逗留的意思,只是在他离开之前,面前这个一身荼白衣裳的小姑娘就叫住了他:“邱大人,我……想要问你一些事。”
邱寄明一怔,抬起眸子略带讶然地打量着她,微微发白的脸上却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问:“何事?”

这是车瑶第一次与他这般认真地说话,才意识到此人虽看起来文弱不堪,但无论是脸部的轮廓还是深邃的眼睛都与邱逸如出一辙,连说话时的口气都甚是相似,就算说不是父子也没有人信,可至少在她看来,邱逸这个人是好懂的;而面前的邱寄明却是让人琢磨不透,甚至连年近七旬的安叔都如是认为。

“其实那日在员外府,我听到了你与段大人说的话。”车瑶抓了抓脑袋,有些尴尬地笑笑,“我想知道,太医院一案……究竟有什么j□j?”
邱寄明微一发笑,眸子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想知道这件事?”

“我想这件事应该与段大人的亡妻有关,那么邱逸一定会管这件事,而且——”她眼神明亮,一字一顿道,“关于你们提到的瑞王,我……也有想了解的地方。”

她难得露出这般严肃的神色,与往常横冲直撞的模样截然不同,而邱寄明只是淡然一笑,像明了什么似的摆摆手,“这件事真相如何,去问李大人便好。不过——我劝你们还是赶快回到平安镇吧,京城乃是是非之地,留的越久,危险也就越多。”

诚然他说的不假,京城是个看似太平的地方,老百姓们也是安居乐业,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个暗藏杀气之地,甚至每晚都会担惊受怕。
但她还是来了,正如当年的车恒。

想到这里,车瑶的心中莫名再次升起了初来京城时的那份执念,双拳也轻轻握起,咬着唇问:“邱大人可知,我爹当年……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只知道车老先生当年是在进京的路上遇害,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甚了解。”邱寄明幽幽望定她,顿一顿道,“我劝你们回平安镇,这个理由——你应当比我更清楚。”
车瑶闻言虚了虚眼,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看来这件事,朝中大部分人都有所了解。当年车恒在入京之时惨死,却无人提出要调查此事,甚至连铁血判官廖敬之也无意参与进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插手,只是事情一日无人去管,真相就一日无法浮出水面。
见她陷入了沉思,邱寄明拢起袖子准备离开,经过她身边时,不经意地注意到她的眼睛眨了眨,虽然是在盯着地面,却依旧是坚定无比的眼神,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目光中闪烁着。

……看来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啊。

邱寄明摇头叹而笑着,忽又闻她道:“邱大人,虽然这个闲事我不该管,不过……你与邱逸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她抿了抿唇,“我觉得他不像那么不讲理的人,也很少生气,所以……”
这句话虽然是问出来了,可却实在没经过脑子,以至于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圆。

分明不清楚底细,却跑去问别人家里的事……简直就是太八卦了。

不知不觉涨红了脸,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却发觉面前的中年人并没有生气,只是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喜欢邱逸?”
第二次被人这般问了,车瑶只是惊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白皙的肤色透着淡淡的粉,看起来额外水灵好看,“……可能有一点。”

她低着脑袋咕哝了一句,答完之后却又想了想,总觉得自己说的不是那么的准确。而这个回答倒是让邱寄明展露了笑颜,乐道:“这小子性格闷,有事就算憋到死也不肯说个明白,不过我想你既然是当状师的,说倒他也不是难事……”他言至此笑容比方才又明朗几分,可思虑片刻后却又不禁皱起了眉头,兀自扬手叹道:“罢了,罢了……”

他一边哀声叹气地发笑一边离开走廊,本就弱不禁风的背影看起来更添几分落寞,再加上方才那般脸色苍白又咳嗽不止的模样,想必……是患了什么慢性的病症。

一时间,车瑶莫名想起每个冬天,安叔都会关节痛,且一痛就是两三个月;而每到那时,她与初菱都是咬着牙在外面来回踱步,却没有别的办法,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在暖炉没火的时候再添些柴火,仅此而已。
如果邱逸知晓了父亲的身体不好,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这对父子间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都不想说,她自然也无法去探究,可每每想到邱逸那般分明生气还在强忍的模样,她就又开始抓耳挠腮起来。
无奈的是,唯一与过去的邱逸有点关系的段铭珂也表示对此事不了解,她便连个可以询问的人也没有——因此说到底,如果邱逸不想说,她便一直无法知道。

所谓好奇心害死猫。

她垂头丧脑地走了过来,瞧见安叔正一个人坐在大堂里吃瓜子,一问才知初菱去后院给小黄洗澡了,而本来是随着邱寄明在此逗留的段按察使却不知所踪。
心知此人素来是个行踪不定的主儿,车瑶想想后还是决定去邱逸那里看一看,谁知还没去就被安叔给拉住,才知原来邱寄明方才已与他说明了太医院那件投毒案的情况,以及皇帝让他微服私访的真正缘由。

***

这个案子需要追溯到四年前,也就是段铭珂的妻子出事的那一年。
当今圣上是在八年前登基的,虽然年纪尚轻,但知人善任,励精图治,几年来京城里是风调雨顺,老百姓也安居乐业。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和平的背景下,某一天尚食局的一位女官在宫中猝死,且死因不明,直到几天后才查出是身中奇毒。

因为这位柳尚食曾是当今皇上的乳娘,这一事故自然是得到了重视,而尚食局的伙食不会出问题,否则中毒的不该只有她一个,因此皇帝亲自任命刑部调查这件事,于是便开始调查这位尚食的起居,得到的却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她近来唯一接触过的人,只有太医院的医女孙文菁。

据说此女年纪很轻的时候便在太医院就职,因为表现出色而深得院使的青睐,后来便准许她回乡三年,也就是在那时与段铭珂成的亲。

这孙文菁是个聪明又懂事的女子,自然是得到不少娘娘们的喜爱,皆是受不了太医院里新来的医女们,每日都念叨着要求她回来。院使无奈,只好大老远去将孙文菁找回,言她的任期还没满,须得回来。

可那时的孙医女早就忙起了相夫教子,无奈之下只好回到朝中,谁知这一去便给常年腰痛的柳尚食看了病,还因此落得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当即处死。
然而神奇的是,这一斩首之令并没有下达,孙文菁就死在了去刑场的路上。

关于这件事,她从段铭珂与邱逸的说法中猜得一二,大约是说他们谋划着找一个替身,再将她换下来,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这孙文菁终究难逃一劫。至于她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清楚具体情况,但看段铭珂会堕落到这个份上,想必……是个极其惨烈的死法。

后来此案就这么过去了,朝中依然如旧,唯一发生翻天覆地改变的便是段铭珂的人生,像天崩地裂似的恨不得将一切撒手不管。邱逸唯独担心他会自尽,只好用尽一切手段留他下来;而对于段铭珂的失职,御史台那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才撑到了今日。

四年后的今天,投毒案再次发生在了朝中,受害之人乃是一名普通的宫女,据说嫌疑人也已经抓到,是另一名同寝室的宫女,二人因私怨而结仇,最后动了杀念。
这个说法看起来合情合理,可仔细想想却是漏洞百出。

先不谈一个历经千辛万苦才入宫的宫女,是为何要脑子一抽冒着小命不保的危险把另一人毒死;光是这使用的手段就足够让人怀疑。

宫中不比民间,宫女太监们在进宫前都是要经过仔仔细细搜查的,别说是毒药,就连私带的一盒脂粉也会被扣下来。而最让人起疑的,是这毒药与四年前使用的如出一辙。
如果孙文菁当真是凶手,那这一案本身就不可能发生;但事实上是它发生了,因此四年前的案子就成了无头冤案。

这么简单的道理,车瑶想的明白,皇帝自然也想的明白。
因此,就有了邱寄明的这一出明察暗访。

车瑶听后恍然大悟,不禁感叹这段大人的夫人委实可怜了一些,死的不明不白就算了,连个翻案的都没有;她又想起先前看到的段晗,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顿时感到有些揪心。

见她这般模样,安叔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挑起眉道:“瑶丫头,你不是又准备多管闲事吧?”
“……啊?”没有想到这般想法如此轻易地被识破,车瑶故作惊讶地唤了一声,“什么事?”
“告御状。”

“确实有这个想法。”
“……”

安叔白了她一眼,似乎认为她已经无可救药了,于是又开始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嗑瓜子,却见车瑶歪着脑袋凑了过来,小声问:“安叔,刚才我听到你和邱大人说的话了,莫非这个案子真的与当年的瑞王……”

听得此言,安叔脸色一变,顷刻亮出一根食指来,示意她噤声,又摇了两下头,似乎愿再讨论此事。车瑶亦念及不妥,便出客栈去,欲从邱逸那里将这件事问个明白通透,怎知经过深巷时倏然闻见一阵打斗声响,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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