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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状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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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敬之叹口气,摇头。

无可救药。

也许是有什么要紧之事,一直未说话的汤庆微微皱了皱眉,走上前在廖敬之的耳边道了句什么,随即二人便进了刑部;而邱逸也被段铭珂拉着跟了进去,有意无意地向车瑶这边望了一望,却没有机会开口。
“瑶丫头,你发什么呆?”待他们走了之后,安叔的手忽然在她面前挥了两下。

这丫头是……傻了吧?

“……啊?”车瑶愣愣地回神。
“我说你刚才盯着邱家小子看了那么久,有什么好看的?”这虽是个问句,可安叔的脸上却是一副明了的表情,翘了翘嘴角,“敢情你来刑部就是为了看他的吧。”

车瑶险些咳了出来。

他们前来刑部,自然是为了石家那桩案子。可邱逸方才……好像有什么话要与她说呐。
——等等,她从何时开始这么在意起他了?

猛地甩了两下脑袋,车瑶的心情重又回复了方才的泄气,想着私盐一案本就没个着落,偏偏管这件案子的张兴言还惹出了祸端。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与安叔商量着去打听究竟发生了何事,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又问不到什么,只好等到员外郎汤庆从刑部里出来,才问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齐平被抓去大牢之后,马文香就想方设法想将他弄出来,决定从张兴言身上下手。本是想找到个什么把柄来勒索,哪晓得查出这张大人并非真的刑部郎中,随即就告去了御史台,才会把廖敬之给引过来。

真是太好笑了。
当了近十年的官都没被发现,难怪他为人一直低调到匪夷所思。

其实这张兴言如何,与她的关系倒不大,但比起齐平那件私盐案子,这买官之案可是更加严重,八成是要提前受审,讨论究竟是直接充军,还是在牢里关几个月后再充军。
莫说车瑶没有那个时间等,她也不想在石家这件案子上耗费太多的时间。何况,石管家早就被放了出来,他们本来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思忖着这张大人乃是自作孽,犹豫着是否该回去,可刚一往回走便瞧见十几名老百姓围了上来,似乎是听说了张兴言被捕一事,个个急得脸色都白了,忙追问着究竟是怎么回事。
车瑶把从汤庆那里听来的情况向他们解释了一遍,哪知这群人“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场面尤其壮观。

她和安叔都吓呆了。

其中一个妇人声泪俱下,动容道:“姑娘啊,我瞧你们和那些衙门的大人走得挺近,能不能去说说好话,为张大人求求情?”
另一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官场上的事我们小老百姓不懂,可张大人在刑部的这段时间里,京城是要多太平就有多太平,他功不可没啊!”
……

车瑶与安叔面面相觑,想了想还是退后一步,摇头道:“我不是刑部的人,我去说情,他们肯定也不会理我。”说到一半,她似乎戳中了自己的伤心事,叹了口气,“我连老爹的一半本事都没有……”
众人显然是不太理解这句话,互相望了望,最后还是一个孩子认出她来,说她就是前几日那个在街巷口说书的,是当年车大状师的女儿。

听到这个称谓,那些个百姓们又齐刷刷地跪下,眸子里闪着星光。
车大状师的女儿,可不是盖的!

车瑶见他们一个个都来了劲,也没法再作推脱,只好听他们把话说完,才知这张兴言为官十年没有被人瞧出来,一是因为自己低调,二是因为他的确是个公平公正的好官,为百姓们付出了不少。否则,断不可能刚一被抓,就有这么多人来为他请命。

这些人说着说着便又提到了当年的车恒,说这张大人与车恒也是有那么些交情的,似乎在年轻时候就认识,大抵意思就是在告诉她,这个忙不帮不行。
车瑶暗自抹了把汗。

自从来到京城之后,几乎是个人都与车恒有过交情——她老爹的名气究竟有多大!
大到吃饭都不用给钱么!

纵然她心里是不大愿意的,可想着这张大人若真是个好官,年近四十却还是个文弱的样子,若是被抓去充军指不定会死在路上,平白丢了性命。
她摸着下巴又想了想,让安叔先回客栈去,自己却又去找了汤庆,想问问这件事究竟准备如何审理。

可她来到员外郎的住处之后,没见到汤庆,却是见到了段铭珂。
方才别过之后不知发生了何事,廖敬之的去向也不明,唯独这位段大人还向往常一般坐在树上乘凉,还特地把衣服换回了平时的白布衣,悠闲自得。

车瑶觉得他真的应该被撤职。

左右不见汤员外的身影,也不晓得邱逸现在如何,她正欲回去,却被段铭珂叫住:“诶,车丫头,你来找小邱的?”
车瑶奇怪道:“这里不是汤员外的家么?”
“老头子近日不打算回京,就暂住在这里,我和小邱也只好随他一同住着了。”

她点点头,“那邱逸呢?”
段铭珂指了指对面的屋子,耸耸肩道:“老头子说我们多管闲事,就罚我们帮他处理案子了,小邱还在里面批文书呢。”

……受罚?

车瑶的嘴角不自觉地一扬,实在难以想象邱逸会这般老老实实地工作,想到一半却觉得不对头:“——那你怎么不写?”
段铭珂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转身便要走了:“这工作谁做都是一样,我还得回家看女儿呢,小晗难得来与我住几天。”

车瑶干巴巴地张了张嘴。

这个人……还真是如邱逸所说的不务正业。

虽说如此,可按察使这个位子倒也并不是那么好坐上的,再加上段家那个行为古怪的女儿,她不禁有些好奇,在丧妻之前,这位按察使大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能让邱逸为他如此劳心劳力。
不等她出言,段铭珂已经择了小路上街。她在门外徘徊一阵,纠结着是否要进去,挣扎了半天还是敲了敲门,在一阵沉默之后,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进来。”

是邱逸没错。

她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后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邱逸正端坐在案前,执笔写着什么。
只是这回,他与先前很不一样。

虽然没有头戴乌纱帽,他却是身着与段铭珂先前所穿类似的绯色官服,其上还点缀着小杂花纹。他的肤色本来就比寻常男子要亮一些,配上这红袍竟显得额外好看,似乎是有些疲惫了,抬起微垂着的眼,双睫陡然一动,有些讶然地望着她。

车瑶眨了眨眼睛,红了红脸。

“我可以……进来么?”
邱逸一愣,默默点了两下头。手中动作一停,似乎已经没了继续提笔的心思。
车瑶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在门口站了片刻,踌躇了半晌才走了过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本是想来问一问关于张兴言那宗案件的情况,哪知现在却突然开不了口,眼前之人的装束是她从未见过的。他素来喜欢穿着黑色的劲装,方便在任何时候行动,可现在身着宽大的绯袍,简直是……看着比她还好看呐!

忽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车瑶使劲搓了搓脑袋,刚一走到他身旁便听见屋外传来一阵大喊声,惊得她险些栽下去:

“——姓邱的,你给我出来!!”

这声音出现得太过突然,令二人同时一愣。车瑶莫名觉得有几分耳熟,下一刻便瞧见一个小捕快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脸色煞白道:“邱大人,不不不、不好了!外面突然来了个疯子,扛着个扫把说要找你打一架!”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QAQ 这章码太快,错字明天改QAQ

0w0猜猜来人是谁




、「稻花香」·十

到底是什么样的疯子……会想和邱逸打一架?!
车瑶傻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是谁,待屋外那人吼出第二声时,才蓦地反应过来那人是……石听雨!

她不由想起先前在客栈的观景台上,石听雨曾质问她的姻缘符是不是要送给邱逸,不过那时因为安叔去找她而忘记了这回事。

等等……她分明是刚到的员外府,这石听雨却间隔不足一刻就跟了过来,莫非——他是跟踪她来的?!
这般想着,她忽然眸子一凝,发现面前的小捕快正在有意无意地瞧她。

“邱大人,那个疯子说是和你从一个地方来的,我才让他呆在门口,要不……我把他给撵走?”
这小捕快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在这种问题上自然是吓傻了眼。门外那个疯子既然是和邱逸来自同一个地方,指不准两人是故交;可这般来府上闹腾,又怕得罪了汤庆,毕竟这可是员外府,而不是邱逸的家。

——总之是两边都不讨好。

小捕快的脸色越发惨淡,车瑶的心里也有些担忧起来。
虽说汤庆与安叔的关系不错,可没有得到员外郎的邀请,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实在说不过去;何况邱逸是客,她这番不请自来,却连个客都算不上。

如果石听雨真的跑进来大闹一通……

她突然抱着脑袋,想着以邱逸和石听雨的关系,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猛一抬头,目光坚定。
绝对不能让石听雨逮着她在这里!

她正思虑着是否该往哪里躲,身边的邱逸却慢悠悠地站了起来,从容道:“是不是一个穿青衣的年轻男子?”
小捕快惶恐地点头。

他默了一默,转而迈步向门外走去。车瑶见状,心觉大不妥,忙不迭出手拽住了他,可是因为他走的太快,加上这袖子实在宽大,她整个人都随着他的步伐向前倾倒过去,手也从他的臂上滑到了袖口。
邱逸眉头一蹙,倏然顿住了脚步。

这一顿倒不是因为他改变了心思,而是因为车瑶想要拉他却没拉稳,险些栽倒下来,只好将她扶住。
可是……

小捕快忽然红了脸,捂住了眼睛。

邱逸常年修习轻功,这步子乃是稳健而迅捷,车瑶自然跟不上,也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几乎被他拖出去一小步,手却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哗”地一声将衣襟拉开了一截。

这件绯色官袍他不常穿,本就比他平时的衣服要大一号,再经这么一扯,领口连着袖子一道被拽了下来,连内衫都被拉开一角,露出了胸膛。

因车瑶眼看着就要摔下来,他无暇顾及这些,仓促出手一接,虽是扶稳了她的身体,可因她整个人都是斜着站的,重心不稳地栽在他的身上,头也正好埋进了他的胸口,小脸轻轻地擦过那半敞开的位置。

“……!!”

车瑶的脸简直像被蒸过一般,刷地一下便红得像个西红柿,却又不好意思抬起头来看他,只好低着脑袋不说话,将脸贴在他的袖子上。

……怎怎怎怎么办!!丢人丢大发了!!
她以后要怎么面对邱逸!

不对……怎么砰砰砰的……
这是……他的心跳声?

她杂乱的心思在那一瞬凝住,霍然有些想抬起头来看看这是否是她的错觉,可在她动作之前,先听到的,却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门外的石听雨也许是等了太久,已经有些不耐烦,蹙着眉头拖着个扫把就走了进来,整个人却霎时僵在了原地。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若非看到方才车瑶险些滑倒的情景,只怕连那小捕快都会误认为……这是相拥的姿势。
以及——邱逸怎么衣衫不整的!

石听雨脸色一黑,愠怒间不知不觉连手上的东西都落在了地上,那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扫把就这么孤零零地一翻,“哐当”两声落在台阶上。

小捕快本来还在捂着眼睛,从指缝中悄然观察着对面的一幕,闻声后才发觉石听雨已然进了屋来,念着自己擅离职守,顷刻又惊几分,连忙想将其人赶出去,却闻邱逸与他道:“你先出去吧。”
小捕快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拼命地点头,一溜烟便跑走了。

车瑶本就是有些不知所措,在听到石听雨的声音后,更是无法动弹,直到邱逸感到扶着她的胳膊酸了,才慢慢将她推起来,面不改色地理好衣襟,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只是蹭了下鼻尖,目光中带着些微尴尬。

望着他这般从容的神色,车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刚一抬头又瞧见石听雨板板扎扎的脸,只好将脑袋埋到最低,几乎要嵌进自己的衣服里。

——要、命!
她分明是来问正事的,怎料到会出现这么个情况,还偏偏被最不想遇见的石听雨撞了个正着,简直是……太离谱了!

邱逸不动声色地在石听雨身上定了两眼,接着便看向倒在对方脚边的扫帚,似笑非笑地问:“你想……与我打架?”
石听雨目光微拢,却也没有将那扫帚捡起来的意思,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远相望着,一动不动。

车瑶斜着眼睛向旁边瞥了瞥。
他们这是在……用眼神交流?

尽管从一切细微之处都可以看出,这两个人之间的联系远远比她想的要深,可每每看见他们针锋相对的时候,车瑶都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邱逸的个性她大概是瞧的出来的,看上去办案能力一流,武功也高深莫测,但实则也只有二十一岁罢了,为人处世一点也不精明;反倒是石听雨,无论上下左右哪个方面都是个纨绔,可作为平安镇最大布庄的老板,家中产业在京城也有连锁,要多圆滑就有多圆滑。

她从前一直认为这两个人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况且连初菱都说对邱逸其人没有印象。石听雨在学堂时就是与她同届,按理说在平安镇的大小事应该知道的不比她多多少。

总而言之就是想不明白。

良久,石听雨缓缓开口:“邱大人是何时来的京城?”他刻意加重了开头那三字,嘲讽意味甚浓,“从平安镇出行的时候没有看见你,怎么今天忽然出现了?”
邱逸微微一咳,“我来京城有要事。”

“既然有要事,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他难得露出这般彬彬有礼的模样,罢了还抖了抖袖子揖了下手,抬眼朝着车瑶看去,“车姑娘留在这里也不妥吧?”
车瑶抓着脑袋瞧了他一眼,知晓他这言下之意是要自己和他一起走——可是她还什么都没问呢不是!

话未出口,只听邱逸蓦地吐出一个字:

“妥。”

她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了这一侧。
他的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说了一字便坐回案前,继续提笔书写起来。

车瑶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这个字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还有事情要和邱大人商量。”她抿抿唇道,“关于案子的。”

石听雨闻言,倒也没续说什么,只是重重地“哦”了一声,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员外府。
但车瑶看的出来,他显然是生气了。

石听雨这人虽然处事圆滑,但往往在她面前,都是喜怒哀乐写在脸上,不高兴的时候恨不得往脑门上刻个“怒”字,却还要强说他心情好的很。
对于这样的人,车瑶素来只想叹一口气。

见石听雨走了,她便回头瞄了邱逸一眼,可对方全无反应,正专心致志地整理着桌上的公文。虽说那个“妥”字是同意了留她下来,可是……怎么又是这般不冷不热的模样!

车瑶勾着脑袋凑了过去,扫了两眼才知,那些公文并非刑部即将处理的案子,而是从刑部因各种缘由上交给御史台的,大约就是廖敬之应当处理的案子的最后总结,只是这位老大人把繁琐的事情都交给了学生,自己落得个清闲。

那张桌子上摞起来的公文起码有两尺高,邱逸看的认真,速度也不快,还不知要弄到何时。她就这么抱膝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可不一会儿目光便从公文上转移到了他的脸上,托着下巴越看越专注。

说起来,她好像的确没有仔细端详过面前这个人,又因为他不怎么与她说话,印象也不深刻。此刻近距离注视着他的脸,她忽地意识到曾经有那么几回,包括方才,她……都与他太过接近了。

脸颊莫名其妙地烧红起来,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揉了揉脸,谁知对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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