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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嫁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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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感觉如何了?”
“除却这条腿不能动,别的都一如往常。”项凛风顿了顿,接着说道:“朕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沐白一直留下来照顾朕,可好?”
我心中不知怎地,听到这话一阵欣喜,忙不迭的点头。
“可是。。。。。。”项凛风似乎觉得有些不妥,为难的说道:“若你一直在这里陪我,那么齐子期那边该怎么办?他是专门来看你的,结果却被撂在了一旁,这样会不会是憋屈了他?”
明君,实乃明君,自己都伤的半身不遂了,竟然还惦记着别憋屈了远方来客,并且是举足无关轻重的木头兄。
我这心中不禁为之作为感动,悉心宽慰道:“皇上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就别惦记他人了,当下是把伤养好。我见云姬与木头一见如故,两人在一起也有话说,自不会枯燥烦闷。”
项凛风唇角微勾,眼神中暗波流动,清澈如镜。他这才满意的喃喃道:“如此便好,如此沐白便能安心陪朕了。”
此刻我这心思也自不在木头身上,我惦念的是,项凛风受了伤行动不便,若那帮刺客卷土重来的话可如何是好?虽然我不懂武学,但是能陪在他身旁一直看着他,便也能放心不少。
、第五十八章:后宫传闻不可信
项凛风受伤的这些天以来,他除了上茅坑和睡觉外,其余时间我定寸步不离的守在chuang边,每天又喂药又端茶奉水的,丫鬟做这些都没我做的勤。因为我的起早摸黑勤勤恳恳,所以一直没有见到木头。
在项凛风养伤期间,终于是有些妃子或单独或三五成群的来看望他了。这些人无不一例外的顶着一脸悲戚走了进来,还未到项凛风chuang前便挤出几滴眼泪,口中喊的最多便是,“皇上,臣妾听闻您遇刺了,可吓的不轻”“皇上您可要快些好起来啊”如此云云。一顿动情的慰问之后,转过身来眼泪便速干了。
看她们离开的那样潇洒丝毫不拖泥带水,我这才觉得原来先前的鸿妃对项凛风才真是一片真情,至少人家哭的时候哭的动情,走的时候表现的恋恋不舍幽幽怨怨的。
对于项凛风和后宫妃子间的传闻,我也略有耳闻。
后宫都在说,项凛风其实对女的压根没兴趣,要不然怎会对后宫众多美人置之不理呢。退一万步说,项凛风为人挑剔,至今不立皇后是因为没有遇到真正令他心动的女子,可是他如今才二十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某些方面总得有些需求不是?可是却从未听说他chong幸过哪个妃子。
再者,有人拿妻妾成群的景王和南王说事,说他们俩就和项凛风不同,府宅里美女如云还不够,经常还会去寻个花问个柳什么的,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也都理解为男儿本色。可是项凛风却活生生的是个吃素的皇帝。这可急坏了后宫一干年轻貌美空虚寂寞冷的美人儿们了。
最后大家暗地里得出的结论便是,当今皇上是个断袖。
因此不管有没有鸿妃,那些妃子们也对项凛风半死了心,有些人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个例外,便热忱的热脸来贴项凛风的冷臀,贴着贴着才发觉,这个臀,是热不起来了。
这便是一国之君无妃亲近之谜。
对于这些谣言我就只当是笑话听听罢了,不管她们是怎么认为的,但至少在我看来,项凛风是个正常的男子,要不,他干嘛总是调xi我?况且也没有看到他与哪个男子之间的流言蜚语。那些谣传,迟早是要不攻自破的。
景王和南王则是在项凛风遇刺五天后才姗姗来迟的。
项逸寻方踏进宫殿便对我报以意味深长的一笑,而后便与项志安双双像项凛风请罪。
“听闻皇上遇刺之后没有立即前来探望,臣弟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两人语调一致,动作一致,简直就像是经过排演的一般。
项凛风坐在chuang塌上,善解人意的摆摆手。
“朕前两日便听闻两位王爷外出去了北山,不知者无罪,两位平身。”
见项凛风没有罪责自己的意思,两位王爷这才向前关切备至的询问。我这时才想到还欠着项逸寻的披风和银两呢,便悄悄的离开了轩凝殿,回了伊水宫。
、第五十九章:我可不是好调戏的
回到伊水宫,我命宫娥拿来了景王的披风,好在我没有项凛风那么鲁莽,那天一大早便命宫娥把披风拿去洗衣院清洗了一番,不然把脏兮兮的一团交给景王,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异常精彩。
我踱回chuang塌边,小心翼翼的请出了我的聚宝箱,里面是我所有的家当了,本来是备着不时之需再用的,没想到它难得的出头之日,便是我拿来偿还自己的shu身之用。再回顾到卫国的这些时间,竟然两次被卖入清楼,又两次以他人之手将自己赎了出来,真忍不住老泪纵横。
我轻抚着褐色箱身,万般愧疚的说道:“真对不住你了,看来我注定是没法拿你做一番意义非凡的事情了。。。。。。”
当我抱着银子和披风返回轩凝殿时,刚好在门口碰见了从里面出来的二位王爷。
“武阳公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项逸寻颇正派的跟我打着招呼,可是那笑容却别有一番猥//琐之气质,实在是令我恍惚不已。
“这个是你的披风,我已经让宫娥给洗过一遍了,还有,这是上次。。。。。。的银两,一分不少。还请王爷过目。”
项逸寻诧异的看看我,又看看我手中的一包银子和叠的整齐的披风,难以置信的转过头对项志安说道:“我还以为本王的银子是要不回来了呢,没想到武阳公主还真是个守信用的女子。”
我想说,景王殿下,这看似悄悄话实际不是悄悄话的揣测,能不能别说的这么大声?还有,景王爷啊,你是被人欠债欠怕了吗?我哪里像是欠债不还的人?
我在肚里嘟嘟囔囔腹诽了一番,项逸寻这才让项志安从我手中把银子和披风接了过去。
债还了,我和这二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于是便向他们躬了躬身子,意思是失陪不送。
哪知前脚刚抬起来,便被项逸寻拽住了我的衣袖。
“王爷您这是?”我转过头不悦的看着他,却见他如此正经的脸上挂着极其不正经的笑容。
项逸寻朝我挤眉弄眼,“若皇上当真不愿封你为妃,不如考虑考虑做本王的第六位夫人,如何?”
第六!都第六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项逸寻才真是不流于表面的色//胚。
我冷冷的甩开了项逸寻的手,挺起胸膛,底气卯足的说道:“皇上身边众多妃子,却只点名让我一人伺候于左右,王爷这等聪慧的人,不会什么都看不出吧?”末了我还不忘鄙夷他一眼。真是徒有虚表徒有虚表也。
项逸寻故作抱歉的说道:“哎呀,公主这么一说本王这倒是才明白过来,多有冒犯了,还请公主别往心里去。”
我冷哼一声,将要转身之时仍不忘挖苦一番。
“这张脸,长你脑袋上真是可惜了。明明是一派清明正直之色,却被你染的猥//琐不堪。”
说完我一甩头发,甩的发髻上的步摇晃晃荡荡,而后不再理会,大步进了宫殿之中。
哼,别怪我嘴巴损,是你惹我在先,我楚沐白可没有软弱到任你tiao戏的地步。
(过渡过渡,后面几章更精彩)
?
、第六十章:咦?有流星
护卫队长是在第七天狼狈的回了宫,一回来便跪在项凛风chuang前请罪。
原来那刺客都是一等一的藏匿高手,护卫队长带人没日没夜的追了七天六夜,结果却在境北小城给追丢了,一点蛛丝马迹都未寻着,最后只得无功而返。
项凛风并未降罪于护卫队,毕竟人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眼见着项凛风养伤也将近一个月了,这期间他偶有下chuang,只是腿脚还不是那样行动自如,我这宫中的日子,便是白天守在轩凝殿,晚上回到伊水宫,看似单调乏味了些,但我却乐在其中。这么多的机会可以和项凛风独处,真难得。
这天入夜后,我给项凛风掖了掖被角便如往常那般返回伊水宫。
于我的身份来说,尚不是项凛风的妃子,所以也并未有宫娥整天鞍前马后为我效劳,因此每日我都是独自一人往返。实话说来,我并不喜欢身旁总有人跟着。
我打着哈欠瞌睡的走在回伊水宫的路上,觉得最近一直坐在chuang看着项凛风,脖颈实在是酸痛的不行,于是便扭扭脖子,抬抬脖子稍作锻炼,却无意间瞥见天际一抹流星。我顿时精神振奋了起来,早听闻对着流星许愿便会心愿成真,这紧要关头我迅速思索,该许个什么愿望才好?
对,就希望项凛风的伤快些好吧。
项凛风啊项凛风,瞧瞧我对你的关切之心多么热忱,十七年间难得遇见一回流星,这愿望还用在了你的身上。
闭目虔诚的许完愿后,我猜想流星已经消失了,但睁开双眼后却着实惊到了。
眼前,那本该是流星的物体正朝这边飞来,并且渐渐的放大,变成了一团火球。
我瞪着眼睛微张着嘴,虔诚的观看着这稀有的一幕,接下来便听得嘭的一声,火团撞在了我旁边的房顶上,紧接着便从上面掉下来一个满身冒烟的人,正趴在地上哼哼唧唧。
我惊的合不拢嘴,心颤颤的看着地上慢慢爬起来的人,正想着要不要张口喊刺客,却见这人有些眼熟。
“你。。。。。。不是那日的道长吗?”我认出了这人,他便是那日我与项凛风出宫的时候,石桥上所遇到的会占卜的道长。
道长楞了一愣,随即便调整了身姿顶着一头被烧焦的头发,恭敬的站在了我面前。
“正是老夫我。”
我望着他,又望着天,心中甚是不解,道长怎会从上面摔下来?
“方才我看到的明明是流星。。。。。”我狐疑的瞥向道长,只见他讪讪一笑,我立马便明白了,“道长,原来你是被流星砸中了才掉下来的!”被流星砸中,多么少有的光荣啊,这便是与上天亲密的接触的稀有机会。
道长闻言满头焦发抖了一抖,“正是正是,让姑娘见笑了。”
“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屋顶上?难道,道长您便是前些日子的刺客头头!?”我大惊,慌忙向后退了两步。
“误会误会,”道长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揉着方才被摔痛的臀部,一边连忙解释:“老夫我只是路过此地,顺道来看看我的徒儿的。”
、第六十一章:出现了个怪人啊
“徒儿?道长竟然在皇宫中有徒儿?姓甚名谁?身在何处?”道长卜卦算命那么灵验,我想他那徒儿必然也有些本事,若能知道是谁,以后我便可以经常去算算命消消灾什么的。
道长似看出了我的小心思,摆手道:“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我的那徒儿普普通通,不精通天文地理八卦太极,在这宫中也只是个小宫娥而已。”
我喟叹,“如此,可惜了。。。。。。”
“老夫还有事情在身,便先去探望徒儿了,告辞。”见道长揉着个腚一瘸一拐的将要离开,我回过神来喊住了他。
“道长,临别前可否为我算算此生命运?”我太想知道,像我这样的扫把星以后的道路是否还是那样坎坷,就算不是自己坎坷,也不能坎坷到了别人。
道长转过身来,略一思索道:“也罢,老夫与姑娘既然三次相见,便是缘分。只是姑娘命数奇特,此生之命老夫无能算不出来,但是却能算出不久之后将要发生之事。”
这道长,恐怕是记忆不行了,我与他统共才见过两次面,哪来的第三次?不过这都不打紧,我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早知道,才能早防范。
道长掐指,阖目,而后面色严肃的说道:“老夫一算,姑娘不久便会历经一难,还是那句话,夜路莫走,早早归去。姑娘快回吧。”
我顿觉一阵惊悚,上次便是没听道长的话便被绑了去,这次一定要言听计从了。
“如此,我这便回去了,多谢道长。”我冲道长躬了一躬,而后便继续往伊水宫赶。
一路上我心生忐忑,一直琢磨着道长的话,我即将经历的那一难,究竟指什么?
我只顾低头思考,脚下生风,却无意间撞上了一物体,未反应过来便被弹坐在了地上。
“是什么东西。。。。。。”我吃痛的抬头,竟看到眼前一面带白银面罩,身穿月色锦衣的男子那样巍然不动的立着。
“你你你是谁?”我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伸着手指颤抖的指着面前的人。可见,这皇宫大院的夜间并不太平,走哪都能遇到奇异之人。
看不到对方的面容,只听得面罩后发出沉闷的声音,“你,便是武阳公主?”
我来不及思考他的来意,便条件反射的点点头。
对方又道:“甚好,那么便劳烦公主同我走一趟。”
“为何?我又不认得你。”我突然意识到来者不善,便作势要逃跑。
“你逃不掉的。”那人见状,便快速的向我走来,我愕然心慌。转身,拔腿,逃,一气呵成。
“武阳公主,在下劝你识趣些,别逼得我动粗。”我自认为自己跑的算快,却始终甩不开那人的声音。真是阴魂不散啊,我又不敢转身,便死命的迈着腿。
我觉得自己已经拼出吃奶的劲在逃命了,却冷不丁的看到一只修长的大手覆上我的肩膀。
追上来了追上来了啊!怎么办?这个时候应该喊救命啊!我这个时候才想到,这是皇宫,只要我大喊一声有刺客不就得了,最近的巡逻护卫队一定会赶过来的。
、第六十二章:道长,您实乃高人也
将要开口喊人之际,另一个声音却早了我。
“你是何人?”伴随着这一声厉吼,我肩膀上那只手也同时便被另一只手扯了过去。
“木头!”待我平安逃离魔爪后定睛一看,竟然是我这些天都没有时间去见上一见叙上一叙的木头兄弟。
木头挡在我面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铮铮模样。
“若你是来刺杀卫国皇帝的,劳烦你向后左转再右转直走便能看到轩凝殿,请勿伤及无辜。”木头义正言辞,却将项凛风的生死不放在眼里。
对方自面罩后面发出一声冷笑,“轩凝殿外守卫森严,我只身前往无异于找死。”
“那你还敢一个人前来皇宫行刺。。。。。。”我嘟囔着,却被那人听在了耳中。
“只身前来不会引起动静,况且我此番前来并不是刺杀项凛风的。”
“那你来干什么?”我脑中一转,灵光顿闪,“难不成你是专门来抓我的?”
那人点点头,默认。
我立马没出息的躲在了木头身后,并且在脑中仔细搜索,我并未得罪过什么人啊,怎么这寻仇的偏偏找上了我?
“小白,你先跑,这里有我挡着,你赶快去搬救兵。”木头侧过脸小声和我说,我却完全不放心。
“木头,你会武功吗?”我小声的问道,生怕被对方听到。
木头沉吟了一会,回答道:“以前学过一些。”
“我怎么不知道?”我自小与木头一同长大,从未听说过他爹给他请过师父教授武艺,也没见他练过。
“反正就是学过。”木头斩钉截铁,紧接着便喷了后半句让我肝颤的话,“虽然现在也不记得招式怎么出了,但好歹我有底子。”
“这。。。。。。”我分明觉得木头这是找死啊。
“快走!”木头推了我一把,然后便向面罩男冲过去,我一个踉跄,泪水瞬间溢满眼眶,好兄弟,从小我没白疼你。
我努力收回泪水,没命的向前奔跑,这个时候,必须喊人。
“来人啊!有。。。。。。”
“你再喊我就杀了他!”
我求救的呼唤声才开个头,身后便传来了冷冰冰的声音。我心头一怔,慌忙停住脚步转过头去。
那无耻的面罩男,此刻正手中握着一把精巧的匕首抵住木头的脖子,而木头却已经昏迷了,果然,木头压根是不会武功的。
“别别别杀他。”我一步步的挪了回去,最终投降,“我跟你走,你别伤害木头。”木头真要是在我面前出了什么事,我还怎么向他爹和死去的娘交代。
我虽看不到面罩男的表情,但是大概能猜到,此时他那张隐匿在面罩后面,可能丑到无法见人的脸上,挂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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