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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刺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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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宋天天皱着眉头想了想:她倒不是第一次从白南之口中听到这个字眼了。
白南之曾说,在天界,人马习惯用“剧本”这个词来比喻命运。
如果现在眼前这玩意确实是他们所谓的“剧本”,也就是说命运正被写在一本破书里丢在地上……这事想着怎么这么可笑呢?
宋天天走了过去,弯下了身。
她可没有白南之那么多的忌讳,一把就将那破书给抄在了手中。
白南之瞧见,脸色一变,却又马上缓和下来:宋天天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剧本之于凡人只不过是一本无字天书而已,虽然无法看懂,但至少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然而,宋天天并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马上将手中剧本递给他,也没有自己试着翻开看看……她就那样突然呆愣在了那里,脸色也渐渐变得惨白。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破书的那一刹那,有许多东西,突然间就涌入了她的脑海。
“天天?”白南之察觉到不妙,忙伸手试图将剧本夺下。
但他是曾经当过的神仙的人,现在更还留存着过去在天界时的记忆,剧本对他的影响只会更重。
宋天天并不知道这一刹那究竟有多久。
她压根无法感受到时间,只觉得有太多东西充斥在她的脑海中,过去的将来的人们的动物的世界的一切的,就好像一片海洋拍了过来,而她是拦在海洋之前的破渔网,有太多的东西冲向她,又从她的体内径直穿透了过去,什么也没留下,只将她撕扯得痛苦不堪。
但还是有那么一点东西被她拦了下来,留在了她的体内。
那是记忆,迎面扑来的这所有一切都是记忆,是整个世界整个历史的记忆——然而她小小的脑海承受不住这么多,所以绝大多数记忆都冲过去了,什么也不剩,只有少少的一丁点,那与她自己相关的一丁点,被印在了她的脑海之中。
那是一个女人的一生。
宋天天觉得自己是飘在空中看着一切的,但是在看到那个女人时,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谁。
她像是飘在空中看着那个女人的,却又觉得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否则她如何能这样直接而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喜怒哀乐?
她看着那个女人出生,看着她众星捧月般的成长,看着她在她父母的教导下学习政务,看着她在年幼时就失去父亲,看着她被她母亲给推上高位,看着她与自己那一模一样的脸庞。
那个女人,九岁登基,十五岁亲政,执政二十四年,死于三十九岁。
一生暴虐无匹,杀人无数,埋下诸多孽果。
然而现在呈现在宋天天眼前的,只是一个刚刚十来岁的女娃,除去那无法抗拒的高位外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少女,有着普通十来岁的女娃会有的天真浪漫,以及一点点任性骄纵。
少女名唤叶泉。
叶泉登基后并没有马上成为一个勤勉的女皇,毕竟她还太年幼,还是爱玩爱闹,爱将政务丢给太后处理,自己则没事就跑出宫去玩乐。
这次她又跑到宫外去度年节,一路乱逛着被花灯迷了眼,便一个不慎撞进了少年的怀中。
叶泉红着脸不住向那少年道着歉,少年笑着说不介意,又牵着她的手,陪她逛了一路。
这便是两人的相识。
少年眯着眼笑起来的模样很是好看,悄悄便印在了叶泉的心中,怎样也忘不掉。
那个少年,名为白灼。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讲过去的故事……
话说其实这篇文离完结不太远了 ||
、叶泉
从此以后叶泉往宫外跑得更勤,无数次顶着太后的责骂,只为了那与少年约定中的再见。然而少年始终没有如约定中的那般再度出现。
在失魂落魄了好多天之后,她这一点点小心思终于被梁婉发现,于是少年的身份很快被查了出来,陈放在她眼前。
白灼是一个普通文人家里的孩子,祖上曾经有人做过官,后来家道却中落。他现在无权无势,只一心准备着来年的科考。这种有志于仕途的少年,一般是不会甘于留在宫中长伴君侧的。
所以在梁婉询问是否要直接将这个男人召入宫中的时候,叶泉很是犹豫,最后也是千叮万嘱千万不要逼迫对方,如果他不愿就算了。
令她欣喜若狂的是,白灼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却是欣然同意。
后来的一两年,对叶泉而言,是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白灼入宫之后一直居住在昭妍殿里。当时叶泉宫中并不只他一人,她却对另外那些男人毫无兴趣,看都不愿看他们一眼。只有白灼,让她将一颗心全部都扑在了他身上,甘愿为了他而付出一切。
那时的叶泉,相信一见钟情,相信两情相悦。
白灼对她说白头偕老,对她说至死不渝,对她说海誓山盟……她全信了。
梁婉却对白灼不甚满意,三番两次叮嘱叶泉不可太专注于这个男人。毕竟白灼在入宫之前,风流韵事可不算少。
但是白灼对叶泉说那些都是年少轻狂,说他心中现在叶泉一人,说他都是为了她才放弃了可能会有的仕途,定不会做出辜负她之事。叶泉看着他那坚定的面容,生不出半分怀疑。
再后来,因为梁婉有心想让叶泉开始接手政务,她变得忙碌许多,就连能见到白灼的空闲也少了。但她仍时时牵挂着他,甚至在有一日忙完了政务之后,眼看着已经到了半夜,还独自找到昭妍殿中,想要多见他一面。
就是在这一夜,叶泉在离昭妍殿不远的一处假山后,看到了他和那个女人。
那是昭妍殿的一个宫女……白灼正将那宫女搂在怀中,双手都抚拭在对一个女人而言最羞耻的位置,神色亲昵地咬着她的耳畔,说出的甜言蜜语,与当年对着叶泉所说的那些,别无二致。
叶泉呆呆地站着那儿看着,一颗心像是跌倒了冰水里,双脚也好像在地里生了根,无法挪动半分。
等到白灼将那个女人摁在了假山的石壁上,开始动手撕扯对方的衣物时,叶泉才总算想起了要如何动弹。
但是她没有冲出去,那时的她一时间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她后退着,悄悄地逃了。
叶泉通红着双眼一路逃着,不敢回头,等到她停下脚步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到了宫中哪个偏僻的角落。
叶泉蹲下了身,用双手掩住自己的面容,失声痛哭。
突然她身后传来了一个人声,“陛下?你怎么会来这儿?”
叶泉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男人,怔了许久才想起对方是谁。
那人看到了她的泪水,满脸的欣喜立马退去,慌张问道,“你怎么了?”他原本是朝中一位将领的庶子,后来被送入了宫中,却同其他好几个男人一样,刚一入宫就像被打进了冷宫,数年也无法得到叶泉的一眼青睐。
叶泉只依稀记得,这人是姓宋名原的。
宋原等了许久也不见叶泉回答,又见她实在是伤心,便提议让叶泉到他殿中暂歇,并说他殿中还有几坛好酒,是前段时间他父亲派人送来的,刚好能让叶泉解愁。
叶泉因是在自己宫中,心无防备,便同意了。
几杯下肚之后,她就有些不胜酒力,心中伤痛却并没有好上那么一点。她不敢将之前看到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她想着这事如果传到了梁婉耳中,白灼是定然会没命的。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并不希望自己所爱的男人为他的背叛付出代价。
宋原盯着叶泉看了半晌,突然问,“是因为白公子?”
叶泉一怔,而后神色立马越发黯然起来,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宋原勾起一抹苦笑,用极复杂地眼神看着叶泉,“陛下……我们入宫这么久了,你一直就只钟情于他……我想不通,那个男人,到底是哪里好了,竟然勾得你如此魂不守舍?”
叶泉再次摇着头,还没说些什么,便感到自己的下颚被人一把捏住。
宋原抬着她的脸庞,缓缓逼近着将她推倒墙角,“陛下,你能否告诉我,我究竟是哪一点……比他差了?”
叶泉看着他这突然可怖起来的神情,终于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慌忙大声喝道,“你想要干什么!大胆!……唔……”
宋原狠狠地覆上了叶泉的唇舌,将她按在地上,扯开下身的衣裳,“陛下,陛下,你是我的,当年看你的第一眼时我就知道,我离不开你了,你是我的,我为了你拼命求父亲想办法将我弄进了宫,但是你却为何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你是我的,你必定是我的!”
叶泉被他用手掌牢牢捂着口鼻,只能奋力挣扎着,然而她的挣扎在这样一个曾在军中待过的男人面前却又显得那样无力。
“陛下,陛下……”宋原将撕扯下的衣料扔到一边,抬起她光裸的双腿,神色间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疯狂而又迷醉,“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在被这个男人强行挤入身体的一瞬间,叶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撕裂了一般,呜咽声涌出了喉咙,却又被全部堵进了嘴里。
这一整夜,这个男人都在她的身上,对她为所欲为。
直到了早上,宋原才从叶泉身上爬起。
叶泉颤抖着拾起一旁的衣物,掩住自己的身体,试图从地上起身,却又因痛楚而跌了回去。
她就像浑身都散了架一样,不住颤抖,喉间却因为受尽了这一夜的折腾,连呜咽都无法发出。她想要爬出这个房间,却撞到桌脚,一坛还未开封地酒被撞落在地,摔成了碎片,溅了她一身。
宋原在一旁一直冷眼看到了此时,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俯身想要抱她起。
叶泉手中藏着一块酒坛的碎片,在被他拥入怀中的这一刻,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喉头。
血液喷出。
宋原后退一步,掩住自己的喉间,怔怔地看着叶泉,最后却笑了——早在决意要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一刻,他就没想着还能活下去。能拥有这个至高无上的女人整整一夜,他不后悔。
叶泉冷冷看着宋原倒在地上,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她举着那块尖利碎片,一下一下地向下刺着,狠狠地撕烂着宋原的尸身。
等到终于有人寻进了这个偏僻的冷殿,找到了浑身是血就像发了疯般的叶泉时,地上那尸体早就看不出是一个人形了。
宋原是叶泉亲手杀掉的第一个人,宋家也因此被灭了满门。
直到两个月后,叶泉才对杀了宋原这事有了一点后悔——太医告诉她,她有身孕了。
算算日子,她那段时间并没有和白灼在一起过,这个孩子的生父只能是那个被她亲手杀死又剁碎了的家伙。
虽然宋原仍然是罪该万死,但这个孩子是她头一个皇嗣,她还是爱惜至极的。想到自己的孩子已经注定看不到亲生父亲了,她感到有点可惜。
白灼收到了消息之后,急忙跑到了叶泉床边陪着她,轻言细语温柔至极。
因为叶泉已经有不短的一段时间都没有找过他,他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失宠,于是找尽一切机会拼命表现着。
叶泉看着他道,“这不是你的孩子。”
白灼一时间显得有点尴尬,却很快就笑道,“是不是我的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你的就好,毕竟你是我唯一所爱的女人,就算你心中没有我,我的心中也只有你。更何况我知道你的心中是有我的……”
“……”叶泉终于知道这个家伙的话有多么不可信了。
“泉儿……我知道,我们之间迟早会有一个属于我的孩子的。”白灼说着就朝她身上凑了过来。
叶泉向后避了开,头一次拒绝了他的求欢,“我怕会伤到这个孩子。”
白灼只得尴尬地起了身,却还不忘要表忠心,不住说着他不在乎叶泉是不是更喜欢别的男人,只求她不要忘了他就好。
叶泉并没有揭穿白灼所演的戏,但不久之后,他还是东窗事发了。
无巧不巧,就在叶泉被查出有了身孕之后没多久,那个曾和他在一起过的宫女,也被查出有了身孕。
梁婉很快下令严查此事,那个女人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哭哭啼啼就全招了。
白灼眼看着自己是躲不过了,不等梁婉查到他身上,就连忙跑到了叶泉床边坦白从宽,跪地求饶。
“泉儿,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对不起你。”他道,“都是那个女人……她……她给我下了药!我是没有办法才……”
叶泉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我早知道我看错你了,却没有想到居然能错得这么狠。”
白灼脸色一变。
“你不用再说了。”叶泉摆了摆手,道,“我会为你去求求我母后……但是,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因为叶泉的坚持,最后白灼被发配到了南疆。
“混蛋!”在被拖出去的时候,白灼指着她不住叫骂着,“你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你都能和别的男人有个孩子,我有个别的女人又怎么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事后叶泉常常会反思,她那个时候为何不干脆杀了他……只能说,她还是过于天真愚蠢了,就算是到了那个地步,面对着那个她曾经全心全意爱过的男人,还是下不了手。
不过,男人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
叶泉瞧着自己的肚子,暗暗想着:从此以后,只有这个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有关那个宫女的发落。
原本,那个女人自然也应该是要干脆杀掉了事的。
但是叶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嘴角带着柔和的浅笑,道,“算了,看在她也有了个孩子的份上……无论如何,那个孩子是无辜的,就算要杀,也等她生下那个孩子之后,再杀吧。”
对于现在的叶泉而言,孩子,就是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就是一切……
然后她生了一个死胎…………
所谓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叶泉是个苦逼的家伙,虽然之后的她就是一个渣……
白灼一直就是个渣,但是最后死在自己亲身儿子手上了
ps:之前几天在忙找工作的事情
虽然失败了,唉
、南之
在叶泉一心等待着自己的孩子降生的那几个月内,她的宫中进行了一次大清洗。
因为她说她不再需要男人,梁婉也因这个最疼爱的女儿数度受到伤害而愤恨不已,最终,在叶泉的默认之下,当时后宫中尚余的几人被先后以各种名义处死。
这次草菅人命,对她们母女俩而言不算什么,却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毕竟那几人既然能被送进宫,身上必然都是牵扯了盘根错节的无数利益的,一时间为他们抱屈者层出不穷。
但梁婉的手腕素来强硬,原本相对温和的叶泉也突然间变得不遑多让,一番血洗之后,便无人再敢明言对此事提出异议。
其实叶泉之所以要做这种事情,为的还是她的孩子。
在怀着孩子的那段时间,她觉得整个世界都是不可信任的。那些人进宫已久,却一直得不到留下皇嗣的机会,必然很难对这个孩子抱有善意……就算这只是杞人忧天,对于自己这个已经注定不会有父亲的孩子,她不允许有任何可能的隐患存在。
但是最终,在经历了一日一夜生不如死的苦难之后,她并没能见到那个最重要的孩子哪怕一眼。
那时那种痛楚让她数度以为自己就要死去,却又为了这个孩子拼命硬撑着,却始终没能听到那一直期望着的一声啼哭。
负责接生的稳婆颤抖着跪在她的床边,告诉她,那个孩子,没了。
叶泉并不记得她当时躺在床上呆愣了多久,好像只有一瞬间,却又好像有整个生命那么长。
浑身的汗水,还有那好像被撕裂过一次的痛楚,她都感受不到,她只一直继续等待着那声啼哭。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听到了自己那不住颤抖着的声音,“让我看看我的孩子……我命令你们,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时光短暂的凝固之后,那个孩子终于被递到了她的眼前。肤色青紫,没有呼吸。
叶泉颤抖着抚摸着那个孩子的面容,然后突然大声尖叫起来。
“啊!啊——!我的孩子!孩子!”她尖叫着将那个孩子扔了出去,“不对!这个不是我的孩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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