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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刺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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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不是那么回事,还怕什么?
然而……突然之间,她也有那么点紧张了。
她半撑着手臂支在床上,望着身下的白南之。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混账!凭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得是她主动!
但是白南之在她身下乖乖的望着她,丝毫都没有要主动点的意思。
片刻后,白南之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是算了吧。”
不行!不甘心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她怎么能甘心啊!
于是宋天天呲着牙,将正打算起身的白南之又给狠狠摁了回去,内心挣扎了半晌,而后开始扒他衣服。
白南之抓住了她的手,“算了。”
这一把,抓得还有点重,抓得她手腕都有些生疼。
她抬头看向他的双眼,看到了他眼中那明显至极的抗拒,甚至还有些许隐隐压制着的盛怒。
好吧……她已经主动到了这个地步,然后又被拒绝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要拿什么脸面来继续?
就算是宋天天,也是要脸面的。
宋天天到底还是自己默默爬下了床,满脸委屈,咬着唇齿,眼眶还有点泛红。
虽然她身为一个女人的自尊心一直都在被打击着,但是这一次打击,还是有些伤到她了。
对,她确实一直就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但是也不用这样吧?
她就知道……她怎么能指望这样一个不正常的男人,会有正常男人的反应?
“抱歉。”白南之也坐了起来,还想安慰她几句,“对刚刚那个姿势……我稍微有一点心理阴影。”
他这说的是实话。
刚才那如果不是她,换成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早就忍不住一脚将对方给踹下去了。
宋天天却只当他是安慰,冷哼着扭过了身,“谁需要你现在再来假惺惺……等等!”她猛地会过意来。
刚才那个姿势?刚才那是什么姿势?
这短短一句话间所牵扯到的含义……远远超出她的意料。
、震惊
宋天天目瞪口呆的看着白南之。
有那么一些事情,那么一些有关他过往的事情,她曾经,还是想得单纯了。
她知道他过去遭遇过很多,她也知道那个让他遭遇到那些事情的人究竟是谁,她当然知道,叶泉曾经对他做过太多太多过分的事情。
但是她并不清楚那些过分的事情具体到底包括哪些,她并没有深入去想过。
不,应该说,她从来没敢深入去想过。
眼前这个她所深爱的男人,这个她虽然深爱却从未彻底了解过的男人,虽然最近这些年她一直在埋怨他,埋怨他坏,埋怨他可恶,埋怨他不坦白,埋怨他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他依旧是那么……高高在上,纤尘不染的。
白南之是她心中最纯粹、最干净的地方,就算知道他的些许过往,她也无法将这世间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污秽联系到他身上。
不……
宋天天突然一个哆嗦。
污秽?她怎么能想到这个词?就算白南之曾经遭遇过再多,就算曾经有人将他像踩在泥里那样去侮辱去糟践,那也不是他的过错!她真是傻了,她怎么能试图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南之……你……南之……我……你……那个……”宋天天终于回过神来,想要试着说些什么,“不管怎样,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你不要太……”
白南之没有接话,只是依旧坐在那儿看着她,微笑着,用那种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眼神看着她。
他比她多经历过太多岁月,她那点心思,又怎么能瞒得过他?
许久之后,他才笑道,“怎么又轮到你来安慰我了?”只是那笑容中带上了些许无奈,些许自嘲。
“南之……”宋天天又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伸出手想要碰碰他,却又畏缩着不敢靠近。
她害怕,害怕再度从他眼中看到那份抗拒,尤其是她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些抗拒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
她害怕再度勾起他的那些回忆,再度令他回想起那些他所最厌恶的东西,害怕得不敢再去碰触。
每一次,每一次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清楚认识到他们两人那近在咫尺的表面下,真实的距离到底有多么遥远时,她便会发现,那距离实际上比她原本所以为的还要远上太多。
白南之伸出手,牵住她的掌心,问道,“你会嫌弃吗?”
宋天天被这一个问句吓得,险些直接就跳了起来,“怎么可能!”
他便将手往回一拉,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中,手臂牢牢环早她背后,在她耳畔笑道,“那便无所谓。”
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所抱有的感情,对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些什么呢?
他曾经觉得自己已经绝对无法喜欢上任何一个人,后来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看开了些,又以为,至少自己是不可能会喜欢这个女人的。
但是居然还是喜欢上了。
他花了许久许久才彻底看清这份感情,又花了许久许久来劝自己将这份感情永远埋在心底,最终却到底还是没能成功。
再不愿承认也好,在他发现自己的心会因这个丫头而再度疼痛的时候,他便该知道,自己到底还是将这一份最深的感情牵挂在了她身上。
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意味着他从前对自己的所有判断都是个错误,意味着他已经度过的那些岁月中已经有一半都成了笑话。
这意味着他将永远都不会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深仇大恨,那些仇恨已经成为了一个泡影,成为了他会时常想起但是已经不敢再面对的东西。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所执著的早已不是这些。
更重要的是,这意味他已经亲手将自己的爱人给推下了一个最深的悬崖,亲手磨灭了她身上那些他最爱的特质,并且还将继续冷眼旁观着看她无止境地掉落下去,却不敢伸出援手。
这将会在他的生命中刻下最深的悔恨。
看看眼前这个傻丫头吧,只不过因为他区区一个动作,区区一句话,便又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白南之微笑着冲着已经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宋天天道,“那么,还要继续吗?”
继续?宋天天一时有些愣神:继续什么?
“刚刚我打断了你,很抱歉……不过对于那个姿势,我确实是不太能接受。”白南之说着,一个翻身,将宋天天给压在了床上,很认真地说,“如果换一换,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咦?”宋天天愣了片刻,终于体会出这话中含义,脸噌的就红了。
开什么玩笑,刚才她好不容易做足了心理准备结果被打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其余的事情了,又要继续?当她是什么了,想继续就继续!
宋天天果断将白南之给踹下了床,起身理了理衣服,通红着脸冷哼道,“你要试找别人试去,我现在可不想奉陪。”
而后不等白南之起身,她便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又迅速拐个弯冲进了自己房间,啪地将自家房门一关。
宋天天背抵着房门喘了半天气,等到自己的心脏不再狂跳得那样恐怖,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想让脸上温度降上几分,而后偷偷将门拉开一条缝,蹑手蹑脚地往外望。
白南之自然不可能堵在她的房门口。
于是宋天天又将房门拉开多一些,蹑手蹑脚地出门,拐弯,往他房里瞅。
白南之还坐在地上,没有起身,只是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坐着,背对着她,看不到表情。
但是无端端的,宋天天硬是从那背影里看出了一抹落寞与寂寥。
她瞅着那背影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到底还是没再进去。
然后又到了九月,秋季农忙的尾声。
钱岱那边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这个消息同之前探查到的有关裴竹的那一大堆废话中的那一点点有用的东西有关:在北国退兵之后,裴竹并没有跟随自己的父皇回到北国都城,而是驻守在了离两国交界处不远的地方。
当时宋天天就怀疑,裴竹这家伙肯定还对宗吾贼心不死。
结果现在钱岱果然就发现:北国四皇子部的动向微妙,像是要往宗吾这边进发一般。
宋天天赶紧吩咐了几位将领,让他们注意着。
然而,裴竹此人本就是一个靠细作发家的家伙,怎么会不防备着这边的暗探?而他防备的方法也很简单,一个字:快。
间谍力量的局限性在这一次便被足足显露出来了……虽然钱岱收到消息的速度已经很快,但是那依旧已经是至少半月前的消息。等到宋天天的吩咐传到前线的时候,裴竹已经寻到了宗吾的守卫薄弱处并短兵相接了一场。而当宗吾的守疆大将们集结主力准备攻打时,裴竹已经又抢完了一把并逃回北国了。
等这份战报又传到宋天天手上时,已经是十一月。
宋天天心里那个憋屈啊,就别提了。
宗吾再度向北国问罪,嘉希十八年二月,北国的回复终于到了宋天天手里。
结果宋天天翻开一看顿时更加郁闷:北国岚王这次竟然一问三不知,一副好像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还生过那么一个儿子的死皮赖脸像。
好吧,就算岚王已经不认裴竹那个儿子了,宗吾能直接就打到北国去找裴竹算账吗?宋天天在回信上这么问了。
之前北国举国来抢的时候,宗吾忍了,这次裴竹一个人带兵来抢,说实话所造成的损失与上次相比要小太多了,对整个宗吾而言更可谓是微不足道……就是那个憋屈啊!憋屈得不能忍啊!
然而还没等宗吾这边的问话传达到岚王那边,嘉希十八年三月,又是一年播种季,得,裴竹卷土重来,如法炮制,又抢了一遭。
五月,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天天整个人都快狂暴了。
两次了,裴竹一个人带兵来抢了两次,每次都是抢完就跑,他到底想干什么?
照理说宗吾的边防力量已经在逐渐加强,虽然还及不了灾荒之前,但是要对付区区裴竹手上之兵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然而裴竹那个阴险小人——现在宋天天终于深刻认识到了这个评价到底与他有多么契合——带起兵来比泥鳅还滑,每次都趁着守军力量最弱的空当冲进来,不等守军主力反应过来便又已经逃了。
守将们每次都说他们已经尽力了,并且不是打不过,而是压根打不到啊!搅得宋天天对他们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偏偏裴竹每次所造成的损失都不大,对宗吾而言,还是心理上的恶心更严重一点。
然后到了六月,北国那边又来了一封信。
不是岚王的回信,这封信竟然是裴竹私人寄过来的。
宋天天好奇之下打开看了只不过一眼,顿时将那封信给揉成了一团,拼命忍着才没给撕了。
这他娘的竟然又是一封求亲信!
而且是封比之前那封要直接多了的求亲信,没扯和亲没扯传统没扯两国交好没扯宗室皇女,表达了一通爱意后便直接问宋天天愿不愿意嫁过去。
鬼才会愿意!
这是羞辱!这绝对是羞辱!奇耻大辱!
宋天天将这份已经揉成了一团的信件重新展了开,又细致地打理平整,命人裱起来,挂在她寝宫里。
她要用这份奇耻大辱来时刻警醒着自己!
当天晚上,白南之便站在这封信下,神色微妙地看了许久。
宋天天翻了个白眼瞪着他,“你还要在一个女人的闺房里待到什么时候?”
白南之将视线移到了她身上,神色依旧十分微妙,“他又来求亲了?”
“是啊。”宋天天冷笑道,“已经有很多老家伙很高兴地劝我干脆同意算了——他们呀,硬是觉得只要我能嫁得出去,无论对方是谁都无所谓了。”
白南之沉默着,对着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怎么看?”宋天天问。
“我对他的看法,你是知道的。”白南之一本正经道,“我不认为他适合你。”
“哦。”宋天天不置可否地应了声,追问道,“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白南之又盯着裴竹的那封信叹了口气,“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执着。”
“……先回答我的问题。”
“说起来,天天,你知道吗,我上辈子的时候,他也干过这种事情。”
这个只知道转移话题的混蛋!宋天天狠狠磨了磨牙。
偏偏白南之每次只要一提到“上辈子的时候”,她就不忍无视,只得问道,“什么事情?”
“求亲啊。”他道,“向叶泉。”
宋天天闻言不禁恍惚了一下:无论裴竹竟然向叶泉求过亲,还是白南之竟然主动提到叶泉,这都足够令她恍惚了。
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顿时起了点兴趣,问道,“那她是怎么办的?”
虽然宋天天对叶泉这个女人的观感比较复杂,好感也不多,但是毋庸置疑,叶泉是一个狠女人。有关到底该如何狠辣地拒绝掉那个阴险狡诈的牛皮糖这个问题,她觉得她还是很需要学习的。
于是,白南之答道,“她同意了。”
“原来如此,我果然也应该……等等!她同意了?”宋天天被震得险些呕出一口血:她听错了吧,对,一定是她听错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我以前没和你说过吗?”白南之淡淡看了她一眼,“裴竹和叶泉,他们两个本来……至少在名义,是夫妻。”
劈啪一声,宋天天裂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个爆料……雷吗?
至少可怜的宋天天已经被雷成灰了,咳
谁让她把别的男人写的情书挂在自己房里呢╮(╯_)╭
、温水
宋天天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又一道。
她的整个世界观都塌陷了,整个人都在不住地天旋地转着。
宋天天此前一直不认为自己和叶泉有什么关系,至少是一直不承认自己和叶泉有什么关系……但是在这一刻,她不得不深深意识到:裴竹是叶泉的丈夫,叶泉是她的亲娘,裴竹是她的后爹……不!这太恐怖了!
不是的,对,不能这样想,现在她亲娘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嫁给裴竹,裴竹不可能是她的后爹,和裴竹结为夫妇的那个叶泉是白南之前世所认识的那个叶泉,那个叶泉是她的前世,因此裴竹就是她的……天哪!这简直惊悚得令人无法直视!
宋天天的世界观裂了一轮又一轮,整整小半个时辰她都张着嘴站在那里,像尊泥塑一样。
白南之推了她半晌,见她依旧是一副失了魂的摸样,便托着她下巴将她那张嘴合上,又打算将她扶到床上躺着。
但是他看着挂在她床头的那封信,十分不爽。
于是,想了想后,白南之便将宋天天抱出了房门。
不知过了多久,宋天天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神智。
但是她扯着身旁白南之的衣袖,依旧不想接受现实,“不对,你还是骗我的吧,这种事情不对啊!”
白南之斜眼看她。
“就算真的有过这种事情,叶泉也是不可能会嫁过去的,难道真是裴竹嫁过来了?这也不对啊,那家伙是会乖乖嫁过来的人吗?”宋天天还在那儿自以为有条理的分析并提问,然后赫然发现,“咦,南之,你什么时候换的这件睡袍?”
“确实,在叶泉答应了他的求亲之后,他们依旧一直分居两地。所以我才说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至于更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白南之道。
而宋天天早已经陷入了新一层的混乱:她现在躺在那儿?床上?而且这还不是她的床!
虽然她赖在白南之床上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这次她是什么时候躺过来的?怎么躺过来的?为什么会躺过来的?
白南之见她已经再无心听他回答,便闭了嘴,又理了理身上的睡袍,拉上被子准备躺下。
“等等!”宋天天按住他正拉着被子的手,“你想睡我旁边?”
白南之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不行吗?”
不行,果断不行!宋天天一脸坚定不容置疑。
但是白南之就像是没瞧见她那坚定的眼神似的,依旧把被子拉了上来,把他俩都盖住,侧身躺下,一只手还搭在她腰上。
宋天天瞅着他那近到极致的眉眼,愤愤不平地想着:不像话!这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南之……”片刻后,宋天天舔了舔唇角道,“既然都躺下了,不如干脆做一次吧?哦,用你喜欢的姿势就好。”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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