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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香如故-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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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眼,她羞得掉头就跑,正好撞上一个人。
小红抬头一看,是二公子。任天权疑惑道:“你的脸怎么红得跟个苹果一样,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快说!”
小红不动声色地挡住任天权的视线,羞答答地回道:“奴家,奴家最近看上一位公子,心中爱恋,这才……”
“哦……”任天权觉得好笑,“思春了啊,赶明儿去跟人家说说,别鬼鬼祟祟的,庄里好久没喜事了。”
“二公子有没有空跟奴家去看看那人如何,也好给个参谋嘛!”
“不是吧,这事得问问天凝。天凝不是醒了麽?”任天权边说边跟着小红走开了。
一吻方罢,任天凝闭着眼,靠在云焕的胸口,听那心口处传来的怦怦跳动,云焕紧紧搂住她,缓了口气,细细体味着方才的甜蜜和深深的悸动。
彼时他左顾右盼,心事难定。今日求之孜孜的岁月静好,那一刻已有眉目,只是轻飘飘的,好像穿梭檐下戏弄铃铛的清风。
回到飞雪楼,千心澜他们都在。白若水跑过来,拉住任天凝就问:“侄女啊,和云公子和好了吗?”
任天凝无语,轻轻地推了推白若水,白若水笑道:“哎呀,害羞了,看来是和好了。”
任天凝掉过头,看了看云焕,云焕默契地与她对视几眼,目中满是婉转的深情。一旁坐在椅子上的白筱柔暗自摇头,这两人真是越来越没拘束了,眉来眼去,就差将恋情公告于天下。
千心澜过来仔细察看了一下,说:“行动什么的无碍,就是运起内力来会心脉阻滞、内气不畅,所以不能久战,遇到高手也不能硬拼。”
“当务之急,是去天山找六瓣佛桑。”白筱柔说,“庄里的事就暂时交给天权,我和庄主去一趟天山。”
“额,我看,还是由我和云焕去吧。”任天凝坐到母亲身边,“最近你们不是在忙着开拓海上商路麽,爹爹还要随那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去东海上摸一摸底,娘陪爹爹一起去好了。”
“傻孩子,那些事怎么能与你相提并论。”白筱柔不同意,“你有伤在身,怎么去天山?”
“哎呀,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小心点就可以了。”
“胡说,万一遇到危险,你自身难保,云公子也跟着受累。”
“我不是有飞刀的麽,又花不了多少内力,大不了,我再带上裁云,起码能震慑住敌人。”
两人争执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后任天凝气呼呼地进内室休息去了,千心澜和白若水去药房磨药粉,小红去端晚膳,白筱柔留住了云焕,问他:“你敢一个人去天山麽?这一来一去,起码要半年。”
云焕拱手说道:“夫人不妨给我和天凝一个机会。我们轻装简行,尽量低调些就行。”
原来如此!白筱柔有些明白了女儿的坚持,这云公子倒是与女儿想到一块儿去了,她悠悠叹了口气:“天凝事事都向着你,又喜欢任性妄为,固执已见,路上,你要多包容些,有时候该劝就劝,该自己做主的就自己做主,别让天凝受伤。”
云焕点头应道:“我会的,夫人放心,我会带凝儿平平安安地回来。”
“嗯,你身上的蛊……”白筱柔脸上有一丝犹豫,“若水和心澜会帮忙的。这几天,他们两个一直在研究苗女的蛊术,等你们回来,应该会有解决的法子。这一去,可是大半年,唉!”她自然是十万分地不放心,云焕淡然回道:“我和凝儿都会保重,不会教夫人失望。还有,太子那里……”他看了看白筱柔,垂下眼:“太子定会派人相随,恐怕路上不会遇到什么大的难题。”
“哦?那倒是。”白筱柔脸上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云公子想得真是周到,我都忘了,慰雪山庄可是辅助太子的功臣。太子殿下助臣下一臂之力,也是情理之中。”
云焕心中微动,这白筱柔对太子并无特别的期待,平时,他也偶尔听到山庄里的侍仆私底下议论,他们和庄主的想法一样,并不希望自家小姐入皇宫当太子妃。
也许,他可以放下心来了。
十一月初,来自北方荒野上的寒风吹落了庭院里的最后一片落叶,眼看着冬日临近,桂花依旧十里飘香。云焕带着伤势大好的任天凝踏上天山之行。
☆、第五十一章 西北小镇
第五十一章西北小镇
这日,一辆外形普通的马车驶进了西北方向的一个小镇里。任天凝好奇地掀开帘子往外看,小镇的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摊贩用西北地方的口音吆喝着拉客,四处都有三三两两的武林人士聚在那儿,颇有些热闹。扫了几眼之后,任天凝皱起眉,方才,她似乎看到了江南水寨的莫清风,也看到了崆峒派之类的江湖门派,这个普普通通的小镇上为何会聚起这么多江湖人士?
一只手抚上她的眉头,抚平了微皱的秀眉。云焕将帘子放下,淡淡地说了一句:“别吹风。”
任天凝撒娇似地靠过去,云焕接住她,将她按在怀里,细心地理了理她披在背后的发丝。到了一家小小的客栈门口,两人带上笠帽,手牵手下了车。大堂里摆着几张桌子,挤满了客人,好多客人身上佩有刀剑。
小二迎上来,云焕问,楼上可有空房。
“不巧啊,客官,这几日来的人多,好像没有单独的空房了。”
云焕拉着任天凝,就打算重找一家客栈,那小二急忙跑上去说:“哪里都是一样,镇上只有两家客栈。另外一家也是人满为患哪!”
云焕看了看任天凝,轻声问:“凝儿,我们继续赶路如何?”
任天凝问那小二:“离下一个城镇有多少路?天黑前能赶到吗?”
小二摇头说:“不是我要做你们的生意,再往西边去,要有十几里路,才能见到人家。你们二位,打个商量行不行,我们店里有一间屋子很大,可以睡三个人,你们就凑合着住一晚得了。”
“这怎么行,先来的房客不会有意见麽?”任天凝问。
“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小二忙不迭地应道,“都是跑江湖的,没那么多讲究。那人睡地铺,你们正好可以睡床。”
两人随小二上楼,进屋子里一看,外间的地上果真打了个地铺,里间的床上有干干净净的被褥,床和地铺之间隔了一道拱形门,门上挂着厚厚的布帘子。
“你们到里面去休息吧!”小二说,“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一声。”
云焕守在外间,让任天凝先洗个澡。等她出来后,又让小二换水,云焕便进去沐浴了。任天凝好奇心强,拉住小二问道:“镇上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哪儿来的这么多人?”
小二眼珠子一转,神秘兮兮地凑上前说:“不瞒客官,前两天,武林盟主带着八大门派赶到我们镇里,打算围剿天山一派的门人。具体是天山哪个门派的,我可不知。”
“围剿天山派的人,为何不去天山,要来这儿?”
“这个说来话长。简单地说,就是因为天山派的人在我们镇上活动,叫人瞧见了,武林盟主才带人过来。”
“天山派的人做了什么坏事,竟然会引得八大门派齐聚一堂?这次他们能逃过一劫麽?”
“哎哟,小姑娘,你千万别为那些歹人叫屈。”小二说,“我听人家议论,天山派的门众为非作歹,已经害死不少武林中人了。据说是为了抢走人家的宝贝,抢人家的金银财宝和地盘。”
沐浴完毕,任天凝坐在床边默记七情剑谱的心法,千心澜说现在这种状况不适合练习内功,所以,她只是在脑子里默背了一遍心法口诀,以免生疏。云焕换了一身干净衣袍,关上窗子,也坐到床边。她拍了拍身边的床板,笑嘻嘻地说道:“唉,只有一张床。怎么分啊?”
那小二大概是将他们当做夫妻了。云焕握住她的手,认真回道:“我睡地铺就行了,晚上正好守着你,你不会介意吧?毕竟,还未成亲,就贸然住在一起,总是会影响闺誉的……”
“呵呵,情有可原嘛,不必介意。”她随意地往后一倒,仰面躺在床上,拨了拨枕头,留出一个空位,“云焕过来,我们说会儿话。”
云焕依旧坐着不动,无奈道:“你家人虽未阻挠,但是我们……”
“唉!管那么多做甚么,不就靠在一块儿说说话麽。又不会让人瞧见。”
“凝儿,你不知道太子早就派人跟着你麽?”
她思索片刻,说:“景莲那人也不坏。本姑娘和他算是有过命的交情,我对他无意,他应该知道的。云焕啊,反正以后要……要在一起的,你别把景莲当假想敌哦!”
她扯了扯云焕的手,云焕乖乖地躺下了,两人依偎在一起,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些在塞外游荡时的见闻,声音低沉而感性。她闻着枕边人身上清香恬淡的气息,很快,上下眼皮打架,就睡着了。
云焕在她唇上轻轻地一吻,下床去打了个地铺。
夜深人静,隐隐能听到更夫打更的锣声。云焕是浅眠,所以听到了外间传来的脚步声,大概是先前那个房客回来了,身后好像还带着一个人。他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那房客小声说:“事情都办妥了?”
“妥了,宫主不知道。我们插了人手在她身边,她最近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待主子一声令下,我们就去捉住那妖女,将她碎尸万段,好报一报众位兄弟被杀被辱的仇!”
“干得好,明日继续撒播消息,就说宫主派人害死了铁家庄一百四十五条人命,我们安排人去挑衅齐乾,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随机应变,看那齐乾怎么说……”
外面那两个疑似江湖人士的人低声商议了一阵,云焕听得心惊,若是让那两人得知里间还有人在睡着,且听到了他们的秘密,岂不是要杀人灭口?
云焕一边担忧,一边起身看了看睡得安稳的任天凝,他不能让凝儿有危险。
这时,外面那房客说了一句:“怎么回事,里间好像有人。”
那人掀开帘子,大步走进来,就见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似乎都在熟睡当中,浅浅的呼吸声在静夜里听起来分外祥和。后面的同伙举着灯进来照了照,说:“乖乖,这对夫妇好看得紧哪。”
“嘘——别吵了他们。”先前进来的那个房客拉住同伙,往外走去,“我倒是忘了,小二跟我提起过,说是要跟别人同住一晚。”
“那,我们的计划?”
“不碍事,这两人不是什么走江湖的,哪儿知道其中原委?就算他们出去说了,谁会相信他们?”
“可是,以防万一麽,还是清理掉比较稳妥。”
“这你就不知道了,齐乾就住在这客栈里,我们不宜惹事,万一让他查出来,那才叫麻烦……”
云焕暗暗松了口气,原来,齐堡主也在,幸亏有他在啊,否则自己和凝儿难逃一劫。他望着床顶若有所思,忽然身旁有只手伸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他听到任天凝在他耳边悄声说:“别担心,那些人不是普通的贼寇,不会轻易杀人越货的。”
第二日清早,小二敲门进来,送上热水。外间那个睡地铺的人并不在房里。两人洗漱了一番,就下楼用早点。在大堂的角落里坐着,任天凝喝了碗银耳粥,吃了个汤包,吃饱了,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忽然,就听到大堂里一阵喧哗,那些客人齐刷刷地盯着楼梯。任天凝转眼一看,那不是齐乾麽?
齐乾站在楼梯上,一袭靛蓝色的丝锦长袍,乌发以玉冠束起,俊眉朗目,仪态威严。他身后跟着两个擎天堡的侍卫,门口涌进来几个武林门派的掌门和大弟子,那些掌门和弟子齐齐向盟主施了一礼,然后,齐乾就领着众人出去了。
旁边桌子上的客人感慨说:“盟主倒是一点架子都没有,亲自率人去和天山的人评理呢!”
另外一个客人嗤笑道:“评什么理啊,是打架去了,昨晚上又死人了。都是天山派的人干的。”
这时,一个声音插进来说:“天山派也分好与坏。现在当家的是天山灵鹫宫,那里面的人十恶不赦,坏事做绝,确实该死!”
“你是何人,如何得知?”
“嘁——我家老爷就是为灵鹫宫的人所害,他们抢走了老爷珍藏的西域猫儿眼,那颗宝石价值连城,就是皇宫里也找不出第二颗……”
大堂里一时议论纷纷。
云焕放下碗,问任天凝说:“是不是打算跟过去一看究竟?”
任天凝楞了楞,腼腆地一笑:“还是你知我心意。不过,我不会多管闲事的。放心好啦。”
云焕点点头,补充了一句:“你自己说好的,可不许耍赖。”
两人结了帐,起身往外走去。这时,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凝姐姐!”
两人回过头一看,是林落薇!她提着裙子从楼梯上小跑了过来。多日不见,这林落薇气色红润,眼角眉梢流露出一股安闲适意的气质。她捉住任天凝的手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和云公子啊!真是巧了!”
“你呢?不在擎天堡呆着,跟到这儿来啦?”任天凝打趣道,“怎么一个人?齐乾把你留下来了?”
说着,就见后面一个侍卫跟过来,那侍卫说:“林姑娘,堡主命我保护你。”
林落薇心中欢喜,却还是不满地撅了撅嘴,对任天凝说:“他不让我跟着,我偏偏要跟过来,刚才,他留我一个人在房里,说是要出去抓武林祸害。武林祸害诶!肯定很有意思!凝姐姐,要一起去吗?”
任天凝拉住她出了客栈的门,左右看了看说:“你跟我们一道躲在后面,别让齐乾分心。”
林落薇自告奋勇地要领路,说:“灵鹫宫的人给他传了信,大概会在镇子东面的树林里相见。”
于是,几个人骑着马到了镇子东面的枫叶林里。
寒潮来袭,枫叶都落了。林子里,枝桠光秃秃的,颇为萧索。地上铺着厚厚的落叶。齐乾站在树底下,身后是各大武林门派的门众,那些武林门派大多是江湖上排得上号的,参与此事的门众统共有上百个之多。在齐乾对面,立着三十来个佩有刀剑的天山弟子。天山弟子中有个领头的,正在和对方争执、
林子里有个小亭子,大概是观景用的。任天凝他们下了马,停在亭子边上。任天凝远远地就听到有人在嚷:“什么武林正道,狗屁!自诩为正道,却六识蒙垢、不辨是非,将脏水往我灵鹫宫身上泼!”
对方有人接道:“证据确凿,确是你们灵鹫宫杀了人,夺了宝贝,人证物证俱在,你们天山派敢做不敢当!”
“什么证据,你倒是拿出来看看!光凭一块破牌子就认定是我们杀了人?可笑!”
“信口狡辩!这牌子是玄铁打造而成,上面有灵鹫宫的密文,其他人如何伪造?听说,你们宫主治下甚严,一般的弟子还拿不到这种令牌!”
“无耻,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们不信就算!天山派的人可不会畏首畏尾!要上就一起上,别在那儿假惺惺的装好人!”
那些武林门派的门众个个摩拳擦掌,就差一个口令下去,便要涌上去为自家人报仇。齐乾摆手止住他们,说:“给灵鹫宫的人一个机会,将事情说明了,才不会冤枉无辜之人。”
那天山派的头领骂道:“齐盟主在那儿说什么风凉话,我看你就是一个沽名钓誉之徒,打着为武林除害的旗号,四处行不义之事……”
听着听着,任天凝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微笑,对林落薇说:“看来,灵鹫宫的人不是第一次被陷害了,他们手下确实有为非作歹之徒,但是其中瓜葛,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那个领头的,有意要激化矛盾!”
林落薇正在为齐乾打炮不平,眉头紧紧锁着:“乾哥哥是好心好意,去被那些人当成了驴肝肺,还有那些名门正派,一心只想着报仇,哪里会乖乖听从盟主的命令。”
任天凝看着不远处那些群情激愤的江湖人,暗道,江湖,果然水深!
天山派的人不知做了些什么,就见两边对峙的人冲到一起,开始群殴。云焕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忽然拉住任天凝说:“凝儿,那些人定是提前做了手脚,好像放了一种毒!”
云焕使劲闻了闻,继续说:“这种气味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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