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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香如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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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她什么?”白衣人掏了掏耳朵,瞟了景莲一眼。
景莲有些尴尬地望天,不语。任天凝也有些尴尬,他方才叫的好像是她的名字吧!
“啧啧,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啊,好事近啊,好事近!”白衣人负着手大摇大摆地往外走,景莲跟在后面说:“那隐士要找任姑娘的麻烦,师傅你就不能想个办法麽?”
“你不关心我去哪里,却关心那小姑娘的安危?”白衣人头也不回。
“不是,师傅,你老人家自然是在云游四方了,这还用得着问麽。”
白衣人停下悠雅的步子,掉头看着景莲,隔了片刻,又看了看任天凝说:“命里无时莫强求,乖徒弟,这是我给你的忠告,至于那小姑娘麽,老家伙气数已尽,大概明天就会下地狱了!放心吧!”说着,身子向前掠去,像一片自在的云彩飘远了。
景莲走回大厅里,满地都是尸体,血淋淋的。刘昀屁颠颠地跑进来,带着一群侍卫,说他方才去求援了。景莲斜眼一瞪,这刘昀一个劲儿地开始哭诉自己如何如何无辜,景莲也不为难他,让他收拾残局,自己带着任天凝回房休息了。
临走前,任天凝看了看四周,说:“林照去哪儿了?”
“大概是去追百里雕了。”景莲回道,“我肩膀上的伤好像裂开了,你去我房里给我包扎一下,成不?”
任天凝点头应道:“行啊。”
“多谢你了啊!”
“不用客气。”
“方才,我……”景莲一边走,一边犹豫地说道,“我叫了你名字,你介意麽?”
任天凝给了他一记冷眼,说:“我一直都在叫你的名字。你贵为皇子,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呀!”
“有理!明天,那隐士找你决战,我会帮你的。”
“你帮忙有什么用,那人会瞳术!”
“总有办法的,人多好办事。”
“好了,不用你操心!”
“关心关心你,不行麽?”
“……”
回到房里,任天凝洗漱了一番,着实有些累了,就打算好好睡上一觉。方才,在景莲房里,他们碰到一个身着薄纱、性感妖艳的女人,那女人是刘昀安排的,景莲也没赶她走。任天凝给他上了药、包扎了伤口,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景莲会怎么应付那女人,想起景莲吃瘪的样子,她就觉得好笑。
闭上眼,不知怎么,想起了白衣人说的话,她仔细想了想,从床上坐起,就拿了桌上的一面铜镜过来看,照着照着,绿瞳里就出现一个小漩涡。
她轻轻闭上眼,叹息一声,自语道,谷梁一族,果然如此!
第二天清早,刘昀捧着一幅墨宝,恭送八皇子殿下离开。待八皇子的马走远,他摊开手中的墨宝,就见“忠君爱国”四个张扬而锋锐的大字,好像在嘲讽他似的。这刘昀恨恨地合上墨宝,对身旁的侍卫说:“将那个小妾的尸首扔到城外乱葬岗去,切莫走漏消息。”
那侍卫立即照办去了。刘昀回头,大摇大摆地准备起轿回古塔州的州府,忽然后面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大人,事还没办完呢!”
刘昀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说:“高人,高人哪!该做的我都做了,你不是要去追皇子殿下的麽,快去吧,再不去就晚了!”
“慌什么,我又不会杀你!”那声音不知是从何处发出来的,刘昀使了个眼色让身边的侍卫四处寻找,就是找不着,刘昀以为自己撞鬼了,但那声音真切地回响在耳边。
“你带着人马去路上追八皇子,我要你拖住皇子殿下!”说完,那声音就隐去了。
刘昀摸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对旁边的人怒喝道:“你们听到了没有!还不去!”
“没,没有……什么也没听到。”那侍卫吓得缩了缩脑袋,一脸无辜。
刘昀略一思索,问:“你们听不到那人的声音?”
“嗯,是的!大人,我们什么也没听到。”侍卫低头回道。
“原来真的是高人哪!”刘昀嘀咕了一句,刚想上轿子,又觉得坐轿子太慢,便换了马。
一路追赶,总算在官道上截住了八皇子。景莲骑在马上,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叫:“殿下,等一等!”回头便看到刘昀一路颠簸过来,胖乎乎的脸上布满汗水。
“怎么,刘大人,我送的墨宝不合你意?”景莲悠哉乐哉地说道。
“非也,非也,殿下,我身为古塔州的父母官,理应代表百姓的心声。所以,特地前来送殿下一程,以免昨夜之事重犯!”
“你倒是有心。”景莲哼哼了两下,说:“那就走吧!”
前头的任天凝正在观望周围,她眉头紧紧锁起,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马儿不安地用蹄子刨着路面。宽阔的官道两旁种满了红枫,这种枫叶无论在哪个季节,叶子都是红色的。绿树红叶,景色十分怡人,但任天凝隐隐觉得有一种难言的恐惧之感袭上心头,她望着四周,觉得那些树、花、飞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但那种恐惧感像一只虫子一样钻入心间,令她防不胜防,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夺走了。就在她疑惑之时,眼前的景色突然一变,出现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她惊讶地瞪着前方的湖泊,不由自主地就想上前看个究竟,也不管危不危险。
身下的马儿似乎知道她的心意,径直往前方去了。离那湖泊愈来愈近,任天凝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浓,她隐隐能够感觉到自己有部分意识被藏起来了,正是那部分被藏起来的意识,给了她一丝清醒。
她冷眼看着自己接近湖泊,然后在草地上忽地打住,几支羽箭插入地面。
“百里雕,你干什么?阴魂不散!”任天凝大声嚷道,想给自己壮壮胆。
“哈哈,任姑娘害怕了麽!”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传说中的绿瞳,也没能逃得过我的幻术麽?”
“原来是你!”任天凝使劲掐了掐自己,疼痛并不能让眼前的幻境消失,反倒让那隐士得意洋洋地乐了一回。马儿也停在原地不肯走,她有些无力地垂下手,说,“你打算做什么啊?我这个绿瞳,只是个摆设罢了!”
“摆设?”那苍老的声音有些不屑,“苍吾说是你天命之女,能够召唤死魂之士,比我还厉害!
☆、第三十八章 绝地反击
第三十八章绝地反击
“苍吾?你听他胡诌吧,听说就是他在青纣跟西汜之间挑拨离间,坏事做绝,害了多少人的性命,你跟他是一伙的麽?罔顾苍生,只为一己私愿……”任天凝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裁云剑,裁云剑是上古邪剑,也是天下霸道之剑,果然,剑身一出鞘,周围的虚空世界就像水波一样微微地荡起来。
“小姑娘,满口雌黄,你根本不知道苍吾是谁。你是想乘机逃出这幻境麽?”那老者说,“让你瞧一瞧我的厉害!”
不知那老者做了什么,任天凝忽然发现身体动弹不了,脑中闪现过无数陌生的场景,前方的湖泊上慢慢起了雾,雾中似乎有一个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她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云焕。她不受控制地走近湖泊,伸出手想触摸一下眼前的人儿,却摸了个空。脑袋就像快要炸开一般,疼痛而迷茫。
“我可以轻易地读出你心里的所想所思。”那老者说,“也可以轻易将别的东西塞入你的脑子里,让你痛不欲生,哈哈!”
任天凝从马上翻落,裁云剑丢在一旁。此时,她的脑子已经不太受自己控制了。
“老头,你高兴得太早了吧!”任天凝坐在地上,抱着脑袋,拼命地抵制那些陌生肮脏的画面。忽然就听到湖上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百里雕,他的身影一现,任天凝就抬起头来,捡起脚边的裁云剑,一个招式,泛着红光的剑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剑光过后,湖上百里雕的人影愈发清晰了,就听那老者啧啧称奇:“小姑娘的意志果然够强!”
百里雕眼中的混沌慢慢散去,就像阴云被风吹散,露出清白的眼瞳。他展臂挽弓,朝着虚空之中的某处连发五箭,箭呼呼地射出,隐没在一个漩涡里,那漩涡犹如一张巨兽的嘴巴,将箭吞了下去。百里雕毫不气馁,接着换了个方向,又连发五箭。
“真是神力,后生可畏啊!”那老者说,“不过,你这招对我可没用。”
就见那些羽箭在虚空中消失得无影无踪,百里雕停下来,说:“装神弄鬼,你敢不敢显身?”
“嘿嘿,老夫已经一把年纪了,就算显身,你也不会有兴趣的。我倒是好奇,那个女娃子是怎么破除我的法术将你唤醒的。”老者说,“那女娃子倒是有些本事。”
“你不必知道。”百里雕又挽起弓,眼神阴鸷,“等会儿我杀了你,你就知道了。”
“好自大的口气。”
“不对,换个方向!”地上的任天凝忽然出声,指着一个方向对百里雕说,“射那里,快!”
百里雕稍稍犹豫了一下,但情势刻不容缓,他便照着任天凝说的将箭射了出去,周围的空气一荡,任天凝又指着另外一处说:“射那里!”
百里雕隐隐觉得任天凝好像是看出了什么,五箭连发,箭囊里只剩下最后五支箭。他伸手摸了摸,有些焦急。
虚空之中破开了一个小小的洞,洞里传来景莲的声音:“任天凝!”
是景莲在叫她,她心里一喜,就朝着那小洞叫道:“我在这儿!景莲,我在这儿!”
“他听不到。”老者的声音传来,“他看不到,也听不到。”
的确,此时,景莲在草地上四处张望,就是看不到任天凝的身影,也找不到一丝与那黑袍老者有关联的痕迹。刘昀跟在后面说:“殿下,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在这儿找任小姐?任小姐说不定就在前面等我们呢。你在这儿找,半天也没个人影,岂不是白费功夫?”
“不知所云。”景莲回头瞪了他一眼,“给我四处找找。找不到任姑娘,不许走!”
刘昀点头哈腰地走开,吩咐手下去了。景莲在草地上转了一圈,忽然眼神一凝,空气中似乎传来了任天凝的声音,她在叫自己!
两个人竟然有些心有灵犀了,任天凝的确是在对着小洞喊他的名字。不知为何,那老者一时没了声响,百里雕疑道:“那人躲到哪儿去了?”
“一定是在修补这个洞口。”任天凝站在湖边,看了看四周,说,“他的法术支撑不了多久的,你我赶紧把外面的人引过来,有了这个缺口,一定可以毁坏他的幻术。”
这时,老者的身影慢慢浮现在虚空中,他有些疲累地说:“小姑娘,你好生聪明,怎么看出缺口的?”
“这个你不用管。”任天凝用裁云剑指着他,“你不是想杀了我,再去取八皇子的命么?”
“的确如此,但是我改变主意了。”这老者整个人都藏在一件黑袍中,看不到脸和四肢,“你的眼睛的确能破坏我的幻术,我差点被你骗了。”
任天凝警惕地后退一步,裁云剑在半空中一刺,那老者倏忽之间换了个地方,逼到她眼前,裁云剑霸道无比的剑气将他格挡在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老者像一只大鸟一样停在地面上,边走近边发出古怪的笑声,“你的佩剑上有诅咒之符,果然啊,被那老家伙说中了,你身上拥有的东西在适当的时机可以迸发出无穷的威力,和我们引以为傲的力量一模一样!为什么偏偏被你拿在手里,真是暴殄天物……”
任天凝挥着剑,连连后退说:“你在胡言乱语,我可不想掺和你们的事。”
“你现在的脑子里是不是充斥着莫名其妙的画面?”老者停下来说,“那些东西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会一直像梦靥一样缠着你,不管你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困兽之争。所以说,你现在无路可退。怎么样,小姑娘,你也送一件礼物给我,如何?”
“呵。你太高估自己了。”任天凝冷笑,站在原地,起了个剑势,“我不感兴趣的东西,是不会留在脑袋里的。至于礼物麽,就送你下地狱吧!”
说着,挥剑迎上,力道之猛,引得周围的虚空世界又是一荡,她身姿潇洒,轻若蝴蝶翩跹,一攻一守之间,翩若游龙。
那老者徒手接了几招。正打得有趣,就听后面的百里雕说:“终于现身了麽,我就知道是有人故弄玄虚,现在,接我一箭!”
百里雕大喝一声,最后的五箭连发,那老者被前面的任天凝用密不透风的剑气围困住了,就见那五箭齐刷刷地射了过来,扎在他的背上。
那老者“嘿嘿”地轻笑了几声,俯倒在地上,箭尾还在他背上轻轻地晃动。
“死了麽?”湖泊消失了,百里雕走到平地上来,上前翻开那老者的身子,脱下遮住脸孔的黑袍,就见是一个面目普通的老头子。老头子死得很安静,也很突然。
“林姑娘怎么解除你身上的法术的?”任天凝站在一旁,颇有些好奇。
百里雕耳朵忽然微微地有些发红,他装作浑不在意地说道:“任姑娘,我们之间还有一战!”
任天凝瞧了瞧他空无一物的箭囊,说:“不急。反正你也刺杀了好几次了。”
百里雕眼睛一眯,这任小姐是在讽刺他麽?他背起长弓,抬脚就想离开。
草地上,远远地跑来一个大红衣裙的俏丽身影,那身影老远就对百里雕嚷道:“师弟,你奸计得逞啦?”
百里雕脚步一滞,落荒而逃。
“我会来找你们的!”他说。
“你没有机会了。”身后的任天凝喃喃自语,在草地上晃悠了两圈,发现方才的湖泊已经像一缕烟消散得无影无踪。不远处的官道上,景莲骑着马飞快地冲过来,冲到她面前,打住了。他下马,拉住任天凝说:“你一个人乱跑什么?知不知道方才有多危险?”
任天凝撇撇嘴说:“你看到了啊?你不是看不到的麽。”
“我感觉得到。”景莲递过一块干净的帕子,任天凝接了,用帕子将裁云剑细致地擦了一遍。景莲无语,回头对那些护卫说:“叫你们大人过来!”
刘昀屁颠颠地跑上前,就听景莲发难道:“好好找一找跟这个老家伙有干系的人,一个都别放过。”
刘昀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尸体,害怕地咽了口唾沫,弱弱地说:“殿下,这老家伙身份不明,恐怕无处着手。”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查出来应该不难。”景莲瞥了他一眼,也不管他如何地诚惶诚恐,牵来马,拉上任天凝一道继续赶路了。
官道很长,中间还有几段岔路,骑马赶了快有一个时辰,仍旧没到下一座城池。任天凝微微蹙着眉头,一路上也不怎么开口说话,看起来似乎有心思。
“喂,我说,你觉不觉得这个刘昀是故意跟着我们来的?”景莲晃悠悠地坐在马上,嘴里衔着一根长长的野草。
“应该是吧,他不是说要护送你去京城的麽?”
“他那种人怎么可能有这份闲情,我猜,应该是受人指使的。目的麽,还不清楚。”
“你知道那人是隐士。”
“嗯?”
“所以你也知道刚才的是幻境。瞳术的一个妙用就是制造幻境,对不对?”
“天凝……”
“你心里早就有打算了。你知道我能应付得了,所以没有插手,你还放过了百里雕,为什么不乘胜追击?你对刘昀看得这么清楚,却不阻止他。”任天凝抓着缰绳,脸上淡淡的,目光幽幽地看着前方,“你已经开始学着接受自己的身份了麽,景莲,回到皇宫,高处不胜寒,要费很多心机,才能镇住那些心怀各异的臣子。所以你……”
“天凝,我不是有意的。”景莲打断她说,“再聪明的人都会有百密一疏的时候,索性放开手脚,任他们耍阴谋诡计,因为我有信心。对你,对我。当然,还有未来。你看,事情不是很简单地就解决了。”
任天凝嘴角轻轻一勾,无声地笑了一下:“百密一疏啊……”她转头,往后面瞥了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古道上,是马蹄踏过扬起的烟尘。
“你记得昨晚上那个女人吗?”景莲和她并肩骑着马,“刘昀送的那个美人儿。”
“额,记得。”任天凝说,“你怎么打发她的?”
“为什么要打发了啊?最难消受美人恩麽。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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