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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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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人影便消失了。旁边的人再去看时,他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并且一脸嘲讽的看着席三,“席……不对,应该是大师兄才是。大师兄可明白了?也可回忆起往事了?也可想清楚了?”
玉芙裳分明看见席三眼中一闪而过的怒火,和他那紧捏的拳头下暗含的隐忍。与她所猜想的一样,这果然牵扯了暗卫和师父。
此时的席三再也不若平日洒脱,甚至双眼赤红,恨不得一口吞下那人以解心头之恨。芙裳公主已经料到了事情难办,只觉得那人笃定胜利的表情很是欠揍。而后竟是毫无预兆,竟抽手一鞭子凌厉的甩了过去。
那人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席三身上,因此对她就没有防备。虽然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却还是被狠抽了一记。那人脸上立即露出了怒色,翻身就冲着芙裳公主攻来。公主殿下擅长的是暗杀,明斗虽也能接上百来十招,奈何满身的新伤旧伤,渐渐便不敌了。
就在那人勾手要钳她喉咙之时,席三彻底的爆发了。他身影快如闪电,早已不是前日追捕叶闵翎他们时的样子。那带头的只觉得眼前黑影一罩,正预补救之时,伸向芙裳公主的那只手上就是一阵剧痛。而后,他被一股大力狠击出去。不过瞬息功夫,就已经躺在了地上。那只手臂自肩骨处被折断,无力的耸拉在侧。
席三收了势,冷眼看他说,“公主殿下在此,岂容得你刁难。既喊我一声师兄,就当得教训你。此去若敢动那牢车中人一根汗毛,不劳师父以及那位出手,必先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听了他这话,玉芙裳浑身一怔。他方才说‘此去若敢动那牢车中人一根汗毛’?那是什么意思?她慌忙抬头去看席三。他该是知道的,她正在逃亡。此番若仍由叶闵翎被带走,必不会再活着出来。眼下,他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啊。
嘴唇蠕动了好几下,她其实是有话想说的。可席三却将头偏向别处,许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
芙裳公主到了嘴边的求救被那一句对不起生生击打了回去,她别开视线明白了过来。牙关紧咬住下嘴唇,她毅然转身,将背挺得笔直。她走到叶闵翎被关的牢车面前,看着里头因迷药已经昏睡的人,眼睛里有隐忍的泪花闪现。指甲深陷入掌心的厚茧里,怨气和委屈全撒在了那里。
她早该知道的,这世上没有人可信,也没有人可供依靠。她也明白的,即便是这个成功脱逃的变态,也依旧被许多许多看不见的荆条束缚着。她不生气,也不恨他。只是怨,为何给她安排了这样的命运。手脚被捆绑,眼睛鼻子和嘴巴都被塞住,却独留了一颗跳动着的心。
守在牢车旁的一人上前要挡她,却被她一脚踹出去老远。又有人上来,她一大耳朵刮子甩出去,扇得那人耳目轰鸣。再加上席三先前的阵仗,一时竟没人再敢上前了。
她抽出其中一人的佩刀,用力砍断一根木栏杆,然后从那缝隙里钻了进去。她是真的很瘦,屈膝缩到叶闵翎身侧,远远看着竟似十来岁的孩童一般。
低头看着那张陷入了昏迷状态的侧脸,伸手抚平他眉宇间褶皱。委屈的眼泪终于滑落,手指轻抚过他的眼。呜咽呢喃,“怎么办,我已经逃不出去了。”
瘦小的手一路摸索,终于找到他的。每一寸都触摸过去,像是轻抚着自己最心爱的那枚暖玉。温和的触觉,令她不再那么哀伤。掌心翻侧上去,与他十指紧扣。
可是,也没办法放开你再独自回去那牢笼了。接下来,你要陪着我一起忍受许多煎熬。这么自以为是的我,你也会原谅么?
……
席三低着头,将袖子里的盒子捏得咯咯直响。他没有勇气去看牢笼中的那两个小孩子,他甚至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叶蔚解释为什么看着她的弟弟被抓走。但是他记得那时那刻骨铭心的折磨,记得失去全世界之时的痛苦。那样的痛太重太重,比高山巨石还重。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去承受一次。
队伍开始前进,牢车驶过他身边,他将那盒子递了进去。芙裳公主屈膝靠在叶闵翎身旁,眼皮都没对他眨一下。即便如此,他还是用内力将声音送进了她耳朵里。
“这盒子留着,希望能有用处。”
通往京都的大门敞开着,城墙下面画着一条醒目的红漆线。席三的脚步在那里戛然而止,看着队伍渐行渐远。
他略有些不忍,几乎就要追上去。却被匆忙赶出来的看门人拦住,那人一边将他往城门里推,一边慌张的说,“三公子,您是终身限足啊,不能跨过这条红线的。”
席三低头苦笑,在那里站住了脚。
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最幸运的那一个,殊不知,他只是用更为珍贵的东西换来了如今这一切。看似自由的,可这周身看得见看不见的铁锁是什么?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被紧紧捏住喉咙的雄鹰哪里来的自由!
幸运?从那里出来的人,没有幸运。
……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八

那队人走得很快,一路快马加鞭,除了必要的休息之外几乎毫不见停歇。
叶闵翎差不多在一个时辰之后醒了过来。一开始不明真相,整个人都处于呆怔状态。再看周围清一色的带刀护卫,不由整个脸色都变得惨白,好的是芙裳公主一直抓着他的手。待看到了缩卷在侧的公主殿下之后,他才慢慢恢复了平静。
芙裳公主见他醒过来,原是想说点什么的。可看着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一肚子的话全被封死在了嘴边。无论如何,是她将他拖入了这深渊里的,说与不说都没什么意义。只是一定要紧紧的抓住他,一定。
一路下去,那些随从的暗卫们倒算得规矩。只是带头那人,因手臂被席三折断,加之芙裳公主那一鞭子在他脸上留下了很长的一条伤口,似乎很有些耿耿于怀。几次中途换马,都走过来一脸阴沉的看着他们。
芙裳公主受挫情绪低落,大半时候都是紧紧的拽着叶闵翎出神。而对于带头那人的异样,却叫叶闵翎敏锐的察觉到了。而且经由他这几天的观察,发现这群暗卫里另外还有几人,时常与那带头的暗地互通,似在筹划什么秘事。
这一天,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不得已,一行人只得暂时在一处小镇上歇下。叶闵翎以及芙裳公主二人仍是被关在那牢车了,此时正停在客栈门口的屋檐下。
其实按道理来说,公主殿下是可以进里面去歇息的。但是叶闵翎作为通缉犯必须要留在那牢笼里。为此,她拒绝了离开。那些人也由了她去,只将吃的喝的一并送过来。
这场雨来得很突然,又是深秋季节,便显得有些寒冷。此时天色渐黑,更是寒霜入骨,恍然如同冬季。屋檐下的雨水溅起,那囚车外围已经全被打湿,二人的衣边鞋底都浸了水。
叶闵翎背上伤口并未完全愈合,此时冷得直发抖。芙裳公主也是煞白了嘴唇,捏着他的手在布料间摩擦,发出咯咯的响声。眼看着他旧伤就要复发,一时着急得眼睛都红了。冷着脸冲一边负责看管他们的护卫道,“速给本宫开了这牢笼。”
那人明显是个小弟,见公主殿下冷着脸发命令不由颤抖了几下。可大哥分明已经下过了命令,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他们出来,更不能让他们逃走。
芙裳公主见他半天不动,不由怒火攻心,就要去抽后腰上的长鞭子。这时却见那带头的走出来,一脸不爽的问,“什么事?”
小弟指了指一脸煞气的芙裳公主,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带队的扭头看向芙裳公主,眉毛皱紧了几分,“何事?”
玉芙裳此时心情正差,又连招呼两次都没人听。再加上面前这些人,在她眼里蝼蚁都算不上。于是,黑蛇一般的长鞭自那牢笼缝隙间飞快的甩了出去。
声音已经压到了极限,“开锁!”分明是那么瘦小的一个人,浑身却有着足令三尺大汉都畏惧的凌厉煞气。她向那皇宫里的黑暗屈服,并不代表要受这些蝼蚁的管制。他们算个什么东西,能这样对她。
那人后退避开了她的攻击,谁知脚上还没站稳,又是一鞭抽了过来。那人只有一只手臂能动,加上触不及防闪得有几分狼狈。芙裳公主因为受制于牢笼,更是无法大肆展开攻击。见那人很快闪出了自己能攻击的范围,卷起一旁喝水用的瓷碗,照着那人侧脸命脉击打过去。
能看出,那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若不受伤,如今的玉芙裳要赢他不容易。他躲过那飞袭过来的空碗,抬头很是阴狠的看了一眼笼中的女子。最后冲身旁的手下咬牙切齿道,“打开。”他最终虽然是让步了,眼中的神色却是越发的阴沉。
一行人没日没夜的往京都赶,跑了十来日就已经到了临近一处县城。本来应该加快速度,赶在明日午时将他们送入宫去,谁知那头子却突然让在驿站歇息一晚。
芙裳公主不觉有他,反倒是叶闵翎心里那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起来。这一天晚上,芙裳公主没吃什么东西,只喝了几口茶水。进了屋子就有些迷迷晕晕的,爬上床榻就开始昏昏欲睡。
叶闵翎手脚上都带了镣铐,走起路来叮叮当当直响。怕动静大吵着她便趴在桌子上眯眼歇息一下。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时辰,外头已经夜深人静。却见三个穿着夜行衣的人摸索进了他们住的屋里。一人守在叶闵翎身后,两人前去看芙裳公主的情况。
床上的人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显然是那茶水里的迷药起了作用。叶闵翎本就睡得浅,感觉到屋内异样,立刻便被惊醒了过来。客栈外头有些照面用的灯笼,昏暗的光线透过窗子投射进来,隐约可见几个人影正站在屋里。
叶闵翎心中大惊,顿时全都惊醒了。他一不小心牵扯到手中锁链,宁静的夜色里发出叮叮一声脆响。进屋的几个贼人立刻意识到他醒了,一直站在他身后的人速度非常之快,竟掏出一个麻袋照着他就给罩了下去。
手脚被束缚,此番又被人装进麻袋里。叶闵翎整个就给人控制住,可他又担心芙裳公主,便很是不安的扭动起来。谁知,他不扭倒还好,这一扭惹得那几个匪徒上前,对他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好几次都撞在他的头上,直打得他头昏脑胀,眼冒金星。
混乱中,他挣脱了麻袋的口子,将半个头露出来。正在这时,他看见其中一个男人正向芙裳公主走去。他心中又是慌乱又是急躁,想也不想,张嘴一口咬在又要踢过来的人腿上。那人未料到他会反击,被硬生生的被咬了一记。腿上吃痛,这才松开对叶闵翎的限制。
他如同疯了一般,什么都不顾的往公主殿下之处奔去。三两步到那面前,然后用自己单薄瘦弱的身体撞开了芙裳公主床前的人。
公主殿下仍旧人事不省,几人便一同将目标落在了叶闵翎身上。
叶闵翎刚刚意识到自己可能要吃亏了,就被一人拖住。稍魁梧那人上前,一拳便打在了他的下半上。叶闵翎口中一阵腥味,有血从嘴角处流了出来。
他毫不犹豫,一把抱住了其中一人的腿,坚决不让他们靠近床上的芙裳公主。就这样,密码密码的拳打全砸在了他背上,没一会儿就拉扯开他里面的伤口,有血泡侵蚀了出来。
……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


叶闵翎强忍着那些拳打脚踢,只是死死的抱住其中一人的腿。室内昏暗,看不清人的脸。伤口里侵出来的血已经打湿了身上的衣服。
带头那人狠命踢了几脚,叶闵翎留意到他的右手始终垂在身侧,仿佛是断掉了一般。他一咬唇,伸手抓住他的右手,狠力一拉,那人痛得狠咒一声,一拳头砸在了叶闵翎头顶上。
他只觉得那里似有千斤一般的重量,恐是连他的头盖骨都能击碎似的。耳中轰鸣,眼前也变得模糊。喉间血腥冲击上来,急促的一阵咳嗽,抑制不住竟吐了很多血出来。
面前画面越发的模糊,甚有幻像闪烁。隐约瞧见她的脸,她的眼。突然觉得很是哀伤,他大概是要晕过去了。他们若是对她出手,可该怎么办。她明日醒来看到自己这么幅模样,又该怎么办。
胸口有什么东西在脱落,一层一层,一片一片。原来,与她在一起是要遭这些罪的。那么,在遇到自己之前,她是否也独自承受过。那个时常坐在他的院子门口,望着远山发呆,一发就是一整天的女子,曾独自扛起过什么。
唇齿间的鲜血带着腥甜的味道,他吞咽入喉,勉力微笑。他只怪自己不中用,不能为她遮风避雨,不能带她逃离这地狱一般的痛苦折磨。只能在受伤之后为她止血,只能在她身侧扛下一些拳脚。可偏偏这身体也不帮他,能承受的太有限度。
他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耗尽全身的力气推翻了身旁的大圆桌。哐当一声巨响,惊醒了这宁静的驿站里的许多人。很快,外头亮起了灯,似还有人声传来。
叶闵翎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芙裳公主,暗暗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若他还能再醒来,必然与她荣辱与共,生死不离。
那几人显然没打算取他二人的性命,否则也不会赤手空拳还挑了不明显的地方揍。此时听见外头有声音传来,互相对视一眼,便纷纷自窗子逃窜了出去。
……
芙裳公主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宫里了。她睁开眼睛只觉得面前场景陌生,仔细想过了才明白,原来是在皇后的宫殿里。
此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心里突然一惊,立刻便想起了叶闵翎。掀开被子跑出去,谁知一打开大门就看见皇后朝着这边走来,身侧跟着的正是她那多日不见的姐姐,芙伊公主。
见她突然打开门跑出来,皇后和芙伊公主也都吃了一惊。已经有宫婢上她搀扶她,被她一把甩开。只冷脸问,“我身旁侍君呢?”
皇后上前,避开她的问题道,“你重伤未愈,又被那歹徒绑走这么长时间,先回屋里好好休息一阵。本宫已经宣了太医前来,只需片刻就能到。”
玉芙裳听出她话中重点,拧了眉毛沉声问,“歹徒?”
皇后并未答她,而是径直从她身边经过走进了屋里。见她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芙伊公主推了她一把,说,“皇妹,怎能对母后这般不敬。”
芙裳公主如梦初醒,咬唇跟了进去。目光扫过芙伊公主,心中怪异。她不是与琴妃一道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已经入座的皇后娘娘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抿唇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说,“你姐妹二人小时候关系就好,如今更是要相亲相爱才对。”
芙伊公主斜眼看了一眼玉芙裳,回头居然乖乖的点头,“是,母后。”
“……”芙裳公主并不想理会她,便将视线对上座位上的皇后娘娘,“母后,叶闵翎现在何处?”
听她还叫自己一声母后,皇后脸上露出了微笑。只有她二人才明白,这个称呼代表着什么。也幸得她识时务,知道妥协。否则,这么尖锐的一根刺,定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了。
“已交由琴妃处理了。”
闻言,芙裳公主眼神一凝,似有不解。
皇后又说,“前日皇上已将后宫主事之权交给了她,这是你宫里出来的事,自然得由她来判。至于那歹徒,已经下了狱。”
一听说他被关进了大牢里,还是在琴妃手里,芙裳公主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她与那琴妃新旧仇怨一大堆,对方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恶整她的机会。
她借口要去见皇帝,向皇后告了退。就在她退出房门之时,皇后突然笑着对她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好,以后别再乱跑了。”
跨出一半的步子顿住,她沉吟点头。黑长的青丝滑落下来,遮住了一脸的苍白和冷漠。
……
在去见皇帝之前,芙裳公主先去了打牢。孰料狱差便是情愿被她打死也不放行,只说此番拦着她也顶多自己被打死,若是放她进去他一家老小都会被琴妃娘娘治罪。
她一路赶往琴妃寝宫,却被以琴妃孕事嗜睡,忌扰午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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