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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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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刚落,被芙裳公主摔在地上的女子就大叫一声,然后飞快的朝叶闵翎扑过来,“真的,真的是小七。小七,小七……”
谁知,叶闵翎却一把拉住芙裳公主的手,掉头就走。那女子见他这副态度,只当是他没能认出自己,于是拔腿就追了上去,还一边喊着,“小七,是我啊,是四姐啊。”
叶闵翎置若罔闻,只是走得更快。芙裳公主抬头看了他一眼,狐疑的问,“真是你四姐?”
事实上,叶闵翎心里已经乱成了麻,他清楚自己和公主殿下如今的情况。他们走了大半个月,家里定然都找得要疯了。可是,若他此番在这里与叶蔚相认,必然会让家里收到消息。这样,宫里的人掌握他们的行踪也只是时间问题。经历了那般的捕杀之后,他已经深知了她的处境危险。他无力护她已是拖累,决计不能给她再添一丝一毫的危机。
如此想了,他垂头咬紧了唇。捏着公主殿下的手也越发使力,脚上的步子也越跨越大。
叶蔚一路追着他们,百思不得其解。那分明就是七弟,她也说了自己的身份。就算他们小时候并不亲近,也有十几年没见了,可血肉相连,又怎能这般形同陌路。
她越想越是难过,没一会儿就有眼泪打湿了眼眶。就连喊着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哑,她情绪激动,加上平时就粗心大意,竟一脚绊在了地上凸起的地砖上。那一声呼喊还未出口,便一个踉跄又摔在了地上。
席三扒开人群走出来,就看见他媳妇儿坐在地上,哭得像他家那个臭小子。他忙上前将她抱起来,眉头拧在一块儿,眼中已经有了怒火。
“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欺负你?”
叶蔚哽着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指着叶闵翎以及芙裳公主走掉的方向,眼泪成串的滚落。
席三看着叶闵翎消失的背影,气得牙齿嚯嚯直响。将叶蔚交到夕涧手中,扭头就追了上去。
“小子,敢欺负我媳妇儿。看我不一布袋装了,把你揍成肉粽子。”
……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六

席三一路追着叶闵翎和芙裳公主,看见他俩拐进了一处偏僻的巷子里。他忙追上前,谁知上一秒还在眼皮下的人,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疑惑的扫了巷子深处几眼,扭头继续往前追去。
芙裳公主与叶闵翎躲在巷子尽头的转角处,提着一口气半天都不敢松开。叶闵翎侧耳听着外头的动静,将她拽得极紧。不知不觉间,便与她靠得很近。芙裳公主个头刚到他胸口,即便是侧着脸也能都快贴在他身上了。
她腕间脉搏突突直跳,许久都未曾有过的紧张感又来了。体内沸腾,烧得她头晕目眩、脸上滚烫。心里那股子别扭扰得她里里外外都不自在,仔细辨听了一下外头走远的脚步声,慌忙推开他,然后飞快的从那又黑又窄的巷子里钻了出来。
见她发恼,叶闵翎自知又惹得她发恼了。只是不知怎的,瞧她顶着一张大红脸,他也情不自禁跟着羞怯起来。紧跟着她走出来时,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
席三等在巷口,本想逮他个现行,谁知却见两只番茄从里面滚出来。一只呈烂熟状,一只呈半烂熟状。
他原是来逮欺负他媳妇的凶手的,见到这么一副模样,竟觉得自己像是打搅了别人的好事一般。他摸了摸头,吱吱呜呜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开场。
相反的,芙裳公主一见了他,脸上的表情立即变了。掉头就要逃跑,却见后头一堵高墙,她自己倒是能爬上去,只是这拖油瓶可怎么办。也不等她有机会思索逃跑的计策,席三已经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叶闵翎。
“小子,看你往哪儿跑。”
见事态如此,芙裳公主愣了愣。半饷才明白过来,她与这变态近十年未见,他怕是这会儿还没认出自己来吧。可是,他抓了她的奴隶是要干嘛?
席三揪住叶闵翎就往外面拉,玉芙裳皱眉很是不爽的喝了一声,“给我住手!”
居然有人阻拦?席三低头看了旁边那瘦小的毛丫头一眼。然后就跟没看见她一般,丝毫不为所动,回头继续对叶闵翎怒目以对。
“欺负我媳妇儿,报上名来,你是哪家的?”
叶闵翎默……
芙裳公主怒。
见他非但不理睬自己,反而还企图掳走她的奴隶。芙裳公主终于爆发了,手里长鞭一甩,迅猛的朝着席三攻去。也顾不得你这变态了,既然没能认出她,那她也当不认识他吧。
席三也不是省油的灯,感觉到劲风的瞬间便伸出手去,唰唰两下,就抓住了她的鞭子。这一次,他终于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瞧了芙公主一眼,不过显然,他还是没认出来。
“这小姑娘,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参合什么?”
谁知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了,更是惹得芙裳公主怒火烧心。力气抵不过他,索性弃了武器,上来就冲他一阵拳打脚踢。
席三连连避让,一连接了三十几招,才隐约有了些熟悉感。他几步疾退出去,站在原地单手撑着下巴,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才说,“丫头,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芙裳公主冲她翻了一记白眼,扭头拉了叶闵翎就走。席三这回也不执着叶闵翎了,不紧不慢的跟在二人身后,一边思索着一边自言自语。
“是李伯家的小花?不对不对,那是阿叔家的小草?也不像啊!难道是……我以前的邻居小桃子!”
“……”芙裳公主气得牙关直打架,恨不得回头一拳打碎他那满嘴狗牙。近十年不见,这变态的德行还真是一点没见变化。听说还娶妻生子了,辛苦了嫁给他的女人,要忍受这么一个恬不知耻的变态。
四岁那一年,她被秘密送去了一个山谷。那之前,她在各宫的小厨房里依靠偷食为生。冷宫里时常几日不给一顿饭,即便是给了也多是残羹剩饭,冷的馊的发霉的各式各样。
来接她的人对她说,“去了那里,便能有香喷喷的米饭吃。”她信了。
殊不知,米饭是有的,却是要靠生命来换取。里头的人个个冷血无情,即便是昔日同伴惨死身侧,干系自身性命也全会视若无睹。
可其中却有一个另类,那便是那时刚满了十六的席三。
她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待了好些年。迟迟不见出师只因为他总不能下狠手去杀自己的同伴。也正因如此,他多次遭遇背叛,还有好几回都险些丧命。可即便如此,他依旧坚持自己的初衷:满脸欢笑,相信别人。
最初那一年,是他在带着她。后来她曾想过,若是没有他的庇护,在那炼狱一般的地方,年仅四岁又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只怕早死了百来十回了。
席三虽然性子不讨师父喜欢,能力却很是非凡。无论是暗杀还是明斗,传递信息还是收集情报,这大抵也是师父一直由着他的理由之一吧。
她之所以称他为变态,是因为带着她的那一年,他总爱偷偷溜出谷去。那谷口的机关阵能通过的人鲜少,拜他所赐,她是其中之一。
那时,他左手提着她,右手提着酒。最爱在月色静好的夜晚偷逃出去,然后去……喝花酒!!!
每次,她都被逼着坐在角落里,看他和那些姑娘摸来抱去。她总以为自己能逃脱他的桎梏,可每次她还没出妓院大门,就会被逮回去。童年的记忆太深刻了,自那之后,她就总觉得这人神通广大,自己必然逃脱不过。她那时开始就不爱说话了,因为这事儿,每次他一将她逼急,她就会怒骂他两个字,“变态!”
她不知道这样一朵与其他人格格不入的奇葩为什么会在死士的训练营里。不过也幸有了他的羽翼遮蔽,她免去了许多灾难,也学会了如何变强。
一年之后,他便消失在了谷里。师父说,从这里出去的人只有两条路:一、为主子效力而死,二、死。
所以,她曾一度以为他已经死了。一直到她被送回宫里,后来辗转了解到,他竟然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家里。
席三之于她,是童年的一段庇护。可算是师兄,她也曾当他是兄长。
芙裳公主从回忆中醒转过来,身后的人还在喋喋不休。真真是狗改不了□□,痴长了岁数,性子一点不见沉稳。
正在这时,叶蔚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小……小七,相……相公……”
席三连忙回头去,便看见他媳妇儿扶着夕涧正不要命的往这边追来。他这才想起,欺负他媳妇儿的臭小子还没抓住呢。他手刚触到叶闵翎的背,突觉手背一阵刺痛,低头一看,竟是一根银针扎在了拇指关节处。那毛丫头绕着他连跑几圈,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先攻手背后上拳脚,这个套路唤起了他脑海里的某一部分记忆。满布嬉笑的眼睛霎时一凝,然后飞快的化开。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非故意的,这一次,芙裳公主的拳头全砸在了他身上。
他被揍得龇牙咧嘴,还极不要脸的冲奔上来的叶蔚大喊,“哎哟娘子,快来救救为夫啊。”
谁知叶蔚此时一颗心都在久别重逢的叶闵翎身上,直接当他透明从他身旁擦肩而过,直冲到叶闵翎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袖,气喘吁吁的说,“小七……七……你别别……跑了……”
呕得席三心血都吐干了,这才三两下揪住了芙裳公主的衣袖,左三圈右三圈,将她打包成了一坨,轻车熟路的拧在了手里。
“哟,小师妹,好久不见了呀。”
“……”
叶闵翎和芙裳公主,一人被拖着,一人被拧着去了席家。这四人是真正扣成了食物链:叶闵翎慑于公主殿下的淫威,芙裳公主在席三面前却是个小屁孩儿,而席三呢分明就是个妻管严,偏偏他那娇妻现在是唯恐自己的七弟不开心。
如此局面,倒真真显得有趣。
他们原本是极尽可能的避开熟人的,如今看来,必须尽早备齐东西乘早开溜了,二人如是达成共识。
叶蔚仍是那迷糊天然呆的个性,兴奋了一晚上,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才在餐桌上语出惊人。
“小七呀,前些天才收到茉茉寄来的信,说爹要接你回家去了。这前后也还没几天啊,怎么就到这里了呢?”
叶闵翎抬头看了芙裳公主一眼,虽然尽力装得淡定自然,可严重的慌乱还是难以掩盖。沉吟许久,才答非所问的说,“嗯……是的。”
叶蔚一脸神奇的看着他,叶家最为美貌的这个女儿,正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期待着幺弟接下来的回答。谁知,等了许久,无果。
她,“……”
芙裳公主见气氛不对,在桌子下面踩了踩他,说,“你不是要去备些药具么?赶紧吃完了走吧。”
叶闵翎顺势埋下头去,快速的扒起碗里的饭来。心里很是一番纠结,露馅了吗?露馅了吧!露了?没露?唉,真是难应付啊。
吃过了翻,叶闵翎与公主殿下便鬼鬼祟祟的要出门去。谁知刚到门口,芙裳公主就被席三个拧了回来。公主殿下粗着脖子要与他干上一架,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断手断脚,连他衣角都沾不到。这着死的无力感……
而乘着这个机会,叶蔚则屁颠屁颠儿地跟着她七弟去了。还说什么这浮屠城她熟悉,另外她掌管着她相公的小金库,可以给他买最好的医药用具。完了还厚颜无耻的嬉笑了两声,唉……
席三把芙裳公主关进了书房,这才恢复了一本正经的颜色,问,“为何在此?”
芙裳公主对他这般态度自然不服,瘪嘴重重的嗤了一声,很是不屑。
她态度恶劣,席三也不生气。只是从袖子抽出一卷皇榜,扔到她面前,“大抵与这公文是有些出入的。你贵为公主,席某一介草莽自无权过问。我只问一句,你若想死自去便妥,拖着这么一个无辜的人,又是为何?”
芙裳公主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展开那皇榜一看,不由大惊失色。
上头贴着叶闵翎的画像,下面写着这样一行字:兹有罪人叶闵翎,强掳芙裳公主遁逃。行万两黄金全国缉拿,死活不限,人头为据。
她抬头去看席三,却对上一双严厉的眼睛。他说,“这皇榜既已到了这里,只怕此时黎阳叶家,已经遭了殃……”
他这厢话音还没落,就有下人急冲冲的奔进来,见了他连礼都来不及行便说,“三少爷,大事不好了。夫人在街上与官府的人发生冲突,对方不由分说便抓走了亲家少爷,说是偷逃的死囚必须逮捕回府归案。”
……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七

仆人的话还没说完,芙裳公主就已经飞奔了出去。那仆人看了匆忙离去的公主殿下一眼,回头继续与席三道,“那队人属下看着眼生,并不是李大人的部下。”
席三盖住眼睛,痛苦的□□了一下。他就知道,在这里遇见她必不会有什么好事。他冲仆人摆了摆手,自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一个两掌大小的盒子,随后才追了上去。无论如何,他也不能仍她这般鲁莽的去劫人啊。
席三因对地形熟悉,很快就追上了玉芙裳。见她满眼萧杀,一脸的怒容。他心里微暖,这是当年那个别扭又孤独的小娃娃啊,他曾亲历了她从白纸到黑布的演变。即便到了如今,见她仍深困泥潭,有的也是满心的不忍。若是能帮她一把,他又怎会吝啬。只是,她身份实在特殊。那位……轻易是不会放的吧。
见她毫无头绪又心急如焚,不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抓住她的后领子,一把便提了起来,然后飞快的朝另外一个方向奔去。许多年不见了,这丫头怎么都没长什么肉啊。
席三走的方向并不是官府,而是通往都城方向的大城门。同他所猜测的一样,这群人果然没把叶闵翎交给本地的官府。只是,抓了人就跑,还跑得这般匆忙,到底有什么目的,最终目标又是什么,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得知。
芙裳公主还念着那纸皇榜,脸上神色黯淡非常。她只是想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自由的活着。为什么,总是不能让她如愿。难道她就应该一辈子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皇宫里,给人当一辈子的棋子吗!凭什么?
到的时候,夕涧已经和其中一人动起了手。她显然受了叶蔚的命,前来夺回她家两位小姐都无比宝贝的七少爷。也亏了她的妨碍,才让芙裳公主他们赶在那伙人出城前追了上来。
席三跳入打斗中,分别拦下了夕涧和那带头之人的招式。他来势迅猛,加上轻松的拦下两个人的缠斗。那带头之人一时摸不到他的底细,便只得收手退后怒目以对。
“官府办事,尔等速速让去。”
席三将前摆一抛,负手挡在了大路中间,笑眯眯的回望向那带头之人。“据席某所之,这浮屠城当归属北狼悍人李佯李大人管辖。几位弟兄面生得紧,毫无理由带走我七弟是何缘故?”
他一上来就自保了家门,在这浮屠城里,姓席的自然只有一家。那头子虽混迹朝堂,却也是好武擅斗之人,立即便知晓了他的身份。神色凝了凝,展开皇榜,冷声道,“此乃陛下亲自下令追捕的死囚,席公子还是少管闲事的好。”
谁知席三并不买账,上前拨弄了几下那皇榜,露出不信的表情。“就凭这么一张纸?实在难令席某信服。再说,奉命行事难道不该依程序将犯人交由李大人进行审判,然后再划公文押送上京吗?诸位如此鬼祟,实在很有假冒的嫌疑。”
那人气结,却也知道自己如今还身处城内。席家的势力有目共睹,他若是下令,关了城门围住他们。最后只怕尸骨都无存,再说他们是奉了密令前来捉拿叶闵翎,怎么可能真走官府的正规程序。好在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留了后招。
一众原本很是安静,那带头的却突然疾驰向席三。到了他面前却也不靠近,只绕着他好是一阵跑。芙裳公主站在一旁,一眼便认出了,那正是她师父独创的走影幻术。此时,那人必然正在与席三做着交谈。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人影便消失了。旁边的人再去看时,他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上。并且一脸嘲讽的看着席三,“席……不对,应该是大师兄才是。大师兄可明白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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