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而那些宫婢们在他来之前就在热烈的讨论着这个陛下亲自派来的回珍阁医师。有先前在前头看过叶闵翎的,纷纷花痴说这先生年轻俊俏,很是美貌。那些一直在后头没资格去前面的,则瘪嘴酸味,“俊俏有什么用?以主子那性格,还不得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孰料,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他自外头进来。宫里没有几个男人,能如此冠冕堂皇走在飞霄殿厨房来的更是没有几个。不用那些见过他的人提醒,大家都猜到了他的身份。见他进来也不与人问话,只掏出公主殿下随身不离的印令一亮,然后就自己找了木盆去盛水。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期间没说过一句话,没与任何一人有过任何交流,仿佛当这满院子的人都不存在一般。直到那俊挺的人影飞快离开,厨房里都还安静得异常。好半天,才有人喃喃道出声来,“那……是新来的医师先生?”
没有人答话,而先前问的那人也不在意,只长长的感叹出声,“果真美貌。”
“……”
然后,飞霄殿的厨房就这样炸开了锅。议论的焦点有三:一是这医师确确实实生得俊俏;二是公主殿下居然没把他扔出来;三是他手上拿得竟然是公主殿下的行宫令!话题的主流均围绕着以上三点进行,就在大家伙都议论得热火朝天之时,只有那烧火蒸馒头的小丫头站起身来,弱弱的说了一句,“他偷了两个馒头……”
奈何一众宫婢都太激动了,她那一声猫叫被绝情的掩埋进了口水中。她见大家都不睬她,只得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默默顿回去,继续加了一把柴火。
——
叶闵翎回去芙裳公主屋里,给她清洗了伤口撒上伤药,用干净的布料包扎好之后就去处理她骨折了的右手。休息了一阵之后的芙裳公主精神稍微好了些,便半合着大眼看着他忙碌,慢慢问道,“为什么在宫里?”
为什么在宫里,还真是一言难尽。叶闵翎认真捏着她的臂骨,暗暗在心里纠结。
这事情有点复杂,挨件的说着,好像是他家来信要他回家,于是他就回山上去收拾东西顺便告别,谁知刚刚到门口就被告之他把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搞丢了还下落不明,他心神不宁好几天,就连徒弟……不是……就连江姑娘受伤都没心情去管……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自扰了,却突然被召进宫来给那表里不一的琴妃娘娘安胎,原以为安完就该能走的,结果又听得公主殿下受伤严重,虽然说来有点不合适但是也确实是莫名其妙就被皇上亲指来给看病。
哎呀,不说他还忘记了,皇上还说了,公主什么时候痊愈他就什么时候离宫。嗯,还有什么呢?哦,对了,治好了会赏赐他千两黄金。千两黄金,他还真没什么兴趣。那么重他应该是驼不动的,到头来还不是给他徒增负担。貌似还说了,要是治不好谁也保不住他的脑袋,不过这一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刀伤骨折能难倒他吗?切!
可这么一大串,从他脑子里冲到嘴边,就直接浓缩精简变成了两个字。
“安胎。”果然够狠,抽搐。
“……”
玉芙裳隐忍着抽了抽嘴角,她见他皱眉沉思许久,还以为是在暗自组织语言然后好生详细的道来,谁知搞了半天就给她憋出这么两个字来。好想抓狂,好想抓狂。
……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章

十九章
得知是琴妃特意请的他来,芙裳公主沉脸深思了好半天都没说话。琴妃到底打了什么主意,竟将一个毫无关联的人牵扯进来。是要针对她?可扯了叶闵翎来又是为什么?
心里这般想着,条件反射扭头就去看窗户外。此时,她屋里所有的窗户都是关着的,所幸周遭安静没有异常。再转回目光看向叶闽翎,脸上愁云密布。
倒是叶闵翎,见她先看一眼紧闭的窗桓,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似乎别有他意。只当她是想开窗户,变着法儿指示他呢。他面色无异,径直起身过去,将那一排的木窗全数推开。
窗后面是处小花园,窗户大开不仅令整个房间变得亮堂,还引得花园里头的生机也跟着渲染进来。风吹树动,习习入内。白色的帷幔随风轻抚,宁静凉脾。里头一坐一卧两个人,相处融洽恬和。或许他们本人都还没有意识到,二人相识不过月余,彼此间的信任与依恋却早已远甚过身边其他的人。
叶闵翎牢牢的记住了芙裳公主的话,衣食住行皆不假于人手,给她用的药也是一遍一遍的检查过后自己带在身上。因为不放心让其他人来熬药,他便半夜去小厨房偷了个小药炉回来。结果因为忘了偷炭火被公主殿下好一通鄙视,他心中憋屈,于是乎特意在第二天晚上跑出去搞了包炭火回来。
然后就在芙裳公主那又宽又大又空又旷的屋里烧起了火熬起了药。每回他点火的时候都会出很多熏死人不偿命的青烟,偏偏飞霄殿建在风穴当口上,每天总有那么几个时辰会吹或大或小的风。
有时候风向瞄准公主殿下,熏得她眼睛鼻子都难受,就气恼着扔东西砸他,还大声的骂,“你再继续烧,信不信本宫砍了你的爪子?”
背对着她蹲在窗桓下的叶闵翎,擦着被眼角被熏出来的眼泪,一边挑眉一边将她的威胁当耳旁风。心下默默回嘴:这风要往你那边吹,我有什么办法?你别强求我去控制风向啊,我师父没教我那么大的本事。
见连威吓都起不了作用,芙裳公主除了欲哭无泪之外,竟拿他没有办法了。若是换作平时,你看她会不会上前去一记化骨缠绵掌拍在他的小白爪子上。这货无非就仗着她卧床起不来,手断没有攻击力。很好,姑且等着!
每日都会有人送饭菜上来,叶闵翎一概用银针试过,发现并无他物后才会抬进来。但是芙裳公主仍是没什么食欲,都吃得极少。所以有时会突然发饿,又不爱吃那些人送来的东西,便在床上撒泼耍赖要叶闵翎去给她做饭。
叶闵翎一心念着自己在山上受的打压,卯足了劲想要扳回一城。因此,大部分时候都只静静的坐在窗户边看书,故意不去理会她。气得芙裳公主在床上好一阵鬼吼鬼叫。小人得志什么的,各种不要脸啊,有木有!
因吃不惯这宫中吃食,叶闵翎每日都会在厨房没什么人的时候过去,然后自己倒腾出一餐。虽然他总在公主殿下吵闹要吃饭的时候装一下小十三,不过真真做饭的时候仍会做些她以往爱吃的,然后配上温热适度的药粥给她带回去。
也正因了如此,每回他选择性无视金枝玉叶的讨饭要求时,除了那些耳朵都听出茧巴的威胁外,便再没收到另外的暴力迹象。
其实,叶闵翎真的应该庆幸芙裳殿下没较劲,如今,这虽然是只受了伤的老虎,可人家那本质也是老虎啊老虎。与你这一时春风得意的哈喽猫猫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隐隐记得有那么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我允许你在我的掌心里傲骄。因为我愿意,所以你才能得瑟。
多么贴切多么形象啊。
——
叶闵翎就这样在厨房里动作了好几天,居然都没被人发现。一来是因为飞霄殿的宫婢本就松懈。她们的主子虽然性子凶暴,但是并不苛刻。二则叶闵翎动静很小,每次都用得不多,临走时候也尽量恢复原样。
只有每日烧火劈材的那个小丫头,一天一天的怨念起来。那个叶先生每天早上来舀水的时候都会抱两个馒头走,而且还越来越顺手,越来越有经验。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两天来的时候正是小馒头新鲜出炉的时辰。他也精明,拿的尽是火候最最好的那两个。
每回少了馒头,管事的嬷嬷都会劈头给她一顿骂。她曾弱弱的说过,罪魁祸首是公主殿下屋里来的叶先生,可越说了反而越被骂得凶。这回不光管事嬷嬷了,就连其他的宫婢都一块儿来了。说什么给她们的叶先生扣大帽子,那般仙人一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等下流胚子事儿。
烧火丫头很想去死一死,她是无辜的啊!
吃着大白馒头的叶闵翎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个烧火的丫头深深惦记上了,同时还成了这飞霄殿一众寂寞女人的钦慕对象,悲剧地被沦为熄灯后的卧床会谈资。
女人们的传播能力是可怕的,因而不过短短几日,芙裳公主殿里住了位年轻美貌的男医师,公主殿下只允许他进出屋,只允许他伺候吃饭以及用药疗伤。最关键的是,这位医师还是皇上钦点,专门来给公主殿下治伤的。虽是男女大防授受不亲,却也没人敢放肆声张。如此,倒使得叶闵翎成了这后宫里另外一个例外。
为什么说是另外一个呢,因为在他之前还有一个人。那人名叫楚逸云,是当朝宰相楚贺瑞的二儿子。
且说这楚逸云,五岁的时候以伴读身份进宫,因为这样那样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在宫里,直到十六岁。起初是楚公子、姚华君、芙依公主三人关系最好。后来突然冒出个芙裳公主来,先得皇后娘娘照顾,后受皇上疼爱。
芙裳公主并不喜欢与这些人接触,便是芙依公主——这个与她年龄最为相近的姐姐她也亲近不起来。因为生在冷宫的原因,她初初看起来又黑又瘦,性格又乖张不讨喜。所以一起在宫中同学的皇子公主郡主侯爷们多瞧不起她,甚至三五一群的欺负她,只有楚逸云不同。
他因为俊俏聪颖,即便是在一众皇家子弟中也非常出色。再加上他一直为人和善,乐于助人使得人缘宽好。他出面后,多数人还是会买他的面子的。
因为有他的庇护,九岁的小芙裳方才免过许多打骂。她自小到大,就没少被人欺负过。有太监宫女,有冷宫里的其他怨妇,如今有这些所谓的哥哥姐姐。从来没有一个人,会待她那么好。
为了生存,她最是会看脸色。方时时与他一处,或这或那的纠缠。一方面是因他的庇护,另一方面,她觉得他生得好看懂得又多,是打心眼里喜欢。
时日久了,楚逸云、姚华君、芙依公主的队伍里就增添了一个又黑又瘦的小芙裳。可除了楚逸云之外,她与另外两人都近不起来,尤其是特别爱黏楚逸云的芙依公主。
一直到楚逸云十六岁那年,才被宰相大人前来接了回去。所以,楚逸云可算是在这宫中常住世间最长的外姓男子。五岁到十六岁,整整十一年,如同一样质物,傀儡。
他回家的时候芙裳公主已经有了十三岁,她自宫里那些深宅怨妇口中得知,自己心里那份像爆米泡泡一样的心情叫做情。楚逸云是她的初恋,而为了能嫁给他,她已经帮着皇后娘娘做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最终她如愿以偿,皇上亲自拟旨,给她二人订了婚。
只是,世事总是有舛多变的。婚礼之上,新郎就这样暴毙而亡。她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能瞧见,便被人又送回了皇宫。她其实是真真厌恶了那红墙黄瓦,原以为嫁了楚逸云,既能与他相守白头,又能逃出沼泽过上她向往的自由生活。
后来,她性情又变。暴躁易怒,毒舌爱打人。而且她也发现了,自己早已经被卷入了后宫争斗之中,有一只大网无情的缠住了她。让她能看清楚外面的世界,却无论如何都出不来、抓不到。
她在那里头,或是武器,被指示发起攻击。或是盾牌,提主人挡去利剑。主人偶尔会给她两颗糖,可更多的时候,她只是个悲剧。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她是一颗棋子,被利用,关键的时候被牺牲。
——
叶闵翎一直在飞霄殿里住了六、七日,其间他张师兄终于找到途径见到了他。虽是千般万般的忧虑,却也是皇命难为,无可奈何。只留了些东西和嘱咐给他之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山上。
这些天里,叶闵翎与芙裳公主仿佛又回到了山顶上的那些日子。一起吃饭,一起发呆,公主殿下偶尔打打叶闵翎升级,偶尔与他说些话。叶闵翎睡在她隔壁的一间小厢房里,除去睡觉与做饭的时辰,其余时候都在她屋里待命。
这一日,飞霄殿突然来了一位客人。这客人,无视了宫婢的阻拦,直直就冲进了芙裳公主的寝宫。
……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章

来的正是芙裳公主的旧友兼姐夫,那位曾在婚礼上被她打得满地找牙的姚华君。他没理会宫婢的阻拦,直直推门就闯了进去。
那时候,芙裳公主正百无聊赖在唆使叶闵翎去拿点水果来与她吃。见他进来,一直平静柔和的脸瞬间就黑了。
姚华君生得倒算俊俏,只是个头有些偏小,再加上尖酸刻薄的性子,气质就渐渐变得有些阴柔了。他原想直接掀了纱帐就进去的,不过终是在触到那柔软的布料时想起了自己已是有妇之夫的事实。
“听说是你自己往刀口上扑的?”他站在纱帐外讽声道。 
芙裳公主捏了捏小白猫的毛,没睬他。 
见对方并不理会自己,姚华君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斜眼狠瞪了里头的人影一眼,语气中充满了不屑,“要死也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去死啊,干嘛还得拉上一队护卫给你陪葬!” 
他说得极是难听,公然让人去死这样的话甚还有些恶毒。若单看他此时的态度,定以为他恨里头那人到入骨。叶闵翎半隐在角落里,默默看着,心里却隐隐觉得:也许,他只是在掩饰自己内心急切的情绪而已,是在关心她吧?
可惜,芙裳公主并不想领他的情,更不想再听他废话,她甚至都懒得抬头去看他一眼,只是冷着声音低喝道,“滚出去!” 
闻言,姚华君面色一怔,眼中闪过些许受伤,不过很快就被刻意的鄙夷盖去。他气冲冲的甩了一把袖子,恨恨道,“真该让楚逸云的鬼魂瞧瞧你如今的样子,他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寻死觅活的是做给谁看?” 
一听到那个名字,芙裳公主胸口便是一紧。皱眉忍痛半坐起身来,身体里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烧。有什么东西趋势着她去抓榻边的花瓶,她想砸死外面那个人,砸烂他的声音。让他从此消失,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也就再也不会再提起那个人。 
姚华君知道自己已经成功激怒了她,饶是再彪悍威武,楚逸云也永远是她的死穴。这么想了,他心里这才爽快了许多。不过暗爽没多久就又被后来的辛酸覆盖。即使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她仍是放不下吗?刚刚好转的心情顿时又变得糟糕起来,甚至苦楚远远胜过了之前。
瘪嘴欲要转身出去,抬头就看见对面角落里坐着的叶闵翎。有关这个近日宫中很火的医师,他其实是有几分瞧不起的。
先不论出身地位,堂堂七尺男儿常年蜗居在山顶上,实在不是他欣赏的才德兼备之士。偏这时心里有怨,便不分青红皂白将矛头转到了他身上。
“啧,这就是那什么回珍阁的医师?”不等那白衣胜雪的人回应,就又说,“也没看出什么能耐嘛,叫你这般藏着掖着,我当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
芙裳公主终于抓到了高凳上的花瓶,瞄准了外头那个欠扁的人影子,用力一把砸了出去:“滚!”
花瓶穿过纱帐,直接撞在了姚华君的肩膀上,然后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姚华君滚动了一些喉咙,生生将后头的嘲讽都给咽了回去。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一直没有人说话。姚华君低头看着脚边破碎的瓷片,缓缓捏紧双拳,然后一言不发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了叶闵翎和芙裳公主。叶闵翎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望着空旷的屋子怔怔发呆。
姚华君瞧不起他,他其实并不怎么在意。除了医术之外,他也觉得自己没什么能耐,人家不过是说出了事实而已。再说,与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计较口舌,于他而言毫无意义。他只是心里有些犯堵,被人当着她的面直指没出息。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屋子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可他抓不出原因。可能是因为被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