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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重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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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你是海澜人?”彦信很好奇。

少女笑道:“我不是海澜人,只不过从小生长在海澜而已。”

彦信待还要和她攀谈,初晨皱眉:“时辰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这位姑娘,街上的好人虽多,但坏人也不少。你一个小姑娘只带着一个小丫头在这街上走,只怕是有些不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少女吐了吐舌头,“姐姐人真好,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再不回去,只怕家里人要骂,这便要回去了。谢谢这位姐姐。不知姐姐芳名,家住何处,以后小妹也好前来拜谢。”

初晨冷淡的道:“我们不过初次见面,我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不必谢我。”说完拉着彦信就走。

初晨一路上都沉着脸不说话,彦信拉着她手:“你是不是吃醋了?怪我把你的灯送了人?”

初晨垂着头:“我哪有那么多的醋来吃?那灯本来就是有人特意为了她准备的。我怎会怪你?要怪只怪我不识数,非要去抢别人的东西。”

彦信奇道:“这话怎么说?”

见彦信装着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初晨心头火起,一把摔开他的手:“我问你,那灯的主子是不是就是你?那灯难道不是你专门为了某人做的么?倒也难得,既打探清楚了人家的爱好习性,又算准了时间,就连灯谜也是专为了人家量身定做的。是也不是?”

彦信若无其事:“我道是为了什么呢,原来真是为了那灯。你若是喜欢,我让人重新给你做就是了,你要多少都可以。”

他这话便是承认那灯是他专门为了这个少女量身定做的了,放在这里专为了等那个少女上钩。他陪初晨来观灯,陪她猜灯谜,都只不过是陪衬,一切目的都只是为了能博得少女的好感,能和少女搭上腔。

“你又打的什么主意?”若是别的人,倒也罢了,但是这个少女,却是初晨心底永远都不能碰的一根刺。虽然如此,但也不意味着她就允许别人去碰。

上卷 庭院深几许 第五十三章 雪如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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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主意?就是想帮你一个忙,让你们姐妹相认,然后姐妹相亲啊!”

初晨一口气哽在喉头下不去,不怒反笑:“好啊!我就看你怎么给我弄出个妹妹来。就是我想帮你这个忙,也要人家肯领你这个情!”

“事实在那里摆着,她不认能行吗?”

“她认了也要我肯认才行!”

彦信伸手抱住她低声道:“你一定会认的,你肯定不想让全京城都知道初阳其实不是你弟弟,他这个嫡子的身份其实是假的,是绿绮夫人为了巩固她的地位偷龙转凤换来的。只要你不想初阳痛苦而死,你就一定会认的。”

初晨心里一阵刺痛,鼻头一酸,眼泪就要冲出来,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是为了她好的事情。

“啪!啪!啪!”随着一连串清脆的响声响起,半边天空被各色美丽的焰火映红。红的、绿的、紫的、金色的、银色的,各色焰火以最美最灿烂的姿势绽放在夜空。周围传来人们的欢呼声,但在初晨眼里,却好像是一个无比恶毒的讽刺,在讽刺这段时间里所有她认为的快乐和幸福都只不过是一个谎言,在狠狠嘲笑她的痴心妄想和自作多情。

所有的人都看清了这不过是一个强者和弱者的游戏,她也看清了,但是她却未能留住自己的那一分清醒,还任由自己堕落在那一份柔情蜜意里。看着彦信俊美的容颜,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厌恶和痛恨。垂下眼,掩去眼底的悲伤和痛苦,忍下眼泪,“你要怎么做?”

彦信拉着她走到街角:“你且等着,好戏就要开场了。”

好戏不是就要开场了,而是在他认识她的那一天就已经开场了,只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落幕?初晨望着他:“我不许你伤害她!”

“你不是一直都嫉妒她可以过比你好,比你自由的日子吗?我帮你出气,还不好?”彦信口气里有玩笑的成分。

但初晨没有那个心情,冷声道:“我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外人来插手。”

彦信一把钳住她的手腕,狠狠的道:“外人?我是外人?”

初晨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痛,嗤笑:“你不是外人是什么?有谁会这样对自家的亲人?”从这一刻起,他们就永远只能是外人。

彦信冷哼一声:“谁会?这样的人多了。现成的例子就有无数个,你要不要我一一数给你听?你醒醒吧,要讲这些,也得自己先活下来再说!你别傻了,反正你知道我不会害你就行!你要记住,我和你是自己人,她们才是外人!”街上传来一阵喧哗,他略略放松了对初晨的钳制,探头往外看。“你应该也明白的,有的时候,有些做法只是一种手段,只要结果是好的,暂时做点牺牲也不是不可以的。你放心,这只是权宜之计。”

初晨恍若未闻,他们所有的人,都只把她当做一个可以利用的傻子来看待。

街道尽头的人已很稀少,少女高兴的拿着那盏十二生肖的走马灯,拉着丫鬟的手,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边走边说:“小金儿,你说灿哥哥见着了这灯会不会喜欢?这灯会,我来了几次了,却从来没有见着过这般有趣的。”

小金儿还没回答,就听见一条粗声粗气的声音淫笑道:“你哥哥我见了非常喜欢!来呀,小美人,让哥哥亲一下!”

一个人高马大,脑满肠肥的锦衣大汉带着一群小流氓挡住二人的去路,众人尽是一副猥亵的样子盯着二女。小金儿吓得面无人色,只往少女身后躲。少女倒是不慌,将手里的灯递给小金儿,指着那大汉娇声斥道:“你这人好生无礼!竟然敢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想是活腻了!”

大汉哈哈一笑:“大爷我生来就无礼!你这小妞还挺辣的,大爷我喜欢!你若是识相,便乖乖从了大爷,保证你荣华富贵。若是不识相,可别怪大爷我辣手摧花!”说着上前去拉少女,啧啧的道:“好一个美丽的小娇娘!”他手下的那帮小流氓也围上去拉着金儿动手动脚,金儿吓得大哭,直喊:“救命!”可惜街上众人看热闹的不少,管事的却没有。这大汉是有名的恶霸,终日横行街头,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他自己本身功夫不错,手下又养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喽啰,跟官府又有勾连,谁又敢去惹他?

少女后退一步,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短剑来,指着大汉喝道:“快让你的人放开她!不然姑奶奶杀了你!”大汉不避不让,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来道:“娘子饶了为夫罢?今后为夫一定日日为你洗脚按摩!”众人大笑起来,少女又羞又气,粉脸通红,瞪着眼睛一剑向大汉刺去。

那大汉微微一笑,身形一晃,也不知他怎么弄的,少女手中的剑“当啷”一声便落在地上,人也落入大汉的怀抱。大汉搂住少女,只把胖乎乎油腻腻的脸朝少女脸上擦,少女尖声哭叫起来,那小金儿早吓得瘫倒在地,连喊都喊不出来。周围的人看着不忍,虽然叹息,却没人敢上前仗义执言。

初晨看得脸色发白,紧紧抓住彦信的手,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够了!你要我做什么,我答应你就是,快叫他们住手。”

彦信皱眉道:“他们不是我的人,我的话他们怎么会听?难不成你以为你夫君会做如此下作的事情?”

他一点都不急,他的心早已在多年的血雨腥风中变得冷硬无比。不是你,那又是谁?初晨无暇与他争辩,深吸一口气,控制住即将崩溃的情绪,“你要怎样才肯救她?”

彦信笑道:“你放心,你是我的娘子,我又怎会舍得你伤心?为夫这便去救她,不过你要和我一起去。”

少女的哭喊声一声声的刺入初晨的耳中,刺得她心乱如麻,她只盼他早些出手:“我答应!什么我都答应!求你帮帮她!”

彦信深深看她一眼:“你的心太软,这样不好。”伸臂揽住她,身形拔起,向那群人掠去。

“啪!啪!”几声过后,大汉被彦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翻在地,爬起来对着几个小喽啰发一声喊,众人纷纷亮出家伙向彦信砍来。初晨根本不关心彦信的安危,只在一旁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少女,一边给她擦泪,一边细声安慰。

好一歇,少女方止住泪,却将脸埋在初晨怀里,手紧紧抱着初晨的腰不肯放下来。初晨无奈的问:“你住在哪里?”

少女抽噎着还没说话,就听一个苍老的声音气冲冲的道:“姑娘,你叫老奴好找!”初晨回头一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家人一手提着小金儿,一手提着那个灯,满脸愤怒和担忧的瞪着少女。

见着那老家人的神情倒丝毫没有奴才的恭敬,反而是像爷爷骂不听话的孙女一样的威严。少女瑟缩了一下,不情不愿的放开初晨,站直了身子,低着头:“福伯,是我的不是。还请福伯不要生气。”

初晨见那福伯年纪虽大,却身形稳健,眼里精光四射,太阳穴微微突出来,一看便知是个外家高手。便拉着少女严肃的对他道:“这位老人家,还请把你家姑娘带回去,禀明家主,好生管教,让她无事不要出来。如今这世道,坏人多得很!”

福伯冷冷的扫了初晨一眼,指着还在和大汉等人纠缠不休的彦信:“这是夫人的什么人?”初晨还没回答;少女便抢着答道:“那位大哥是姐姐的相公,福伯,你快去帮他!这些人坏得很!”

福伯瞪了她一眼,吓得少女一缩头,初晨忙道:“你们走吧!她受了惊吓,快些回去的好。”

福伯想了想,向初晨施了一礼:“如此,老奴替我家主人谢过夫人,后会有期。”又对少女道:“你还不过来?”

少女道:“这位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住在哪里呢?以后我怎么谢你?”

初晨淡淡地道:“不必了!”便要走开。

少女道:“你不肯告诉我,我却要告诉你我是谁的,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回报你。我叫——”话未说出口,初晨已走远了,根本不曾回头看她一眼。便顿了顿足,道:“这个人好奇怪,好像很讨厌我的样子,却又来帮我。”见福伯一脸的怒气,便蔫蔫的低下头,乖乖的跟着福伯走了。

彦信还在打斗,这么几个地痞而已,值得他做这么久的戏么?初晨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独自向街道尽头走去。

上卷 庭院深几许 第五十四章 雪如尘(下)

初晨顺着街道走了好长一段路,彦信方追上来。一上来便抓住她的手臂冷声道:“你让我帮你做事,你却不管我的死活,丢下我一人走了,这是什么道理?有你这样做妻子吗?”

“你弄错了,是你自己的事。再说了,你自己乐意,我这个做妻子的当然不能拦着你,这样才能显得咱们夫唱妻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夫君?”最后一声“夫君”,初晨拖长了声音慢慢的喊出来。

彦信沉脸看着她:“你在恨我?”

“我恨你做什么?不是自己找罪受么?没有那个必要。”她只是心灰意冷,她恨的是她自己。

彦信冷哼一声,“你能想明白这个,那是最好不过。你刚才有没有和她搭上关系?问清楚她住在哪里没有?有没有和她约好什么时候见面?”

初晨不耐烦的道:“我要和她搭上什么关系?你又没有交待我,我怎么知道要和她约了见面?再说了,你既然能算准她今晚会落入你的圈套,你还不知道她住在哪里?”

这事又哪能是知道人家住在哪里就能随便找上门去的?若是能,他又何必煞费苦心的做那个灯出来?初晨这是明摆着坏他的事呢。彦信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叹口气:“那事儿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想浑水摸鱼。”

初晨冷哼一声,不是他,那又是谁?难道是巧合?鬼才会相信。彦信又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

一朵红色的焰火绽放在城西上空,彦信有些焦急,“今天晚了,你累了,先回去吧。我改天再跟你说。”他轻轻拍拍手,街角暗处闪出两条身影,恭恭敬敬的跟他行了个礼。

“你们二人护送王妃回府。”彦信简单的吩咐了一下,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在这个过程中,初晨既没有看他,也没有问他要到哪里去。

第二日初晨醒来,身边是空的,彦信一夜未归。初晨愣愣的望着帐顶发了会呆,也好,无论多么甜美的梦,终归都是要醒的。既然如此,还不如早些清醒的好。

“姑娘,府里来人,老爷和夫人请王爷和姑娘今日过去用晚饭呢。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春意一边给初晨梳头,一边偷偷看初晨的脸色。王爷昨晚一夜未归,而且去了哪里也没任何交待,这可是大婚以来第一次。也不知是不是闹别扭了,昨晚二人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问春黛那小妮子,她又什么都说不清。

初晨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春意看不出什么来,只得暗暗叹了口气,只愿是她多虑了。

秦嬷嬷亲自送来汤,“娘娘,喝汤了。”

想起那汤又咸又腥的味道,初晨一阵反胃,皱眉道:“拿走。”

秦嬷嬷道:“这汤若是断了一顿,前些日子喝的都白费了。这是殿下的一片心意,娘娘还是不要让老奴为难的好。”

初晨看了她一眼,姿势表情无可挑剔,就是眼里那倨傲和淡淡的嘲意让人总是不舒服。往日她喝这汤,虽然难喝,却总觉得是彦信的一片好意,喝下去也不是太难受。但今日,她就觉着没意思,不想喝。便随口道:“你放这,我呆会喝。”

秦嬷嬷望了她一眼,初晨以为她定会坚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时候,秦嬷嬷突然笑了:“娘娘,那您呆会记得喝。”说着将那汤放在一旁,笑着退了出去。

初晨只觉得她那笑容诡异无比,更加厌烦起来。秦嬷嬷的影子刚消失在门口,她抬手就将那碗汤泼在了痰盂里。

初晨这一日过得极其无聊,看书看不进去,做什么也觉得没意思。眼看要到晚饭时分,彦信仍然没有音讯。初晨咬咬牙,“春意,给我梳洗,我独自回去。”

到了风府,初晨少不得要替彦信遮掩一番,说是宫里来人宣进宫去了,来不了云云,好在众人也并不是很在意。吃了饭以后,绿绮夫人道:“晨儿,今日唤你来,是要跟你说,我们这就要回北地去了。”

初晨惊道:“这才过了元宵,父亲身体不好,路上怕不太好走,何不等天气暖和了再走?”

风子瑛笑道:“为父已好了很多。这京都虽好,却不是久居之地。这天气么,总归是越来越好的。路远,我们慢慢走,待走到北边,天气已是暖和了,正好一路看着春景去。”

初晨心中有些不舍,却也知道留不住。风子瑛又道:“我这段时间看着,他对你还不错,我也放心了些。你以后要记住,皇家规矩大,委屈多,但只要自己在夫君心目中站稳了,日子便会好过很多。我已经交待了初阳,你若是有什么,多和他说,他自然会帮你。”

初晨都一一应了,待风子瑛去歇息以后,绿绮夫人屏退众人,对初晨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明亮的烛光下,绿绮夫人白皙的脸上已有了细纹,一双黑潭似的眼睛幽深不见底。“你这段时间还过得不错吧?”

初晨默默点头,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过得不错的。绿绮夫人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他是要借机报复我们呢。看来是我多虑了。”

“什么?”初晨直直的望着绿绮夫人。

绿绮夫人沉默了一会,道:“反正你迟早都会知道,不如我现在就告诉你,遇到事情的时候,心里也好有个底。”

初晨越听越心惊,越听心越冷,禁不住想大笑三声。原来,绿绮夫人和瑞帝,还有彦信的母亲——元后易香雪,冷后四人之间有着这样恩怨交织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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