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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重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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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初晨不曾喊起,她仍然保持同样的姿态,静静的等在那里,微垂着美丽的颈项,就像美丽动人的天鹅,哀哀可怜。此女给她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但细细看来,初晨确实不认识她。春意悄悄道:“姑娘,此女容颜气质与您略有三、四分相似。”初晨方反应过来,原来人家故意指明的容颜有特殊之处是在这里啊。看这位舒舒说话多有水平,首先点明容颜有特殊之处,其次是深得王爷宠爱,再次是大不敬,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这三条,无论哪一条,都足以让朱彩阳致命。

初晨问:“你可有品级?”她刚才就注意到秦嬷嬷介绍的时候并未提到任何一个人的品级。

那傲然的身姿突如其来的颤抖了一下:“彩阳未曾受封。”这话说出来,众美人一片伤感之色。难道竟然没人受封么?

初晨猜得没有错,彦信的这二十多个姬妾没有一个人有正式的品级,更没有一个能生下子女。初晨自然懒得去猜想彦信的真实意图,当前她要做的就是打杀这些人的威风,建立自己的威信和地位。

“真是可惜了,这样的妙人儿居然没有品级,王爷也着实偏心了些。”

朱彩阳抬起头,略有些不服的样子,初晨又问:“你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么?”

“知道。”

“你不知今日不能着白衣么?”

“知道,但彩阳平时就爱着白衣,王爷是知道的。”地下的人倨傲不逊。

立刻就有人出来顶白:“怎么昨儿我还见你着绿衣呢?”朱彩阳并不看别人,也不争辩,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地板。

初晨道:“秦嬷嬷,像这样的,按规矩该如何?”

秦嬷嬷面无表情的说:“故意来迟,穿戴不祥,顶撞主子,按规矩应杖毙!”一个没有任何品级地位的小妾罢了,比奴才高不到哪里去。

初晨点头:“既然如此,就怪不得我了。你是王爷的爱姬,却如此不爱惜自己,置王爷对你的一番爱惜之心于何地!刚才各位姨娘说你这样是对我大不敬,没有将我放在眼里的缘故。我原本想着,今天是大好的日子,诸位就是有什么些微差错,也不想追究。但你做得太出格了些,规矩在这里,我若处置不当,只怕今后难以服众,传了出去,人人都会笑我广陵王府没有规矩,就是王爷在外面也会被人笑话。”

那朱彩阳跪在地上,脸色煞白,却是一句求饶的软话也不曾说。

初晨也不由暗自佩服她这样的硬气,但是要在这豪门中生存下去,只是美貌和硬气就能活下去了么?轻轻放下手中茶盅,“虽然理当如此,但我与王爷刚刚大婚,又时近年关,我不想见血,这杖毙么,就免了。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这阳平园是不必再住了,先将人带去柴房,着人看好了,待我禀过王爷,再行发落!”既然没有品级,想来就是住处最能表明身份地位了,阳平园这个名字的来由和朱彩阳这三个字关联很紧密,剥夺她的园子,也算一个不小的惩罚。

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给彦信请安,想来是有人去给他报了信。听见彦信的脚步声,朱彩阳露出希翼的目光,众姬妾皆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彦信没有理睬给他跪下请安的姬妾,甚至没有看朱彩阳一眼,直接走向初晨。

初晨静静的望着他,心中有些害怕他会拂她的面子。彦信却用温柔得滴出水来的目光望着她,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坐下怜惜的道:“不是不舒服么,为什么不歇着?”他好像完全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对她就只有关心。

他既然爱演戏,她也乐得陪他演。有些娇羞的笑道:“姨娘们都等着呢。”

“哦!都起来吧。”彦信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喊他大大小小二十多个老婆起来。众美人一起来,就用幽怨的目光看着初晨,初晨打了个冷战,不好,这厮将美人怨全都转移到她身上了,也不知要害她挨多少咒骂。

一声低呼,朱彩阳晕倒在地,初晨淡淡的望着彦信,这样的手段,简单而有效,但也要看人家接不接招。果然彦信皱眉问:“这是怎么了?”

秦嬷嬷上前将事情说了一遍,初晨道:“臣妾想着,年关将近,我二人又刚刚大婚,见了血总是不好。但若不处理,又怕别人笑话,就想先将她拘下去,问问爷的意思,看怎么办才好?”

“爱妃想的很周到,你想怎样办便怎样办好了。你做的事情,孤极是放心。”初晨顿时感到身上的压力又增加了一倍,背心直发寒。

彦信抬头:“你们还不走?还有事?”众姬妾方磨磨蹭蹭,幽怨无比的去了。在众人眼里,彦信为了讨初晨欢心,居然没有为以往最宠的姬妾说一句话,初晨这个新王妃一时风头无双。只有初晨,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

“你可满意?”彦信微笑着望向初晨,初晨摇头,眼睛却瞟到屋里的丫头们早退得无影无踪,顿时紧张起来。

“怎样你才满意?”彦信皱眉。

“全都撵出去了我才满意。”初晨半开玩笑半认真。

“你说的这个有些难度。”

“开个玩笑而已。我的目标可是贤良淑德的为王爷管好王府,管好这些小妾。”这些姬妾中,不知藏了多少各方势力派来的探子,这次撵出去了,下次进来的还不知是谁呢,还不如让她们好好呆着。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是这个道理。

彦信笑,“你忘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了么?”

“嗯?”

“今天是你我婚后的第三天,该去回门。”

“哎呀,怎么不早说?我什么都没有准备。”

彦信摸着下巴,“反正你也不重视,说了也白说。”

“谁说我不重视?人家会怎么看我呀?”初晨急匆匆的要喊人。

彦信按住了她的肩头,声音沙哑低沉:“时间还早。”初晨回头,一下子便被他幽暗的眼神深吸其中,难以自拔。“我,我还没准备东西。”她腿有些软。

“我昨日便让人准备好了。你不是想让我帮初阳么?”彦信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轻咬慢噬,初晨一阵战栗,天人交战了一会,最终咬着唇,期期艾艾的道:“现在是白天。”

“没有关系,我不介意。”大手伸进她的衣襟,握住了她胸前的浑圆,初晨脸涨得通红,又受不住那异样的酥麻,不由轻轻呻吟了一声。彦信打横将她抱起放在床上,低声道:“你这个小坏蛋,昨晚让我受了一夜的煎熬。”细细密密的吻便顺着脖子,一直到胸前。他隔着薄薄的里衣含住那挺立樱桃,轻咬慢噬,初晨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只觉全身力量都被抽走,迷迷糊糊,战战兢兢的,任由他攻城掠地,带她进入那最神秘的欢愉之地。

“我那件紫貂披风呢?”初晨懒洋洋的任春意给她梳头,黑亮柔软的头发几乎要垂到地下,彦信躺在一旁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

润雨手里捧着件秋香色银狐皮裘,犹豫片刻,终是问道:“姑娘,这件不好么?”

初晨摇头,“那是初阳送我的东西,今日回门,我穿着去,他定然会很高兴。”眼角瞟到润雨有些害怕的望向彦信。

“我没给你衣服穿么?那件再好,也忒大了些,你过两年再穿也不迟。你要丢我的脸,就自己回去好了。”彦信的脸色有些不豫。

上卷 庭院深几许 第五十章 折竹声(中)

初晨最终是穿着银狐皮裘回的门,而且在广陵王府的岁月中,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件紫貂皮披风。

彦信一进了风府的门,就四处张望,也不知在寻谁。直到要吃饭时方忍不住问初晨:“怎么就是这几个人?”初晨明知他是要寻苏缜,却故意装着不知道,装傻:“我们家就是这几个人啊?不知爷是要寻谁?”

彦信只得道:“就是你那大师兄啊,怎么不见他?”他成年以后,和人单打独斗就少有吃这么大亏的时候。

初晨从结婚那日开始,就一直等着他问呢。这厮倒也能忍,硬是没问过一次,直到今日方才问。她微微一笑,“苏师兄啊,他是来观礼的,婚礼结束,他自然回去了。”

彦信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好奇的道:“你那师兄功夫挺好的。也不知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师从何人?你跟他一定认识很多年了吧?我瞧着他挺关心你的。”

“我五岁时,他就在我家里了。不过在我十一岁的时候,他就离开了,前些日子才又来的。他是哪里的人,我也不知道。”

她说的这些好像什么都说了,实际上又什么都没说。彦信眼光闪了闪,转眼看见初蕴在一旁偷望他,忙堆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从袖里摸出一根马鞭来,对着初蕴招了招手,“初蕴,你来瞧,喜不喜欢这个?”他拉开那马鞭来挥了挥,那马鞭比常人用的稍细短些,正是孩子用的,镶金嵌玉的,很是精致。成功地吸引了初蕴的眼球,初蕴怯怯地偷瞟了风子瑛一眼,欢喜地咧嘴笑了笑,点点头。初晨瞧着,怎么也不是滋味,彦信那笑就像狐狸似的,也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彦信伸手拉过初蕴,和颜悦色的道:“姐夫有一匹漂亮的小马,你想不想看?”初蕴还没回答,王府跟来的下人便变戏法似的,从堂下牵出一匹漂亮的小白马来,那马全身白得没有一根杂毛,体态优美流畅,配上和马鞭配套的华贵鞍具,神气极了。初蕴眼睛一亮,顾不上看风子瑛的脸色,一把就拉着彦信的手要出去看那马。他十一岁,自小生长在崇尚武力骑射的北地,最爱的自然是这些东西,彦信这一招,果然是投其所好。

风子瑛沉脸骂道:“没规矩!”又回头对彦信道:“犬儿无状,还请王爷见谅。”

彦信笑眯眯的:“岳父大人见外了。咱们是自家人,不讲这些虚礼。初蕴,也是我的小弟弟呢。对了,初蕴聪明伶俐,正是一块璞玉,只要好好琢磨,将来必会大放光彩。小婿与北地的廖先生还有些交情,不知岳父大人可有意让初蕴拜到他门下?”廖先生,名知仪,字端叔,乃是有名的名士,他门下轻易不收弟子,管教弟子也极严格,但一旦入了他的门,便相当于贴上了此子有成的标签——他门下出品的弟子品质是有保证的。与那声恭恭敬敬的岳父大人比起来,显然后者更得风子瑛的欢心。他正担心初蕴在家中被绿绮夫人惯坏了,一听说有机会拜入廖先生的门下,那正是求之不得。况且廖先生就住在北地,离风家不远,也可以满足绿绮夫人的一片爱子之心。

初蕴才不管大人的这些事情,高高兴兴地拿着那马鞭,爬上马鞍去试了试,心花怒放,恨不得马上就骑着出去溜达一圈。彦信笑眯眯的道:“初蕴若是喜欢,就与你了如何?今日已晚,明日姐夫再带你出城去好好跑跑。”他多会为人着想啊,知道风子瑛管教严厉,不但给了马,还连出城去玩的事情都搞定了。

初蕴得偿所愿,恨不得大笑三声,对这个王爷姐夫的好感那是与日俱增,连带着看初晨这个爱管他的姐姐也顺眼多了。破天荒地下马对着彦信深深施了一礼,谢过不提。

相比初蕴的兴高采烈,初阳似乎对初晨没有穿那件貂皮披风回门有些失望,情绪不高。彦信问风子瑛和绿绮夫人:“初阳的年纪已不小了,不知二老对他的前程可有什么打算?”初阳的眼睛也明显的亮了起来。最后,又是彦信说,男子汉嘛,不能只是读死书,先去军营里吃吃苦,锻炼一下意志,结交一下朋友,日后再谋其他,轻轻松松便让风子瑛和绿绮夫人允了初阳去虎啸营。彦信还亲口许诺说过了年他就可以进虎啸营,于是初阳也高兴起来。

饭后,彦信捧出了给其他人的大礼,绿绮夫人的是一套玉质罕见的首饰和来自北岐的美容圣品——雪蛤;风子瑛的是一套已绝版了的古籍,他年轻时好武,但沉疴多年,现只爱看书;初阳的是一把毫不起眼的,黑沉沉的弓,但明显的,初阳见了这把弓,眼睛都放出光来,连连说太贵重了,想来也是一把名贵的弓。彦信带着些谦虚说,他也喜欢打猎射箭,改日可以和他一起切磋切磋。于是,皆大欢喜。

初晨冷眼旁观,彦信此次不同以往,似乎在着意的讨好她家里的每一个人,就连绿绮夫人,也被他哄得似乎忘记了以往的恩怨,更别说风子瑛和她的两个弟弟了。

两人一直在风府呆到晚上才回去。在此过程中,彦信是绝对的主角,初晨只是配角。她酸溜溜的道:“你倒是大方得很。”

彦信笑嘻嘻的揽着她,“那不是你的面子吗?没关系呀,以后咱们生了孩子,再赚回来。”

初晨粉脸微红,轻轻啐了他一口,她哪是舍不得?只是看不惯他长袖善舞的样子罢了。

彦信似乎忘记了他那二十几个姬妾,夜夜都守在初晨房里,蜜意绵绵,给她最美的衣服穿,最好的首饰戴,最爱的东西吃。还特意建了个玻璃房,在里面放了各种名贵的花草,支了软榻,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带着她在里面晒太阳,晚上一起看星星;在大雪纷飞的时候,支了火盆,摆上一桌精致的酒菜,二人或是弹琴吹箫,或是什么也不做,单纯看雪,当然也少不了做些夫妻间的运动。彦信对此乐此不疲,美其名曰:培养夫妻感情。也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奇思妙想,初晨开始时很不适应,一想到在这四处透明的地方做那种事,她就羞得抬不起头,但心里又有那么几分隐隐的期盼,觉得有人宠,有人陪的日子也是很不错的。

日子这样一日日的飞快过去,转眼到了新年,应瑞帝和冷后的旨意,彦信带着初晨去宫中参加新年晚宴。二人俱都是按品大妆,初晨穿着那沉重的礼服对彦信道:“我最怕穿这个了,重的我挪不动步。”

彦信坏笑:“你若是挪不动步,为夫抱着你走也是一样的。”

初晨啐了一口,作势要去掐他。彦信握住她的手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初晨也就猛地一扑,二人一起倒在地上,笑成一团。初晨伏在彦信胸上笑够了,手撑着要起来,彦信紧紧搂住她的腰低声道:“不要动!让我再抱一会。”

初晨白了他一眼,笑道:“你每天每夜都在抱,还抱不够?”手脚并用要爬起来,只听彦信道:“你再动,我不介意让你重新穿一次衣服。”初晨看时,他眸色深沉的看着她,充满了她再熟悉不过的渴望。便乖巧的伏在他身上,将脸贴在他胸前,彦信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哑声道:“晨儿,我对你好不好?”

初晨回头一想,如果不去考虑更深层次的原因,这段时间他似乎确实没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她每天都过得舒心极了,便道:信的胸膛温暖宽阔,心跳强壮有力,她已经迷恋上这种感觉,她直觉自己就是中毒了。她一边不停的提醒自己,彦信是一条色彩斑斓的蛇,看着很好看,貌似很温柔,但冷不防咬你一口,却是极其致命的。一边又贪恋这种温暖的感觉,心底深处只希望永远都这样才好。一时又在嘲笑自己真会麻痹自己,真会自我安慰。

彦信半晌没有说话,正当初晨以为他已睡过去的时候,他突然道:“那你愿不愿意对我好?”

“我对你不好吗?”初晨顽皮的揪着他头发,不依不饶。

彦信低低的叹了口气,又道:“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不会难过?”

“你做过的还少吗?我要总是难过,岂不早就难过死了?”初晨笑着推开他,站起身整理衣服头发饰品。她不是不在乎别人对她的伤害,而是那些伤害太多,多得她不敢去想,不敢去记。只有深夜里,在梦中,那些可怕的回忆和痛苦才会如滔天巨浪般排山倒海的侵袭而来,逼得她无处藏身。在新婚的这段时间里,也不知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再做过从前的那些噩梦。只是,这平静也不知能维持多长的时间?初晨怅惘的叹了口气:“时候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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