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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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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难道是刚才那个?如果是,那他的速度,当真犹如闪电。
宜辰抿了抿嘴,兴许她已经回去了。当下脚尖一点,踩花掠地急往寒玉宫而去。
不一会儿,宜辰便到了寒玉宫,灯火通明,宫外的那棵大树老根垂地,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有些神秘,修竹摇曳,绿意清幽肃宁。没有丝毫的动乱,倒觉得比往日更为安静,心下不由升起一股不安,难道秋玲真的还没回来,不然肯定号召大家行动找寻自己这位娘娘了。
宜辰轻声踏进宫门,但见宫女太监黑乎乎跪了一地,而房檐下,一抹月白身影长身玉立,夜风吹动了那乌黑长发,伴着那双冰冻三尺的寒眸,整个人好似夜间幽冥般地俯视着地上跪着的众人。而他的脚下,一个蓝色的瘦小身影正匍匐于地,全身颤抖。
凌帝早在宜辰踏进宫门的那一刻,便知道她回来了,眸中一闪欣喜之色,却始终不看她,仍旧维持着暴怒的样子站在那边。宜辰一眼见到那个蓝色身影,心下一喜,疾速上前,看着还俯首于地的秋玲,笑道:“我就知道,哪有速度那么快的人。”
这有些轻快的声音顿时让在场的众人蓦地抬起头,个个眼中掩饰不住狂喜之色。凌帝此刻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看着她一脸笑意地看着地上的那个宫女,显然是把自己漠视了。
“娘娘。”秋玲狂喜地抬起头,泪痕犹挂,“您终于回来了。”说着还尚有余悸地偷偷瞧了瞧凌帝,一看,吓得猛地又将头磕到地上去了。
宜辰这回好似才看到凌帝,看去,撞进那双深沉幽寒的双眸,淡淡一笑,“皇上怎么来了?”
“你去哪儿了?”凌帝直奔主题,一脸寒霜,隐着一丝慌张。
“随便逛了逛。”宜辰有些疑惑地看着凌帝的反应,自己在这皇宫里走走有什么要紧。
凌帝看着宜辰衣带飘扬,显得有些单薄,剑眉拧起,二话不说伸手拉上宜辰便往房内走去。
宜辰任其拉着进了房,嘴上还不忘为那些人求情,“你不会就因为我随便走走就罚他们吧?”
“你说呢?”凌帝深沉地看着宜辰,“你独自一个人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宜辰看着凌帝仍旧一副愤怒的样子,那股烦闷之气顿时又涌上来,“难道皇上要把我像云卿当初那样幽禁起来不成?”说道此处,心中更是腾起一股悲愤之情,不由紧紧咬住双唇。
“你说什么?”凌帝闻言又是一怒,抓着宜辰的手,目光寒冻地盯着宜辰,怒道:“你果然念着他。”
宜辰狠狠甩开凌帝的手,冷漠地看向凌帝,“是又怎样,我还想着为他报仇呢。”
凌帝猛地挥拳重重地打在身旁的桌面上,顿时那华贵锦桌就裂成了几大块,遥遥欲坠。接下来就听见凌帝怒吼道:“你可以为赵奂报仇,可他凭什么让你去为他报仇。你是他的什么人?”
宜辰冷漠地笑道:“莫非你忘了,我们是结义兄弟啊。”
凌帝握紧了拳头,似乎在极力忍着怒气,眸光幽深得就像子夜浩宇,永不见底。那月白长影在他身后层层舞动着的绿幔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孤寒和清寂,绝美的容颜上涨红着脸,眉间渐渐爬上了一层忧伤,那般沉重和无奈。
宜辰看着此景,有些发愣,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你听着,他已经死了。”凌帝渐渐敛去一些沉重的情绪,有些发狠地咬牙道:“还是朕一箭射死的,就是用那把你所谓脉理歪斜的弓箭。”
“原来皇上是特意来提醒宜辰这不可磨灭的仇恨的。”宜辰淡淡一笑:“放心,我是不会忘记的。”
凌帝怒极反笑,“很好,这样,朕可就更加不怕,哪天你给跑得无影无踪了。”
宜辰闻言一怔,随即一笑,知道这无厘头的一幕终于告终。他们依旧,可以维持着那不明不白的关系。凌帝看着宜辰出尘的笑容,脸上稍霁。
宜辰这才发觉外面静得死寂,想来这么一闹他们更加吓得丢了魂,敛去所有的情绪,有些别扭地说道:“不管怎样,祸不及他人,皇上也知道,我若想摆脱他们,他们是跟不上我的。”
凌帝闻言,看着宜辰低眉顺眼,敛去所有的锋芒,此刻长发垂延,一身雪白衣裙显得清丽绝俗,心中怒气渐消,“你倒关心他们。”
宜辰闻言便朝外喊了一声:“秋玲,进来。”
门口跪着的秋玲闻言一个哆嗦,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恭声问道:“娘娘。”
宜辰指着那张摇摇欲坠的桌子,笑道:“那张桌子坏了,叫人收拾一下。”凌帝闻言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头,一眼便看到绿幔前那盏白花,眸光顿时柔和了起来,似乎那不仅是一盆花。
秋玲闻言如临大赦,知道这是没事了,赶紧跑出去叫人一起来收拾了去。
“那花,喜欢吗?”一阵尴尬的沉寂后,凌帝终于还是干咳着问道。
宜辰走近那盆白花,淡笑道:“它很好。”
凌帝闻言一愣,显然宜辰的回答有些奇怪,移目望向窗外,环月如玦,悬在修竹之上,格外肃宁。轻叹一口气,说道:“以后,不要去那些地方。”说着径自迈步走向房门。
宜辰愣着回过身,恰然见到凌帝脚步顿住,“以后如果碰到一些烦人的人,不必理会。”说着便头也不回地举步而去。
烦人的人?宜辰嘴角轻扯,是指那些即将进宫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
、茶会(一)
一座皇宫,半城金笼,繁华梦筑。世之累,不若追权逐势。一墙隔断万里景画,望眼难穿。可是,但凡宫门重重开启,争相进者,好似千里接龙。
不过几日间,皇宫中又多了一大群佳妍俏丽,好似万物逢春,一下子热闹繁盛起来。纵是如此,宫中的某个角落,总是只得闻簌簌修竹摇曳之声,绝无人声喧闹。至今,宫中新人,尚未能得见那被人传似天人的宸妃娘娘。不是没人拜访,不是宸妃闭门谢客,这座寒玉宫也曾门庭若市,每逢有人来,秋玲等宫女都是大敞宫门迎客,只是每次有人来,这一宫之主便不知去向,谁也寻不着。
黑幕降临,镰月高悬,洒下一层清辉。
寒玉宫中,夜深人静。一阵冷风吹过,修竹摇曳声响,临近一窗刹那敞开,一条白色身影横窗飞出,轻声落地,借着月光,可瞧见那人身着白色紧袖长袍,满头青丝高束于黑色锦带中,冠玉之容,丰神俊秀,俨然一位翩翩美公子,他便是慕宜辰无疑。
宜辰白影一闪,融入茫茫夜色中,向林园疾掠而去。
这里本来是一座荒废的桂园,几经更变,奇石抱树,假山百状,百花桥下蘸水开,一副江南美景。
宜辰徒步走在石子小径上,耳听四方,目观四周,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自从那夜和秋玲信步于此,那个不明身影一直在宜辰脑中晃荡,能在这寒玉宫不着痕迹地出入,定是对寒玉宫极为熟悉之人。而这寒玉宫在自己入住之前,它就是一座冷宫,会有谁对此处上心呢?
宜辰再次飞向那棵槐树树下,环视四周,融融黑夜,除却花树罩影,偶有风声呼过,却依然不见任何人影踪迹。宜辰有些失望地靠在树身上,深叹一口气,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不,那时虽逢深夜,但灯火隐照下,加之自己自从寒毒解后视力愈发好了,分明有一个蓝色身影闪过。那夜自己并无仔细找寻,或许那时他就是凭借自己对这里的熟悉而将自己很好地藏起来。
宜辰有些懊恼地转过身,猛地握拳狠狠地捶打在树干上,猩红的血立即顺着白皙的手流下,滴延在树干上。宜辰咬了咬双唇,看向自己抵在树上受伤的手,只觉辣辣地疼。眼角瞥处,血迹点点,就在这瞬间,宜辰似乎无意瞧见了什么,蓦地顿住了眸光,心中猛地一颤。缓缓移目看向树身上手边的位置,双眼猛地睁大,凑近仔细一瞧,上面模模糊糊刻着三个细长的字:浣衣局。
浣衣局?宜辰目光深沉地盯着这三个字,几个想法自脑中一闪而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定是那人的暗示。浣衣局,那她应该是个女的。可是浣衣局的人为什么会找自己?但若说这不是写给自己的,那就是给寒玉宫中某个宫女的,但又若是宫女之间传递信息完全不必如此隐晦。自己在这宫中并无熟知之人,更遑论是浣衣局的人。如果是浣衣局的人要混进寒玉宫一次的确不易,所以她就想着留下痕迹?会是谁呢?
宜辰蹙眉凝思,却终不得其果。看来得找个机会混进浣衣局一探究竟,不然自己心中着实不安,总觉云里雾里的,一片糊涂。宜辰从脚下找了一块石头,将树上的那三个字刮掉,这才轻叹一声,脚尖轻点,飞身掠去。只余青木鲜妍,风中轻语,月下沉吟。
翌日清晨,鸟鸣清幽,晨曦微拂,露珠点在翠竹上,好似人间瑰宝绽放着晶莹光泽。
宜辰散披着如瀑长发,倚窗而坐,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的修竹上。
“娘娘,这是瑶妃娘娘的请帖,听说新进宫的所有嫔妃都在受邀之列,娘娘仍旧不去吗?”秋玲将请帖放在宜辰眼前,拿起玉梳为宜辰梳起头来。
宜辰端详着那张贴,若有所思地低喃道:“品菊茶会。”
“前些天,那些美人贵人纷纷前来拜见娘娘,总不得见,心里定是不得畅快。”秋玲说着微微笑道:“不过她们也不能奈何。”
宜辰突然转身问道:“你有认识浣衣局的人吗?”
秋玲想了想,道:“没有啊。”
宜辰微微蹙眉,略一思索,道:“今天,我们去品菊茶会。”
“是。”秋玲有些兴奋地应道。
泊韵山居是皇宫中专为嫔妃帝王游玩而建的一座偌大的皇家园林,里面楼阁亭台,水波山韵,绿荫红缀,无处不胜景。
宜辰只带着秋玲和两个小宫女,简装而来。才踏进这片胜地,就闻得铜铃般悦耳的言笑声,循声望去,长长的桥廊上,一群锦裙艳装少女正凭栏望景嬉笑,或抿嘴甜笑,或掩袖媚笑,或搔首弄姿,或纤指引景,正可谓千娇百媚,景中之胜。
长廊头尾是以千奇百怪的石块铺就的小路,两侧曲水流长,水岸上青木枝叶繁茂,长长地枝条向桥廊顶上蜿蜒而绕,好似巧夺天工的绿屏,让廊上观景之人倍觉清幽宜人。石路盘旋而上的地方有座亭子,树荫掩映下隐约可见亭子里面也有数位佳丽翘首观景。宜辰缓缓前行,诸多景光全映眼底。
“娘娘,好热闹啊。”秋玲轻声说道。
“我们似乎迟了。”宜辰淡笑道:“这倒是个好地方,可惜太热闹了。”
“那是谁啊?”长廊上一个身着粉红丝裙的女子看到宜辰有些惊讶地指着说道。
众人闻言齐齐望去,顿时脸上均是一惊。但见前面不远处,一位女子身着雪白水烟衫,雪花水雾云纹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寒梅。如瀑长发泼墨垂延,除却一枚雪色玉簪横插入鬓,并无其他饰物。看她纤腰细步,好似遥云飘移,流风回雪,自有一番风流和洒然。
“好美啊!”一位稍显稚嫩的声音响起,引得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对宜辰的身份多加猜测。众人脸色各异,眸光复杂多变。
且说宜辰一边走着,一边赏光略景,并无注意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众人讨论的焦点。
“娘娘,那些人好像都在看您呢。”秋玲有些得意地看向那长廊上的众人,好似自己才是那引人注目之人。
宜辰闻言便向长廊处望去,与众人的目光相撞,淡淡一笑,众人皆是愣愣的。
“你们都在看什么呢?”忽然一个黄莺鸣翠般的美妙声音响起,众人赶紧回身行礼道:“瑶妃娘娘。”
“瑶姐姐,你看那是谁?”一个身着黄色锦裙的少女有些亲密地拉上俞惜瑶的手,指向正往这边走来的宜辰,“好美啊。”
众人立即让出了一条道,俞惜瑶顺指看去,脸上一闪异色,随即笑容满溢地向宜辰迎去,开心地笑道:“姐姐来了。”
姐姐?众人闻言一惊,难道,她,就是宸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茶会(二)
宜辰淡笑着看着俞惜瑶拉上自己的手,还有她身后的一群盛装女子。
“姐姐,幸好你来了。我还请了皇上,可是皇上政务繁忙来不了了。姐姐若再不来,就没趣了。”俞惜瑶说着看向后面的众位宫妃,笑道:“妹妹们,她就是宸妃娘娘,本宫的亲姐姐。”
“见过宸妃娘娘。”众人纷纷行礼,或羡慕,或嫉妒,各异神情皆掩于笑靥中。
宜辰点了点头,眸光在众人中寻望,轻声问道:“婉仪没来吗?”
“来了,在上面的亭子里呢,估计已经看见姐姐了。”俞惜瑶拉着宜辰就往上走去,众人后面紧紧跟上。
假山之上的亭子里,婉仪趴在亭栏上,她早就看见宜辰了,只是到现在自己都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回见着众人都往亭子里来,才坐直了身子,只是一双黑亮大眼不停地转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仪妹妹,姐姐一来就念着你呢。”俞惜瑶挽着宜辰走向婉仪。
婉仪看着一脸淡然的宜辰,嘴角一扯,笑道:“谢谢宸妃姐姐念着,我们可真投缘,好似很早就认识了。”‘宸妃姐姐’四个字婉仪几乎是咬着讲出来的。
宜辰看着她难掩的讥讽之色,知道她还仍旧怨恨着自己。心下一叹,罢了,她爱怎样就怎样吧!
“好了,大家落座吧!”俞惜瑶听着婉仪带讽的话心中不由一阵畅快,笑着对众人说道。
众人闻言纷纷按理就坐,这亭子四方开阔,倒不像山中小亭,反似无壁厅堂,风屏翠幕,容得上几十人。圆滑石几上,茶香袅袅,纷呈而上的玉盘里菊花淡雅,诸位皆轻车熟路地捻花瓣沏清茗,唯有宜辰倚在亭柱上静静地看着。
十几年来,和一群花容月貌的女子在一起品茗聊天还不曾有过。宜辰眸光兴味十足地扫过众人,她们或矜持地捻菊沏茶,或蹙眉凝思吟诗作词,或言笑晏晏娇嗔嬉闹,当真美不胜收。那人,这回该是温柔乡里难自拔了。宜辰如此想着,心中忽有一丝苦涩一闪而过,不过很快就被看戏的淡漠之情所掩,而丝毫不自觉。
“宸妃姐姐,你不跟我们一起吗?”忽然有一稍显娇嫩的声音响起,宜辰闻言望去,但见她,淡□□花紧身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显得叫俏可人。观她眉目清秀,有些圆润的小脸正笑意甜甜地望着自己。宜辰忽觉这个女孩子有一点眼熟,却是不知在哪儿见过。就在宜辰这么一愣神间,众人一位那少女吃了一个憋,有些人已经幸灾乐祸地掩袖偷笑。
那黄裙少女也以为宜辰这是瞧不起自己,当下摇了摇下唇,悻悻地垂下了头。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
“姐姐是不是觉得她很眼熟啊?”俞惜瑶见状笑着出来打圆场,缓缓站起身走向靠着亭柱的宜辰,笑道:“她是前朝皇帝容妃的堂妹,两人长得有些像呢。”说着还饱含韵味地看了看宜辰。
“原来是前朝妃子的妹子啊。”一个粉裙妖艳女子抿嘴笑道:“听说那个容妃长得好比桃林妖姬,前朝皇帝迷得不得了。可惜,妖颜祸国,不但子亡于无妄之灾,还致夫君误国殃民,最后落得个那般凄惨的下场。”说完,还有几个附和着一起笑的。那个淡黄裙子的少女此时脸上憋得一片通红,眼中含泪,只是强忍着不让流下。
宜辰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位垂首丧气的少女,仔细辨来,倒真的有几分像容妃。这么说来,凌帝倒无祸及他人,仅容妃一人遭罪处死。
“胡说什么呢,若这么说,本宫和仪妃还是前朝公主呢,按你这么说,我们都成了祸国之人了?”俞惜瑶佯装怒道,婉仪脸上呈现悲戚之色,却是默然不语。
“姐姐误解妹妹了,那些个人怎么能和两位姐姐相提并论呢。原是妹妹口无遮然,姐姐切莫多心。”那粉衣女子一脸的逢迎赔礼,还不忘瞪了瞪黄裙女子。
宜辰并无理会那个妖艳女子,只是缓缓走近那个正自垂泪的少女,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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