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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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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旖旎的气息在鼻尖交浊着,脸上的肌肤相处,滚烫和冰冷的,在皎洁的月色里交流着美妙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在凌帝心中逐渐蔓延,不由加深了这个得之不易的吻,双手轻轻地抚上了宜辰的脊背,身体亦不由自主地逐渐贴近宜辰的。
凌帝长舌滚烫似火,大胆地在宜辰的嘴里搜寻更大范围的甘泽,并沉迷陶醉于其中。这似曾相识的感觉让宜辰一下清醒过来,蓦地睁大了眼,猛地用力推开了凌帝。凌帝踉跄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在身后的阁柱上,不由闷哼一声,蓦地抬首瞪向宜辰,眸中顿有惊涛骇浪涌动。气氛顿时有些有些尴尬和诡异,宜辰咬了咬双唇,眸光有些慌乱地移向湖中。
一片沉寂,压抑的气息在流转。宜辰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凌帝,掩去心中的那丝丝烦乱。那夜,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幽落宫里,一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也曾深情地吻了自己。而如今,那份温软灼热的感觉尚在心中徜徉,却是魂梦难与君同了。云卿,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为什么,我却始终没有一种悲戚之感,总觉得你尚在人间呢?
就在宜辰觉得沉默太久的时候,宜辰很是疑惑地转过身来,顿时愣在当场。但见凌帝靠着阁柱坐在地上,淡紫锦袍下摆逶迤于地,右手随意放在曲起的右膝上,左手搭在曲放于地上的左腿上,长长墨发半披与胸前,几缕碎发随风不停地逗弄着双颊,一副潇洒落拓的样子,丝毫不见帝王的威严。此刻他目光有些恍惚地望着宜辰,适才的怒火已然退尽,淡淡的月华泻在那张绝世之容上,为其镀上了一层金纱,显得晶莹剔透,增添了几许阴柔之美。
宜辰心下一怔,褪下帝王的霸势和严肃,他不是翱翔长空的雄鹰,而是清逸飞翔于千山万水间的飞鹤。或许,帝王的龙袍,才是他的伪装。
尴尬的气氛再次凝滞,宜辰动了动嘴皮子,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好抿着嘴。凌帝的目光逐渐清亮,又慢慢呈现丝丝阴郁之色,斜飞入鬓的剑眉逐渐拧起,似在忍耐着什么,又似在酝酿着什么。
“皇上也来这儿啊?”话刚出口,宜辰自己都吓一大跳,自己居然也会讲这有的没的废话。
凌帝有些嘶哑地说道:“你说呢?”
“今天月色很美,皇上也来看它的吧?”宜辰干脆扯到底。
凌帝嘴角一勾,似乎想笑,却终于还是忍下来,有些戏谑地说道:“怎么,爱妃也是踏月而来?”
“嗯。”宜辰轻轻点了点头,“这还要感谢皇上,为我解了毒,我能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环月。”
“你就是这么谢朕的吗?”凌帝话音一冷,目光深沉地瞪向宜辰。
宜辰看着凌帝瞬息变化的表情,心下一叹,真是伴君如伴虎,说变就变。她知道,他正为刚才的事恼火,不就撞了一下嘛,又不会很疼。她哪知,凌帝气的却是另一回事。
凌帝看着宜辰朱唇微微嘟起,难得的一脸幽怨,却是更添几许妩媚娇柔之感,心下又是一动,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魅惑十足地说道:“过来。”
宜辰一愣,看着凌帝有些有些妖魅的笑容,只觉得一股冷风直沁血骨。缓缓挪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帝。
凌帝伸手拍了拍他身侧的地面,说道:“坐下。”
“啊?”宜辰讶异地看着凌帝拍着的地面。
“坐啊。”凌帝有些孩子气地催道。
宜辰无奈地挨着凌帝坐在地上,将背朝后面的阁柱一靠,双手环住曲起的双腿,雪白的裙摆软软地轻覆地上。
凌帝一把拉下宜辰环膝的手,迅速将那小腿往前一推,让宜辰的双腿平放在地上。
“你干什么?”宜辰话音刚落,凌帝侧身一倒,便稳稳地将头枕在宜辰的双腿之上,带着得逞的笑意将眼一闭,“朕过会就要早朝,需要在爱妃的怀里休息一会。”说着,向上挪了挪身子,猿臂捞上宜辰的纤腰,往其怀里钻了钻,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就这样睡着,低喃道:“爱妃,抱抱朕,可不能让朕着了凉。”
宜辰用看怪兽的眼光垂首看着凌帝,俊美的脸上,带着孩子气的笑容,那双寒眸此刻隐于长如蝶翼的睫毛下,没有了往日的冷肃,温和无害之极。忽然一阵冷风吹过,凌帝环在宜辰腰上的长臂一紧,又向宜辰怀里钻了钻,干脆将整张脸深埋其中,梦呓般地说道:“抱着朕,很冷。”
宜辰心下莫名一软,也不计较,伸手抱住了凌帝的脊背,自嘲地无声笑了笑。就今晚,只有今晚,明日晨曦挂起,他们依旧,只能是熟悉的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门庭萧瑟啊
、引线
晨光斜照,窗外竹影摇曳,鸟鸣清脆,丝丝凉风透入,一室的清幽怡人。
宜辰刚一睁开眼,便见绿幔近旁桌上,一盆雪白的花正自怒放,奇妙的是,此花并无绿叶相衬,几根花枝又细又长,托着掌大的白花,细风流过,便左右摇晃,显得清雅俏皮。
宜辰心下一喜,起身下床,撩幔近前,凑眼细瞧,那花越发显得白了,当真一点尘垢不沾,清丽脱俗之极。闻之,无香无味。宜辰疑惑地伸出纤指,轻捻之,润而滑腻,不是假的。宜辰展颜一笑,彷如琼花轻绽,与眼前之花相辉映,一人一花,霜肌雪颜,俨然一幅仙女雪花图。恰巧揭帘而进的秋玲看着这一幕,竟是呆在原地,一时惊为天人。
宜辰有些俏皮地伸指在花上一点,那白花便大幅前后摇晃,煞是可爱。
“娘娘起了?”秋玲回神走近。
“这是什么花啊?”宜辰笑道:“真如仙界奇葩。”
“这花还没名字呢,是燕翎进贡之物。”秋玲顿时高兴起来,“皇上一大早就着人送来的,希望娘娘刚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它。”
宜辰闻言一愣,随即疑惑地说道:“怎么会没名字呢?”说着一歪头,顿悟道:“是了,这花倒不像凡间之物,定是偶尔得之,才不及命名的。”
秋玲看着宜辰一脸认真的样子,掩嘴一笑:“本是有的,但皇上说了,这花瞧着像极了娘娘,定得娘娘的心,让娘娘给它重新命名,也显的它的造化了。”
宜辰闻言瞪向秋玲,好笑地说道:“都是把人比作花的,哪有花像人的?说这话的,是你吧?”
“娘娘是这世间最美的花了,这花可是修了八辈子的福才得入娘娘的眼了。”秋玲满是惊羡恭敬地说道。
岂料,宜辰眸中一冷,笑意顿失,“我可不是什么花,以后,不许如此做比。”
“是。”秋玲慌张地垂首应道,心下仍是讶异着,凡是女子,都希望自己能像花一样美艳惊人,这样作比有什么不对。
“终有一日,我会真正地摆脱一切拘束。”宜辰望着那盆花,自言自语道:“而不止是在这里做一盆让人观赏的花。”
秋玲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瞬间即逝。
“就叫寒玉花吧!寒为雪性,玉为花容。”宜辰轻手抚上那花,叹道:“也让我,可以睹物思人了。”
秋玲听了,以为宜辰说的这人便是凌帝,当下有些暧昧地点头笑道:“寒玉宫里寒玉花,这名字好,这名字好。”宜辰尚且陷在一些思怀中,并无意识到秋玲的意思。
“什么好东西,也让妹妹开开眼吧。”话音未落,便听见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近。
秋玲转身便见俞惜瑶长裙拖地,婀娜身姿如弱柳扶风,正笑靥如花,迤逦而来。宜辰纤眉微蹙,却并未转身。
“参见瑶妃娘娘。”秋玲躬身行礼。
“免了吧!”俞惜瑶笑着摆了摆手,看着宜辰的背面佯装怒道:“好姐姐,你也理我一理啊。”
宜辰这才过身来,淡笑着看向俞惜瑶,仍旧不言语。
俞惜瑶一眼便瞧见那盆奇特的花,故作惊讶地叫道:“好美的花啊。”说着便走近前,伸手就要触上,不料宜辰不着痕迹地拉过俞惜瑶的手,笑着说道:“再美的花,也及不上你啊。”这花,既然叫做寒玉,那就不是任何人可以碰得的。
俞惜瑶闻言笑得愈加娇媚,嗔道:“姐姐说的什么话啊。”忽然柳眉微蹙地看着宜辰,好似这才看清宜辰,如瀑长发随意披散着,宽松的白色睡裙挂在身上,显得慵懒妩媚,掩去心中的情绪,笑问道:“姐姐刚起吗?还没梳洗啊?”
宜辰略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近日因为怕皇帝来扰夜,她都是要先到树上去过上大半夜,才被宫女们央求着回房的,所以往往都会睡得迟了。幸好,这几日那凌帝都没来,可以放宽心了。
“娘娘,让奴婢为您先梳头吧。”秋玲说着就要去扶宜辰,俞惜瑶一把亲密地拉上宜辰的手,笑道:“就让妹妹为姐姐梳吧。”
宜辰闻言一愣,说真的,无论什么事她都喜欢亲力亲为,可是这女式的头哪有男子的容易梳,当下也不忸怩,任凭俞惜瑶拉着自己走到铜镜前坐下。
俞惜瑶看着镜中的宜辰,玉梳顺着宜辰的如瀑墨发缓缓梳下,娇柔一笑:“姐姐的头发真漂亮,比当年容妃的还漂亮。”
话音刚落,宜辰的面色一沉,看着镜中身后秋玲的身子明显一颤,想起在凤仪宫的那个欣儿,自己问起大翼皇帝的死因她也是那般惊慌,还有近日自己也偶尔向一些宫女探探口风,她们也是一问就慌的。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之的秘密吗?
俞惜瑶看着镜中宜辰复杂的神情,轻轻地推了推宜辰,揶揄一笑:“姐姐不会被自己迷呆了吧?”
宜辰一怔,回过神来,轻声问道:“那个容妃,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俞惜瑶手下一顿,敛去笑意,“姐姐,那是前朝罪人,能有什么好下场,自然死无全尸了。”
“死无全尸?”宜辰心下一震,脸上却只是淡淡地说道:“纵是罪人,一个宫妃,一条白绫便可,怎会受那酷刑。”
“她是为了...”俞惜瑶说到此处忽然一顿,一转话题,笑道:“不说这个了,那些个血腥事,都是男人的事。”
宜辰心下疑惑加深,只是,俞慎当初也是禁卫统领,行走于宫中,是凌帝进驻皇宫的一把便利钥匙,他应该知道当时的一切详情。真是可笑,自己的同父兄长居然间接杀害了自己的同母弟弟,那么,自己这又算什么呢。自己要杀的人,却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慕宜辰,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这样的境地。
愣神间,俞惜瑶已然把宜辰的头梳好了。但见,铜镜中,一人半梳绿鬓淳浓染春烟,青丝垂涤偎玉颜,眼眉如画,琼鼻悬胆,樱唇红润,清华绝伦不似人间女,恰如仙女倚翠台。
“真是漂亮。”俞惜瑶有些得意地笑道,“妹妹的手艺不比秋玲差吧?”
“娘娘这是哪里话,自然是娘娘梳得好。”秋玲有些紧张地说道。
宜辰一番心思全不在这上头,缓缓站起身,看着俞惜瑶,淡笑道:“那你知道,大翼皇帝是怎么死的?”真是不语则已一语惊人,秋玲吓得脸色都白了。
俞惜瑶故作沉思地蹙起眉,摇了摇头,有些紧张地抓住宜辰的手,“姐姐这是怎么啦,有些事不该我们知道的,就不要想知道。”
她们越是如此,宜辰心下越是不安,嘴上却也只是无谓一笑,“瞧你们吓的,我只是随口一问。皇帝死后,自然入葬皇陵。纵是江山易帜,也是如此。”
“姐姐说的是。”俞惜瑶似乎极力想着转移话题,拉着宜辰的手,看向秋玲,“还不快伺候你们娘娘洗漱用饭。”
“是。”秋玲闻言立即应声道,不一会儿,宫女们鱼贯而入,手端玉盆清水,还有各色粥点佳肴。
“姐姐,还有一件事,我想先跟你透透风。”俞惜瑶神秘地说道。
“什么事?”宜辰径自将手伸进水盆里往脸上泼去,接过巾帕轻轻地将脸上的水珠拭去,再用清水漱漱口,这才有些疑惑地望向俞惜瑶。
俞惜瑶抿嘴一笑,“再过些日子,我们这宫里可要热闹了。”
“是吗?”宜辰显然不大感兴趣知道那所谓的热闹。
俞惜瑶见宜辰一副仍旧淡淡的样子,心下不快,有些饱含韵味地说道:“大臣们奏折纷呈,极力劝导皇上例行选秀。不久之后,我们可要多好多的姐妹呢,再不会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么冷清了。”
宜辰闻言一怔,看向俞惜瑶,原来她是为这事来的,敢情来和她建立阵势商量对策来的?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好笑,那人要选秀女,又和自己何干,自己倒巴不得他远远地离了自己,清静地过了这一年,与他一决生死,也就了了。脑中忽然浮现那晚他们月下相偎的情景,心下莫名闪过一丝浮躁,但也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既然你认为这是好事,那就最好了。”宜辰浅笑着就坐下开始吃起早饭来。
俞惜瑶显然是没想到宜辰会这么说,忽然似是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缓缓走动,地上丝裙逶迤柔软,细软腰肢婀娜多姿,轻轻坐在宜辰的身边,轻声道:“姐姐,父亲对姐姐着实想念得紧,希望姐姐,能见见他。”
宜辰拿着汤匙的手一顿,随即淡淡地看向俞惜瑶:“你要不要一起再吃点?”
“不用了姐姐,妹妹忽然想起约了婉仪采花配茶,就不打扰姐姐用餐了。”俞惜瑶笑着站起身,看着宜辰一听到婉仪明显一愣。
“好,你多陪陪她。”宜辰轻声说着,继续低头吃饭。
“会的。”俞惜瑶柔声说着,便起身告辞。
宜辰这才抬起头,望着俞惜瑶离去的背影,目光悠远复杂,纤眉微微蹙起。
作者有话要说:逐步迈入新高潮,大家耐心等哈
、涟漪
秋夜晚风送爽,树叶随着风声簌簌作响,空中冰轮乍涌,皎月周围布着薄薄的乌云,遥遥天际不见任何星点。
宜辰信步走在林园里,小石子铺就的小径上,扫不去层层花影。西风过,淡淡花香轻萦鼻尖,没有繁星的夜晚,凉风习习,显得有些萧寂。
“娘娘,披上披风吧。”紧跟在宜辰身后的秋玲显然有些着急地问道,这么大半夜的,自己娘娘还有兴致散步,若有个什么闪失,自己还不得一头撞死。
宜辰却似没听到,继续缓缓前进,越走越觉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袭上心头,不由停下了脚步。环视四周,但闻风声簌簌,夹着树叶的敲打声,隐隐约约中,似乎有箫声传出,那声音忽强忽弱,似是由四周环荡而来,辨不清是从哪里传来。
宜辰驻足寻望,但见疏影绰绰,高啄的檐角冷觑云空,偶有地方淡淡地散出灯火之明,轻撩着这凉薄的黑幕。
“娘娘,我们回去吧。”秋玲看着宜辰面色微变,心下更加着急了。
“原来是这里啊。”宜辰眼中闪过一丝沉痛,望着西北方向几十丈处的坐落在黑暗中的一座宫殿,伸出纤指指向那里,轻声说道:“那里,是幽落宫。”
秋玲愣愣地看着宜辰有些悲伤的神情,顺着宜辰指向的地方看去,脸一下变得灰白,央求道:“娘娘,我们回去吧。”
宜辰听着秋玲略带哭腔的声音,回头一看,轻扯嘴角,苦笑道:“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走吧。”
话音刚落,宜辰突然瞧见前方不远处的一棵树后似有人影闪过,心下一疑,白影一闪,便施展轻功疾掠而去。还没来得及欢喜的秋玲见着宜辰一闪眼间就不见了,当下一脸惨白地环视四周搜寻宜辰的影子,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宜辰如风般地飞进在花丛间,待到那棵树时,环视四周,哪有什么人影,只有冷风吹动,树影摇曳。难道自己看花眼了?仰望高空,不见星辰的夜空竟是灰白灰白的,纵有夜风送爽,宜辰此刻也觉得烦闷得快窒息了。
身旁的这是一棵槐树,枝干粗壮,树叶繁茂,宜辰后退几步,心下一动,飞身上树。站在树的最顶端,举目眺望,视野一下变大,可依旧不见什么人影。看来真的是自己看错了。罢了,那丫头估计都急哭了吧!
待宜辰回到原先的那条小径上时,秋玲却是不见了踪影,不会是调虎离山之计?可是谁要绑架一个宫女啊?况且刚才除了她们两人,哪还有什么人影。难道是刚才那个?如果是,那他的速度,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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