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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独占一江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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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温柔地深吻着,浓情融进,旖旎气息混着尚存的茶香,流华满室。
宜辰平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地,就那样就势倚在云卿怀中,淡然地承受着云卿温柔多情的深吻,真不知是自己不懂情事还是太过无心呢。嘴里忽然有了苦涩的味道,宜辰眸光流向云卿的双眸,不知什么时候云卿的双眸已然紧闭,两行清泪无情滑落,随着云卿的吻含在自己的嘴里,却是倏然灼痛了自己的心。
宜辰本来垂放的手缓缓地抚上了云卿的后背,这让云卿浑然一滞,臂间搂着宜辰的力道猛地加重。渐渐地,云卿将自己的头移靠在宜辰的肩膀上,带着些许的压抑,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心。
两人一时平静安然地拥在一起,云卿深刻地感受到,此刻平淡的幸福才是他一生的追逐。只可惜,命不由人,此生,或许再没机会与她如此亲密地相拥着。如此想着,心中急遽加痛,几近贪婪地闻吸着宜辰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云卿…”
“嗯。”
“或许很快,你就可以离开这个你本不愿呆的朝堂了。”宜辰知道,
自己是欠他的,由生以来,自己从来有恩必报,只为不让自己感恩,如此便可无拘无束,飒然一生。
“或许吧。”相信自己现在是群臣共愤的吧,那么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死亡吗?
“相信我。”宜辰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你父亲的愿望落空的。”王爷选择自尽,一方面是被逼无奈,一方面应该跟游先生一样,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孙安然一生吧。
闻言,云卿心下一惊,猛地拉开宜辰,剑眉紧蹙,沉声道:‘你想做什么?”
看着云卿紧张地样子,宜辰淡然一笑:“做我应该做的。”
“你到底是谁?”云卿低沉地说道,喜欢她,爱她,无论她是谁。可是,如今看来,她的所作所为,必定牵扯到她的身世,自己不能让她再次冒险,就一定要搞清楚,她是谁。
“我也不大清楚。”宜辰笑着摇了摇头。
“宜辰…”云卿紧紧地盯着宜辰,“俞丞相,你跟他有什么关系吗?”他清晰地记得,那晚,她说,她得护他。
“我该走了,不然,又要节外生枝了。”宜辰话锋一转,淡笑着看了看云卿,“总之相信我,就是了。”
云卿伸手,缓缓地将宜辰拉进怀中,再次拥紧。
宜辰拍了拍云卿的后背,轻叹一声,拉开云卿,转身便走。
“难道你就从未相信过我吗?”忽然,背后,云卿几近嘶哑的声音传来。
宜辰脚步一顿,长叹一口气,“父亲。是父亲啊,云卿。”说着,毫不犹疑地迈步离去。
“…”
似是历过千山万水,重见的,不过又是一个人世的笑话。
作者有话要说:
、暗杀
宜辰走出皇宫大门,回身抬首仰望,宫外之人自外望里,这门是方的,如此宫外之人极难窥见宫内,平添了皇宫的神秘与皇家的庄严。而从宫中走出时,扇扇宫门皆成圆形,如此自内望外,自有一种身置气派宏伟,庄严肃重的环境中,让人不由起肃,不敢喧哗。
轻叹一声,宜辰回身,忽然觉得一片眩晕,差点栽向前方。宜辰心下一惊,以手抵额,缓缓抬首仰望天空。但见云敛晴空,冰轮作涌,明月寒光如千万支利刃激射而来,宜辰心下一凉,面露痛色地晃了晃脑,强自支撑着,急切地晃着步伐往前赶去。
街上,万家归宁,店铺茶馆酒楼,只剩旗帜迎风飘摇;寂寂窄巷,前方的数座牌坊预示着漫漫长路。宜辰痛苦地逐渐委下身来,单膝跪地,双手紧紧地抓着脑袋,只觉天地间,唯剩寒光射尘,如万剑密穿,凌迟着身上的每一处。
忽然,十几条黑影不知自何处,无声无息地飞临在宜辰的周围,带动了阵阵冷风。
黑衣人手横锋刀利剑,此刻面色怪异地望着单膝跪地的宜辰,然后倏然齐齐望向为首之人,似在询问情况,又似在等待着命令。
为首之人一时剑眉紧蹙,眸中犹疑之色乍现。
感受到身旁危险的气息,宜辰心中一阵冷笑,挣扎着抬起头来,十几个体格健壮的黑衣人映入眼帘,他们手上的刀剑寒光顿时刺痛了双眼。
为首的黑衣人眸光触及宜辰苍白的脸,那分明痛苦的表情中夹着极其不协调的冷漠,让自己心中猛地一颤。
宜辰缓缓强撑着起身,看也不看黑衣人,径自晃着步伐,绕过其中一位黑衣人,往前方走去,似乎眼前这些人跟自己毫无关系。痛意暗涌的表面的冰冷镇定,让与宜辰擦肩而过的那位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呆立,也不拦阻,一时间,大家似乎都忘记了身上的任务。
可就在宜辰擦过那位黑衣人时,为首的那人倏然猛地一抬手。
“杀。”冰冷的字自齿间生生挤出,寒光乍闪,十几条黑影登时如幽灵索魂般地飘向宜辰。
宜辰顿时弓身向后倒翻,恍作一条白缎,横飞着躲过突如其来的剑锋。
宜辰的这巧然一躲,顿时引得四周的杀气突然增盛。
宜辰手腕灵巧往袖里一探,纤手再现时,一柄软剑随之疾速蛇卷而出,寒气逼人。
黑衣人首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瞬间,寒光乍涌。顿时,那首领大喝一声,长剑如流星般向宜辰急刺而去,宜辰拼命忍住身上的痛处,余光斜睥那疾刺而来的寒光,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怨气,倒有了欲揭其面目的想法。
电闪间,清风袖剑气指森然,灵巧如蛇般缠卷住那人攻势凌厉的长剑,借势倒跃而起,修长双腿在空中向四周飞划而过,白衣扫动阵阵冷风,带着强烈的凌厉气息生生震开了群攻而上的众人。在众人急急后退的同时,宜辰手腕微转,袖剑松开那柄长剑,回翻旋身落地的瞬间,脑中猛地一阵剧痛,似有万虫啃噬,千针冷扎。
宜辰一个踉跄,就势单膝跪地,纤眉紧蹙。剑光闪动,黑衣人再次四面攻向宜辰,宜辰眸光一冷,握紧手中袖剑,凝气掌间,贯力剑身,顿时潜龙般腾空而起,袖剑软似华缎,闪电般绞住那凌势而来的黑衣首领的青峰,与其同时,左臂流星般劈向那人的面门,灵巧地挑起那块蒙面布。
黑色蒙面布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挣扎着飘摇,一张冷峻的俊颜赫然入眼…
震惊,绝望,伤痛…一时宜辰眸光变幻无穷,但也很快敛去一切情绪,恢复原先冷漠,只是此时身上分明披上了一份嗜命的孤绝,这让冷然相对的俞慎浑身一震。不错,那黑衣人首领便是那俞慎。
“俞兄还真是忙啊!”宜辰饱含韵味地看着俞慎。
俞慎剑眉紧拧。
“丞相大人原来就是这样报答在下的吗?”宜辰冷笑。
俞慎双眸含霜,“这是太后的命令。”几乎是脱口而出,俞慎心中惊讶于自己的急于辩解。
宜辰嘴边笑意加深,“原来如此,我说呢,辰怎么就有那特例。原来放出了牢狱,就是为了驱赴刑场啊。”晋王府禁府,唯放我自由,原是方便暗杀啊。
“…”听着宜辰饱含讽刺的语言,俞慎顿时无言以对。
“这就怪了,在下和太后似乎没有什么生死之仇啊?大人可否让在下死得明白一点啊!”宜辰心中冷哼,你倒先发制人了,母亲的仇还没找你抱呢。忽然身上又是一阵颤栗,刺骨的痛袭上周身,宜辰紧紧握住颤抖着的手,拼命地压住晕过去的想望。
“你的存在,就是罪。”
“…”你的存在,就是罪。如若不是浑身的痛楚,宜辰真想放声大笑,是啊,从刚一出生,我的存在就是份罪孽,它让我的母亲百受煎熬与苦痛,她的生命,就是因为我这个罪孽,那般绝望地,消逝。
可是,除了上苍,在这世上,还有谁,谁有资格能轻易夺去我的生命。我慕宜辰的命既然是母亲换来的,那么我就要更好地活着,包括母亲的那份。
宜辰忽然顿悟般地,无声地笑起,如果,如果还有机会,我慕宜辰将永不再踏及这片肮脏的土地,我已经尽力了啊。
“你…”俞慎看着宜辰浑身难以自禁地颤抖,心中流过一丝痛意。
“怎么,俞大人下不了手了?”宜辰紧咬双唇,那份强撑着的镇定让人见之生悯。
“可是…你非死不可。”一声落下,俞慎挥剑刺去,随之,众人群涌而上。
凌烈杀气,再次罩下。
剑如虹,寒光照彻长街,残忍地冷冻了世间。
横斩,斜劈,急划,猛撩,犹如人间修罗战场上,鲜血,沾满了白衣,已然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冰轮仍然高悬空中,残忍地温柔着笑看属于它的盛戏。
浑身的剧痛,逐渐让宜辰模糊了意识,心里深处,有一个声音疯狂地叫嚣着,死去吧,离开,就解脱了。那种死亡的快意顿时让宜辰几乎忘记了世间的存在,手中的袖剑,鲜血沿着剑戟滴落,一柄锋利长剑闪着凌烈的寒光,猛地插进了宜辰的左肋,重又狠狠地拔出,鲜血涌出,染红了白衣,这次宜辰模糊地确定着,这是自己的血。
袖剑滑落,像极了失去生命的长蛇,在地上缱绻着,就再无动静。
俞慎睁大了眼睛,眸中惊涛骇浪般地锁住宜辰逐渐向后倒去的绝然身姿。
忽然,一阵凌厉之风流星般割过,众人只觉浑身猛地一痛,惊觉间,一抹颀长身影如雄鹰般疾掠而过,几乎就在眨眼间,抱住了即将倒下的宜辰。一个旋身,宜辰已经全然落入一个坚实此刻却又不停颤抖着的怀抱。
“他的命,只属于本王。”
冰冻三尺的声音,昭示着世间最残酷的愤怒,引得黑衣人阵阵颤栗。
作者有话要说:留评吧。没有嗅到鲜花的香味,让我营养大失啊。营养不良的后果,诸位,可想而知啦
、深痛
夜深香霭散空庭,帘幕东风静。
凌王府上方,冰轮高悬,淡淡的月华笼罩,沉痛了阡陌红尘的宿命。
凌王府里,竹影凝墨,深露寒冻,一种窒息的死寂充斥着整个王府,众丫鬟仆厮个个屏息垂首而立,神色慌乱忧惧,如临深渊,如临薄冰。
刚才那惊心的一幕,到现在尚强烈地振荡着众人的心弦。
那是一幅怎样的光景啊:彷如光电一闪,一个淡紫身影,紧抱着一片雪光混着触目惊心的血迹,就那样毫无预兆地,突兀地闯入人们的视线,如夜神般闪入王府大门,惊得门卫急退三步。那种几欲杀人的狂怒神情,眸中冰冻三尺的寒光,料谁也承受不住那刀般一瞥。
接下来,整个王府,阴霾气息流转下,一片混乱。
一大拨御医涌入,又似丧家之犬滚出。
端盏举盆的丫鬟,个个慌不实步,一个踉跄,便将盆中之水泼出。
恐怕王府之中,也就剩,金钩帐里,那个似是沉睡了的绝世人儿最是安静,可是那紧蹙的眉头,自紧咬着双唇的齿间流出的血丝,分明显示着那人,梦中身外绝命的痛楚。
一个满头白发蓬乱,衣着破烂不堪,脚下尚且戴着镣铐的垢面老头,被两个带刀侍卫一路拖着进了房内。那人骨瘦若柴,垂乱的白发遮住了大部分的容颜,也掩去了那眸中流转的精亮目光。
所有的人都被斥退,房内烛光摇曳,唯剩三人。一人白发蓬乱,衣衫褴褛;一人淡紫修身,长发泼墨;还有一人平卧锦榻,白衣上一片血迹绽成了一朵深红海棠,惊心地妖娆着。
“老疯子,你的机会来了。”凌王眸光深沉,紧锁床上之人,自始至终都没看一眼那白发老头。
那老头拖着镣铐,晃着脑袋,近床,探头一瞧,“啧啧啧,好个美人啊!”随着开口出语,带动颊边垂乱的白发一颤一颤的。
“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声如万丈寒冰。
“咳,红颜薄命啊!”
“什么意思?”
“他是女的。”
“说重点。”
“她要死了。”
凌王浑身一颤,心中似有千丈高峰霎时倒塌,又彷如有一只手紧紧地捏住自己的心脏,让人忘记了呼吸。
“寒儿。”老头面向凌王,稍显担忧地叫着已经僵硬了的凌王。
“老疯子,你再胡言乱语,就休想能走出这扇门。”一字一句自齿间挤出,夹着滔天盛怒,含着嗜命的忧惧。
老头一改担忧之色,冷哼一声,“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难怪不讨人喜欢。”话语一出,一片冰刀猛地射来。老头自动忽略,径自伸手为床上的宜辰探起了脉。
凌王双眉越拧越紧,眸中慌乱之色惊涛骇浪般涌动。
老头披散着的头,往床里探去,似是认真地欣赏起宜辰的脸。
“老疯子…”凌王只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老头轻叹了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这一整个过程中,眸光不离宜辰。不舍地转身看向凌王,再次啧啧赞起:“真是个绝世美人啊!”
“找死。”凌王猛地出手扼住老头的喉咙,相信只要稍再用力,老头便可命归黄泉。
“咳,是,是月寒毒…是她…要死了,咳咳…不是我。”老头不断拍打着喉间的手,挣扎着脱离魔手。
凌王心中一阵剧痛,难以置信地狠狠地将老头摔在地上,颤着身走近床边,抖着双手触上宜辰紧蹙的双眉,“你要死了吗?这就是你说的命不由人吗?”轻飘飘的声音,说得如此艰难。
老头不由嘀咕道“你也有今天。”
“这怎么可能呢。”凌王忽然有些自欺欺人地一笑,“你不是清风神医吗?怎么可能让自己,让自己…”说道此处,猛地一顿,似是想起什么似的,倏而起身,抓起顿在地上的老头的衣领:“你不是绝世医圣吗?你不是说天下没有什么你解不了的毒吗?阿?”
“她中毒已经十几年了,要不是她内力深厚,还能活到现在?”几经折腾,老头的华发开向两边,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若仔细瞧得,那张脸年轻时候定然也是俊秀之极。此刻那双尚且清亮的眼眸,闪过一丝怜悯之色。
“十几年?”凌王惊痛,紧握的双手再次颤抖。
老头看着凌王一脸的痛色,长叹一声:“其实…也并非无药可救。”
话音刚落,凌王眸中一亮,“你说什么?”
…。
鸟鸣清幽,宜辰缓缓睁开双眼,迎上了晨间第一缕阳光。
环视四周,这是一间古朴清雅的居室,纱窗外丝竹摇曳,携着晨曦,送进了阵阵清幽,格外怡人。原来自己还活着,宜辰苦笑一声。
宜辰动了动身,不想扯动了伤口,吃痛一声,脑中才有了意识般地,恍然想起昨晚的种种,心中一阵揪痛。可是,隐约记得,一片剑光中,自己由于再难忍受寒毒攻身,几欲死去的时候,一柄青峰刺入,只觉得黑幕下天地瞬时倒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么,自己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宜辰以手抚胸,缓缓坐起身,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伤口,伤口已被处理好,身上的衣服,仍是自己喜欢的白色衣袍,只是已然不是自己的那件。
会是谁呢?是俞慎放过自己?不可能,既是太后下的令,他无因违之。那么…好像,当时有一阵急风掠过,自己是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中。是这样吗?还是这只是自己的幻境?宜辰自嘲地笑笑,自己在这边胡乱臆想,到底如何又有什么重要?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女子的身份暴露了。这么说来,自己就有了一条远去的理由了吗?
就在宜辰的思绪飘向高山远水间,朱门轻启,两个清丽少女推门而进。
“公子醒了。”黄莺般的声音将宜辰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
宜辰淡笑着看向两人,水绿长裙,青丝垂傍,粉嫩脸上漾着水般澄澈的清华。如此清丽干净的人儿,让人见之心下喜欢。
“公子,让奴婢为您梳洗吧?”两人恭敬有加地笑颜道。
“不忙。”宜辰挪动身子,在床沿坐定,笑看两人:“劳烦两位告之,这是哪里?”
“是风林居,公子。”少女恭声道。
“风林居?”宜辰略带疑惑地看向两人:“你家主人是谁?”
“…”两人有些为难地垂下首。
“是谁将在下带到这里的?”宜辰心中疑惑更甚。
两人将头垂得更低了,宜辰无语问苍天。
“那,我昏迷了几天,这总可以说了吧?”
“公子在这里已经一天一夜了。”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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