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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玉逍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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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么?”
一番话甫出,语遥便觉得有丝奇怪,再一反应——自己的手正拽着凌逍衣角,脸蹭着他的胸膛,声音似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语遥脸一红,便要从凌逍怀里脱出。凌逍却抚上语遥后背,将她圈在怀里。
“唉,你如此说话,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会铁了心地摘给你。”凌逍的声音夹着无奈,却更似宠溺,他将头埋向语遥肩窝,轻声道,“语遥,其实我……只是想你多陪陪我。”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语遥要去阴国了吗?她会如何调查玉妃,稳定形势呢~~凌逍中的毒是阿语从一开始就埋下的雷,当然会有后续的~~敬请期待!
、阴宫风云(一)
语遥心中颤动,鼻子无来由地一酸,又转而轻笑道:“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如今我只是想替你分担,待日后安定下来,我……凌逍,我会用这一生来陪你。”
凌逍深吸一口气,声音便依旧平稳:“语遥,我会叮嘱他们护你周全,你自己亦要多加小心。我日日都要你的消息,记住了吗?”
语遥轻轻点头,任凌逍拥着。当真是最美的时光。
明殿内室,火炳匆跪在地上:“主上,此次遥主赴阴,为何炳匆不得跟随?”
凌逍面色无波:“金使、木使都在其列,人手已够。”
“可是,金使一向司护卫之职,为何此次替属下司武职?”
“金影武艺不输火影,应付得来。”
“主上……”
“炳匆,我不让你去,正是因为茉莉。”凌逍看着面色苦闷的火炳匆,坦诚开口,“此次赴阴,任务重大,我不希望有其他因素干扰。你若去了,心思会更多放在茉莉身上,而我需要,所有人以语遥的安全为首。”
火炳匆的神色添了一抹颓然。
凌逍又道:“阴国事了之后,我自会给你二人相处共事之机,到时有何分晓,便看你的造化了。”
“谢主上,火使遵命。”
五日,语遥一行人日夜兼程,终于抵达阴都。待入夜,便会有茉莉的人接应他们入宫。
一路上消息不断:
两日前,阴王被杀六日后,终于再瞒不住,皇后临朝,将此惊世之案公诸天下。世人大惊,朝堂陷入混乱,刑官接手查案,玉妃被移入天牢。
昨日,玉妃不堪重刑而死,死后挫骨扬灰。对于她的背景,却不曾审出半点。
今日,终于有人提出,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后力保幼子,却遭到长公主与四王爷的反对,朝堂之上不欢而散。
明日起,便要看他们的了,不,更确切的是,今晚……
“遥主,今日还未传回消息。”语遥正在马车中闭目思索,袁戈的声音响起。
凌逍要求日日得到她的消息,袁戈便兢兢业业地每日按时提醒,直让语遥哭笑不得。
“唔。”语遥应了一声,“上封回信中我说了,以后每两日传一次。”
凌逍前两日才传信说,近日总心神不宁,十分放心不下,嘱她倍加小心,日日回信,早些回去。
可并非她懒得写信,实在是如此频繁太浪费人力,且更容易引人怀疑,语遥心中琢磨着,待再过几日便减为三四日一回信。
“遥主,宫门开了。”车外男子的声音传来,是木流松,“水使的贴身侍婢站在那里。”
“入宫。”语遥淡然道。
马车立时驶起,径直将他们带到皇后寝殿星默宫。
“水使见过遥主。”茉莉吩咐水影守在宫门外,对语遥下跪施礼。
“快起。”语遥手一伸,“眼下不必拘礼。说说情况吧。”
“是。”茉莉起身道,“眼下最大的障碍有两个人。阴王的大姐长公主,向来野心勃勃,门客众多,育有一子二女,只可惜她那独子不争气,整日流连秦楼楚馆,不务正业。她并不反对幼子即位,只反对皇后听政,主张由她与四王爷共同监国。
四王爷曾与阴王争夺王位,往日颇受阴王限制,就连死士也早被阴王尽诛,实力不强,如今他企图夺权即位,只是依赖多年前曾支持他的旧党。”
语遥思索片刻,沉声道:“茉莉,作为皇后,你拿得出多少钱?”
“钱?”茉莉没有想到语遥会问及这个,一愣之后方道,“属下掌管后宫,调拨三十万两应该不成问题。”
“呵,够了。”
见语遥面色轻松了几分,袁戈忍不住道:“遥主,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阴国与祝国情况最大的不同便是,眼下事发突然,时间紧急,来不及慢慢笼络结交控制,渗透势力。所以,只得出奇招。”语遥解释道,“木使。”
“属下在。”
“阴都内有多少木影?都是何身份?”
“共三十五。在朝为官者四人,官家小吏十八人,普通商户八人,书生五人。”
“在朝为官者不消说,支持皇后便好。官家小吏……择出其中主子在四品之上的,趁夜将银票发下去,三品五千两,二品一万两,一品两万两,写好收据,便说是皇后给他家主子的。
再召集那五个书生,叫他们每人作几篇诗文,写巾帼不让须眉、母子情深,颂皇后德行与威信,要简短、易懂、琅琅上口,三日之内,要传遍阴都。”
“是。”木流松凝神深思,郑重应答。眼神中透出三分惊诧,三分审视,三分认同,还有一分若有若无的欣赏。
语遥又转向茉莉:“水使,凌逍要你拿下阴都兵力,办得如何了?”
茉莉面色一滞:“属下无能,都卫领始终不肯放权。”
语遥却扬眉道:“如此正好。”
“啊?”袁戈有些错愕。
语遥却又唤道:“金使。”
“属下在。”
“金影何在?”
“此次第一批随属下前来的,有二十金影。”
虽在意料之中,语遥仍是暗叹,不愧为暗影,人在暗处,如影随形。
“你率金影,埋伏在王宫到四王府的必经之路上,明日务必将四王爷截杀在下朝回府途中。记住,要尽收其财,得手后向望国去。嗯……要绕路走,且要让追兵发觉。四王爷身边不会有太多高手,此事应不难办。”
“是。”金傲川心中颇为震动,但他从来情绪不形于色,“属下入望之后,何时回来复命?”
语遥略一思索:“望国亦非久留之地,你沿边境秘密绕回祝国,然后在祝国边关待命。一时之计也难为你了,现在便去部署吧。一切小心。”
“是。”金傲川郑重点头,转身离去。
“水使,你先去将银票备好交与木使。然后再回来,我还有话问你。”语遥轻轻呼了口气,“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哎,等等……”茉莉未及答话,袁戈急急抬手道,“遥主,俺的任务呢?”
看着袁戈殷切的神情,语遥又认真思忖起来,少顷,终于无奈道:“呃,这个……你暂时……没什么事。”看袁戈一脸窘相,一旁的木流松已在憋笑,忙又补充道,“老袁你随流松办事吧,他一个人可能有些紧。”
“是。”袁戈闷声答道。
三人一同退出房间。
约莫过了两刻,茉莉返回星默宫:“禀遥主,办妥了。”
语遥正坐在躺椅上,直起身道:“好。茉莉,你与我说说玉妃之事吧。”
“是。此事公开之前,属下一直秘密审问玉妃,可她始终一言不发,威逼利诱都无动于衷,面上还总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却无神,也不寻死。属下还叫了太医来诊,可她精神并无问题。
之后玉妃被移送天牢,属下也一直在旁听审。内刑署用了大刑,可依旧毫无所得。直到她不堪酷刑弥留之际,才开了口,属下附耳细听才得以分辨,却都是胡话。”
语遥愈发起疑:“她……都说了什么?”
茉莉面上亦浮起几分困惑:“她说的断断续续——‘女孩……女孩又如何……为你们报仇的,终究是你们看不上的女孩……’反反复复,说了很多遍。”
“什么!”语遥蓦地站起,身形一晃,险些没有站稳,双眸睁得很大,满脸的难以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应该能猜到了吧~~晚上八点还有一更~~
、阴宫风云(二)
茉莉更觉不解:“遥主,你怎么了?”
“她……她的右肩,是否有个弯月形胎记?”语遥的声音颤得厉害,似千分急切地提出此问,又似万般不愿听到回答。
“遥主……如何知晓?”茉莉见语遥神色异样,小心答道,“天牢中,玉妃的衣裙在鞭刑下破破烂烂,属下才注意到,却不曾多想。遥主可是知道此记之意?”
语遥没有回答,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以手撑住桌案才没有倒下。茉莉上前欲扶,她伸手一隔,半晌才开口道:“她……她还说了些什么……”
茉莉虽同语遥相处不多,却有感遥主沉着自持,性清而和,不曾想象她会惊恐至此,心道事态严重,忙一五一十回禀:“她还说,‘呵,这辈子到最后,也尝了三个月的恣意妄为’,‘你们可曾后悔过,死前可曾想到我,还有你呢?’,还有……‘十五下,一下便是一年’。”
茉莉顿了顿,又补充道,“侍候王侧不得携带兵刃,而她是在……在与酒醉的阴王云雨之时,用散落一旁的发簪刺入阴王后脑,如此之后,又在阴王全身反复刺下,属下数过伤口,一共十五次。”
语遥脑中轰然炸响,方才强留的一丝冷静完全不复存在,泪水如决堤般夺眶而出。
“遥主,遥主!到底怎么了?”茉莉摸不着头脑,更加惊慌。
语遥却已木然。
凌逍初次出谷后曾告诉她,王爷夫妇为阴王所杀,离姬常年身处青楼,消息灵通,她自然亦是知晓的。“女孩又如何……为你们报仇的,终究是你们看不上的女孩……”这便是她,对这个人世的诀别曲……
原来那回换血之后,她便不曾再回去,而是只身去到阴国,凭着阴王的好色与自己的美貌选秀入宫,不知用什么办法,竟以那破壁之身,犹得圣宠。玉妃……玉妃……
十五年……从六岁到二十一岁,十五个春秋,短暂而痛苦的一生。她对阴王刺下十五次,每一次,都是她不堪回忆的一年……
“如今你掌祝国实权,该将她接来过好日子了。”
“待到我重建陈朝那一日,我会亲自到胭脂醉接她……”
犹在昨日的对话,却已成为再也无法兑现的梦魇,将至亲二人永隔阴阳。
语遥想开口,叫茉莉打点妥当,将她的尸首运回亲人身边,哪怕是骨灰也好。可喉头方一动,脑海中便蓦地跳出密函中的四个字——“挫骨扬灰”。
她终究,什么也没有留下。
“陈王朝,那是她的执念。”
如今她死了,一缕青烟和着凄白的粉末早已不知飘向何处,仿佛那被风吹散的往昔,抓不住,追不回。那么执念,可还在?
过了许久,语遥仍是失魂落魄,甚至满脸泪水都不抬手去拭。
“遥主!”无奈之下,茉莉上前扶住语遥双肩,晃了晃,“你没事吧?”
语遥双眸终于有了神,视线重新落在茉莉身上。
茉莉心中微松了口气,后退一步道:“属下僭越了。”
“无妨。”语遥深吸一口气,她不可以在此时迷茫倒下,她还要主好阴国之事,还要安慰凌逍……
语遥抬手覆住双目双颊,将泪水抹去,稳了声道:“方才说的那些,可曾回报给凌逍?”
“不曾,玉妃所言断续又理不出逻辑,属下失察……”
“不,”语遥的声音虽轻却坚决,“此上所说全部细节,都莫要回报,待日后我返回祝国,自会与凌逍说。还有,玉妃之事到此为止,无须再有后顾之忧。”
“是,属下遵命。”虽然满腹疑问,但身为暗影,所需做的便只有服从。而且,从语遥的神态看得出,玉妃似乎并不代表什么势力,即使有,也并非敌人。
“明日早朝,无需多做纠缠,只推以国丧为重,早早散了便是。待金使事毕之后,再……”语遥对茉莉如此这般做了番安排,“依我所言去做,我相信你没有问题。”
茉莉郑重领命。她本便悟性高,极擅行事,语遥略一点拨她便已了于心然。
保险起见,茉莉安排语遥宿于皇后寝宫内室,自己则歇在外面榻上。
深夜之中,语遥望着云层遮掩的弯月,心难以抑制的痛。
玉妃,便是离姬……此事还不能叫凌逍知道。语遥想,一定要等她回到凌逍身边时,再告诉他,告诉他自己一定会陪着他。
离姬……她甘愿将生命绽放成一场烟火,耀的绚烂,耀的酣畅淋漓。可对于凌逍,这便是一场决绝的火葬,足以将亲情烧尽,留下永久的疮疤……
“待我为萧公子献一支舞如何?”语遥还记得那一支舞,记得那步履中的万般柔情。那是她为弟弟跳的一支舞,是念,还是怨……
在她受刑弥留之际,可曾想念带凌逍放过的纸鸢,又可会忆起在胭脂醉,她从二楼风情万种地迈步而下时,凌逍那一个回眸……
沉淀了十五载的辛酸苦辣,终化为三月的恣意,一刻的崩发。
奈何烟花空余烬,凤去魂来何处归……
袁戈始终有些糊涂,跟在木流松身后一言不发。
木流松有所察觉,问道:“袁戈,你这是怎么了?”
袁戈一副思索的样子:“木使,给出去这么多钱,可俺有些不明白啊……”
木流松笑笑:“这个不难,待会给完最后一家,咱们伏在暗处等着看,你便明白了。”
“哦。”袁戈挠挠脑袋,“还有金影那边,俺知道遥主想嫁祸给望国,可既然如此,为何要抢钱呢,又为何要故意绕路走?”
木流松停下步子,嘴角扬起:“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咱们这位遥主啊,不简单。”反应之迅速,心思之细密,思虑之周全,不简单,也无怪能与主上并肩。
吏部尚书府邸。
尚书方回府,看门小吏便笑脸跟上:“老爷,好事啊好事!”
尚书一皱眉:“何事?”
小吏压低声道:“方才皇后遣人来府上了,留下一万两啊!”
“什么!”尚书蓦地停下脚步,“皇后?一万两?你收了?”
“是啊,使者说了,那是皇后答应老爷的,小人哪敢不收?”小吏面上仍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将收据呈上。不用说,这小吏便是木影。
“皇后答应本官的?糊涂啊!”尚书巴掌扬起,狠狠拍上小吏的脑袋,“你知不知道,收了这钱,本官就得支持皇后啊!”
小吏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结巴着道:“老、老爷,这收据没、没有府印,兴许咱们可以赖、赖账。”
“赖账?你以为皇后傻吗?”供后宫用的银子、银票是有不同印记的,若无中宫凤印,银庄也不可兑换。除非一下子花光,或者一把火烧了,这银票就在自己手里赖不掉,可……那是一万两啊……
小吏不敢多问,继续试图补救:“那,要不把钱退回去?”
尚书又是一巴掌:“眼下形势不清,本官一直中立。要是进宫退钱,不是打皇后脸吗?这可是得罪一头大的……”况且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成了他与皇后相互通气。
小吏继续哆嗦:“老爷,那怎、怎么办?”
尚书双眸微眯 ,若将来皇后倒了,他手上的钱也就废了,况且皇后铁定会咬出此事拖他下水,到时就算解释清楚,也难消新掌权者对他的疑虑。
正当此时,又跑来一个小吏,慌乱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尚书怒而拂袖道:“又有何事?”
“四、四王爷当街被土匪抢了!”
“抢了?”尚书心中一惊,“四王爷如何?”
“土匪嚣张得紧,四王爷薨了,身上的钱和贵重东西全被抢了……”
尚书倒退两步:“这……”这决不是普通的抢劫。
“听说皇后发了好大的火,传都卫领大人进宫问话呢!”
尚书眸光一闪,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叹了口气,沉声道:“备轿,本官要即刻入宫,请皇后早日主持大局。”
四王爷倒了,帝都兵权就快要归皇后了,徐大将军还手握重兵。
如今看来,皇后有儿子、有手段、有势力,这场仗是赢得差不多了……皇后能给他钱,就同样能给别的朝臣,一定要抢在前面支持皇后,他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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