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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砌坠叶醉红颜-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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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玄啊!”上官太尉整个人趴在陈朔玄的身上,“你知不知道,你娶了涵就等于娶了整个天下?”陈朔玄笑笑,没有接话。宫外的谣传他是听过的,说什么娶丞相之女者得天下,这种事只是别人随便说说罢了。
“知道皇后是怎么下台的吗?”上官太尉醉醺醺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我告诉你,要是没有我干女儿,就算皇上想把你母后扶上后座也是不可能的,不对就根本没有机会。”上官庭岸如果在这里绝对会组织太尉大人说下去。陈朔玄迷惑了,虽然父皇处理昭仪夫人的案件的过程有些牵强,但是罪证确凿也是不容狡辩的,即使皇后没有用断魂散但下毒是她亲口承认的。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这可怎么说,难道没有涵,我的母后就不能当皇后吗?”陈朔玄假装不懂地问。
“我都说了,不是不能,是没有机会。昭仪夫人中毒涵早就知道了,她没有说,让彤儿栽赃皇后,如果不是这样,皇后怎么会收监律政院呢……”
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陈朔玄头上,他以为纪涵和后宫中的人不一样,没想到她的心机这么深。他还想接着问,但是上官太尉已经醉倒,平稳地打鼾了。
157。壹伍柒
夜风吹起,冰冷的寒风吹得人从心底里开始发凉。陈朔玄拿着一壶酒,坐在城墙上,任这冰冷的夜风吹着他。一口酒饮下,口中辛辣无比。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纪涵会变成这样,想当初,还在宫外的时候,她是一个多么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女子。难道真的和别人说的一样,嫁入后宫的女子都会被权势所迷惑吗?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上官庭岸巡逻完之后看见他在这里灌自己酒,好奇怪。陈朔玄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喝酒。上官庭岸也不逼他,陪在他身边,看着苍茫的夜色。好一会儿,陈朔玄终于出声了。“涵儿变了。”
“嗯?”上官庭岸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妹妹很好啊?她怎么变了?”
陈朔玄又灌下一口酒,喃喃道:“没变吗?”
出宫时还见他们夫妻俩好好的,怎么这会儿?是不是吵架了,上官庭岸正想问,陈朔玄打断了他,“庭岸,能不能说说你对涵儿的印象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是我干妹妹,就那样呗。”
“知道我对她是什么印象吗?”陈朔玄似在问上官庭岸,又像是问自己。“我一直都认为她像一朵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上官庭岸摇摇头,表示不赞同,“原来你并没有将涵看透,你看到的纪涵只是表面。‘芷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上官庭岸站气身,踱着步子念着。
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
陈朔玄默念着这两句,半晌,哈哈大笑,“可惜啊可惜。贫困纵然不能是君子改节,那富贵呢?世界上有几人可以抵挡得了权势的诱惑。”上官庭岸终于发现他的不对劲儿了,“朔玄,你和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他也想是误会。陈朔玄自嘲地说,“我怎么会误会她呢?她如此足智多谋,我‘疼’她还来不及呢?”上官庭岸更肯定他一定是误会了,正要劝解,陈朔玄再次打断他,“好了,不说了,你累了,我也累了,歇着吧!明天还要商议别的事情呢。”他拍拍上官庭岸的肩,提着酒壶走人。
上官庭岸看着他的背影,好落寞,完全不像意气风发的皇太子。只听他不停地吟诵着:“芷兰生幽谷,不以无人而不芳,君子修道立德,不为穷困而改节……”不知道为什么,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上官庭岸的心头,但是是什么不好的事他却无法预知。
京城,龙安寺
也已经很深了,龙安寺内除了大殿,僧人的僧房,香客的禅房都已经熄灯了,只有东厢房纪涵所住的房间烛光依旧明亮。
晴月将一件披风披到她身上,“夫人,三更天了,明天再绣吧!”纪涵捏了捏鼻梁,清醒一下朦胧的双眼,“再等一下吧!让我把这个平安符绣好!”
“夫人!”晴月顾不得身份的差别,她担心极了,太子妃为了这个平安符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好好休息了。
纪涵已经十分疲惫了,不想别人再在旁边吵吵,“好好好,我现在就去休息。”说着站起身,也许是因为坐得太久的原因,眼前花了一下,打了几个踉跄。晴月急忙扶住,“夫人没事吧?”纪涵摇摇手,“看来我真的是太累了,熄灯吧!记得早课的时候叫我。”晴月叹了一口气,夫人真的是……
158。壹伍捌
一觉睡醒,纪涵觉得自己想受了廷杖似的全身不禁疼痛,而且还酸酸软软的,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兰麝的香味袭来,让她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
“玉贝……”出口是嘶哑的声音,她现在口干舌燥,一说话嗓子就疼得不得了,“咳咳咳……剧烈的咳嗽惊醒了伺候在她身边的人。晴月早已经跑出去叫太医,沁雪急忙倒茶,一紧张,一壶茶洒了大半,玉贝扶起她,菡萏接过沁雪递上来的茶水,小心翼翼地喂进纪涵的嘴里。
一碗茶喝进去,纪涵总算是清醒了不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看四周,已经不是原来简单的禅房,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在这里,但是纪涵认得,这分明就是太子殿,她的寝宫嘛。“我怎么回来?谁私自把我送回来的?”纪涵很生气,因为她说过只要大军一天没有回京,她就呆在龙安寺一天不回宫,她要为将士们祈福。
三个侍女都不敢说话,太医说过,太子妃现在身子虚,不能气到她。犹豫了半天,还是最了解她的玉贝说话。“您也别急,不是我们自作主张,而是您的身体真的不能在龙安寺呆着了。您要想想,要是在那里出了什么事岂不是害了寺里的大师?再说,宫里的条件什么时候不比外面的好,您身体好了,想什么时候去龙安寺就什么时候去。您说对不对?”玉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算是将纪涵的怒火平息下去了。
冷静了一会儿,太医也被带来了。不出纪涵所料,来的太医就是何旭远。何旭远并没有直接为她把脉,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你这样吃苦,他又看不到。”
“太医要把脉就快点吧!”玉贝的声音比平时冷了许多,何旭远不敢看她,小心地走到纪涵身边,心情有些烦乱,把脉的时间也就相对的长了很多。
“彤儿好吗?”纪涵在何旭远把脉的时候无意识地问道。何旭远心中漏掉一拍,脸色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她很好,只是进来说想你了,想来陪你说说话。”纪涵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反正我现在在病中,她想来就让她来吧。皇后不是给了她一块儿可以随意进出宫廷的令牌吗?”
把脉完毕,何旭远站起身,“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注意休息,不要让自己劳累。派个宫女跟我去取药吧!”很明显何旭远是故意岔开话题的。沁雪上前一步,向纪涵福了福身,“娘娘让奴婢去吧!”
“不!”纪涵斩钉截铁地拒绝她,“玉贝去。”
“娘娘!”玉贝觉得不可思议,她怀疑纪涵是不是病糊涂了,她不解地看向纪涵,纪涵回以她凌厉的眼神,吓得玉贝不由得低下了头,跟着何旭远出去了。知道他们出去的前一刻,纪涵还瞪着他们。三个丫鬟中只有菡萏了解事情的始末,另外两个还以为是玉贝刚才说的话惹恼了太子妃,都不敢出声了。
“你们先下去吧,让我休息一下。”纪涵无比疲倦的躺下来,侍立的三人只好退了出去。
159。壹伍玖
还是属于春寒料峭的时候,宫里的一些道上还是有一些积雪,周围也没有什么地方,大冷天,谁也不想到外面。按照身份,理应是何旭远走在前面的,但是,就他和玉贝两个之间的复杂关系,还顾及得到这些礼仪吗?玉贝快步走在前面,她不愿意看到这个人,不想和他扯上任何关系,更不愿和他多呆一会儿。
地上湿滑,走得太急,心中想着其它的事,其结果就是摔跤。“啊”玉贝下意识地叫了一声,何旭远毕竟是练过家子,就算是一个路人他也会上前扶住。他伸手拉了拉玉贝,玉贝没想到会有人拉她打了个踉跄,和何旭远撞了个满怀。何旭远身上的味道让玉贝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她急忙推开何旭远,气氛更尴尬了。
“那个……孩子……她……”何旭远不可能真的对自己坐过的事熟视无睹,怎么说,那天晚上他自己也有错,再说,自己是个大男人,而且他清楚的记得,玉贝是第一次,一个姑娘家的贞洁被他毁了,他心中怎么可能会没有一点愧疚。
“孩子是王勇的,不关你的事!”玉贝没等他说完,就摆明自己的立场。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旭远知道玉贝肯定是误解他了,“玉贝,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玉贝毕竟是跟着纪涵的,主仆二人的性格也有点相像,玉贝深吸一口气,总算是冷静下来了,“好,你说,但是快点,我还要给我们家太子妃取药。
“玉贝,王勇已经走了,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辛苦的,这里是二十万两银票,离开皇宫,离开京城,找一个地方安顿,好好将孩子养大。”玉贝满脸的不屑,何旭远接着说,“你不用担心太子妃不放你走,你跟了她这么多年,她又那般心疼你,一定会让你离开的。还有这个,”他从腰间取下一个玉佩,“这是我给孩子的出生礼物,这是我的一片好心,玉贝,请你接受。”
玉贝接过他的银票,“好心?”她冷冷地看着何旭远,“我看何大少爷是想遮丑还差不多!”玉贝将二十万两银票悉数砸在他的脸上,“我告诉你,就算是只有我玉贝一个人我也可以将孩子养大,我绝对不会离开太子妃娘娘的,还有,你也别想见孩子,我不会让你见的,至于这个玉佩,既然是你的心意,我会给孩子的,至于她要不要,等她长大以后再说。”玉贝就是玉贝,纵然她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奴婢,她也决不允许有人侮辱她的尊严。
何旭远知道他真的伤害了这个女子,这个既不爱他,而他也不爱她的女子,他与她只是一份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对纪涵动了心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
“对不起!”迟来的道歉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你放心,这件事不会传到彤儿夫人耳朵里的。”
白茫茫的雪地就如同此时的玉贝。身为下贱,心比清高,这就是玉贝。
160。壹佰陆拾
京城十万精兵一到,辰央军队势如破竹,将战线向番邦推进了好几百公里。番邦本来进攻辰央就有点力不从心,如今,恐怕是要全军覆没了。
夜深人静,营帐中只传来士兵巡逻时走路的踏地声。陈朔玄呆呆地看着营帐的顶部,一个月了,整整一个月,没见纪涵给过他任何音信,他想问清楚乔皇后一案是不是她在做手脚?他想从她的嘴里得到真实的信息,可是来到边疆数月,她什么表示的都有。前几天他无意中在上官太尉同上官庭岸的谈话中听到,如果当年不是父皇下旨,涵本应该嫁给何旭远的。虽然知道何旭远喜欢涵儿,但是他从来不理解,为什么何旭远看涵儿的表情总带着淡淡的遗憾,这下他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一个黑影从营帐前闪过,“谁!”陈朔玄立马坐起来,抓起床旁边的剑追了出去。他很肯定那个人绝对是帝国的奸细,不知道她有没有拿到什么对我军不利的东西,绝对要抓住他。
陈朔玄的大动作惊动了卫兵,“将军发生了什么事?”军营中的人只知道他是副帅,不知道他是太子。
“你们立刻搜索营帐,有奸细跑进来了。”陈朔玄交代完追了出去。
辰央的大军早已经驻扎在原本属于番邦的领土上。其实出了辰央的边境之后,就是一片茫茫的草原。草原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隐藏的,陈朔玄现在要和那个奸细比的就是速度。
渐渐地,奸细好像有些体力不支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陈朔玄从刚才开始就保留着体力,眼看奸细不行了,陈朔玄一跃身拦在奸细的面前,“大胆蛮夷,竟然敢潜入我军营帐!”
奸细见跑不了了,二话不说,上前与陈朔玄对打起来。陈朔玄躲闪不及,中了一拳。可恶,竟然敢偷袭!陈朔玄拔出剑,向他击过去,无奈这个奸细的动作十分敏捷,一闪身便避开了陈朔玄的攻击。奸细见对方拿出了武器,自己也拔出随身携带的圆月弯刀。
“嘭嘭嘭……”兵器碰撞出激烈的火花,陈朔玄用力一推,奸细连连后退,这个奸细,力气也未免小了点吧?陈朔玄心中有些纳闷,而且看身形……好像是一个女的……陈朔玄身形一闪,趁奸细不注意扯下了他的蒙脸布。
“你……”果不其然,她是个女子。边疆的月亮格外的明亮,陈朔玄毫不费力的就看清这个女奸细的面容。小巧的鹅蛋脸,一双眼睛带着可爱,樱唇不点就红,和涵儿不食烟火的美丽不同,这个女奸细是俏皮的美。如果将纪涵比做兰花,那么这个女奸细无异于就是含苞待放的莲花。
眼前突然间闪过一张脸,陈朔玄认出来了,这个女的不是别人,真是番邦的公主。“你是雅雅穆舍尔?”对方没有回答但是脸上的惊讶已经给了陈朔玄准确的答案。“不知道如果你父王知道你被我们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你卑鄙!”雅雅穆舍尔毫不犹豫地啐了他一口。
“啧啧啧……真是有够野蛮的。”陈朔玄摇摇头,“你刚才潜进我们大营中干什么。”
“关你屁事啊,我才不会傻到告诉你我潜入你们营中偷取布军图结果没有偷到呢!”雅雅穆舍尔说完,急忙捂住嘴。陈朔玄哈哈大笑,他听说过,番邦的雅雅公主有些天真到可爱,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你走吧!”陈朔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放走她。
“这可是你说的!”雅雅穆舍尔吹了一个口哨,一匹骏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雅雅穆舍尔立马跳上,离开了。
陈朔玄看着她离开,心里有一种十分沉重的感觉……
161。壹陆壹
相较于其他朝代,辰央王朝的科考算是频繁的了。科举考试是一年一度,朝中官员更新的速度快,不易于结党营私,这也是辰央王朝昌盛的秘诀之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连纪涵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身子骨竟然会这么差,这一病,就病了将近半年。本来打算病好了再回龙安寺,终究没有成行。金秋八月,科举考试再次开考。而这次,中状元的正是当朝丞相的长子纪希茗。一时间京城哗然一片,纷纷猜测,是不是有作弊现象。但是人家的文章摆在那里,人家的名气就在那里,纪希茗入朝为官后,兢兢业业,爱民如子,谣言不攻自破。纪家的声望再次提升了一个台阶。
朝廷中,有纪丞相、柳御史大夫严守,百官不敢贪赃枉法,边疆连连传来捷报,辰央的一切似乎都十分顺利。
然而,表面上风平浪静的皇宫,实际上暗流涌动。景明帝的表面上还能装作硬朗的样子,实际上身子骨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了。虽有太医在调理,但是确实不行了。在这一年九月,皇后担心皇上撑不住,所以尽管小露儿尚未及笄,太子远征还未归来,便让他们早早完婚。
外面的人以为皇后太心急了,但是宫里的妃嫔看得真切,皇后着急了,皇上的身体确实不行了。在十五王爷成婚的那一天,被封到其他地方的皇子在同一时间赶回来,说是参加皇弟的婚礼,但是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呢?
原本以为要过几年京城才会混乱,没想到,提前了这么多,纪丞相和柳御史大夫暗暗捏了一把汗。
今日,便是十五王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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