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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无泪之繁花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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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
我睁眼,是柳玥,我问她,“你是怎么进来的?”
“姑姑你没关门。”
我累得竟然忘关了门。
“姑姑,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实现呢,如果不是和姑姑有约,我那天晚上就可以直接在皇上面前揭了面纱。”
“你小心眼还挺多的,好,我想想办法把你引荐给皇上。”后背上的伤最重,我只能趴着睡觉,说话都提不上气。
“姑姑,那我们拉钩。”她说完,执意要和我拉钩,有再多的欲望,也毕竟是个孩子,拉钩这样的事都还相信,可我瞬间感动了,很少有人这样愿意相信我。
“好。拉钩。”我如她所愿,她开心的一蹦一跳的离开,顺带替我带上房门。
再次睡的迷糊,暗卫推醒我,我揉了揉眼睛,他丢下句,是将军的任务,这些是要故清必须举荐的人。
我瞬间清醒,暗卫已经不在。我不清楚我身边有多少暗卫,他们每次见我时,都是戴着面具,一袭黑衣,只能通过声线知道是不同的人,他们平时的伪装可能是一名小厮,也可能是歇在屋顶,像蝙蝠一样生活的人。
我点上灯,暗卫留给我的纸上,写了几个人名,纸的下角,是将军独有的印章。我记下名字,然后将纸燃尽。
次日清晨,似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说不上来,我按往常去伺候故清,她今天穿的很素朴,妆也画得极淡,有种清水芙蓉的美,她神色对我虽不是冷淡,可也是说不上来的怪异。我把昨天暗卫传达给我的任务告知她,她竟笑了,“原来你装得那么好,是为了这个。”
我不懂她要说什么。
“为了防止泄密,杀了柳玥,现在,趁我还有利用价值便尽力利用,是不是把我利用完了,也会像对柳玥一样把我杀了灭口?枉我昨天还为你心疼,不过是一场戏罢了。”她冷冷笑着,丝毫不顾及我的脸上已没了血色。
“你说什么,柳玥死了?”
“你还装,她昨天去了你那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今早在院中被人发现,血都凝固了。除了你,谁还会怕她告诉皇帝真相,你可知道她一心想往上爬,只是想让故乡的父母生活的不要那么辛苦,你现在杀了他们唯一的女儿,让他们两老还有什么信念活下去,你真的好狠,你的心是什么做的,比石头都还无情。”她一步一步逼近我,我总算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今天白妃寝殿上下的人皆是素衣啊。
“谁告诉你,她昨晚去过我那?”我脑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怎么自己做了亏心事怕别人说?”她笑的张扬,我再也不想理会,咬牙转身离去。
“我对你好失望好失望。”她的声音还在我身后,甩也甩不去,合同柳玥那脆生生唤我姑姑的声音。
我不想听不想听不要听不要听,再也不要听。
我捂住耳朵捂住心跳,却还是像溺水般,要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为什么?”
窗外起了寒风,是要飘雪了么,今年的冬季来得是格外的早,院里的残花败枝被花匠减去,永远是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致。
“你变了。”寂心还是依然面无表情,“你变的心慈手软,像柳玥这样的人,本来就必须死,是你忍不下心动手。”
真的飘雪了,落在我□□的肌肤处,融化成一片冰凉的水渍。
“为什么,你要把这件事嫁祸给我。”
“将军已经知道故清是你的姐姐。他的人脉无处不在,你别忘记了他要调查清楚一件事极其容易。”
我笑的凄凉,“所以,你们要千方百计阻止我和姐姐相认,以免我们联手叛变,就算是相认了,凭我们现在的关系,也只是死对头罢了,可我那么相信将军,是绝不会叛变的啊,他怎么会不信我?”
“天下没有绝对的信任,将军阁下是何等英明的人,怎么会被这些情绪左右,一直以来是你自作多情了。”
“那你们现在留我又作何用?既已不信我,还需要我做甚?”我张口,却满是血腥,“你的姐妹之情也必是假的。”
“你只是一枚棋子,做棋子的没有权利猜测主人的想法,从你问我关于故清的那刻起,我便是安插在你身边监视你的奸细,我从没说过我们是姐妹。”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又想做什么?”
“你既然已经问了,我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对于现在变得软弱的你而言,对我完全构不成威胁。”她厉声冷笑,像个胜利的士兵,骄傲的离开战场,那个跪在地上与我争抢的“暗针衣”的人,已经在我的记忆里死去。
“我终是明白你昨晚话中的意思了。”
她的背影在我视线里越来越小,雪却越下越大,她的回答落在雪地烙在雪地,走哪都是:“可惜你明白得太晚。”
一个晚上,便可以让那些腐朽了的谎言,发了霉的虚情假意,一下子浮在水面,真是我变得矫情,还是大家,藏的太深?
快要结束了吗,一个棋子失去了她的意义,还有什么存活的理由。那个一手栽培我的人,像父亲一样摆在高位的人,面目全非。
“姑姑,你已经站了很久了,外面风大,您回屋歇着吧。”婢女撑开伞,我点头,刚应声好,嘴角血溢出,我阻止了她的大呼:“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只是急火攻心,没大碍。”我喝下她倒得热茶,觉得舒适了些,故清那边的丫鬟传话,说是娘娘要见我。
我走到地方,故清抱着暖炉取暖,连正眼都懒得瞧,说:“皇后刚刚派人来取昨天送的衣服,说是手工还有有些地方不够。”
无非是想销毁证据罢了,我回应:“衣衫不在奴婢这。半日后定会送来。”
我因而站在了储君的殿外,满脸的倦色。
仆人把我引见到他的面前,他穿着貂衣,白色的毛皮围在他的颈间,衬得那张脸比冬日的阳光还慵懒,他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面前摆了一张木桌,架着酒壶在温酒,小小的火苗印在他白皙的肤色上,他说:“你来这所为何事?”
“取昨天奴婢遗留在这的衣物。”我向他行礼,他摆手,不屑这一套,“过来陪本王喝酒,一个人闷死了。”
我应声说好,拿起酒杯的酒一饮而尽,他拍手大笑,“好酒量。”
我勉强笑了下,再举杯,又是一饮而空,如此反复,他看出了不对劲。
“抱着满腹的心事来本王这借酒消愁,胆子挺大的啊。”他夺过我手中的酒杯,不许我再喝,我一急,之前强压下去的血腥再次涌上,终是吐出。
“快传御医。”他冲旁边的太监喊道,我说:“没事,真没事,是急火攻心罢了。”
“急火攻心还说没事,在本王这必须听本王的,不然赶你走。”
“别赶我,”不知是酒精作怪还是什么,我头晕沉沉的,说出的话渐渐不受控制,“你也赶我走,我去哪?你们一个个都恨我,我究竟是哪里不好?我永远只是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而你们,却能轻易的伤害我,一句话,便可否认我。”
“真是胆子大,你是第一个跟本王撒泼的女人。”他打横将我抱起,温暖的气息令我留恋,我的头不自觉靠近他的胸前,低语:“不许丢了我。”
“还敢跟我提条件。”听见了他的笑声,我也笑了,他竟让我睡在他的床榻上,御医很快赶来,把脉后,说是伤口感染,再加上气血不畅,淤积在心。
听完御医的话,他的脸色一拉,说:“你没用我的药。”
他突然不口口声声不称本王了,我不习惯,竟然有点害怕他,点了点头,乖乖回答:“不敢用,怕里面有毒。”
“哈哈。”他笑着说,“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和我一样戒备心强。”我要是戒备心强,也不会轻易付出感情,想到寂心,我的心情有些灰暗,身体犯困,眼皮沉重。
“以后要躲就躲这来吧,躲完后,回去还是得坚强,你看我当个储君,人人都想我倒台,一天到晚跟在我屁股后面等着纠错,好找机会一纸奏折把我废了,他们越是这样,我偏偏越要争气,就不让他们如愿,气死他们,小莫子,你也要强大起来啊,守护住你要守住的东西。”他坐在床边,絮絮叨叨的,我扑哧笑了,“真想不到你有守护的东西。”
“有啊,当然有了,以前是觉得这储君的地位很帅气,想要什么酒可以得到什么,所以拼命的不想失去这些,也拼命的算计来算计去,我觉得我们挺相似的。”他淘气的用手指玩我的头发,我实在困的不行,不知道回了他些什么,慢慢睡了过去,这梦里没有将军没有姐姐没有寂心,只有我,还有一个人,总是告诉我,不要喊他太子,喊他的小名,湾儿,我忍不住笑着回复他,一个娇气的女孩名,我的头发受到了摧残。
自然睡醒,身体说不出的轻松,醒来看见储君在拭剑,模样认真,竟不忍打扰。
“看我看得够久了吧,我是不是长得很英俊。”他没转头,像是在和剑说话,我的脸红了,不服气的说:“哪有看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看你了,我是在看那把剑。”
仔细一看那剑,剑柄细长,上面纹路复杂,周身渡银,剑锋犀利,可照人影,是一把难得的好剑。
“怎么,对剑有兴趣,哦,对了,我忘记你是习武之人。”他见我上下打量这剑,拉我起身,就要比划几下。我接过这柄长剑,出乎意料的重,没掌握好力度,差点从手中滑落
“是这样的。”他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从背后环抱,指点使用这剑的方法,我这才发现,原来他高我好多,我只到他的胸前。
“我会。”他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扰的我有些气絮不稳,说着就要挣开,他故意加大手中的力度,一脸的坏笑,“来了我这,还睡了我的地盘,怎么也要付出点代价的。”
“你放开。”
“不放。”
剑已经掉在地上,现在完全是我和他的搏斗。
“你流氓。”
“我愿意。”他耍的一手的好无赖,遇到他,我怎么都是处于下风。
僵持着,小厮从外面匆匆进来,说是有人找我。
“让她进来。”他说着,总算是放开我了,一离开他的怀抱,我赶紧拍了几下衣袖,见我这么嫌弃,他装出受伤的表情,被我无视过去。
是故清宫里的丫鬟,神色紧张的行了礼,说:“姑姑,娘娘出事了,让您立刻赶过去。”
我回头问储君:“那件衣服呢?”
“在你睡觉期间,我已经派人送过去了。”他回答。
“不,不是皇后那边,是……是皇上。”丫鬟再次补充道,我看了眼殿外,大雪已经停了,地上是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白雪。
皇上?在我睡觉期间,是出了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我系好披风,丫鬟撑开伞,顶在我头上,我说不用,雪已经停了,迈下台阶,储君赶来,说道:“我陪你一起去。”
我点了头,有他在,出了什么事还可以缓缓。
路上,听丫鬟说清了事情的始末,原是今天白贵妃陪皇上在外赏雪,白雪中的梅花自是说不出的可爱,皇上便说想起了那晚在昙花花海中、娘娘空灵的歌声,要娘娘再唱上一曲助兴,哪知娘娘听后,面无血色,再三推脱,皇上不悦,正巧一位丫鬟剪了红梅的长枝,插在瓶子里供欣赏,皇上顿时龙颜大怒,说他的命令是无效的吗,说好是剪短枝;众人跪地,都难消皇上的怒气。
肯定啊,故清假如开了唱,定会露陷,可皇上也不是好唬住的。
“最近几日,朝堂上的一些事令皇兄烦闷,心情欠佳,这次发大火并不是要针对白贵妃。”储君在一旁提议道,“我们应该找个台阶让皇兄下,差不多就行了。”
“不,”我摇头,“就算给了台阶下,也不代表皇上不会对白贵妃心存芥蒂,日后恩宠定受影响,这件事先到地方,再见机行事。”
储君觉得有理,三个人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远远听到琴音,院子白雪堆积,红色的腊梅在雪中傲然盛开,无寒风无骄阳,这样的日子赏梅煮酒,再是惬意不过。
走近,听到皇上的怒吼,“弹的些什么,滚,给朕滚!”
琴音戛然而止,那弹琴的婢女吓得花容失色,抱着琴慌忙退下,皇上坐在案前,面前煮好的酒酒香四溢,故清倒满酒杯,送到皇上嘴边,却被推开,故清的面色尴尬。
两旁的婢女仍是跪在地上,吓得呼吸都像在颤抖。
行过礼后,储君走上前:“臣弟听闻皇兄在这赏雪,所以也跑来凑热闹,皇兄你可不要赶臣弟走。”
皇上神色稍缓,招手,“你来了啊,过来些,”并命令旁人,“给殿下上座。”
椅子搬过来,储君也不客气的坐下,大冬天的装潇洒,摇着纸扇,笑着说道:“好酒好景也要有美人献艺才算完整,皇兄意下如何?”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站在储君旁边,用脚轻轻踢他的椅子,他突然一把拉过我,不顾众人讶异的神色,道:“看舞听曲,这些都是一些俗物,这样的腊梅映雪,还是要英气些的表演好。”
“喂,我让你见机行事,不是指脱我下水啊。”我低声反抗,偷偷瞟了皇上一眼,他竟饶有兴趣的看向我们这边,捋了捋白灰的胡子,笑着说:“走上前些。”
我慢慢向前挪步,又听他说:“抬起头来,告诉朕,你叫什么?”
“回皇上,奴婢姓莫名殇。”抬起头,只敢匆匆看一眼皇上那张充满威严的脸,偏头,对上了故清复杂不清的目光,我好像听到她轻念我的名字,一字成一句。
侍卫在储君前摆上餐桌,酒和糕点相继备上,众人看着我,只等我开始。
“小莫子,剑借给你,来人,备琴。”他取下他挂在腰间的剑,抛给我,我接住,他面前桌上东西被撤走,一架棕色的古琴摆在案上。
这剑是他之前当宝贝擦拭的剑,比一般的剑重,可是熟悉了之后,使出的气势自是比一般的不同。
我对他点头,琴音起,那气势如虹的琴声仿佛在天穹缭绕,四下顿时空寂无声,跟着琴音,手中剑如飞龙,梅花纷纷被剑气杀落,飘飘洒洒,与扬起的雪花交错,我只感觉到,自己一袭桃花色的轻纱与周围融为了一体,与琴声共鸣。
琴终,剑停,我收了最后的一式,打量了下周围,寂静无声。
良久,清脆的掌声响起,皇上特有的深厚嗓音穿透了我的不安,“好,好,与储君一首‘金戈铁马’配合的天衣无缝,你年纪轻轻剑法便如此娴熟,实属不易,赏!”
我松了口气,赶紧谢恩,时候不早了,皇上要启程回宫,临走时,拍了拍故清的手,“你宫中还真是人才济济。”
算是平了一波吧,我走向储君,打算亲自谢谢他,可是,他却像不认识我般,接过我还的剑,却没有看我一眼,径直的离去,我的话卡在喉咙,上下不了,突然闷的难受:我是做错什么了吗?
回到宫中,奴婢们来贺喜,我把皇上赏的布匹统统给了她们,然后借疲倦送客,真不知道储君是怎么了,弄的我的心情也郁郁不欢。
夜晚,推开门,白雪映亮台阶,冷空气袭来,昏昏沉沉的大脑瞬间清明不少,我站在院中,忽然发现院中还有别人,定睛,是一身白衣的故清。她看到我,似是叹息般,衣袖一扬,消失在了转角处。
之后是很长一段的平静日子,长到我快忘记自己身在宫中是非之地,故清依旧不喜欢找我伺候,将军那边没有动静,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寒冷,妃嫔没事也都呆在自己寝殿,懒得出来受冻,我和储君也没有再见过面,偶然看看他给的药,才勉强证明昔日的不是一场梦。
可我,隐约不安,好像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是因为皇上生病了,还是说,是因为寂心失踪,或许,两者都是。
最近总看到宫里的人神色不稳,我怕是将军的计划到了最终一步。
一次大雪日,凄厉的猫叫惊醒,下床,夜晚被雪照亮,不想穿鞋,赤脚站在雪中。眼前粉色的衣裙像是从雪里开出的花。
“你回来了,寂心。”我说道。
她的表情仍然是冰冷的,声音却是长途跋涉的倦意,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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