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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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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可是我还是觉得我没事,所谓的虚汗从前便有了。”我总觉得他是在大题小做,虽然我也顾念也害怕我难以受孕这事,但是总觉得毋庸注重至斯罢。

“你心思向来不在此处细腻,因而常常不晓得自己身子是如何,平日里也从不记得月事,多久未来一次,恐也是不知罢。”他每每总是一语中的。

我无从辩驳,老脸一红,“不来月事也省心,若是被人瞧去了月事带子,我该如何和爹娘说我至今未有身孕一事。”

“夫人的意思是要与为夫多多努力好早日有个孩子给爹娘一个交代?”林述淡如水的面上忽的笑得狡黠。

“我这也是觉着这些事儿都悬而未决,因而心里头始终放不下心。”我撇撇嘴,“如若你今晚太过生猛,你说我这身子虚,我怕我一下子也是承受不了。”

“放心,我有分寸。”这跃跃欲试的语气是怎样?

“见你眼底青黑,可需要黄秋葵补补?”我不放心地关心他一句。

林述略一愣怔,笑得颇不是好意,“需不需要补,夫人你马上就会知道。”

心里一慌,知道自己嘴多事,因而引火上身,“哎你可别乱来,我这也还算是半个病人罢。”

“哦那为夫就是治你的相士。”言毕便是寻着我的唇吻了上来,他的唇带着夜里风的凉意,却道是将我拨弄得一身燥热。

我含含糊糊地吐了半句又被吃了:“还求相士手下留情。”

“本相士只会妙手生春。”

……

好的,好一个妙手生春。

都过了夏至,这春天来得不是强词夺理嘛?

折腾了一宿,我也是对我这脑袋瓜子越来越佩服,竟然还记着林述昨夜与我提及药囊一事却是没深入说,倒是深入做了一番。咳咳,这转头一想又不小心转入了少儿不宜的行当。

而那夏衫薄,没了厚厚的衣衫遮住我这平瘪的肚子,倒是怕被人瞧出个所以然来。虽说不晓得雅皇到底知不知我是否有孕一事,但因而为保险起见,在他诏我入宫的时候,我还是往肚子上多绕了几层绢布,现下这微微隆起的小腹,倒也似是有了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罢。

百里皙最近总是不太正常,见我从换衣间里出来顿时变成了饱餐后的模样,也不似从前那般哭笑不得,而眉间总是蹙着,让我笑话他东施效颦。

“怎的还未怀上?”他悄悄问。

“革命尚未成功,还需努力,还需努力不是。”我叹了口气,半是玩笑地回答。

“雅皇诏你何事?”他关心道。

“子白我回来再与你说,不是什么大事。你还是先把酒筵歌席的餐盘玉著先定了。”

“也好。”

我整了整衣冠,随前去的公公停下。

踏入大殿,雅皇坐于案几之后。见到我来,放下手中的朱笔,笑道:“文卿。”

“吾皇万岁。”我叩礼。

雅皇随意让我起身,道:“军功宴筹措得如何了?”

“微臣与百里侍郎一同核认了酒水、御膳与歌舞事宜,现下只有些零碎之事未定下来,其他也算是准备周全了。”我将琐事也一一说了。

待我语毕,雅皇从案几后站起来,走到我跟前,说:“文卿做事得力,孤当是予以嘉奖。”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我尽是说些虚词。

“噢?‘应该’这词说得好,”雅皇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说,“你说说为何‘应该’?”

“为皇上排忧解难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何况我为礼部主客清吏司,做好本职也是应该的。”一张口就后悔自己说错了话,竟是往雅皇挖的陷阱里跳了。

“君君臣臣,文卿说得对,”雅皇步入正题,“若孤要林述休了你,文卿也是无可违抗。”

心头一阵紧缩。

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此言慌着了。

我咬了咬下唇,答:“是。”

“可孤却不想这般做,”雅皇独自笑了起来,笑声突兀,让人捉摸不透,本就性情阴阳不定,这般笑倒是把我给唬住了,“小九欢喜一个叫做韩之繁的人,可惜宸国女皇却定下了那个人,我劝不动小九,可她不愿嫁给朗青,如今也只能麻烦林爱卿了。”

雅皇竟是知晓公主意属韩之繁。

“敢问皇上为何执意要将九公主嫁出去?”我不解。

“她也是到了适婚年纪,若再不嫁出去,或是今后就由不得她选了,”雅皇略一踌躇,与我道,“而她大了翅膀也硬了,孤自要权衡一番,她究竟该嫁给何人。”

“所以,避重就轻,皇上觉得林述是个可靠人选?”我试着开口,另一方面,朗青的爹爹是前朝重臣,在朝堂上人仍是有几分威望,雅皇若是安抚不了他,这朝堂之势也会有所动摇。于是林述的家事则会让其无话可说。

雅皇哼笑,我一惊,“为人臣子的如今倒是妄自试探起孤的心思了。”他话语之间没有责怪之意,但此话一出,我却是感到了无形的压力。

“微臣自是不敢。”我拱手低头,“万事都凭皇上安排。”

“噢,你竟是不顾夫妻之谊,全念着君臣之义了?我朝有你这样的臣子也是幸甚至哉,那文卿你倒说说,你会将小九许给谁?”雅皇竟是直接将此问题抛给了我。

按耐住不僭越闻他为何要问我的意思,也不清楚他是否知晓九公主来找我一事。

于是我考虑良久,均衡利弊,半是吞吐,终是说了一个名字。

左攸天。

说出这个名字我不是没有私心,但雅皇也未说要我站在谁人的立场上说什么。九公主原先的意思是雅皇若要强势胁迫我必须与林述和离则要作出抗拒之势,可是雅皇现下并无提及什么,口气也不是那么生硬,我是有些恐怕他明暗不一致,往我背后捅一道,又笑着敷衍我说:“文卿不是说全听孤的做主?”到那时我便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面上的林述好似并不与雅皇那般亲近值得信任。可若要真说什么可疑之处,除却我外祖那一点,我又说不上其他的事来。而闻言雅皇的意思,总觉他与林述也并非拳拳托付,而他与九公主之间也让我顿生疑惑。思及当初廖夫人与薛太医一事,我脑中渐渐明晰却怎么也理不清思路。

可为何雅皇好似与我敞开天窗说亮话,这也是让我极其不解之一。

“文卿好抉择。”雅皇赞,扯断了我的盘算。

我一笑,道:“左大人做事精明能干,从不拖沓,是成大事者。为人亲善,或是良婿。”

“何如林述?”

“这……微臣不敢妄言。”

雅皇哈哈一笑,“情人眼里出西施,到了你眼里林述自然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但你又不愿因小九一事与林述相离,便是觉得左攸天不如林述可也不能将林述给说高了。”

“皇上说笑了。”我微赧。

复过了几日,大军入京城。

浩浩汤汤铠甲十里,城门大开,马蹄作响。

为首不再是夙昧。而时慎行、朗青等人依次出现,后,十六人抬的棺材覆上白素,我想这棺里应是夙昧的衣冠盔甲。

再次想起音容笑貌,还是觉得可惜。

本是有几分喜的味道,倒是触景生情,看着那口棺而收敛了许多。

雅皇亲自出宫站于内城迎接,归军已是受到极大款待与荣耀,可这出门相迎的大半原由还在馆中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的节奏
今天没学习A




44

44、第四十四章 吃醋? 。。。 
 
 

夜里,我与百里皙将酒筵安排得当之后,便也上了殿正坐。

雅皇身边美眷斟酒捶肩,歌舞升平美人如花,席间常年在外的将士连连拍掌叫好,顺手揽得几个佳人在怀。

而鼓乐流连,裙裾曼舞深处,我见林述一身浅蓝,坐在左侧挨近六皇子处,时慎行笑语琰琰,六皇子边上则是五皇子时疏言,唇角依旧是一派春风入酥。

我本高昂的兴致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缺缺,不晓得是多想还是如何,见到六皇子时慎行时,却总是不自在。

因为药囊一事,始终不能介怀。不晓得其意为何,可即便是若我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却早已将他置于对立面。可林述依旧同从前一般,看不出真假,也辨不清他的良木为谁。那夜之后,也再无与我谈到药囊的始末了。

只是见他不再佩戴,我终归是放了几分心下来。

“为何不坐到林述身旁去?”百里皙问道,示意其他官僚的身侧坐的女眷皆为其正妻,而我坐在他身侧恐怕被人看见了要说闲话。

我倒是没觉得有多大不妥,何况我们坐在最末处,也无多少人瞧见,便与他说:“我如今算不得女眷,应是礼部官员。”

百里皙努努嘴摊手,拿我没法。

又问:“那日皇上诏见你为何事?”

“哦为公主婚事罢了。”我小啜一口酒。

“可为何要邀你相商?你何时成了红娘月老?”百里皙也是觉着这事太过蹊跷,捏着杯子的手轻转杯沿,然而下一瞬忽的明了,紧张道,“莫不是皇上有意要将九公主嫁与林述,这才方同你商量的?”

我握着杯子,笑出声来:“我自然不是红娘,因而子白你后一句话是说对了。”

“笑什么?”百里皙觉得我脑瓜子不太正常,自家的夫婿都要被人抢去了,却依旧笑得诚恳,便用手背试了试我的温度,眼下一阵紧张地瞧着我说,“脑子也没烧坏啊。”

我不答。

便是在下一刻闻见了雅皇随意开口:“朗爱卿此战有功,赏三百石,绢两百匹,九斛珠,肇赐铁骑将军……这也是你应得的。”

朗青闻言起立,身姿之间因有了战场的历练,显得格为俊挺,少年将军,自然是一派英气,而面容可人,本是多少少女心心念念的良人,却他执于九公主这棵树上。

他眉宇间多是隐忍,仿佛明白了雅皇此举的含义无奈又叹惋,上前道:“多谢,皇上。”

九公主的事,却是没被提出来。

我估摸着是他向皇上请婚,可惜公主不愿,遂不成。

因而雅皇若是此时不嫁公主,于他也难有一个交代,所以便硬是要将之觅得一良人。

只是席间未再提起此事,我心难免有些不安。

到亥时人才散去,百里皙本是同我一起回的礼部,因为还有些事儿要结。可他见宴席散后,林述向我们这儿走过来,他自觉难堪,便是起了身。我坐了时间有些久,一时腿麻起不来,扯了他几下后,他才意识过来扶了我把。

林述将此举都看在眼底,在我们面前站定,面色如水,疏淡一笑,对百里皙说:“夫人有些不适,今晚怕是要多劳烦百里侍郎了。”

我正要出声说什么我哪里不适。却是让百里皙先回了说:“叙儿自小体弱,这我也是知晓,林大人来得正好,我等会再去一趟礼部,叙儿同你一道回去也好。”

可我听得有些微妙。

一个叫我夫人,一个叫我叙儿。

虽都是平日里的唤法,我总觉得哪里古怪得紧。

我瞅着百里皙悻笑着的面,多言了一句:“子白你可有不适?”

一言出。

三个人都没好台阶下。

一是拆穿林述胡说,我身子好得很;二是说子白抽风,不似寻常;三是我这般直言,让他俩本是搭好的虚词都化成了灰,一下子没了遮掩,倒是有几分揶揄了。

“哈哈哈哈哈,”又是百里皙打破沉寂,勾了勾嘴,“一个月总有那么几日,你也是明白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与林述无言以对,默默转过身去,看那飞过树影的乌雀。

因这腿麻,我自是享受到了更高一层的待遇,被林述二话不说抱了起来。我差点惊呼出声,这时忽的觉得这举动颇为熟悉,细心一想,却是不敢往深处去忆了。

总之年少不经事时,只有冷面不羁的少年这么突如其来的举措把我吓得惊慌失措,尔后我心却甘甜如泉。

心头一紧,攥着他的衣襟的手也就紧了些。

走了几步,他便停步,将我放下。

我转头去看他,不解。

以眼神示意:“怎么?”

林述目色清雅,素蓝的衣襟上是白色的纹路,薄衫拂过我的面,他微微一张口,言:“有些重。”

我愤怒。

跺脚以表示愤怒。

看着我这般举措,他轻笑,“腿现下应该是不麻了。”好似方才他未说过什么了不得的话一般,竟是温敛自持的模样。

蹲下身来替我捏了一会小腿,我僵在那儿未动,自觉这举动即便是在夜里头也怪见不得人的。

等了片刻,他复起来。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硬着头皮和他走完那条小径。

“九公主姻亲,”林述一顿,唇角一浅,“夫人所做可是极好。”

我一时没缓过神来,但闻他话中之意,极好还似并不是什么“好事”。

“左大人的确值得托付终身。”我话说得诚恳,不明白为何他是这般语气,好言宽慰。

“嗯,值得公主托付终身。”他复言。

现下我开始怀疑我这脑是不是愈发不太好使了?还是不明林述重复一遍何意。

“子循是觉得我提左大人不太妥当?”我有些踟蹰,可独自揣测了一会子他语中含义,却是气上心头,一想到他竟是也抱着这享齐人之福的念头,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可是面上又保持着当家主母明是非懂道理的常态,可话却先脱口而出,“难不成雅皇中意的人是你我还该应了不成?”

“夫人难道没应?”他失笑。

我一愣,我说的是“听凭皇上做主。”字面上实为应了无错,可我心里却没应。所以被他怪罪到我头上来了?

舒了一口气,与他道:“子循可是在气恼?”

低眉,止步,眸如墨池,“并无。”

很好,嘴犟得很,装得可像,我差点就上当。

若不是我灵光,依稀嗅到了酸味,我可要叹一声那是何处来的醋,倒是可以蘸南阳的小笼包子了。

可你说我这少女情怀怎的愈发深重,听闻他这闹了别扭的话却是满心欢喜得紧呢。

过了许久,我快是憋不住之时,只听闻林述在我耳廓留下四个字,似叹惋似庆幸。

“夫人愚憨。”

我最最见不得这个“憨”字,偏生叫人往壮硕的大汉身上想去,可最终得了自家夫婿这么个差评,我心中不愿,一连在他面前稍稍展示了一番我的聪惠不凡与独到见解。

见他仍旧不为所动的模样,回到家中,我差点把持不住自己送上前去,他替我脱靴,笑着迁就了我几分,在他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把我压倒在身下之后,我就着晃动的灯影,与他眼中的笑意,终是将他对我的看法给改变了:

“既然看得出为夫的用意,夫人也不算痴愚,那便用‘娇憨’一词替了‘愚憨’。”

娇你大爷的妹妹啊!

这几日百里皙总是闷闷,我不晓得他又发了什么癫,本是没在意,可后来想想这行事面色也太过怪异,叫我放心也不行。

我泡了一壶冰菊普洱,待到他耐不住了,给他递上。

过了半晌,闻他道:“前几日酒席散后,我倒是听闻了一件事儿。”

“什么事?”我问。

“你未将九公主指给仲简。”百里皙握着普洱道,眼神闪烁,有几分不安几分惶惑,半是疑问半是揣测。

“子白是从何知的?”我看着他的唿扇的眼。

“那晚我留下与户部核对余账毕,半路遇到仲简,和他小饮了一杯,他和我说他被荒唐地被宸国女皇选中。上头未开诚布公置词宣旨,应是把此事搁置了,但宸国先一步派了书信与他告知。我虽不清楚为何会是他,但见他此番境况心纠得很,而我与他提及九公主,他只道与他无关。但见他神色无异,还同寻常一般。因而我猜恐你未将公主指给他,而他知晓了。”百里皙笑笑,有些许涩意,“我晓得仲简这人,随性却固执得很,应是谁也勉强不了他,与宸国结为姻亲,此事究竟为何,还得问他。”

“子白你是不赞同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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