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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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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叫我该是如何?真真让我哭笑不得。

晚餐前我与林述则是去了一趟太傅府,随意唠了几句,不到一个时辰,林述便带我走了,我心中不解为何不在那儿用餐反而要回来?问他他简言之:“你不喜欢那儿,我吃饭也无个心境。”

我笑他吃饭要甚心境,他淡笑揶揄:“气氛融融,食方可下咽。”

我敛了笑,却在心里头怪罪林述与他的爹娘不够亲近,却一时想到自己也是如此,虽觉自个儿行为不妥,但就是改不了这个陋习。林述见我神色严肃,打趣说:“其实是我见不得夫人忍着。”

我抿紧了嘴忍着笑,这往我身上按罪名,叫我成了这千古的罪人了?被怪罪下来,说我唆使林述顶上了不孝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说了夫人莫要忍着了。”

奇怪的是,我方才并没有气恼,却觉着林述这说幕霸醯囊仓刑似鹄础

月上城门,我与他随意在街头小摊上填了点肚子,回到家里头,厨娘竟地也没给我俩留下吃食。我撇了撇嘴拉着林述说到外头去吃,林述停下来问我:“夫人可会做面?”

我一时愣了半晌,说:“会一些,做的不好才是真的。”

“那就夫人来做罢。”他笑得坦然。

滚滚滚滚啊!

我嘴角微微抽搐,“那你呢?”

“我是寿星。”

星星星你个煋啊!

“好。”我端着笑咬着牙抡起袖子,从水缸里找到了一团潮面,林述将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上面还优哉游哉地抿着茶。我见他不过,便指使他去舀水。煮水了一锅子的水,等水沸腾下了面,我就切了一点肉末与青菜放到锅子里。撒上盐、淋上香油、最后在面上磕上两个鸡蛋,撒了几勺葱。

两碗面。

我自觉方可下口,便给他多盛了一些。我与他一起将碗筷拿到了台阶上坐下。

一汪明月,两袖清风,再无三人。

他翰逸神飞,清雅自持,本应是高雅脱尘的人儿,却在我这碗面的映衬下,坏了这个极好的景。不知从何时开始,林述这先前我眼中的仙人,在今于我来说却渐渐沾染上了烟火。

即便他的一举一动一伸手一投足都似山间高卧花下独酌每一眼都是顶顶好的景致,但他却在我身侧,是我的夫婿。

“长寿面。”我轻语。

他夹起一筷子的面,咬入口中,瞅着我说:“色香俱佳。”我一时领会他句中意,老脸又姜红了几分,他倒是毫不吝啬夸赞,说了句“好吃”,我轻轻甩甩脸,闻他言也尝了尝面条,几筷子下来一碗就吃完了。我从袖口掏出了一块帕子,擦了擦嘴,起身将他手中吃空了的碗筷也一道放回厨房。

从门里出来的时候,抬眼便看见林述转身而起,鬓发被风微微吹起,额发下露出他清晓的眸子,我微微一个怔愡,低头从怀里掏出那个我缝好的小香囊,对他说:“伸手。”

林述伸出右手,我指尖拎着药囊的一头,垂在他手上方。在月色如滑下,我与他的影子好像停格在 “执手”那一瞬。

执子之手。

与子成说。

一泊月色,涤荡天地,清风盈袖,在极静极黑的眼里,我闻夜风徐缓而过,心头潋滟,不知自己的思绪究竟为何。仿佛我只存于这一刻,荡漾在他眸中掩着的一池清华里。

我缓缓抬头,弯起眉眼,张口瞅着他而言:

“那日我爹爹与娘亲将我俩合了八字的帖子给我过目,我随意瞟了一眼,却是对一样颇感有趣。红帖里头你我名字相对,你瞧我的名中带‘叙’,而你名里有‘述’,两字皆为‘说’意,或是凑巧,但也有所讲究,子循你说,我俩是不是……也就此成说?”

他眼眸忽的剔亮。

尔后浅淡一笑,目色深邃动人,却沁入夜色,浸染我的衣角,点染他的鬓眉。

就此成说。

而此时他接下我交与他的香囊,系在衣袍上,我一个没注意他这般接下了香囊,身子前倾了过去,脚下一个踉跄,却被林述稳稳扶住。

我这才回过神来自己说了这般恬不知耻的话儿,吞了口口水,尴尬地笑了笑,方欲说什么“生辰快乐”以掩盖自己的赧意,和打破这不容乐观的气氛,身子却被他生生地按在怀里。没料到这林述看似文弱的模样,手劲儿也老大。

“这就是你送我的礼?”他出言声音缓慢而清晰。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不好意思说不晓得准备什么,而他眼中温润无辜,几点亮色如银星垂垂,却闻他淡言道:“未免礼轻。”

“可这情意重。”我欲辩驳,但心中有些心虚,拿这香囊本也不算是他的礼,而是那时我一时冲动说是要替他缝的。

林述眸光淡静,我私以为这是他寻常的待人脸色,蕴雅含芳。他将手搭在我的头发上,我脸上一阵发热,或是觉得这距离太近了倒有些不习惯。我能听见彼此之间清晰可闻的呼息,他开口说:“这情谊,我却还想向夫人讨上一些。”

搭在后脑的手慢慢划至脖颈与下颚相连处,我的脑子慢了半拍,他的唇便贴了上来,这一瞬,我竟是措手不及地眼睁睁看见他瞳眸中的我忽的放大,突如其来地被他吻上,唇瓣接触着我。

一时我竟是也没什么招架之力,呆呆呼呼地瞧着他的如玉如泉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啊这章就是我文章题目的由来

虽然很多人不理解
然后觉得我的文题不好
可是我这个梗是想了很久的》 《
这样子看下来大家是不是会接受了……

所以我应该是不改小说名字了
话说后面几天我要去社区实习了……
然后再去电视台实习什么的……
再后来就是开学招新的事情QUQY
要忙死了吧……
这篇小说现在才更了一半不到
后面还有个三十几章

现在上榜了虽然比从前好一些
但是还是很惨淡呢
我也没什么时间啊都好忙
还好有存稿之类的
我会好好写的……有什么意见和建议直管提好了
虽然我这个人有一点不太听得进劝或者说是犹犹豫豫QWQ
还请大家包涵【咯血




27

27、第二十七章 才被轻薄就被NTR? 。。。 
 
 

我被林述轻薄了?噢噢,这算不得是“轻薄”,而我自己也未抵抗。什么?林述是我夫君,那扯得上用那个词儿。噢噢不不,或许是花前月下的,风景如画,月比景秀,人比月香,导致这我脑中酒香四溢,因而也就半推半就地醉了?

好罢,我承认我是成心要吃林述这人儿的豆腐的。

昨日那一幕每每在我几是要睡着时涌上我的心头,导致我再度折腾了一个晚上未眠,为了不打扰到林述休息,我还不敢翻身,第二天早上脸色颓靡,被饼儿说我好像是个被烤烂的麦饼。我当时就想把她那张笑呵呵的包子脸扯碎了。

一照镜子,好罢,看到镜中的人儿果真同饼儿形容地一般,我这下也就在心里头表扬表扬她的比喻真是惟妙惟肖恰到好处啊。

到礼部时,百里皙见了我这样子,还不怀好意地扶额一叹,说:“林大人真真是好本事,这般折腾人,当是精力旺盛,改日得向他讨教一番壮阳的好方子。”

我白眼给回了一句:“子白要壮阳的方子?莫不是肾虚了?”

他自讨没趣地嘿嘿笑了两声,说是再也不敢讨我的乐子了。

外祖在林述生辰过后的第三日方是到了京,一路上风尘仆仆。直到见到了须发鬓白的外祖,我才意识到他此番来京或是雅皇对之并无良善。暗悔没考虑周全,而现下他安全抵京,我心里头是又惊又喜。

总觉得不知道是否应该将此事的考虑与林述相商,而外祖则在文府暂歇,我择了一日下午无甚事端,便是回了一趟府,将我心里的念头似倒豆子一般都是说了出来。

“叙儿的考量是对的,”外祖右手搭在茶壶上,捧着,沉声缓缓说:“你舅舅叫人一路上护着我,倒也无多大事儿。但现下是入了京,若是他真想除去一个人,随便一个罪名都是可以简简单单地安在我头上的。”

我心里紧张,“那外祖你可与我一说,你我的立场,究竟是站在哪一头的?”

他叹了一口气,没有直接言明:“叙儿还是处世未深,底子里单纯得很,你娘亲脾气犟得很,也不知当初叫你入官为仕是对是错。”

“我是个文职的,倒也不是很费气力,只是如今担心的是这党派之争,我始终是不想掺和进去,可是又不得不在一旁掺和。”我不知说什么。

外祖却自顾自说:“本想让你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也是好,后来嫁给了林述这小子,却也着实让我头疼了一番。”

其实也是,如果我当初寻了其他的人儿做了夫婿,倒也不会卷入这庙堂之事。可是士卿为上,商贾最下。我若是想过一个安稳的日子,又过得不是那么贫苦,选起一个恰当的人儿来也倒是颇为烦难。

“可如今林述是你夫婿,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顾忌。且他娶了你,便要有自保保你的本事。”外祖倒像是瞧出了我心底的想法。

我方想说什么却因此而噤了声,脑子里头光是念着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失失落落地搞得心情也是一团儿糟,我抿了抿下唇问道:“我的婚事,外祖是如何看的。”抬眼瞅着外祖摸着茶壶的手,脑中回转过几个念头,迟迟地说出口,“还是说林述……信得过的原由又是什么?”

“你的戒心太重,”他低眉轻叹,“可原先却不是这般的。外祖知晓你最是没有城府,极容易相信别人家,如今为何偏偏针对了林述?”

“我……”一时之间竟是也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为何偏偏针对林述,我却是绞尽脑汁也不明白自个儿的念头。我小时分明是极其容易上当受骗的姑娘,那韩之繁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被百里皙耍了几回也没当回事儿,为何就偏偏愿不得让林述来骗我?

这是个什么理儿?或许是我心里头明白得很,孰轻孰重,孰为夫婿孰为故人。外祖见我脸色沉郁,眼色亦是沉了下来,“你若要问,我与你道明便是。”

“我晓得你定是惊异过,为何当初你爹爹和娘亲上门提亲被林府一口答应下来。你觉着本家为商贾,与林家‘门不当,户不对’,即便是论到了你外祖我,扯上了些门户相当,却想不通这京中姑娘甚多,提亲的也不在少数,为何偏偏就选中了你呢。”

我闻言点头,却是大致上猜出他要说什么,我却在心里头微微地有些抵触。

外祖抿了口茶,“林述的爹当今太子太傅,”望着我的眼,道,“是我的学生。”

我握着躺椅的手一紧,听闻这话,我不知为何心里头一阵薄凉,总觉得不甚舒爽。原道是有了这么一层的关系,如此我大可信他,也用不着患得患失的模样。

我那时不知,原来我这便是浑然不觉却是欢喜上一个人儿的板上钉钉的症状。

“说起来你二人从前也是见过,不过也有些久远了……”

后来外祖说了什么我不是很听得进耳里了,心上闷闷的怪是难受,却不知抑着胸口的那鼓气从何而起。我甚至捉摸到了脑中忽闪而过的一丝念头:林述娶我是否也是因为他爹爹是我外祖的学生。师命在上,不得不受?

不去思酌这惹人烦的事儿,如今我估摸着雅皇的本意于外祖不善,我只为的保我家人平安,其他什么的再不愿多想。我不知晓若是我向林述求得相助,他又是否真能保全我外祖?若是到时候连累林氏一族受得牵连,我却是偿还不起了。

而脑中似是倏忽闪过那么一幕,墨意晕染的眼,深深重重重重,固执清冷的声音触痛耳廓:“我要的,便是你这辈子都欠与我。”

如今我心头反复,看不清自己究竟是如何想的,实在是对自己厌烦得紧。好似一株藤萝,被连根拔起,茎叶上沾着细碎的土粒,却又被放入水中养着,却是将本应澄澈的水搅浑了,于是不知是应在土中还是在水里头。

翌日,赫连冗说是要去梓安堂附近的里园竹林庇荫,我便是由他去了,心想着等拙劣的借口叫人一猜就破,摆明了是想去见那女琴师,来个恰巧路过正好遇见说一句“哎呀,原来你也在这里。”“恰好的时间,遇上恰好的人。”这类的矫情话儿来。我对此事也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倒有了几丝看戏的成分,想知道这赫连冗耍了出甚样的把式。

梓安堂在竹林的西面,两地紧挨着,置身于竹林,耳畔的琴声幽幽,似有若无。林中寒气重,我觉得身周有些冷,缩了缩身子,赫连冗看见了便叫小祺给我寻了一件外袍来。

我道了声多谢,赫连冗这一整日都挂着一张掩映不住的笑脸说:“客气什么。”

算了算时日,赫连冗他们这一行也该归宸了,今日早朝说是大军已到淄城,不日将战,因此宸国最终决定出兵二十万,而那封宸国女皇愿修秦晋之好的书信中人人选,却依旧无人知。

我心里头难免会有些好奇,便与赫连冗寻了一处凉亭坐了下来,开口问了此事:“不知……女皇最终中意哪家公子?”

一提此事,赫连冗姣好的面上黑了三分,本是个极喜的模样,却是一下子语气不善了:“这我怎会晓得,不干你事你操这心作甚。”

我撇了撇嘴,不再提及,复又问道:“赫连侯爷可是打算在这林中待上一整个下午?”

赫连冗展了展眉,我这一说好像正投他的意,“不如我们一个时辰之后去梓安堂,听听曲子也是不错,这林中太阴,呆久了着凉也是不好。”

我笑笑应了下来。

插棘掠篱谨护持,养成寒碧映沦漪。

清风掠地秋先到,赤日行天午不知。

解箨初闻声簌簌,放梢初见叶离离。

官闲我欲频来此,枕簟仍教到处随。

我随手拿了一本书看着,赫连冗饶有趣味得瞅着饼儿和小可他们在一块儿挖笋,脸上写着的神情跃跃欲试,一点也不含糊不委屈自个儿的打算。

本也相安无事,但他执意让我放下手中的书和他一起挖几个笋,美其名曰“勤四体,分五谷”。我心下腹诽这是少年心性玩心大发,何况这笋也算不上什么五谷。我拿着他交给我的一个大布袋子,摸了摸料子还是云绸,他自己便是拿着一把小锄头东凿凿,西挖挖。我瞧他这才是什么都不懂地在那耗费时力,便指点了他几句:“竹子应是一两年颜色莫要太深的。”

“这是何意?”他不解,手上沾染了一些碎泥。

我先自己说了下去,“最好选在土较松的地方,若是地上有土块微微隆起、松动、开裂,这笋大抵在那。”

赫连冗听了我的话便去找笋了,倒也真是挖出些许的笋来,末了赞了我句:“文大人好见识。”

这摆在从前,若是换做另一个人,他定会讽我几句,料不到你这书也不是白看的。那饼儿定要在一旁争辩:“我家小姐是蕙质兰心。”

嗯嗯我蕙质兰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伟大的存稿箱君……我祈求上榜QUQ




28

28、第二十八章 怎的不和离? 。。。 
 
 

莫名的失落在我抬眼时起,又从此处如同蜗旋一般将我卷入,心口一滞。

我方才正在想,或是林述在此,见我如此,他静洁的眉目定会如春光伸展,微微摇曳,笑着不语。

而他确实在此,与人并肩,佳人在侧,眉目一如我想的那样如同春光。

而我照拂的春光霎时凋零,心空好似个凉秋。

竹青目黑,伊人面色桃浓李艳。两人携伴而行,也真真是一副绝佳的景。

我早该明白,这林述非池中之物,眼格极高,又怎会单单愿意娶一个我这般不通是非无才无貌的姑娘。若不是我外祖与其爹爹的那一层关系,我与他又怎的会牵连在一起。

即便是没有情谊,他也有本事让人觉得我俩有这份情谊。外人看来的我们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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