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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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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想要一面新镜子?”

“并无,”我希望林述能听到我话中的重点,“她说想送给容妃娘娘,但赫连冗说让她莫送。或许是因为镜子上有一朵西番莲……”我略略一沉吟,“你晓得西番莲是宸国哪个族的族花?”

林述缓道:“该是前朝之族,现今也没落了罢。”他转眸看向我,却说,“夫人一席话提到了三次赫连冗。”

那又如何了?

“为夫不喜。”

我脸一腆,却是问了不该问的“何来不喜之说?”

林述笑笑不答,吐气如兰,沁入我的心扉。然而不敢直面他的眉眼,我又辗转回去,背对着他。我听外头的雨声将歇,淅淅沥沥睡意渐浓,在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一句“睡了”,我心亦安了些。

睡时却觉有人环上我的腰肢,半梦半醒之间思量我与林述分明是两床被筒,怕是春日一到则思了春。

次日清晨,我被一道圣旨叫到宫里去,本来赫连冗那儿也无甚事,可他却是亲自到了尚书府里头。我听完了雅皇雨里雾里的意思,双眉紧蹙不知其意为何,心里正是疑惑,但听人来传说是赫连冗去了尚书府,雅皇便允了我便急急赶回了府中。

府里厅堂空着,书房里也是无一人,我一个激灵暗想他二人莫不是去了偏处的厢房做那劳什子的事情了罢,要知道赫连冗好似对我家林述还颇有些意思,只是不知林述又是何种心思。

心里着急,拔了腿就想过去,刚路过厨房,却见一人影在暗搓搓的地方动,我扶额叹气,停了下来,唤了一声:“饼儿。”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更一波!
话说周五了看的人也会多了罢QUQ
那个我上榜只要更1w字就可以了……
点击量是有增加呢!
希望能够有大的进步!

……我昨天去医院啊大学生已经交不起治疗费药费了赫赫
麻痹就和城镇居民保险一样啥都不能报销赫赫赫赫

对了啊兜兜转转问了好多人到底要不要改名字A小说名字……
能给个答复么?
要改的话,我改成《大人求罩》这个和《成说》一比到底哪个好?




25

25、第二十五章 谁演了这出戏? 。。。 
 
 

“小、小姐。”饼儿嘴巴边上的饼屑还未擦干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我,忽的灶台后面又晃出一个人来。

是那什么“小……小……”我半天记不清她究竟是哪一个。

“小祺,回大人,我是小祺。”

我忽的明白,立马开口问:“小祺你知晓你家侯爷在哪么?”

“侯爷和林大人在后院。”

获取了有效信息,我便迅速转向后院。

后院种着几株梅花,可现在已经谢了,桃花却盛,与人相映成趣,不过小池边上的垂柳到还有一番风致。我方想步入,却听闻赫连冗在那儿说:“你不怕我……了你夫人。”

我暗自恼火,他那话语中关键的动词未听清。

林述却一脸坦然地道,“你不会,”抿茶一口,“她亦不会。”

赫连冗却笑出声来:“我不会,因为我心里有人,而她不会,则因她心里头也有人,可惜……那个人不是你。”他继续道:“你还真是可悲,让别人尝了求不得,所以自己也沦来尝尝不是?”

我听了怪不是滋味的,不知道是牵扯到了我还是林述此刻的态度,亦或是赫连冗意中所指。而脚下一个踉跄,却是险些跌了出去,然而这一个动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总归是让他瞧见了,并顺利地使二人噤了声。原本我对赫连冗的看法挺好,可他却说了这样的一番话来呛林述,我虽不知他们之前究竟是有什么纠葛,但我还是分得清亲疏远近的。

林述是我的夫君,而赫连冗不过是一个外邦的使臣,孰轻孰重,我心里的天秤究竟是偏向哪一个我不是不清楚。

有些尴尬地扶了扶梅树的枝干,我张口故意装作未听闻他们方才的谈话一般道:“赫连侯爷,恕下官来迟。”

“无妨,”赫连冗摆了摆手,“我也顺道来见见林大人。”他又将话头往此处引,我硬生生还是言及其他。

“今日天正好,不知赫连侯爷想去何处?”

“听闻流麝楼为宸国一绝,不若就去此楼如何?”赫连冗几次三番不怀好意,谁不知流麝楼是韩家分成的一处产业。我每每遇到韩之繁,每每有什么事,大多在那处发生。这絮阳酒楼那么多,为何他偏偏选中这一个。

林述一笑,我总觉一向好脾气的他性情不佳,“侯爷这岂不是浪费了春光?”

“不如一道去梓安堂,闻言那里有好酒好琴好曲。”赫连冗轻轻转着手上的环,唇角一勾。

我望了望林述的神色微恙,咬了咬下唇说:“听凭侯爷的。”

当然不知他为何要去那儿,我自然是不信他单单是为了听几个曲儿。忽的又想起了昨日在舫上九公主带着的琴师,这么一来二去的,我倒觉得这颇有蹊跷。

絮阳城内有着自由身的琴师去处,也只有一处了。昨日赫连冗欲窥其貌,但九公主说其人并非她聘。按照此番说法,那琴师或许是梓安堂中人,又或许非我雅国人。

琴声袅袅,嗟余有两耳,未省听丝篁。微风轻动,那韵律入耳,好似暗哑之云邈如雾,虚虚实实,清雅得紧。

方入梓安堂,琴倌带我们三人入座,赫连冗一直嘴角带笑,似是预见了他欲见的人儿。我暂且不把他往幸灾乐祸的方面去想,但是在看到隔间的屏风后盘腿坐于麻席上的韩之繁之后,顿时失了颜色。

赫连冗显然也是瞧见,热络络地道了声“韩公子好。”韩之繁的目光转移至我与林述身上之时,我的心又是这般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放在裙裾边上的手捏的紧了一些。林述脸上笑意浅淡,辨不出神情,他轻拂衣袍,坐在屏风左侧。

我连忙挨着他坐了下来,侧对着韩之繁,眼角的余光能瞥见执着酒杯欲饮的他。正好琴师走入小隔间,对我们一笑,倒是把我唤了回来。

赫连冗眼中透过一丝不喜。我没明白这份不怿从何而来,却是在下一刻想清了这端倪。那日在舫上的琴师分明是个女子,而现下的琴师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他躬身头一点,坐下,将五弦琴搁于腿上,手指修长,挥手一拨,一曲从指下流泻,汩汩而来。方听时,只觉这琴技甚是好,但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我便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妥当,而看向林述面沉如水,看向我的神色漠漠,而他的余光扫到韩之繁,唇线生白却硬是抿着一笑。

我胸口的那颗心跳得不连贯,一下是重几下是轻。然而在这屏风的后头,那人也定是听见了这曲中滋味。

其曲为《丰》。

子之丰兮,俟我乎巷兮,悔予不送兮。

子之昌兮,俟我乎堂兮,悔予不将兮。

衣锦褧衣,裳锦褧裳。叔兮伯兮,驾予与行。

裳锦褧裳,衣锦褧衣。叔兮伯兮,驾予与归。

讲的是一位女子当初由于某种原因未能与相爱的人成婚,如今却甚是悔恨,她迫切希望男方来人驾车接她而去,以便与心上人成婚。

然而此情此景此意却是与我现今的处境不谋而合了。

悔予不将兮。可是这世上却无后悔药,即便是我心里头有过一丝丝的悔意,可如今应是能放下了,至少没了这份悔。再者说,要悔也不应是我,而是他。若是当初他下了决心来寻我,能与我一起担待,我也便不会与他到现今这种地步。使君有妇,罗敷有夫。两人能奈何即便是相逢于未嫁时,即便情投意合,可我的夫婿终不是他。

韩之繁解得此中意,微微错愕,抬眼望向我。我心里一松,暗想弹此曲还好非他之意。不然我更不知如何面对他。可林述好似笃定了始作俑者为谁,一向润泽而溢的眼中颜色寡淡,让我心不由得慌上几分。

我忙忙覆上林述的手,连带讨好之意,而他眼神清寒,望向我的神色中带有质询。我心里有愧,何况听了这般饶有深意的曲子。咬了咬牙,觉着先把那琴师遣退了才是,然而在我开口的一瞬间,赫连冗先我一步斥退了那位少年,令人换上另一位琴师。

少年面色恐慌,脸上羞愧惭恼又红又黑,踩了几次衣角磕磕绊绊地出了门去。在另一个琴师上来之前,林述不动声色地从我的手下抽开。

我掌心一空,心头一缺,整个人好似被丢到寒风里冻上了一圈般,此番心中的不安,却是与方才的不同,程度而言,却是更甚。

我收好我的手,整好坐姿,双眼发怔,以至于那位让赫连冗心悦的琴师奏琴了也没觉察到。那琴师蒙面含笑,按照这身形,应是那日舫中之人无误。

韩之繁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窗边上一口一口地饮酒,我与林述相隔不到五寸,却好像是一下子隔了重重的山隔了道道的,水雾雨迷蒙。

这一场席,无人得乐。

本是异常尴尬的场面,曲终人散了刻意得也倒显得好像什么也无发生一般。

我又因为早晨皇上诏我入宫说的事而先回了一趟文府,问了声林述,他面上无异说是一起回,我便和他归了我家。

“外祖如今在廖阳,不问政事多年,如今皇上为何要令我书信请他来?”我家为官者仅有外祖与我二者,爹娘这一辈更是无人。我自觉身周也无个能商量的人儿,本想问问林述的意思,却还是放心不下。林述也正好被我爹爹拉去喝酒了,我正好把此事私着和娘亲一说。一来,这毕竟这是我家的事,二来,外祖与林述所持立场是否一致我还未知。

“我觉此行不善,若目的单纯,皇上为何要借你之手?他大可挥手自己下旨。而若是你在家书中请你外祖,人则无可非议,”娘亲修眉微蹙,“但是有一能性极大。”我心里一惊,明白了娘亲未言明之意。

以我为质,胁迫外祖不来也得来。

“为何要如此?分明已经不插手庙堂之事了。”我涉政不深,也多亏林述当时一句“保你周全”而安稳至斯,我满心的杂念惶惑,可是娘亲她非朝堂之人,对于党派纷争她更是不解。

我心事重重地回到自己房内,见了林述几次张口欲言,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非至亲之人皆不可信,最终还是就罢。

提笔写了一封规规矩矩的家书,信中也无提及其他,说了些生活的琐事,问了问他老人家身体可好,以及催促外祖近日便可动身。我一方面怕外祖身体不好,另一方面又怕此行是羊落虎口。拿捏不准雅皇的心思,也不晓得外祖会如何想,删删改改了好几次用“速来京城”还是“缓缓行”皆不妥当,最后还是落笔写了一个简简单单的“来京”。

林述身上溢着淡淡酒香,两眼有些失焦,我心中暗恼爹爹方才定是胡吃海喝了一通,且把推脱不得的林述也拉下了马。他见我写完了信,便走过来问我是何事。我随意交代了一下,说是雅皇说好久未见外祖了,估摸着也有个二十年了,想见见故人,便让我去和外祖父说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啊昨天买了新手机呢NOTE2
爸爸妈妈之前还说这屏幕太大了
但是我觉得也还好啊
现在的手机我都不懂了QUQ
通讯录备份什么的我这里竟然搞不懂_(:з」∠)_
我果然已经变成老年人了QUQ
……撸说明书么这是要【泪




26

26、第二十六章 天哪被轻薄了? 。。。 
 
 

林述眼色有些沉,凝神一会,我以为他要说什么或许与这事有关的话儿,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吐出一句话来,拍拍他的臂膀,一抬头却见他酒意微醺,不复先前清明。气息喷薄在我面上,笑意融融像是麦穗撩拨流阳。

申时的阳光暖暖,他的眼睫扫在我脸上,我动作一滞,觉得将要发生的事儿让我不甚自在,手一横,还是推开了他。

“子循。”

他忽的失神,继而起身。

我望着他的背影,闻他缓缓道:“你向来不肯信我。”

我没听懂他指的是什么,但觉他这话有理,也找不出反驳的话语,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然而他扯笑继续言:“这出戏他演得真真叫好。”

辉光掠过他的额发,我睁眼看不清他的神情,依稀在我眼底投射留下了一个大致的轮廓,影子斜向东,沉沉地落在我的衣襟之上。

我始终没明白他说的“戏”是什么,也不清楚他此时这般的心境由何而生,我觉着自己未曾怠慢过他,日子也逐步向正轨而走,我俩在面上越发地像是一对鹣鲽夫妻。

但好似从未交心。

恐怕这是我与他无论怎的相处还是隔了千山万水一般的原由罢。

后来我细细想了一遍林述话中的含义,得到了那样一个猜测之后是大吃一惊,我不想去相信,但是这也是极有可能是事情。若是那日是韩之繁亲力亲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也不是无可能。叫琴师弹奏那样深意的曲子,引发我扪心自问。赫连冗性子直,虽然讨人厌,也不至于做这样的事,再者说他也无立场做此事,除非他真心欢喜林述,那我总觉这是我的戏言,也算不得真。且赫连冗好似去梓安堂为的是听那女琴师奏琴,与那少年不曾有半分的瓜葛。

但我总不愿去想去接受韩之繁这般做的原由,我说不清自己心里是怎的想,本想莫断了情谊,做回儿时的挚友也还是不错的,可如今看来是我过于理想过于天真了。这般念旧这般恋恋不忘,我自个都鄙弃我自己。

那时我娘亲刚刚知晓我与他的心思,便是将我狠狠训了一顿,不是瞧不起商贾之家,她也觉得韩之繁此人甚好,但还是不愿我重蹈她的覆辙,当初嫁过来的苦娘亲也和我提及不下百次,她为人母,总是为我着想的。

后来我去寻韩之繁,对他明着暗着试探了一下说:“你与我做一辈子的挚友也是不错。”

可他笑容微僵,敛去悦意捏着我的手肘说:“可我不想做你的挚友。”

心下荒芜,只能扯出一个笑来:“那你可是要与我割席断义?我是舍不得。”

总以为现下把林述看得很重了,但我又错了,我未同我心里一般将他放在心间上。若不是今晚爹爹在饭桌之上提起了林述的生辰将近,我几乎都没意识到这回事。

我根本不知林述的生辰。

当初的生辰八字爹爹与娘亲是看过的,我那时在闹脾气也从不过目这些个事情。所以,我之于林述终是不及他对我的半分好。

外祖还未到,林述的生辰却是到了。一大早就有各部官吏送来贺礼,雅皇也令人送来了珊瑚珠玉什么的,一时门前络绎不绝,我暗想管家兼账房先生定是乐不可支地在那儿噼里啪啦打着算盘,林述也难得得空在家中花架下留得浮生半日闲。

处理完了赫连冗那边的事情已经快接近酉时了,饼儿催了我好几次早些归家,我都是应了下来,结果赫连冗闻言说:“林大人生辰?那还正是赶巧了,我随你一同回去向他道一声好才是。”

我心里不愿他去,按着以往的经验,他二人与一块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弄得不欢而散则更是大煞风景的事情。可是于他这么一个使臣的身份我又不得以拒绝,遣了饼儿先回府与林述吱一声。

我方到家,问了声林述在哪,紫萱给我指了一下便退下。我于是甩不掉身后的黏糊虫,便只能带赫连冗一起去见林述了。

花落满蹊,花影掩过他脸。听闻动静睁开眼,瞧见我与赫连冗都在,眼底还是划过一丝讶异。我暗恼饼儿到底传了话没有,只余我与他两个人的时候,林述见那时的我如厮,便说:“饼儿与我说过了。”

我将信将疑,事后把饼儿唤过来问她怎么回事,饼儿红着鼻头,四处藏着酒心饼说:“小姐,你说叫我吱一声,我就把姑爷唤醒吱了一声的。”

这、这叫我该是如何?真真让我哭笑不得。

晚餐前我与林述则是去了一趟太傅府,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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