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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锦(囍上眉梢系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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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陆风干脆的答道。
果然如他所料,云门山庄的弟兄个个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除了自己人,谁会沦落到勾结穷途末路的山贼?
见他没有意外之色,陆风好奇的问:「少庄主早就猜到了?」
「能够参与庄里议事的人屈指可数,这当中有谁会出卖自己的人不难推断。」然而,他还是心存期望,叔叔毕竟是爹唯一的手足,虽然不怎么成材,倒也是个谨守分寸的人,不太可能勾结山贼背叛云门山庄。
「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二爷怎么有胆量做出这种事?」每个人都知道二爷是个懦弱怕死的人,正因为如此,他从来没怀疑到二爷头上,若非童霄在外头注意到一些事情,再配合少庄主抛出诱饵的计谋,这会儿恐怕还查不出叛徒是谁。
冷然一笑,云褚昊讽刺道:「当一个人身陷危险当中,他自然会生出胆量。」
「我不明白少庄主的意思。」
「叔叔没什么野心,他也清楚自个儿成不了大事,若说他贪图权力而跟外人勾结,这个可能性不大,我想他的胆量应该是受制于人,迫于无奈。」
「难道二爷有什么把柄落在对方手上吗?」
「不急,派人暗中盯着叔叔,我想他一个人恐怕没这么大的本事作乱,庄里必定有人在暗中支持他,你们得找出这些人,我要先铲除云门山庄的祸害。」
「是,少庄主。」
沉吟片刻,他两眼陡然一亮,似乎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对了,你们别让少夫人知道我已经可以骑马驰骋了,告诉她,我还需要躺在床上好好调养身子。」
陆风若有所思的一笑,童霄一脸的迷惑,「这是为什么?」
「看了就会明白了。」
「可是,这样好吗?少夫人一定会很担心,少庄主昏迷的时候,少夫人都急哭了呢!」
「是吗?」唇角微微往两边上扬,原来那个胆小鬼也会担心他,太好了!
「少夫人对这件事一直很自责……」
「偶尔让少夫人尝尝担心的滋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陆风凉飕飕的打断童霄,他真想拿根棍子敲醒他搞不清楚状况的脑子。
「这话怎么说?」童霄还是觉得很迷惑。
唉!这个家伙什么事都很体贴,唯独对感情这回事像个白痴似的,怪不得庄里有好几个丫头频频对他抛媚眼,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还以为人家眼睛不舒服,差点把人家姑娘活活气死。若没有少庄主作主,这家伙想娶妻生子──难啊!
「如此一来,少夫人就会多花点心思在少庄主的身上啊!」
「这么说也对,不过……」
「我说,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陆风可不想再听他啰哩巴唆,「少庄主比谁都还舍不得见少夫人难过,这事少庄主自有主张,你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好了,这事我自有分寸,你们管好自己的嘴巴就是了。」
「是的,少庄主。」
云褚昊相信,这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机会,他可以亲近她,他可以时时刻刻看着她,很快的,她就不会吵着要回家了,她的人在这里,她的心也会在这里。
这几天,云褚昊天天笑得阖不拢嘴,事事有美人儿伺候的日子真是太幸福了,不知道可以一辈子都这样子过吗?
「奇怪,这么多天了,你怎么还没好呢?」韦丝丝狐疑的看着他太过开心的笑颜,真是的,虽然他的伤因她而起,可是伺候他喝汤药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吃个葡萄她还得帮他剥皮?
「我中了毒,身子比较虚弱。」为了增加说服力,他刻意把话说得有气无力,不过他的气色实在好得不太象话,除非白痴,没有人会相信他是个伤患。
头一歪,她评估似的打量他,「你是中了毒,可是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我是云门山庄的少庄主,就是病得快奄奄一息了,我也要咬牙保住尊严,绝不能教人瞧出我的软弱,妳自个儿想想,若不是身子很虚弱,我会愿意躺在这儿当个废人吗?」他一副很无奈的长声一叹。
略一思忖,韦丝丝灵活的水眸贼溜溜的一转,然后慎重其事的点头道:「这倒是,除非是懦夫,谁愿意当个废人?况且你是云门山庄的少庄主,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这是在褒扬他吗?但为什么听起来好像拐个弯骂他?清了清喉咙,他最好转移她的注意力,「胆小鬼,妳是不是觉得伺候我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属实,她很用力的摇头,不过,她心里想的可不是这么回事,她从来没见过这么难缠的人,他是不是故意奴役她?幸亏她吃苦吃惯了,做什么事都难不倒她,换成是二小姐,怎么吃得消呢?然而这些话可不能挑在这个时候从实招来,她不想落个狼心狗肺的恶名。
「算了,我知道妳根本不想待在这儿伺候我,妳也别为难自己了,这些事交给奴才就行了。」云褚昊越说越哀怨,好像他就快沦为弃妇似的,害得韦丝丝忍不住心生罪恶感。
「没这回事,我很喜欢待在这儿伺候你。」虽然他有奴役她的嫌疑,可是待在他身边,她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就是单单看着他,她也觉得很满足。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有一张令人着迷的俊颜?不过,每当陆风和童霄来这儿找他商议事情,她就会无聊得快要抓狂。
「妳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咦?她慌忙的摀住嘴巴,她又不小心说溜了嘴吗?
这个丫头难道没发现自己脸上的表情总是跟着心思转换吗?她用不着说出口,他也猜得到她在想些什么。「我自个儿都觉得很无聊了,妳当然也会有这种感觉,我想找点事情做,妳觉得如何?」
柳眉轻轻一挑,她语带嘲弄,「你不是身子还很虚吗?你能做什么?」
「我不能纵马奔驰,但是我可以瞧瞧镖局的账册,做点靠脑子的事情啊!」这种日子很幸福没错啦,可是成天无所事事还真教人浑身不舒服。
如此一来,不就没有人陪她说话,那她岂不是更无聊吗?冷哼了一声,她没好气的问:「那我要干啥?」
「妳可以为我作画啊!」他很想看看在她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唇角抽动了一下,韦丝丝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对作画一点兴趣也没有。」这家伙未免太会打算盘了,伺候他还不够,还要为他作画,想得美呢!
「那妳喜欢什么?」
「我喜欢刺绣,不过刺绣的时候,我会全心全意的投入,绝不能有人在一旁扰乱我的思绪。」其实,她喜欢可以挣钱的事,只是她最拿手的是刺绣。
「这就奇怪了,上回我瞧见妳刺绣的时候,怎么妳房外全都是人?」
「我只要求房里没有人,其它的地方我可管不着。」
「除了刺绣,没有别的喜好吗?」
「呃……有了有了,练字。」这当然也是跟挣钱有关,每逢过年的时候,她总会帮忙爹写一些春联上市集贩卖,所以不刺绣的时候,她就努力练字。
「练字?」这个喜好有一点奇怪。
「你不知道吗?若能写出一手好字是可以卖钱的。」
「卖钱?」
「过年的时候……哎呀!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你看账册,我练字,我们两个谁都不吃亏。」她懒得再为「韦丝丝」的事跟他争论不休。
「妳的字真的有卖过钱?」别怪他心存怀疑,记忆中,她的字好像不怎么样,若是真的值钱,恐怕也是人家给她做面子呗!
「这是当然,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吗?」她写的春联可是很抢手的。
「不敢,不过,我还真想看看可以卖钱的字生得什么模样。」云褚昊的语气带有那么一点点挑衅的味道。
皱了皱鼻子,韦丝丝骄傲的抬起下巴,「你等着瞧,本姑娘这就去准备文房四宝,赏你一幅字画。」
走过来又走过去,云褚昊从来没有这么不平静过,当他看见那幅字画,他就意识到一件自己一直以来试图否认的事情──如今在云门山庄的君翡翠是个冒牌货。
再度走到书案前,他来来回回一次又一次看着摊在书案上的两张纸,他知道自己逃不了了,他必须正视私心漠视的事实,可是下意识里,他又忍不住想为眼前的状况找出可能的解答。
一个人的字迹会改变吗?也许会,经过一段苦练,他的字不就从刚硬变成了刚中带柔吗?有心修练,又岂会有办不到的事情?但是……一个纤细端正,一个行云流水,这笔锋、神韵分明出于不同的两个人,换言之,前者若是君翡翠,后者就不可能是君翡翠。
其实,他心里头是明白的,否则,他为何不愿意直呼她君翡翠?事到如今,他可以将错就错,他可以当她是君翡翠,可是……无论他有什么念头,无论他的意愿如何,他必须找到君翡翠。
说起来,她是因为他的关系而遭遇不测,他不能不问她的生死,不过,他还不准备惊动任何人,这一切都要暗中进行,所以这份差事只能交给陆风。
召来陆风,云褚昊拿出韦丝丝画的画像,「我要你去南京办件差事,你去弄清楚这幅画像的姑娘是不是君翡翠。」
奇怪,少庄主怎么会改变心意?「少庄主相信少夫人说的话了?」
「经过查证后,真相就会大白。」换句话说,在事情未经证实以前,他还是会把此刻众人口中的少夫人当成是君翡翠,此事牵连太大了,他总是要小心翼翼的求证过,再说,也许当初君翡翠修来的书信乃是请人代笔,他不能因为此刻的字迹不同就断然下定论。
「若说,君家二小姐确实另有其人,属下应该如何处置?」
「找出她的下落,不过先别惊动她。」
「少庄主难道不把君二小姐接回云门山庄吗?」
「这事恐怕由不得我作主。」
「我不明白少庄主的意思。」
「若是真正的君翡翠此刻流落在外,她至今没有出现,这是为什么?」
略微一思,陆风知道只有两种可能,「她没法子来,或者她不想来。」
「正是如此,无论原因何在,她恐怕再也不是离开君家以前的君翡翠。」一个不可思议的巧合,一场不该有的相遇,他的生命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变,他的心找到了归属,那君翡翠呢?她是不是也同他一样?
「这倒是,可是少庄主总要给君家一个交代啊!」
「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何必自寻烦恼?」若说画上的姑娘真的是君翡翠,可是事隔一个月了,她是生是死,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明白了,属下何时起程前往南京?」
「你收拾一下行李,明儿个一早就带两名侍卫出发,快去快回。」
「是,属下这就去收拾行李。」陆风拱手告退。
云褚昊再度陷入沉思,老天爷是在考验他,还是故意找他麻烦?当他认清楚自己不能失去她的时候,他却发现她不曾属于过他。
他多么希望,这只是老天爷开的玩笑,她自始至终都是他的妻子。
虽然还未得到证实,云褚昊却心知肚明,这儿的君翡翠是一个巧合之下的冒牌货,经过这些天朝夕相处,他对她有了全新的认识,她是一个习惯在困境中过日子的小老百姓,做起事来动作利落,好像对这些活儿早就熟稔了,他想,若是君家养尊处优的二小姐,说不定早就哭得淅沥哗啦。
他想了又想,已经有了决定,无论她是谁,他要的是她──这个带给他快乐的女人,这个他愿意用生命守护的女人。
原本,他是想慢慢来的,可是这会儿恐怕慢不得了,他必须快一点留住那个胆小鬼的心,否则真正的君翡翠一出现,他就没有理由强行留下她,她可以随心所欲的回杭州,从此走出他的生命。
夜深人静,云褚昊用一颗小石子打中窗子发出声响,硬是唤醒已经缩在被窝里的韦丝丝,专擅的抓着迷迷糊糊起身一探究竟的她一路直奔花园里的亭台。
「这么晚了,你拉我来这儿干啥?」虽然夜里的风儿带了些许的凉意,教人昏昏沉沉的脑子稍微清醒过来,她还是不客气的打了一个哈欠。
「妳有没有觉得今晚的月色很美?」
眨了眨眼睛,她仰首瞧了半晌,很认真的做出结论,「我觉得每天晚上的月色都很美。」
这个丫头还真懂得扫他的兴,不过,他岂是那么容易退缩的人?偏着头瞅着她,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可是,我觉得今晚的月色特别美。」
周身一颤,她感觉到他异样的目光,空气好像一下子变得很稀薄,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这下子真的清醒了!「你、你高兴怎么说都行。」
「妳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呃……什么感觉?」有啊,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她会不会突然一口气提不上来──翘辫子呢?
云褚昊很想翻白眼,她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不懂?算了,他还是别跟她兜圈子,「我很高兴在我身边的人是妳。」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觉得脑子好乱,她根本没法子思考了。
「因为在我身边的人是妳,今晚的夜色变得特别美。」
他只是随口说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意,是不是?还是说,他是故意扰乱她的心,害她不知所措?
「妳怎么不说话?」他的脸突然凑近到她眼前。
惊慌的往后一缩,韦丝丝又苦恼又委屈的咬着下唇,过了半晌,她才缓缓的挤出话来,「我要说什么?」
「妳应该说,妳很开心可以陪我一起在这儿欣赏夜色。」
「我……我是很开心,不过我想回房歇着了。」她很识相的顺着他的意思,不过,她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情况好像会失控,她还是赶快溜比较妥当。
「胆小鬼,妳想溜了是不是?」
吓!她是不小心说溜了嘴,还是被他看穿了心思?
「妳在害怕什么?害怕花前月下,妳的心会被我偷走?还是害怕我会趁着夜阑人静,起了色念对妳胡作非为?」
身子轻颤,她力持镇定的咽了口口水,「你、你少胡言乱语,我哪有害怕?」
「妳确实不用害怕,我不会为难妳。」云褚昊笑得很温文儒雅,这对任何人都很有说服力,唯独她例外。
是吗?他好像一直在为难她。
「我只是很想跟妳携手漫步在花前月下。」他说得好诚恳。
打量了他一会儿,他看起来像个谦谦君子,真的没什么危险性。韦丝丝不自觉放松心情,殊不知看起来不危险才是真正的危险,而这正是云褚昊最厉害的地方。
「不过,看着妳,我突然对一件事感到好奇。」
「什么事?」
歪着头,他一副轻松自在的说:「妳的唇尝起来是什么滋味?」
「嗄?」她是不是听错了?
这一次,他直接用行动找答案比较省事,一把将她勾进自己的怀里,他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吻上那两片嫣红的唇瓣。
韦丝丝吓傻了,发生什么事?她真的一点头绪也没有,她只感觉到惊天动地的热情正甜甜蜜蜜的向她铺展而来,她的理智渐渐在他贪婪的掠夺下消失了,世俗离她越来越远……
抚着唇瓣,上头似乎还留有他缠绵的温度,韦丝丝傻呼呼的笑了,她是不是在作梦?他吻了她,这是不是表示他喜欢她?
「少夫人,妳是不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少夫人来了这么久,小桃儿还是第一次看见她发自内心的笑靥;她猜,这一定跟少庄主有关,他们两个最近成天窝在一起,感情想必日益增进。
胭脂般的桃红在面颊上渲染了开来,韦丝丝小小声的说:「没有啊!」
「真的没有吗?」小桃儿一脸的怀疑。
「我、我骗妳干什么?」
「可是,我怎么听说昨儿个夜里少庄主和少夫人在花园欣赏夜色?」
「……谁,哪个家伙胡说八道?」她心跳得好快,难道他们亲嘴的事也被人瞧见了?
偏着头把脸凑上前去,小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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