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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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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日说:“殿下说得对,你们的身份压不住人。此事知道的人不多,要是出了娄子,那可会出大事。”
刃绝说:“我们行事这么突然,要是几布和几丸没准备好,我们手下的兵再办事谨慎些,要真查出些东西,那可真会糟糕。”
至流说:“我也是这样想。此事这么突然,要是几布和几丸多想,那岂不是会坏事么?”
子莱冷笑着说:“你们以为我这样做是为了让子其不疑心?这只是其一,我这样做是为了试探几布和几丸。”
至流说:“要是几布和几丸想错了,他们去向子狂或子其告密,那可如何是好?”
子莱说:“告密?你以为有谁会信他们?要是在前两天,他们这样做可能还会有人信,到了现在没人会信他们。他们告密就是找死。再说我也不怕他们告密。我真正的棋子不是他们。”
炙日说:“对。只要我们拿下了此人,那子其必会走上绝路。”
决参感叹着说:“柴诺和项兹可真是神人!他们玩成阴谋诡计来,谁都比不了。还好他们是在帮殿下,要不然我们早死了。”
至流却笑着说:“他们也就只有这点本事。”
炙日拍了拍至流的肩膀说:“很是!不过他们算不得是坏人。早在子好殿下在世时,他们不会如此。虽然他们曾经劝过子好殿下作些龌龊事,可绝对不像现在如此卑鄙。他们也是被逼的。”
吾太说:“你们不会是说他们是被大王逼的吧。”
子莱说:“他们和父王长年相伴,能想的能作的都是这些事。我们以后也会慢慢变成他们一样。子其和子狂不是好人,我何曾不是?没有人逼,都是自作自受。”
炙日说:“就是如此。我以前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想不通。现在我自以为聪明了不少,可是却睡不着。”
子莱冷冷地看着至流和炙日说:“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有一句话要问两位将军。”
看着子莱冰冷的眼神,至流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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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莱慢慢地说:“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我们除掉了子其和子某,二是我们反被他们整死。//无论我们成不成功,父王说不定不会放过我们。无论是哪种情况,要是真的到了危急关头,两位将军作何打算?”
“认命!”至流很肯定地说。
炙日犹豫了,他何尝不明白子莱话里的意思?他一沉默,所有人都看着他。炙日苦笑着说:“我想过,可我没想好。”
子莱斩钉截铁地说:“那我现在就给将军答案!”
炙日说:“请殿下告之。”
“逃!”
听到这个字,众人心里不免得有些凄凉。决参他们三个本以为子莱要说造反之类的话,可是原来子莱想跑。
子莱说:“要是真的败了,你们赶紧走。两位将军都有家小,我把你们拉进来,这是我的罪过。到时候,我会尽力把两位将军的家小接出都城。以后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决参立刻问:“那殿下你呢?”
子莱说:“我不会走,就算死,我也要死在这里。我不会再逃,永远不会!”
决参说:“那我也死在这里。这有什么大不了。”
吾太说:“哎!事还没办,我们就开始谈这么晦气的事。”
刃绝说:“我是个军奴。要是没有殿下,我哪能当上什么狗屁将军。我会陪着殿下。”
子莱说:“你们不用来表忠心,我不要这种忠心。到时候你们要带着阿丑和幻儿走,还有柴诺和顶兹大人。我这次去找柴诺大人已经把这些事都交代好了。他已经开始在准备。你们不用担心。”
项幻听到子莱这样说,她立刻就哭着跪下来说:“殿下,你不能不要我!我爹不要我了,你不能不要我。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殿下身边。”
子莱把项幻扶起来,他笑着说:“你们没必要这样,我只是说如果败了,可我们现在还没有败。我之所以现在说这些,只是不希望你们死心眼。为自己留条活路总是好的。”
至流说:“上了这条船,我们都已经没有退路。我们也不想要有退路。”
子莱说:“你们和我不同。我走不了也不能走,而你们可以。好了,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我们该干些该作的事了。”
仔细商量过后,至流等人这才走了。
夜空的明月皎洁而明亮。
子莱坐在里屋的桌子上,他呆呆地看着夜空的明月。只有在这个时候,子莱的心才是最平静的。早在流沙城之时,在那些无数个无法入眠的夜晚,正是这月与夜色陪伴着子莱。这样的平静如水似雾。可现在子莱再也找不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项幻站在子莱身后,她痴痴地看着子莱。曾经她一直很想了解这个奇怪的男人,可是现在她不再这样想。
项幻怯声说:“殿下!”
“嗯!”子莱随意地答应了一声。
过了半天项幻都没有说话,子莱回过头,他笑着说:“怎么了?”
项幻低了头,她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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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到我身边来。// ”子莱的笑令项幻很安心,她喜欢看到子莱这样说,她喜欢现在的子莱。因为此时的子莱才像个人,他不冷血,不阴险,更不会令人捉摸不透。
项幻坐到子莱身边,她紧紧地搂住子莱说:“殿下,我好怕!”
“我也怕。”子莱轻松地笑着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决参他们这个秘密。”
项幻看着子莱那双若实若虚的眼睛说:“殿下,我真的好怕!有时候我很想像冉儿妹妹那样,要是上次死的是我,那我就不用天天这样担心。”
一想到冉儿,子莱脸上的笑容不变了。他欠依冉的,虽然这只是短暂的片刻,可是子莱却用一生也还不完。
项幻接着说:“殿下,你会不要我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子莱看着项幻苍白的眼睛,他突然有了种莫名的愧疚。
“你会娶炽阳国的公主吗?”项幻的眼中有了期盼。她隐隐地感觉自己知道那个答案,可是她却害怕子莱说出来。
子莱没有回答,他转过头去看着夜空的明月。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骗?他不忍心骗。可如果说实话,他又不忍心。
炽阳国的公主就像是一杯有毒的美酒,人人知道可却偏偏都想借此大醉一场。因为那醉后的美梦令所有人痴迷。
可是每当子莱想起此事,他的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耻辱感。
如果成败靠的是一个女人,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明知道羲姬不是关键,可她却象征着一把钥匙。有了这把钥匙,子莱就可以打开一个宝盒。
项幻问得奇怪,因为她是女人,因为她想得总是莫名其妙,可是却有道理,其中有无奈也太过简单。
羲姬和子莱会有什么关系?
没有一点关系!
可既然走上了这条路,子莱就必须想办法和她有关系,不管她是美玉还是臭虫。
至流他们提过,子莱当然早就想过,可是孤傲成就了子莱也必会害了他。这就像无耻之于无耻,在子莱看来,无论如何,再怎么比怎么做都不过是无耻而已。
可子莱现在作的哪件事有廉耻可言?
见子莱不说话,项幻默流着泪说:“殿下,你一定要娶炽阳国的公主!一定要!”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每次当我被欺负的时候,母亲大人不仅不会安慰我,她还会骂我。我因此还恨过她。可是每当我睡着后,她就会守在我身边流泪。母亲大人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可你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吗?”望着月,子莱慢慢地说。
终于,项幻听到了子莱告诉她有关他小时候的事。项幻没有说话,她在等,等子莱告诉她答案。
子莱笑着说:“因为我在装睡。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虽然他在笑,可是却笑得那么苦涩,“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母亲大人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原来她是这样告诉我,我不能依靠别人,哪怕是怜悯也不能依靠别人施舍,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走这条路,我只能靠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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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幻不明白子莱为什么会突然说到这些。
子莱转过头,他看着项幻笑着说:“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
项幻茫然地摇了摇头。
子莱说:“我是想告诉你,你们都认为我一定要娶羲姬,因为你们都知道这会意味着什么。不仅是你们这样想,我也曾经这样想过。可是你们都错了,我也错了。”
“哪里错了?”项幻很奇怪,虽然她不愿意,可是她却觉得这并没有错。在这件事上,她非常的矛盾。她讨厌羲姬这个人,虽然她们从来没见过面,可是她就是讨厌。
“因为不可能。一旦奢望就会酿成大错!”
第二天一大早,炙日就带着军队前往几布的府邸。他们要作的事当然就是搜查。炙日来势汹汹,几布和几丸也毫不示弱。还没等炙日派人开始搜查,几丸就和炙日大吵了起来。
恶言相向,横眉立目,炙日和几丸就如仇人一般像随时都会搏命相向。可是没有人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在演戏。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以为子莱派炙日来就是为了报仇,因为子狂向子蛮恶告了子莱。
虽然口口声声要进宫弹劾子莱和炙日,可是几布和几丸却没有真的这样作。这并不是他们不会在子蛮面前演戏,而是因为既然子狂都无能为力,他们还能作什么?
正当炙日和几布在纠缠的时候,至流却带着人去了另一个地方。
明月国的都城耀环是个极为繁华之地,因为城中士族、高官和富商极多,所以城中有不少粮仓。至流这次要查的便是一个名叫商切的富商在耀环城里的粮仓。
商切没有地位,他更没有声望。在耀环城中,商切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富商,没有人会在意这样一个寻常商人。商切作的是买卖粮食,他为人低调。近朱者赤,在都城这样的地方,只要是商人都会与权贵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商人们总要依附于权贵,这样他们才能自保。可是商切却不同,他很少与权贵来往。可是谁都不知道,商切本是比至的一名家奴,商人只不过是他为子其办事的一个幌子。商切粮仓里表面上存放的是粮食,而其实子其设在都城之内的一个军械库。商切手下的人全都是比至暗藏的门人。
不要看子其信任柴诺,可是子其从来不会把这些事告诉柴诺,柴诺也从来没有问过。柴诺早就知道商切的事,可他却并没有把此事禀报给子蛮。现在是时候用这枚棋子的时候了。
当炙日带人去查几布的消息在都城之中风传的时候,至流和决参分别带着骑兵包围了商切的家和他的粮仓。
商切早已经得到了比至的命令,他把所有的文书全都烧了。商切一直提心吊胆,他生怕出事。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知道至流领着兵到了,商切就知道他的死期到了,他知道自己要是落到子莱的手中必会生不如死。与其受折磨,还不如一死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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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比至下令让商切销毁文书的时候,他就准备好了。//虽然商切是比至的亲信,可是他的儿子和女儿全都被在外地,也就是说他们全在比至的手里。
只有商切死了,这样才会让所有人安心。
至流带着人冲进屋的时候,商切已经自尽。
至流这边不顺利,决参那边一样也不顺利。负责看管商切粮仓的当然是比至的心腹,谁都知道不能被活捉,既然是死就不如拼了。
决参虽然下令要捉活的,可是没被杀的人全都咬舌自尽。
没有一个活口。
决参立刻派人开始搜查。五个大粮仓全都被士兵砸开,接着士兵们就开始往外搬东西。
子其早已经知道了炙日带人去查几布的事,他本应该为此高兴,可是他此时却忧心重重。他还清楚地记得柴诺说过的话。现在子莱已经和子狂翻了脸,虽然子莱还什么也没有查到,可是再这样查下去,就一定会出事。子其认为,现在子莱这样乱查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他知道了其中的一些内情,那时候就什么都完了。
可就在子其恨闷之时,他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那就是商切的府邸和粮仓正在被查抄。
子其绝对想不到子莱会派人去查商切。这是一个可怕的消息,非常可怕的消息。不仅是因为商切在为子其作不可告人的勾当,而且更让子其害怕、愤怒的却是此事后面隐藏的东西。
知道商切底细的没有几个人,出了这种事就只能证明子其的身边有内贼!
一想到这里,子其就吓得不寒而栗。
子莱加内贼,这足以要了子其的命。
比至和比霄也很快得知了此事,他们立刻来找子其商量对策。
对策?
子其和比至、比霄除了惊慌,他们毫无对策。因为根本不知道商切已死,比霄就出了个主意。那就是暗杀商切。
听到比霄这样说,子其和比至都没有说话。子其早这样想过,可是他知道这没有可能。要是在此时暗杀商切,无论成或不成,那都会惹出天大的事来。再说子莱一定有所防备,要是子其派去的人出了事,那后果更加严重。
子其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商切能死不招供。可是这个希望太渺茫了。现在子莱既然敢这样作,那么他就会毫不顾及地对付商切。虽然子其手里有商切的儿女,但帧酢踱一点,子其根本不敢保证商切能死不招供。
说到后来,比霄急了,他说出了子其想过而不敢说出来的话。
虽然子其的确惊慌,可他却还没有慌乱到逼自己走上绝路。子其不是废物,他也是极有本事之人。不到万不得已,子其绝对不会按比霄说的作。
还是比至老谋深算,他劝子其现在一定要忍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动。但不动并不代表不作准备。比至和比霄立刻开始安排人手,要是真有万一也好有准备。
到了此时,谁也不能冷静。
凡是心中有鬼的人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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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子其早有造反的准备,就算没有,他也知道欲加之罪有何等的可怕。
还是比至给子其吃了颗定心丸,他告诉子其,现在他们根本不用怕,因为就算出事,他们已经有了造反的实力。
可是子其还是怕!他最怕的就是子蛮。
子其惊慌,而决参也在心神不宁。
演戏总要有真有假!
昨天子莱亲自去查了子狂,今天炙日又去查几布,这都是蒙骗世人的障眼法。可决参这次绝对不能空手而归,否则子其等人就会借此事大做文章。
决参原以为有了柴诺的确切消息,他可轻易地在商切的粮仓里查到罪证,可是搬空了三个粮仓,决参却什么也没有查到。每一个麻袋都被打开,可是里面却只有粮食。
负责看守粮仓的人都死了,决参只得一面派人加紧搜查一面给至流送信。而至流在商切家里也什么都没搜到。
直到把五座粮仓全都搬空了,决参也没有发现任何罪证。他知道柴诺的消息绝对不可能是有错,他只是没找到而已。既然粮仓里没有,决参就下令士兵们挖地。
商切的粮仓早晚都有人看守,这些人全都住在粮仓旁边的一个大院子里。决参亲自带着人到看守粮仓的住的房子里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决参终于在这里找到了一条秘道。
秘道通往一个地下仓库。决参来到这里,他惊呆了。
虽然这个地下仓库没有粮仓大,可是却也不小。仓库里整齐地堆放着大大小小的木头箱子。箱子里装的全是崭新的作工精良的军械。
决参拿出一把军刀,他冷笑着说:“一个破商人竟然暗藏着这么多兵器!”
正在这时,突然有士兵说:“将军快来看,这里还有秘道!”
果然在仓库的另一边还有一个秘道。
决参派人守在这里,他亲自带着人进了秘道。决参本以为这条秘道很可能通往子其的府中,可以是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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