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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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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你们年家一样也脱不了干系。你这样恶意诽谤,就不怕朕治你的罪吗?”

已经没有希望了,她干脆豁出去了,大哭着跪在地上:“皇上,臣妾说的说真的,臣妾用年家一家的性命来担保。当时,她们只说是要找个人来看一看。谁知,巫婆作法的时候,姐姐支退了所有的人。回去的路上,巫婆才露出话来。”

胤禛喘着粗气说:“巫婆是哪里的人?说!”
新月吓得一个冷战:“城外弯槐树村的李大娘。”
胤禛将外面的几个太监宫女统统叫到里面,黑着脸问:“年妃刚才的疯话,你们听到说的是什么了吗?”一个小太监说:“回皇上的话,娘娘说小皇子是被人害死的。”

“高无庸,将这个耳聋昏聩的奴才拉下去杖毙了。”那个奴才这才知道皇上的意思,一句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几个侍卫摁下去,直接在院里动起刑来了。

其他几个吓个半死,磕头如捣蒜的说:“奴才什么都没有听到,求皇上开恩放了奴才吧!”

胤禛凑近新月的耳根说:“年新月你记住了,不该说的话一定不要说。不然,朕不会饶了你们一个。你的父兄都是功臣,你想让你的家族跟着你一起吗!”一声大喝:“锦屏,伺候你的主子吃药!出了一点差错,拿你们是问!”

锦屏跪下应道:“奴才知道了!”等胤禛走了好久,她还没有缓过劲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下猜疑


回去之后,在永寿宫门前站了好久,才慢慢回到养心殿。一夜无眠。早朝前,吩咐高无庸传口谕给张云盛,早朝后在养心殿东暖阁候着。
张云盛得旨后纳闷的很,杀一个手无寸铁的村妇,竟要他亲自动手,还要烧掉她家里的一切。不过,张云盛是心思密,嘴巴严的人,有了任务,主子不说的,他从不多问。

正午时分,张云盛急急赶来:“奴才禀皇上,那个村妇不在家。她的丈夫说她被京城里的佟府请去作法了。”

胤禛脸色难看至极,吩咐张云盛说:“盯着佟府,等那人一出门就动手。搞清楚佟家请她是做的什么法?”

张云盛走了之后,胤禛陷入了沉思。他不想澜儿被他们卷入,最后还是不能幸免。召来永寿宫的德福,这是他的人,放在那里原本不是为了防着澜儿,只是预防有人趁他不在的时候对澜儿不利。这个时候竟然派上用场了,对胤禛来说没有一丝的得意。

胤禛问他:“最近常在吃的可好?有没有什么事?”
德福知道自己的任务,他也是从粘杆处混了几年的人。皇上没有明着说要他监视永寿宫的人,现在问的语气,明显的有探寻的意思。出于本能,他把澜儿的饮食起居说了一遍之后,又小心翼翼的说:“还有一事,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胤禛颇为矛盾,带着几分期待,又带着几分抵触的说。
“今儿一早,三阿哥和佟府的玉柱一起出了宫。以往,三阿哥没事的时候也经常溜出宫去玩耍,可每次都要三四个时辰才会回来。这次,一个时辰都不到,就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

“三阿哥回来后去了哪里?”
“回皇上的话,三阿哥回来后没去阿哥所,就直接来了永寿宫。还交给主子一个包袱,嘱咐主子要收好。”

“包袱里是什么?”
德福一愣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当时齐妃娘娘也在,主子就让绮霞姑姑仔细收起来了。”

胤禛失神了一会儿,说:“你先回去,这事不可对任何人讲起。”
德福回道:“奴才记住了!”说完打躬退回。”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高无庸到各个宫里回话:“昨日钟粹宫里小皇子早殇,皇后要各宫的主子去钟粹宫悼哀。”
绮霞纳闷的问他:“高公公,以前皇上说过,不管什么事,永寿宫的人都可以不去的吗?今天怎么特特的来说了呢?”

高无庸笑着说:“这个,咱们做奴才的可真心不知道。咱家多嘴一句,今天皇上的气色不好,让主子回来的时候多陪皇上说说话。”
绮霞也笑着回了一句:“高公公太操心了,这事你就尽管放心吧。”

澜儿也没多想,皇子早殇,连皇后都要亲身去道恼,她们岂有不去的道理。虽然有些尴尬,去道恼的人一定不少,掺杂在其中,也不觉得什么了。

钟粹宫里,来到人果然不少。还好,齐妃和她一道,半路上又遇上熹妃和她宫里的马常在。一起到了,反而不惹人注目。澜儿随着众人进去,顾忌皇后在跟前,她也只能去说些好听的话。新月趁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说:“姐姐,我的孩子去的冤呢!他刚刚来到这个世上,不该就这么去了。”

澜儿心下狐疑,待要细问她的时候,其他的嫔妃又来和她说话。齐妃拉了一下失神的她,陪着她回到永寿宫。到了门口,齐妃和她说:“我就不进去了,马妹妹还要去我那里呢。你脸色不好,多歇歇。”
澜儿朝她感激的一笑:“姐姐尽管去忙,我记住了。”无精打采的到了寝宫,却看到胤禛就在里面等她。

没有多大的意外,只问他说:“今天怎么过来的那么早?朝上的事不忙吗?”

胤禛只带着一种陌生的眼光在看着她,才让她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里面没有一个人伺候,连高无庸都被喝了下去。胤禛终于开口了:“绮霞,你也下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胤禛从来没有用过这么凌厉的口气呵斥他们,看样子一定是不小的事情。绮霞满含担忧的看了澜儿一眼,澜儿朝她一笑:“快下去吧。”
绮霞这才极不情愿的离开了。

澜儿走到他跟前,关心的问:“怎么了,发那么大的火?”
胤禛没有能力在她面前做到不动声色,他勉强压了压心头的凌乱,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胤禛难以启齿,他无法向审问犯人一样去审问澜儿,从身后拿出那个包袱,直视着澜儿:“这个东西,你要拿来做什么?澜儿,你也尝过失去孩子的痛苦,为何还要来伤害孩子。你有了弘时,还不够吗?殁了一个弘晖,你还不满意吗?”

这个包袱是早晨的时候四儿让弘时捎进宫里的,包袱里有一块作法用的红布,符纸是藏在弘时身上的。他怕进宫的时候从包袱里搜出来,到了永寿宫才放回包袱里。

四儿让弘时说,将符纸放在院中焚化了,本人再磕三个头就行了。澜儿听了,嗔弘时道:“以后不许将外面的东西私带进宫,也不要有事没事的往佟家跑。”

想着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将东西一起焚化了,再传话给四儿在不要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没想到,还没到晚间,胤禛就让高无庸来传让她们去钟粹宫问安的事。历来宫里都忌讳这样的巫蛊之术,不管有没有用,一旦发现,就没有回头路可走。

想起年新月刚才的眼神话语,和胤禛这一番不同寻常的动作,问安只是一个借口,目的是把她支开,拿到那个包袱。显然,胤禛早就知道了这些。他提起弘晖,想必他已经知道了圆明园请神婆的事。不用问也知道是年新月说的!他去查了,都查到了什么?他可能已经伤心透了,还会听他来解释这一番吗?

“是年新月说的吧?”澜儿此时反而无所畏惧了。
胤禛被她的话给激怒了:“这么说,是真的了?”

澜儿忽的抬高声音说:“真的假的,还不是皇上你一句话吗?我说没有,你信吗?你是相信年新月的话,对吗?你既然相信了她的话,就不必要再来问我!你希望我说不是还是是,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臣妾就告诉皇上什么样的回答!”

胤禛悲声的说:“我相信你,你就这样插了我一刀。你就真的相信神婆说的长房不利的话吗?弘晖死了,你究竟有没有内疚过?”

长房不利!这句话胤禛如何会知道!他已经确定的将弘晖的死和她联系在了一起。难道,帝王注定不会有信任吗?

“时隔多年,你还是觉得我是害死弘晖的凶手?原来,你一直都没有释怀过。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问我。我要有心害他,哪里还会有什么内疚!倒是皇上,让妾身蒙在鼓里十几年真的以为生死相依,可以不离不弃。”

胤禛扬声叫道:“高无庸!”
高无庸赶快进来:“奴才在!皇上有什么吩咐?”
“将那常在搬到长春宫的西配殿乐志轩,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任何人进出。”

高无庸不相信的看看胤禛和澜儿,直到胤禛铁青着脸再说一遍,他才急忙答应:“奴才遵旨!”脚下是一贯的平稳,心里可泛起了嘀咕。就是皇后都没有享过澜儿的福分,怎么一时说翻脸就翻脸了。长春宫也不差,因为皇上点名的说要澜儿住西配殿,还不许人探视,摆明了就是禁足。

永寿宫空了,黑灯瞎火的,连带着养心殿都没有一点生气。案上还是一堆的奏折,批到夜里累的时候,信步走出养心殿,来到永寿宫的小门前。这才想起澜儿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很后悔和澜儿说的那番话,为什么要去指责她?明明自己是相信她的!他在气头上,话是重了些,没想到澜儿会这么冲动,直接就和他阐明立场,说的比他还要决绝。丑时已过,胤禛还没有回去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




、如日中天


高无庸在后面暗暗地着急,想催又不敢催。感觉有些起风了,才小心的说道:“皇上,天不早了,该回去歇着了。”
胤禛问:“什么时候了?”
高无庸回道:“丑时都过了。”

“丑时都过了?这么快!不歇了,朕再批会折子,就该上朝了。”
高无庸一听心里急了:“皇上,您可是几天都没睡好了,今夜要是一夜不睡,您的龙体可受不住呀!”

胤禛道:“高无庸,你的差当的是越来越好了啊!竟然连朕的旨意都要违抗吗?”
高无庸哭丧着脸说:“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只是奴才确实担心皇上的身体啊!”

胤禛踢了他一脚:“朕知道,你起来吧!以后,不要这么啰里啰嗦的,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惹朕生气!”
高无庸心里想,皇上的这个脾气,还得怡亲王来劝解了才行。

早朝过后,胤祥没有回府忙着看他的账目,反而留在东暖阁和胤禛闲谈几句。胤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这个十三平时要是没有大事,一会的功夫也不会耽误,早就一头扎进那堆烂帐里琢磨去了。今天怎么优哉游哉的在这儿和他闲聊了呢?高无庸捧茶进来的时候,感激的望了一眼胤祥,胤禛才明白是这个奴才搞得鬼。

一向都是直来直去,这次也开门见山的说:“皇兄脸色不好,是不是又一夜未眠?”
胤禛答道:“内忧外患,十三弟不是也一样经常不眠不休吗!”

胤祥笑笑:“除了一夜未眠,皇兄还有其他的烦心事吧?”
胤禛瞅了一眼高无庸,说:“十三弟怕是已经知道了吧,何必再问!你倒是和朕说说,如今该如何是好?”

胤祥实话实说:“臣弟是知道了一点,可原因为何还不知道的呢!”
胤禛不瞒他,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胤祥似有怨他的意思,左思右想还是咽了下去。胤禛明白,他如今的身份让十三终不能像以前一样畅所欲言。“十三弟,有话尽管说。你和朕是打小的兄弟,很多事不必忌讳。”

胤祥点点头,问道:“皇兄对皇嫂还如以前的情分吗?”
胤禛急着解释:“那是当然,一般无二。十三弟你也知道,年新月那里,朕一直都是敷衍了事。

年羹尧在西北征战,年妃还有的用,冷落她这还不是时候。”
“既然皇兄怕皇嫂生气,负荆请罪,或许还能扭转乾坤。”
“十三弟怎么句句都称皇嫂了,难道,你和澜儿也见外不成?”

胤祥无奈的说:“十三也有苦衷,想想此事因何而起?祸起萧墙,人言可畏!如今年大将军在朝上无人可敌,十三也要谨言慎行,已避年氏之锋芒。”
胤禛问:“十三弟是和朕绕圈子,还是想真正的独善其身!”

胤祥挠挠头说:“十三的这点小伎俩是瞒不过皇兄的!皇兄您是先礼后兵,臣弟也只能隔岸观火不是?总不能臣弟和隆科多一样在那儿吵吵着争风吃醋吧!”

胤禛顺了一口气,说:“知我者,十三弟也!天下人,人不负朕,朕不负人。年羹尧,朕对他倾其天下,一为大清江山,二是也想做一对君臣知遇的百年佳话。可是,他已让朕失望了。年选!那是朕对他的信任,可他却借机笼络人才,排除异己!他辜负了朕,可朕照样还得捧着他!十三弟,你可知朕的苦衷?”

胤祥正了颜色说:“臣弟要是不懂,岂不枉让皇兄称了多年的兄弟!皇兄一是用人在先,为黎民百姓不受战乱之苦,早日收复青海,平得叛乱;二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众口,不做不仁不义之人。”

胤禛欣喜的说:“还是十三弟懂朕的心!这些日子,一切以年羹尧为上,委屈你了。”
“皇兄何必客气,十三根本就没在意过,哪来委屈之说。倒是,皇嫂那里,皇兄打算怎么办?”

一提澜儿,胤禛的又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朕密令张云盛去查此事,谁知,又牵扯出隆科多和老九的太监何玉庭。何玉庭和隆科多也交好,澜儿请神婆的事,是年羹尧故意透露给他的。他想借何玉庭的口把那事抖出了。恰巧李氏(四儿)听弘时说年新月生了皇子,她也替澜儿着急。阴差阳错,就和何玉庭说起了这事。圆明园的事就再度被提起,神婆也是何玉庭帮着找的。归根究底,还是被年羹尧给耍了。朕本想让张云盛把神婆给灭口的,转念一想,何不如了他们的意,也省的他们以后再打澜儿的主意。”

胤祥问:“皇兄是打算将错就错,让年家以为皇兄是因为这件事而冷落了皇嫂?”
胤禛说:“先如此,好让年氏兄妹把注意力从澜儿那里转移了。朕等上几日,就寻个借口把何玉庭那个奴才给发配到边疆,也趁机给老九提个醒。他和青海的事情,别以为朕不知道。隆科多,朕还不忍对付他,但愿他能不负朕。年羹尧,朕还要安抚,所以,年妃那里,朕还要做足面子。”

胤祥心想:“到时候只怕皇兄你负荆请罪都不一定会让澜儿姐姐谅解您的。”嘴里说道:“既然皇兄有了道理,臣弟就告退了。”
胤禛说道:“好,你退下吧。”他心里也想着,十三也变了,心里的话只说七分了。

六月,青海大捷!
不管心里对年羹尧有多少成见,这次都一扫而光。凯旋回京时,胤禛命文武百官在城门外相迎。
虽然朝野上下都对年羹尧颇有微词,胤禛都都心知肚明面上如常。饶是这样,亲自见了他的那副目空一切的样子,心里不免厌恶起来。再一想到他的赫赫战功,只有将厌恶再次的压了下去。

新月听说哥哥凯旋而来,心里又是高兴,又是盼望。她在宫里不断的问锦屏,大将军什么时候到的城门,几时进的宫。皇上怎样的礼遇他,朝中大臣又如何对他敬仰。锦屏唯一漏了的,也是不敢说的,就是年羹尧如何的骄横跋扈、目中无人。听到黄配紫骝,官员跪迎的时候,新月心里咯噔一寒,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胤禛看她实在想念的紧,同时也算是对年家的一种恩宠,恩准新月回年府省亲。
没见的时候是盼望,回去后带回宫的是满满的惆怅。看来,一切传言都是真的。年府里的下人都穿着朝服,吃饭学着宫里叫用膳。据听说,他去妻妾那里也要翻牌子。苏培盛来传旨,他非但没有沐浴更衣,接旨的时候连礼数都没有行全。青海大捷,年家鸡犬升天,封爵赏银,胤禛恨不得把半个国库都搬了出来。

年羹尧还在新月面前埋怨:“年富也不小了,明年历练一下,也能带兵打仗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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