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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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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发问引来不少的附和,佟国维赞许的看了一眼隆科多,一剑双雕虎父无犬子呀。
康熙脸色铁青的等待十三的回答。十三长叹一声跪倒在地:“皇阿玛若是相信儿臣,就不用儿臣解释。若是不相信儿臣,儿臣亦不做太多解释,宁愿受死。只是儿臣有一句话,儿臣一直将皇阿玛当成一个慈爱的父亲,而非高高在上的皇上。”十三选择不解释来解释,要的是一个委屈求全。他们费这样的力气去策划,肯定也已经知道了胤禛也晓得这件事,他要是避开,下一个挨刀的极有可能就是胤禛。既然如此,他就来担这个名,担的同时他也要说明我是冤枉的,可我不喊冤。他希望能用多年的父子情换回一条命,也许以后还可以和雪凝破镜重圆。
几十个人,竟没有一人敢仗义执言。胤禛疾步上前:“皇阿玛,此事绝不会是十三弟所为。试想,若真的是他所为,怎么会这么傻的让刺客穿上丰台大营的衣服,留下证据让人有据可查?”
左都御史揆叙冷笑道:“四王爷说的好似真有道理!谁人不知四王爷平日和十三爷往来亲厚,怪不得出了事第一个打头阵的就是你四王爷。只是不知道四王爷你是在杀刺客,还是在。。。”
“纳兰大人请慎言!刚刚出的事,您就知道的这么清楚,可就赛过三国的诸葛先生了。皇上,臣有一言。当日臣等和几个小友在茗荈楼小聚,恰巧遇见十三阿哥去定雅间。十三阿哥敦敦嘱咐店老板茶要雨前碧螺春,水要玉泉山的水,伶人一定要赛秋香。当时臣不知十三阿哥如此细心所为何事,现在才知是为皇上。十三阿哥孝心可鉴感天动地。”舜安颜娓娓道来。

舜安颜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佟国维心里暗骂,你这是搭错了哪根筋。让你说的时候你不说,不让你说的时候你偏说。他说了,你还不能和他唱反调,不然可就是欺君了。
康熙冷冷的不发一言。他最不愿一群臣子儿子在这里相互扯皮,相互栽赃。众说纷纭,他也只能不置可否。一团乱麻一时难以理出个头绪,只能将十三暂时关押在宗人府。胤禛大惊,赶紧叩头为十三求情。十三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大逆不道,没有诛杀,没有累及家人,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他朝胤禛微微一笑,四哥,就此别过。
八爷党也见好就收,毕竟他们的证据实在经不起推敲。若不是康熙现在风声鹤唳,疲于应对,他们那里能这么轻易的骗过呢。
胤禛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府里的。十三还这么年轻,正直大好年华,正是该有一番作为的时候。他还有病弱的妻子,幼小的孩子,可他很有可能会在宗人府囚禁一辈子。他的忠心和孝心就这样将他埋葬在冰冷的宗人府里。现在,可能雪凝还等着他回去吃饭,他的孩子还等着他们的阿玛带着他们去玩。可是,一切都碎了。让他不敢踏进十三的府第一步,他不敢看见一双双期待的眼和一颗颗破碎的心。
从太阳落山,一直到月上柳梢,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在书房里坐了几个时辰。以前有愁绪的时候,都是十三来帮他解忧,而今忧在眉梢,解忧人心也悄悄。初冬的夜里,凉意凛然。高无庸在外面急的团团转,主子一天没吃没喝,回到府里又不眠不休,真的要是累垮了,可怎么是好。鼓起勇气去催,只听胤禛暴怒的喝道:“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兄弟相残是最残忍的事,可是皇家贵胄最避免不了的就是争权夺利。十三很可惜,老八很可怜。亲爱的文友,喜欢或不喜欢都请留个言吧。如果愿意,请收藏此章节。谢谢!




、何当共剪西窗烛

一听到十三的事,雪凝很快就倒下去了。她没有芷珊的胸襟,甚至也没有澜儿的柔韧。她从来都是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一点的风吹。倒下之后,一双儿女终日啼哭不已。
雪凝拉着前来看望她的芷珊说:“现在也不知道爷怎么样了,他要是有个好歹,我是必跟他去的。我没有什么好记挂的,只舍不得我的孩子。不知四嫂可愿意抚养我的一双儿女?”
忍不住泪水潸然而下,芷珊半是真心半是教导的说:“你这是说傻话呢,连皇上都说了是暂时关押,你怎么就灰心了。等十三弟回来,你却倒下了,你让他心里怎么处?孩子你就放心吧,别说我没了弘晖,就是弘晖还在,我也一样照看的了。”想想家里没有一个亲人,雪凝就更没有生活下去的勇气,芷珊把弘暾留在府里做个伴。
雪凝看看剪烛说:“这个孩子生的时候,爷给取名叫剪烛,是希望今生日日共剪西窗烛。可是如今爷归期何期还不知道呢,怕也像那首诗一样怅然:何当共剪西窗烛。今日去,何日归剪烛,剪烛,何当共剪西窗烛四嫂,你带去后将剪烛的名子改了吧,就叫捡珠吧。”
芷姗点点头说:“好以后就叫捡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悲伤,十三弟不会有事的,你放宽心先养好身子。”
此后,捡珠在雍王府跟着芷姗。
捡珠没事的时候常和静恬在一起玩捉迷藏,捡珠躲在假山的后面,正暗笑静恬找不到她,一转眼却看见澜儿从一边走来。捡珠扭头回去,澜儿在后面叫她:“这不是剪烛吗剪烛你什么时候来的”
捡珠只得止步,怯怯的请了一个安说:“我不叫剪烛了,额娘给我改名叫捡珠了。”澜儿不解的问:“好好的干嘛要改呢”
捡珠说:“额娘嫌剪烛太伤感。”
澜儿知是因为十三被囚禁,让雪凝太过伤心。想起以往的情份,她也一阵心酸。抹去眼角的泪水,勉强笑着问她:“来了多久了怎么不到姨娘这里来玩”
捡珠偷偷看了她一眼,有点防备的神色。澜儿正纳闷的时候,青柠过来寻捡珠。
青柠有些着急的说:“格格可找着你了,快跟奴婢回去。”瞧见澜儿在旁迈,一脸的惊慌。忙忙的行过礼,不等澜儿开口就急急地将捡珠拉走。新月不满的说:“怎么这样慌慌张张的,谁又不是老虎。”
等她们稍走远一点,听见青柠说:“格格怎么这样不听话,不是告诉你不可以靠近她的吗”
捡珠害怕的问:“姨娘真的害死了哥哥吗平时她那么疼我们,为什么要害我们呢?”
青柠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小声点,然后带她快步离开。
听了这句话,澜儿只感到一阵眩晕,原来府里的人都对她有了成见。青柠以前是对她挺敬重,从来不会仗着嫡福晋的丫头作威作福。自从弘晖殁了,青柠对她也是冷冷淡淡,很多时候带着几分的敌意。
原本是要去看静恬,想起静恬看她的时候也有一种怯怯的感觉,是不是她们也有这样的想法。转身回去,只能在漪澜阁里窝着,以免出去之后惹了人家口舌,枉让那么多的人担心自己去害人,最后还要自己受罪,身边人跟着一同担委屈。

隆科多现在是风光无限,连四儿在佟府里都趾高气昂起来。兆佳氏只挂了一个一品诰命的虚名,名利和尊严早被四儿给践踏在脚下。如果不是顾虑她的娘家和她的儿子,她怕早在佟家无立足之地了。
四儿对外面的变化了如指掌,她是一个天生不能安分的人,越是乱她越是如鱼得水。
佟府和八爷府的往来,少不了四儿的功劳。她的干弟弟何玉庭就是佟府和八爷府的重要纽带。八爷党的得志,也让佟家再次死灰复燃。
风光了之后,她首先想到的是澜儿。她不无担心的对隆科多说:“四爷现在挺落魄的,哪天要是八爷掌权了,他怕是生死难料。以后澜儿可怎么办”,
隆科多现在才想起他还有一个女儿是胤禛的庶福晋。长叹一声:“这个是她的命,如今我也没有办法。”
四儿一听,心头冒火柳眉倒竖,开口骂道:“当初你们要送去的时候我就不同意,现在眼看女儿要落难了,你们又缩起尾巴做王八。以前让她吃了那么多年的苦,这次说什么我也要将她救出来。”
四儿一发火隆科多也不免有点心虚,他哀求道:“我说姑奶奶你可想明白了,澜儿现在是四爷府上的人,还好别人都不知道。你要是嚷嚷的人尽皆知,传到八爷耳朵里可不是好玩的。八爷要是火起来,说我们脚踏两只船,我们可就左右不是人了。”
四儿冷笑道:“我还真看不起你这种窝囊废的样子!八爷他凭什么火?他凭什么来指责我们。要不是你们爷几个左右帮衬,他又算的了什么”
隆科多忙拉住四儿:“你疯了心里要是不痛快你就骂我一顿,这是掉脑袋的话可不能乱讲。”四儿轻蔑的说:“亏你还是堂堂七尺男儿,就这点胆量!说怎么了把老娘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干的出来。他八爷是皇子皇孙,难道四爷不是。今日能捧他,明日也一样能捧别人。皇子有的是,佟家就一个。现在可不是你去求着他们,是他们求着你。”
隆科多支支吾吾的说:“话虽这么说,可我们佟家可是和八爷歃血为盟的,怎能轻易反悔”
四儿听了不以为然嘲笑的说道:“笑话!你们这些所谓的正直忠良,也不过是掩饰无耻勾挡的遮羞布。既做了□就别立什么牌坊。背信弃义哪一个不是你们的拿手好戏。没做是因为好处不够多,别给我装的和个人似的。”
隆科多一阵汗颜,四儿句句揭他伤疤,他只能装呆。
四儿见他不吭,知道是说到了他的痛处。既然他不敢言语,四儿就趁热打铁:“你不愿意我也不颇悖还乙欢ㄒ踊乩础5绞焙蛟傺耙煌泛们资拢绶绻夤獾募薷龊萌思遥咳绺思易鲂 !
隆科多问他:“澜儿现在王爷府,你怎么接她来”
四儿一想也是,不过她是从来不讲应该不应该,不管什么门路成了就行。澜儿不与外人交结,来往亲密的无非是十三阿哥和己殁的温宪公主。因为隆科多而致使十三阿哥被囚,十三阿哥这儿说不通。公主虽己殁了多年,可舜安颜还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四爷府上多少会给这驸马一些面子。如果能通过他进了四王府,见到澜儿,就再好不过了。
果然,舜安颜面皮最软,经不起四儿的鼻涕眼泪,还真的以为四儿只是想念澜儿,到四王府去看望她的呢。他若是知道四儿的想法,就是真和胤禛决裂,他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
四儿扮成公主府的仆妇,谎称舜安颜让她们来看看澜儿。


作者有话要说: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宁为玉碎

到了漪澜阁,澜儿听小卢来报,说是舜安颜遣人看望她。心里还在纳闷,这个时候舜安颜怎么还会让人来看望她。四儿进来后,澜儿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还是新月机灵,遣散了下面的下人,或是吩咐做事,一个也不留下。分配完了,关上院门也退下了。
上次在毛氏那里或许还有一点温情,这次因为十三的事而荡然无存。想着他们可能还会伤及胤禛,澜儿对她反而有些戒备。没有母女相见的喜悦,澜儿仍像以前那样拒她与千里之外:“你来做什么?”冷冷的质问,让哪一个人的都无法忍受。四儿有些心酸的说:“我怕你受苦,来看看你。”
澜儿反问:“你不觉得我们的苦是拜你们所赐吗?”四儿急着解释:“我知道你是为十三阿哥的事生气。可是澜儿,你有没有想过,即使没有这件事,你也一样不开心。你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一些,他们的好坏和你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我知道,你在这里一直也不舒心,现在四王爷又失了圣心,你以后就更没有指望了。澜儿,跟我走吧,我保证你以后会过得比这里舒坦,最起码没有人会看不起你。”
澜儿满含敌意的望着她,一字一顿的说:“我今生今世无论是生是死都不会离开,我不像你,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做的出来。”四儿哀怨的说:“你骂的好!只是,澜儿,你知道吗,当初我不是因为贪恋荣华富贵而攀附佟家,而是因为一再受辱而不得不为之。我从十岁就被卖进兆佳氏的娘家,没过上一天人过的日子。我是他们家的丫鬟,也是那个老头子的房里人,他们连个妾侍的名分都不给我,还天天的折磨我。我不走,就只有等着被他们折磨死。我不甘心,所以我要反过来折磨他们。这世上除了你,我就没有感到对不住任何的人。”
澜儿心里微微一动,想起他们的所作所为,狠下心来说:“这些事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也不必和我来说。刚刚你说四王爷失了圣心是什么意思?十三爷被关起来,王爷也没有因此被怪罪呀?”四儿这才意识到刚才一着急说漏了嘴,她也没有打算要隐瞒,就明说了:“这也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劝你早做打算,不然到时可就走不脱了。”
澜儿反而不急了,坐下来斯条慢理的说:“这么说你们是要动手了吧?既然你们打算动手,为什么要来告诉我”四儿说:“你真的不理解我吗眼看你要受苦,我怎么能坐视不管”
澜儿轻笑:“你打算怎样管”四儿以为澜儿是想通了,就高兴的说:“以前我不能当家作主,才让你委委屈屈的在这儿做小。今日我把你带走,以佟家现在的声势,京里有头有脸的公子哥还不是咱们一句话的事,有的想攀他还攀不上呢。”
澜儿依旧不露声色的说:“你的意思是让我改嫁了”四儿应道:“就是这话。”
澜儿从几上取下一个五彩梅瓶走到四儿面前,笑着说:“这个去年官窑里的上等瓷,五彩缤纷流光溢彩,价值也不是一般金银可比的。可金银可以重新锻造,这梅瓶若碎了就断不可再还。”说罢将梅瓶重重的掷与地上,随着一声悦耳的脆响声,梅瓶碎了一地。
四儿心中大骇,她没想到澜儿看似柔弱,做起事了原来这样绝决。她伤心的问:“若真有那一天你可怎么办”澜儿一笑:“人如此瓶!断无反悔。”
四儿仍然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说:“轿子就在门口,要走现在就可走。你又不是皇上册封的,大不了和四王爷明说。我看他也是个正人君子,也不想看你就这么毁了一辈子的幸福,就算看在这几年的情份上他也不会拦你。”
澜儿怒道:“亏你还有脸提多年的情份,他既能念及,我又怎肯抛弃!今日话己挑明,他日你们也无许再对我有所顾虑。”一声娇喝命新月送客。
四儿见她说的绝决,只好带愧而出。

十三已被幽禁在宗人府,八爷党又对胤禛虎视耽耽,究竟胤知不知道下一个就是他澜儿觉的有必要提醒一下。
书房里弥漫着阴沉悲伤的气息,许久没有来这里,一切显得极其陌生。连胤禛的一双眼睛,都折射着一种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感觉。都不知道开口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就那么突兀的挑明来意吗正在踌躇时,胤禛不觉喜怒地问她:“这么急的来有事吧?”
“嗯”,刚答应完,心里又后悔了,说了就表明和佟家有来往,胤禛知道了心里会怎么想
胤禛好似不急,闲闲的看着她等着她回答。
这个时候不说都不行了,心一横,也不去思敖峁担骸笆茉饽阉腔岵换崂炊愿赌”
胤禛敛住感情冷冷地说:“会的!”
得到他的回答,澜儿才急起来:“那你要想个办法呀”
胤禛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问:“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不知道你会想的这么长远。现在佟家是棵大树,大难来时,各人尽管各自顾命。”
看来胤禛己经知道四儿来的事,澜儿委屈的说:“胤禛,你这是什么意思”
胤禛只是摇头苦笑:“你回去歇着吧我也累了,你要是想见你的生母,尽管光明正大的见,我是不会阻拦的。”
眼前这个最亲近的人,竟然也会对她说出这么冰冷的话,一步之遥远似天涯海角。
转身时,看见曾经最温柔的胸怀傲然清绝,容不得一丝柔情缠绕。
心里悲伤难抑,纵然世上所有的人都怀疑,可你怎能不相信我!
从书房到漪澜阁,仿佛是在爬山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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