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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珠三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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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他的味道和花瓣的芬芳完美地渗入了我的身体,已经对他渴望到极点的我快乐地差点哭出来,如置天堂。
正当火热的序曲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他突然满足地哼了一声,放开了我的红唇,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
我觉得不对劲,忙低头一看,他的手正抓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显然,刚才他暗度陈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把我渴望的大餐给吃掉了。
见我半天未曾动弹,他抬起头,眼睛纯情得如同一头怯生生的小鹿:“书儿,这几个月不能做,容易伤到孩子。”
顿时,一股被愚弄的感觉从我的心底泛了上来,硬生生地将欲火压了下去。虽然身处温暖的澡池,但我却觉得自己好像光着身子站在一块北极大冰盖上,被一群看热闹的企鹅围在中间,唧唧唧唧地嘲笑着。
于是我将腿从他腰上放了下来,转身一语不发地就往岸上走。
“书儿,赶紧穿上衣服。”自觉理亏的某人殷勤地在我身后伺候着,我也不理。
回到房中,我冷着脸坐在梳妆台前,让丫鬟给我整理头发。飞墨也站在一旁擦头发,不时地拿眼睛往我这边瞟。收拾完自己后,飞墨走过来,拿起梳子,示意丫鬟走开。我眼也不眨地忘着镜中的自己,如同老僧入定。
他轻柔地摆弄起我的头发来,古色古香的铜镜前,一位英俊的少年郎正深情地帮佳人梳理着头发。窗外,是一片茂盛的菊花,磅礴的金黄色将漫天的粉色夕阳都比了下去。这本该是一副最美的景色,奈何佳人紧锁着眉头,一脸阴森。
“书儿,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差不多就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成亲的……”他大概是想找点话来说,却不小心扯痛了我的头发。
“哎呦,好疼。”我骂了一句,委屈的眼泪却顺势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哎呀,很疼吗,对不起。“他吓坏了,手忙脚乱地按摩着我的头皮。
我看到他这样子,刚才的委屈加尴尬成倍成倍地翻了上来:“呜呜呜呜。你刚才戏弄我,呜呜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再等几个月,你怎么玩我都行,躺着站着吊着……”
我嘹亮的哭嚎声立刻将他笨拙的道歉声压了下去:“你混蛋,呜呜呜呜——”
好像还嫌不够乱,一个辈分较高的婆子走到门口,劝道:“少爷,少奶奶身怀有孕,脾气怪一点是正常的,你就不能让着她点?”
飞墨赶紧起身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顺便将门锁好,然后又跑回来搂住了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肚子上,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趁机将心里积累了好久的邪火都哭了出来。
正哭得起劲,只听见飞墨长叹一声,悠悠地说了一句:“唉,去年这个时候你生龙活虎的,逼我为夫英姿飒爽。想不到做了我的妻,今年却哭得一塌糊涂……”
我一听这话,哭得更大声了。去年这个时候我身上干干净净的,心里也干干净净的,潇潇洒洒无惧无畏。那样的我才配得上飞墨这个翩翩世家贵公子,可为什么我没有那时候就爱上他,或者干脆拒绝他?现在,杂乱的心绪就像三千烦恼丝,扯不断,理还乱。
我突然好恨自己,恨自己辜负了飞墨,恨自己身为人妻还惦记着那个人。每当我想起他的时候我就鄙视自己一分,而我对飞墨的内疚也会多一分。特别是飞墨对我好的时候,我就难过得想扇自己耳光。最可怕的是,飞墨对我非常好,根本就没有不好的时候。沉重的负罪感日积月累,再这么下去,总有一天我将无法再面对飞墨。
从小到大,我都自认为自己有一个聪明的大脑,可现在,我和绛月一样,老是在问自己:爱是什么东西?曾经我以为我已经学会了,其实我根本就没学会。
和飞墨一起呆久了,我才慢慢地发现,我一直在犯错误,错得一塌糊涂。而这些错误,都来源于我的自私和自以为是,还将飞墨和绛月这两个我最不愿意伤害的人都击得遍体鳞伤。
“飞墨,呜呜呜呜,我要去修真,呜呜呜呜。”我抽抽搭搭没出息地说道。
他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体用手指帮我抹着眼泪:“胡说什么,好好的怎么突然想去修真?”
我梗咽着答:“你,你对我好,我,我对你不好。”
他怔了一下,随即淡淡地一笑,仔细地替我理了理额前凌乱的头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我羞愧地低下头,泪如泉涌:“你对我越好越我就越内疚,飞墨,你是好人,可我不是好东西。”最可怕的是,直到现在我还不不能对他坦诚相待。
“别胡说。”他伸手将我的头抬了起来,眼睛像平静的大海一般,翻滚着温柔的波浪,“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娶来的妻子,娶到你是我的福气,天底下没有那个女人比你更好。”
他总是能击中我最柔软的地方,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心疼得我的眼泪叭得儿叭得儿地掉:“可是,你给我全部的真心,我给你的却是残月。”
他仰头长叹一口气:“是啊,残月,很尖的残月,有时候不经意地想起来都会疼。”说完,他低下头,轻轻啄去了我脸上的一滴泪,“可没办法,为了你,我还得扛下来。能与你相伴一生,一轮残月又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用爱把它磨平。就像做生意,哪有摆在地上让人赚的钱。”说到这,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柔和的笑容,“你看,我的努力没有白费,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跟我服软呢。”
他越这么说,我越觉得自己有愧。我抓过他的手,紧紧地贴在脸上:“飞墨,我不懂爱,也不懂怎么被爱。但我知道,你爱我,可我却利用你的爱伤害了你,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说着,我将脸捂在他的手心里,哭得肝肠寸断。
除了奶奶和凡烈,对我最好的人就是飞墨。可我突然发现,在我冷心冷肺的时候,这个最好的人已经被我欺负了,这种罪恶感让我几乎窒息。
“小傻瓜,”他竟然笑了起来,“你知道吗,现在你已经变成了一轮圆月,意思是你已经完全爱上我了。”
我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盯着武断的他。他的背后是那片耀眼的菊花黄,高贵的颜色穿透了他的白色锦衣。
他自信地扬扬眉毛:“你不相信?真的哦,不信你告诉我,如果我现在遇到什么不测,你会怎样?”
我的脑海里猛地闪过了梦里的那层血雾,赶紧凶道:“不准乱说!”
“为什么紧张?”他的微笑清澈得如同山间的涓涓清泉,“因为你爱我,你离不开我。你爱上了我每天早上给你的吻,爱上了我每天和你一起过的日子,爱上了晚上我温暖的怀抱。现在,”他伸手抚上了我的肚子,眼里闪烁着群星一般灿烂的星光,“你又爱上了我给你的孩子,我和你的孩子。”
爱不爱他,这是我最不明白的一点,于是我心一横,将头偏到一边,忍痛说道:“你为什么不那样想,我说我爱你,只是因为想依赖你,只是因为贪恋你对我的爱,或者只是因为我爱的人让我失望了。”
“你不是这种人,”他毫不犹豫地笑了起来,“我比你还了解你。你是一个无情的人。你又是一个重情的人,所以你跟了我,即使那时候你对我的爱只是一轮残月。书儿,别看低你自己,你是因为爱我才跟我的,并不是因为我家的钱或者是我的照顾,也不是因为绛月不是可托之人。相信我,你这么一个无情的人,绝对不会因为别人的决定而做出出卖自己的决定,不管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绛月。”
他描述的那个我,连我自己都非常陌生,可他还那样自信。可能在他这个贵公子的眼中,没几个人是坏蛋吧。
如果不是他那么善良,我又哪能伤到他,想到这,我眼一闭:“你别把我说得那样高贵,飞墨,如果你想放手,现在还来得及。”
“放手,开什么玩笑?”他伸手扳正了我的头,满眼都是调侃的邪笑,“小笨蛋,我爱你,你也爱我,只是你还没有明白过来罢了。现在我们还有了孩子,我这辈子不会放手,下辈子也不会放手,明白吗?当然啦,娘子大人你在这些方面非常迟钝,所以为夫得多负一点责,以防你一时冲动找什么月亮太阳干傻事。等以后你越来越懂事了,你会慢慢明白我说的话。所以不许再说放手什么的,懂不懂什么叫胎教,会影响到孩子的?”
我好像听说过这个词,但具体怎么做并不是很明白:“不懂,我连怀孕了都不知道,又怎么懂什么叫胎教?”
他含笑叹了一口气:“唉,所以宝宝的事也还得由我来负责,呐,从今以后,不准随便提分手两个字,不准随便玩水,听见没有?”
我用手背擦了一下鼻涕,点了点头。
“小可爱,眼睛都哭肿了,”他拉起雪白的袖子,温柔地擦了擦我的手背,“不过我喜欢看见你哭,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你连哭都不会。现在,你跟着我,终于能哭了。”
我不解地望着他,哭难道是好事吗?锦衣玉食的生活过久了,我也变得软弱起来了,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擦干净了手背,他又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将我残留的眼泪轻轻拭去,认真地问道:“书儿,你知道我是怎么爱你的吗?”
我又摇了摇头,今天的他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高大,高大得让我不理解。俗话说得好,英雄都是孤独的嘛。
“我爱你,所以我要担起爱你的责任,要让你幸福。幸福不仅仅是让你吃上山珍海味,还要与你心神相通,为你排忧解难,让你和孩子过得无忧无虑。”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像我这么好的男人,你上哪找去?我真不愧是堂堂百里家的大少爷,出类拔萃。不像很多蠢男人,只知道爱,不知道责任,殊不知没了责任感,他拿什么去说爱?”
我正被他的前半句听得感动万分,突然到听他话锋一转自吹自擂起来,不由乐了:“你这一年都没怎么变,还是那么自大。”
“变了很多,”飞墨的眼睛里闪着能与日争辉的光华,笑容像春雨般丝丝化骨,“一年前我特别讨厌你这个山大王,一年以后,你成了我孩子的娘。”说完,他伸出双手,捧住了我的脸,慢慢地吻了过来。
我也自然而然地将嘴唇凑了过去,先啄了啄他嘴角那弯让我着迷的桃子尖,又轻柔地盖住了他那柔软的唇。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欲望的吻,只是唇齿相接,却甜如甘露,美如兰香。蕴含着一种说不出味道的暖暖力量,让我们的身体融化成水,汇入清清的河流,再也分不出彼此。
不管他说的对不对,这一刻,在那种力量的支配下,我完全是他的。美好的感觉,刻骨铭心,永不忘怀。。
和他闹了一半天,连天都快黑下来了,婆婆那边传饭。飞墨赶紧帮我绾头发,绾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明天秦中书院开门。那是咱百里家带头投钱修的,父亲不在,你得和我还有飞源去主持落成典礼。以后这种事情多着呢,你要习惯。”
能参加这种活动代表着什么我很明白,不由得兴奋地答道:“放心吧,我基本的礼仪都会。”
“还有,岳母大人给母亲写信了。”
听到这个名词我很不舒服,飞墨口中的岳母大人指的是孟凡景的妈。不管我怎么跟飞墨说那妇人干的事情,飞墨都坚持叫她岳母大人,叫得我很冒火。
我没好气地问道:“她给婆婆写什么信?说我的坏话?”
飞墨无奈地一笑,替我插好了发簪:“真是个不懂事的女人,她怎么会说你的坏话呢?她是写信请我娘好好照顾你,顺便帮她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你哥哥早就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
“还好好照顾我,哼,她什么时候和婆婆这么好的?想当年她对我……”
飞墨替我披好了衣服:“别想当年想当年的,你怎么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呢?”
我不知道这边有什么人情世故,我只知道那妇人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虽然我喜欢哥哥,但我和她简直是水火难容,可她现在竟然以我为介和婆婆套近乎。
飞墨继续说道:“对象呢已经定好了,师颜的父母也同意了。”
我又是一惊:“师颜,师颜怎么会看上我哥哥?”
飞墨正了正自己的白玉头巾,正儿八经地说道:“是我提的,咱家周围的姑娘也就师颜最出色。孟凡景可是百里少夫人的哥哥,又有官职,前途无量,和师颜正好门当户对。咱们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一荣俱荣。”
我的头有点晕,这些所谓的人情世故太复杂了,就像老树的树根,盘根错节,越缠越厚。

弦寄余音(13)

“可师颜是富家千金,而我哥是一介武夫。”最可怕的是他的袜子军团,在我出嫁后肯定都已经堆积如山,恶臭熏天了。我都能想象,在他们成亲那天,老茶绝对会发动凡烈和他一起藏袜子。那种能臭翻九重天的袜子,除了我这个妹妹,还有谁肯替他们洗啊!我可怜的凡烈,现在也已经加入了臭脚丫的行列,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茬呢?师颜嫁过去,两人绝对会因为袜子的事情干仗。
“你就别管了,听我的没错,今天娘已经在安排师颜回去准备嫁妆了。”飞墨挺了挺胸脯。
“都不跟我商量一下。”我不满地嘀咕道。
飞墨替我披好披风:“商量什么?这些夫妻间的事情,我说了算。和你这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人商量,有什么用?”
我一阵火起,扯下了身上的披风:“你这个自大狂,什么狗屁人情世故,老娘我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那是我哥的婚事,我干嘛不能过问?还有,我只是你老婆,不是卖给你了,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不然,我教你“床头跪”怎么写。”
“注意胎教,胎教,万一我女儿和你一样泼,我找你算账。”
“哎呀,算账,我怕你了,来啊,文斗武斗?”
“哼,大丈夫顶天立地,不与绣衣小女子计较。”
“大女人养儿育女,最喜欢收拾小男人。”
“啊——”
……
要不是有家人拦着,又是一晚上不得安宁。不过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第二天我已经完全不在意头天的争吵了,习惯争吵对夫妻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我没见婆婆和公公吵过。
第二天一大早,飞源竟然不知所踪,大概又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飞墨派人找了他半天也没找着,只好与我一起赶到了书院。
承天王朝尚文抑武,书院落成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情,所以不光观礼的人多,连郡守都来了。
因为女人不能参加正式的仪式,所以我陪着郡守夫人还有几个秦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夫人一起呆在会场边临时搭建的素纱小亭里。会场外这种小亭很多,因为百里家这回下了很大的本钱来办这个典礼,这么大的盛会,在秦中还是第一次。
刚跟那些夫人处了没一会儿,我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风城的时候,我和飞墨的关系还没得到百里家的承认,除了郑璇霜们这些小家碧玉,根本没有什么大家女眷肯理我。现在不同了,我和飞墨一起来主持这个典礼,等于是百里家在公开向天下宣告我是百里家未来的女主人。
所以,我在人前的待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需微笑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自有一大堆人围过来跟我套近乎。不管我的口有多拙,只要一开口必定会有人不停地赞同附和。偏生这些贵妇人们一个个都是人精,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拿捏得很准,听停在耳朵里说不出有多舒服。
我有点享受当百里少夫人的生活了,从出生到现在,从何佳到孟书,我从未体验过这种众星捧月般的感觉。
怪不得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醉心于名利,不甘平凡。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确实很吸引人,就像太阳为我而亮,风为我而生一样,我是世界的主宰。
得意之下,我迅速进入了百里少夫人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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