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匣中金刀-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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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楚兵攻入齐宫,齐国人杀了公子松,然后要来杀姬华池时,她用来自卫的金刀。
姬华池拿这把金刀杀了多少齐人?她自己也记不清。反正只知道,事后她脸上衣上手上全是血,洗了很久才洗干净。

姬华池又洗刀,却发现有一处血迹沾在刀刃上,无论是冲刷还是擦拭,就是去除不干净。
这块血仿佛像要一辈子粘在金刀,永远都不会干……

姬华池不知自己是出于何种情绪,竟将这把血迹不干的金刀藏于匣中,带回了楚国。

姬华池将抽屉缓缓拉回去,合拢缝隙,还成外表光滑的玉枕。她背靠在玉枕上,闭目养神,静待回归楚宫。

**********************

接回楚公主的车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行至楚宫前。楚王兄妹情深,早已率众臣后妃等在宫门前。姬华池刚由侍女搀扶着下车,姬华玉就已快步前来,近到姬华池身边。

姬华玉眉如春山,本是面带得体微笑的,乍见姬华池,他的笑容骤将:未曾想到,十年未见,她竟出落得如此动人!脖颈凝}脂如玉,身前丰丘跃跃欲出,柳腰底下一对翘臀,任是锦裙也包裹不住的紧致。
更兼一张绝世容颜,带几分憔悴,格外让男人心悸。

姬华玉竟不自觉牵起姬华池的手,似有意似无意用广袖遮起她的容颜,不令宫前其他的男人瞧见,就是他的文臣武将也不行。

姬华玉瞧见姬华池手里还托着一只白猫,他禁不住就笑了:“孤的王妹还是这般淘气。”

姬华池盈盈低头:“我的王兄却风华更胜昔朝。”

“哈哈哈哈!”姬华玉放声大笑,心旷神怡。

楚王与长公主携手,齐行踏入楚宫,又经过汉白玉泉池,缓缓步上煌煌高琼宇高殿。

途径汉白玉泉池的时候,姬华池挑眼向池边瞟了一眼:犹记十八年前,她的好哥哥才刚刚开始换牙,一笑咧唇就露出缺齿的嘴。他指着这一池幽水,对五岁的姬华池说:“王妹,这白玉泉池就是华池,这就是你!”稚童姬华玉跌跌绊绊,摘一朵池边的红花:“华池暗滋花,含苞待放,我给华池妹妹取乳名‘豆蔻儿’好不好?”

姬华池咬同样牙齿稀疏的嘴,反驳哥哥:“谁准你叫我‘豆蔻儿’,凭什么叫!”

“就叫叫嘛,等你长成了大人,王兄就不这么叫你了!”姬华玉将红花塞给姬华池:“来,豆蔻儿,花!”

……

然后等她长成大人,他给她写密信:豆蔻儿,请为国委身侍公子松。

……

姬华玉也察觉到身边的姬华池眼往汉白玉泉池瞥,他唇勾浅笑,执着姬华池手就暗自动作,用指尖捏一捏她的掌心。

出乎姬华玉意料的,姬华池居然回捏住他。他惊诧,猛地偏头,竟见她坦然直视着他微笑。

姬华池不慌不乱唤他:“泉哥哥。”

当年姬华玉非要给姬华池起名“豆蔻儿”,她心里不服气,说汉白玉泉池是“华玉泉池”,她以后要叫他“泉哥哥”。

那时小姬华玉无可奈何,只好点头答应妹妹:好、好,都由着你叫。

……

姬华玉忆起往事,心头一凛。

就在此时,他听见姬华池从容不迫地说:“王兄,我远嫁北地齐国,十年未曾归家。父王驾崩三载,我却不曾觐陵祭拜,是为不孝。我想……明日去祭拜父王。”

姬华玉闻言沉吟,片刻给予姬华池一个意味莫名的浅笑:“王妹一片赤诚孝心,孤岂有不允之礼?”

姬华池也笑,却趁姬华玉不注意,回头一瞥卢子山。卢子山等这一眼很久了,立马对视上去,见姬华池双眸含水柔弱,神色难过又无助,瞬间就疼碎了卢子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

长公主十年未回楚国,一朝得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拜谒王陵。
楚臣楚民,皆敬公主孝义昭昭。

自楚王和长公主带头起,群臣皆身着孝服,在陵前对着先王三跪九叩。楚王又同长公主单独进入地宫之中,更深入的拜谒父王。

夜明珠环绕成圈,将原本漆黑的地宫点亮得煌煌如昼。长公主姬华池跪在老楚王的灵柩前,伏哭不止。

姬华玉自然是站在姬华池旁边,对她劝慰体恤一番。

姬华池渐止哭声,突然恨恨地说:“我恨父王。”

这话来得无头无尾,声音冷过地宫的石砖,姬华玉肩头一颤。

“不让我嫁匡哥哥,让我嫁得那么远,将我嫁给那老头子,那老头子……身上始终带着腐臭。”姬华池悠悠的说,哭声已经完全收住,言语愈发清晰冰凉。

姬华玉再听她这句话,心里更加慌乱,吞吞吐吐问:“王妹,那你恨孤吗?”

姬华池背对着姬华玉,无声地笑了,她却故意抬手抹一抹根本无泪的眼角,用泣声道:“豆蔻儿……自然……不恨哥哥。”姬华池转过身来面对着姬华玉,玉藕般的胳膊放下来,抚至她自己的腹部:“他本就是孽种,我又不爱他父亲,他本就不应来到这个世上……”
她的面上带着淡淡一层哀愁,刹那令姬华玉恍觉这哀愁一辈子都拭之不去。

姬华玉愈发难过了:“可是”他痛心道:“豆蔻儿,我对不起你!”
一句忘情,不称王妹也不自称孤了。

姬华池听了,身子故意一瑟,面露出精准的纠结表情:“其实,我心甘情愿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国家大义……”她绞着双手,故意显出自己的隐隐不安:“我其实、我其实是为了……”姬华池匍匐跪倒,亦不可察地贴近了姬华玉数分,几乎贴着他的身子:“王兄,豆蔻儿有私心,可是实在忍不住想说出来!说出来乞求王兄饶命!”

姬华玉知道姬华池就跪在他脚边,他却不敢低头,怕自己只要低了头,身心就会统统溃败。姬华玉一颗心怦怦急剧地跳动,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让他无法呼吸。他用近乎窒息地喑哑声音问:“你有什么私心?告……诉……孤……”
姬华玉不得不说一个字就换一口气,胸膛不断起伏。

“我心里藏着你十几年,只有你……”姬华池眼泪说来就来,瞬间哭成了泪人儿,轻轻如罥烟唤姬华玉一声:“泉……”

这一声极其私密的呼唤,令姬华玉双膝霎软,他缓缓蹲下来,双手抚上姬华池两只胳膊:“豆蔻儿,别哭了,别哭了……”

姬华池却突然扑入姬华玉怀中,紧紧抱着他哭喊道:“泉,你要不是我哥哥该有多好!”
她声色凄厉,还好是在通道幽深的地宫之中,此刻除了兄妹二人,再无旁人听到。

姬华玉心潮赴汤蹈海,翻天覆地。
情与欲交织,他思来想去,考虑到卢子山已经喂姬华池服食了强性的药物,反正她绝子了也生不出孩子……

姬华玉双臂一紧,忽然用加重十倍力道抱紧姬华池,将他的亲妹妹完全栓在怀中。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将唇粘上姬华池的唇,舌头撬开她的皓齿,蛮横地长驱直入,搅动,翻滚,吸}吮,带着十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暗涌的情}欲,全都蓬勃喷发出来。

姬华玉混乱喘息着,毫无章法地去褪姬华池的衣裙,她亦配合着他,两个人却乱糟糟怎么都解不开姬华池身前的系带。姬华玉索性不管了,双手托着一挤,欲直接将姬华池丰}盈的玉}乳从衣衫内托出来。哪知她的丘峰太高,那两只樱核卡住,将出未出,看得姬华玉喉头发干,低头一把就咬住,舔}吮吞吸,又用舌尖挑着弹拨。

“呵呵呵,好哥哥——”姬华池似乎被姬华玉咬得甚痒,她不由笑出声,两只大}腿却有意无意往姬华玉腰间腹}下摩挲:“好哥哥……嗯,你弄得豆蔻儿好痒。”

“哦,是么?”姬华玉嘴角勾得极高,坏笑道:“那好哥哥弄死你。”
他说开动就开动,松了吸}吮姬华池丰丘的嘴,往上,啄她的锁骨,啄她的脖项。他却舍不得她胸前的柔软丰}满,嘴饶过她,手却不饶,依旧满满包住姬华池的丰丘,往骨髓往生死里揉}搓。
姬华玉眸光昏黄,哪里还是刚才率领臣民祭拜时,一脸严肃威仪的雪袍琉冠帝王。

姬华池也不再是陵前端庄苦楚的公主,她笑盈盈地任由姬华玉扒开素白孝衣,露出她里面的双色纱肚兜,玫红和翠绿,如桃杏和青葱,肚兜上又用金丝线绞了花纹,衬着纱料,透亮透花透情图纹。

姬华玉见了眼眸放光,与她眉目互扫:“小贱}人,早就想着让孤弄你了!”他又伸手一打姬华池的翘}臀,只听得啪的一声:“腿张开!”

姬华池半推半就娇嗔:“嗯,哥哥坏!”

“刚才还喊着哥哥好呢,怎地这会就说哥哥坏了……”姬华玉身子一挺就入了进入,绵绵不断是他同她的絮絮话语。姬华池早上命侍女给自己熏的满身迷迭香完全散发开来,弥漫了整座王陵地宫。
“啊……啊……啊,豆蔻儿!”姬华玉浑身紧绷,前胸后背皆是汗。白日宣yin最是刺激,还是在这父王的地宫灵前,他彻底迷魂,下下抵到最深。

姬华池在姬华玉身}下承}欢,两只修长葱腿翘起来,又勾住姬华玉的后背,她的眼却去瞟老楚王的灵柩,目光分外清明:父王呀,女儿十年未见您面,送的这份拜谒大礼,父王您可欢喜得紧?
可惜你就算眼睁睁瞧着了,就算再气,也不能从玉棺坐起来。

女儿真是替您感到可惜。

“豆蔻儿,在想什么呢?”姬华玉察觉到姬华池的分神,他十分不满,掐住她的双肩。

“在想呀……”姬华池伸手,纤指在姬华玉身前的小樱核上悠悠画圈,底下却暗中收缩,夹紧姬华玉的昂藏:“在想哥哥须再快些,不要停——”姬华池的话语变得震颤,因为姬华玉噬魂销骨,已经一下一下狠命要起她来。

情迷不辨,他把假意当真。

姬华池有意无意,媚笑着引姬华玉往棺沿上靠。姬华玉便跟随她的指引,将她抵在白玉灵棺上,下下往里深撞。他与她的结}合处肉肉相贴,伴着水声发出啪啪的巨响,又因为姬华玉用力过猛了,两个人一起撞动灵棺。里面陪藏的金银玉瓷久久被锁闭在幽暗空间里,见有人撞棺,皆不甘寂寞争先恐后发出脆响。姬华玉底下被姬华池水润温软包裹,膝盖又抵在冰凉坚硬的白玉棺璧,这两种强烈反差的触感令他分外刺激,不由得长喟一声:“啊——”

“呵呵呵呵呵——”姬华池放声笑了起来,姬华玉也笑,两个人的喘息声和yin语浪笑在棺沿同他们的躯体一起交替起伏,将这庄严寂寥的地宫搅得愈发静悄悄。

你进我退,你退我进,入入出出,在紧致天地里拼命追逐。男女各怀心思,有谁还会记得兄友妹恭,记得殿外的华池玉泉,记得宫外的黄雀野兔呢?
谁还会记得,身后玉棺里安眠的肃穆白骨,是他们最最尊敬的父王……

**********************

大殿内焚着椒香,辣辣的,殿内的姬华玉和姬华池却均觉分外刺激。兄妹俩均不着一}缕,身身相缠,姬华玉以手肘撑地起身,摘一朵身边金雕瓶内的花,温柔地嵌入姬华池的发丝里:“豆蔻儿,花。”
红花红,在她头上摇曳。

“哥哥。”姬华池却推攮姬华玉一把:“批奏折——”
姬华池嗔嗲拖长尾音,楚王近日沉迷于她欢}好,每日照常该批的折子都被他堆到一边,竹简片片,高高地叠积起来。

“好,孤批。”姬华池笑着攥起刀笔,却不去沾墨,反倒去沾那旁边一盒姬华池用的胭脂,和了另外一盒里的金箔粉,去她脊背上画一条蛇,金金红红。金是光芒万丈的殿堂,红是漫天飘舞的纱帐。

姬华玉的刀笔游走在姬华池的凝肌后背,令她脊间隐隐作痛。姬华玉却忍痛做笑,用小女儿撒娇地口气道:“哥哥别闹!你再不批我批啊!”

姬华玉反倒闹得更欢,更加专注于描摹姬华池背上的龙。他对她道:“好、好,你批,随你批。”

姬华池也笑着闹着,似不经意地就阅览起楚王的奏折来。这几天她已经看了不少群臣呈上来的竹简,渐渐留心起一个人:宣城大夫柳逸。

宣城乃楚国第一要地,与其余三国接壤,东抗吴越,北制赵国。

宣城守将两名,文臣柳逸,武将柯孤云,两人齐心合力,将楚国的东北防线布得固若金汤。

柳逸虽人在宣城,却与朝廷不断修书往来,楚王诸多决策,十策有八均是柳逸的计谋。

姬华池从卢子山那里探听得来:听说,离间齐王父子,灭齐开疆也出自柳逸的手笔呢……呵呵,所谓楚国第一谋。

“豆蔻儿,在看汉阳君的折子?”姬华玉画得无趣了,弃了笔,过来以唇抚姬华池的耳垂。
柳逸虽镇守宣城,却是楚地汉阳人氏,为楚王配以王室贵女,封汉阳君。

姬华玉舌尖舔姬华池的耳根,眼睛斜往竹简上轻飘飘瞟去:“念给孤听听,柳汉阳又写了些什么?”

姬华池不假思索将竹简往姬华玉怀中一塞,散漫哼哼:“谁给你念,自己看去!”
她的表情满不在意,赌气般离远了姬华玉。

姬华玉却伸臂将姬华池一抓,将她抓回来,紧紧搂在怀中同看奏折。他的笑浮在面上,根本不让人看不清他的君王心。
柳逸呈上来的折子不长,姬华玉将竹简几行顷刻读完,长笑道:“汉阳原来是劝阻孤出兵剿匪啊!”

西北道上匪乱数月,将地处偏西的秦国和韩国搅得一团乱,两国的精兵皆镇不住,举国上下惶惶不安。
这群土匪却得寸进尺,更是南下侵犯楚国,数日内连破两路楚军,占去楚国西北七城。

楚王姬华玉欲遣派将军卢子山领兵剿匪,汉阳君却上书不可。

姬华池其实早将柳逸的竹简通读了一遍,这位汉阳君的小篆书法雕琢,娟秀文雅,甚至带着点女气。
她字字都看明白了,却故作不知,偎依在姬华玉怀中笑问:“呵——哥哥,这个什么柳汉阳的,他是在劝哥哥候着宫中,坐等那帮匪徒打过来,然后再举手投降吗?”姬华池故作害怕,像白璧猫儿般在姬华玉怀中蜷曲起来:“哥哥,要是匪兵打过来了,豆蔻儿一定要同你一起死!”

“孤的豆蔻儿怎么会死。”姬华玉被她说得心疼,摸摸她的脸:“这种话以后千万不要在说,孤和豆蔻儿都会活得好好的。”
姬华玉顿一顿:“柳汉阳并不是劝孤投降,他说这匪首息虎有万夫不当之勇,乃天下第一将才,建议孤遣说客前去招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姬华池故作未闻,懒懒倚在王兄怀中。姬华玉却拿眼暗中观察姬华池,用同样散懒的声音问:“豆蔻儿,柳汉阳这道折;你怎么看?”

姬华池偎着姬华玉,纤指在他胸前一拧:“坏哥哥!我能怎么看,自然是哥哥怎么看我就怎么看。”她微垂头,含羞带涩粘在姬华玉身上:“豆蔻儿……当然是要永永远远同哥哥在一起。”
姬华玉本就被姬华池捏得胸口发麻,此刻再听这话,不由心神激荡,臂一掀就将她反身压在地上。反正两人也未着衣物,姬华玉就稍稍扶正自己的器物,轻车熟路埋进去,在姬华池背上就开始了起伏。他一面埋一面笑:“那孤这次就就听了柳汉阳的吧!”姬华玉右手撑着地,加快底下的动作,左手却去旁边摸了刀笔过来,又将刀笔转塞进姬华池掌中:“来,你来替孤拟旨。”

姬华池趴在地上;攥着刀笔,咯咯笑出声:“哥哥欺负人,豆蔻儿这个样子怎么写!”
“该怎么写就怎么写……”姬华玉用力往里一顶,撞得姬华池整个人身子前倾,她脸上却愈发笑得猖狂:“现在能不能写了,嗯?”
姬华玉毫无怜惜再顶深些,在她体内停留、搅动、翻转,他咬牙道:“小贱人,还不快给孤写,嗯?”
“写……嗯……写……啊……”姬华池的话音断断续续,其中夹杂数种吟呻,无一不搅得姬华玉心里奇痒,身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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