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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娘来啦-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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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小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任越愿闻其详!”任越抱拳定定道。
“你当真不记得了?”南宫雪见任越表情严肃,不像是在开玩笑。可还是再次确认了一遍。
“任越不知。”任越应道。
“好吧,如果柔儿妹妹说的不错,依着她的推测,你今夜就会知道了。”南宫雪也不解释,只是缓声道。
此刻,松涛先生的小院里,盛尧山飞身下马。打横抱起温柔,大步流星的踢开所有的障碍,直奔自己的房间。
盛尧山这次是真的急坏了,一想到温柔的房间什么都没有,便是连铺盖都是极其单薄简单的,下意识的便将温柔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哥哥。”听到动静的盛娇雪还以为是家里来了什么不速之客。随着声响直奔盛尧山的房间,一抬眼便看到了昏迷在床的温柔。
盛娇雪惊呼,心中无比愤怒!
这个该死的厨娘!她怎么还没死!段七这个废物!以后别想在京城有立足之地!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盛尧山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和盛娇雪咆哮!
一半是焦急,一边是恼怒!
任越亲口所言,说是自己的妹妹也参与了虏获温姑娘一事。如今妹妹就在眼前,温姑娘昏迷不醒,盛尧山的心里乱得像养了一窝蜜蜂!
“不用请大夫了,老夫来!”便在此时,一个洪亮的声音,松涛先生精神矍铄的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刘显,怀里还抱着一只家中常备的药箱。
“尧山哥哥,温姐姐病了吗?”刘显担忧的怯声问道。
“没有,温姑娘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盛尧山虽然心中悲愤无比,可看到刘显那纯真善良的大眼睛,还是耐下性子用善意的谎言安慰了一番。
松涛先生静静的坐于温柔的床前,伸手把着温柔的脉象,沉思不语。
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露惊讶!
这丫头之前是经受了多么大的伤痛!为何脉象竟是如此!伤在心处,仿佛历经生死!
“先生!先生!”盛尧山看着松涛先生阴云密布的脸,担忧堪甚。
“哦!无碍,丫头低温昏迷,快,快去烧些热汤热水,给丫头送服了、泡浴。”松涛先生急忙张罗道。
玲珑一直跟在盛娇雪身边,自然也是暗暗惊讶温柔的再次出现,可听到松涛先生的命令,还是极不情愿的拖着脚步前往厨房,盛娇雪也跟了过去。
“啊!”厨房中随即一声惨叫。
松涛先生闻声立时赶了过去,却见玲珑满手是血的站在灶台前,地上扔着一把沾了血的菜刀,半截姜段扔在地上,另一半则躺在砧板上。
“先生,玲珑该死,玲珑只念一时担忧温姑娘的性命,心急之下却是切了手。”玲珑惶恐的伏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认错。
“先生,玲珑的手都伤成这样了,这汤怕是也不能做了,我带玲珑前行就医,告辞。”盛娇雪从旁冷冷道,随即拉起地上的玲珑,用怀里的帕子捂住切伤流血不止的手,快步出门去了。
“唉!”松涛先生长长的叹了口气。
床上,温柔依旧在昏迷,盛尧山清楚的听到了厨房内传来一阵不连贯的切剁声。
刚才那声惨叫,盛尧山已然有些分心,现在又是这么生疏不连贯的刀声,盛尧山还是决意要去一探究竟。
“九皇子殿下,这里麻烦照顾一下,有事叫我!水墨,你也在一旁伺候着!”盛尧山疾速的交代了一声。快步冲入厨房。
厨房内,松涛先生花白的头发,挺拔的腰板,正背对着门口仔细切着什么。
地上血迹斑斑。
“先生!”盛尧山失声呼道。
“哦。尧山来了!方才玲珑不小心切了手,你妹妹带她去就医了,你去照顾那丫头吧,老夫来煮碗姜茶给丫头暖暖身子!”松涛先生说罢,有些尴尬的望了望自己手下被切得乱七八糟的生姜。
“先生,这里交给尧山,您懂医术,还是回去照看温姑娘吧!”盛尧山说着抢过松涛先生手中的菜刀。
“无碍的,那丫头只是冻昏了,老夫留在这里帮你。两个人忙活也快些!”松涛先生不允,执意留下。
于是,盛尧山麻利的切着细碎的姜末,滤成姜汁,燃烧、烧水。又煮了一壶热茶,松涛先生从旁协助着,二人将姜汁、红糖悉数放了进去,待到水滚沸了几次,浓浓的暖香袭来,这一碗浓厚的姜汁红糖茶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想不到尧山身为大周的武魁,还有这么一手!”松涛先生颔首赞道。
“先生过奖。只不过带兵打仗,路途辛苦,难免遇到冰雪风寒,便和军医学了这一招!”盛尧山憨厚的笑着,端着一碗浓浓的红糖姜茶走了出来。
刘显一直趴在温柔的身边,望着温柔苍白的面容。和那几乎没有血色的嘴唇,刘显幼小的心里百爪挠心。
“温姐姐,你到底怎么了?要快点醒过来啊!显儿还等着温姐姐给做好吃的呢!温姐姐,温姐姐!”刘显一面轻轻的呼唤着,一面伸出自己胖嘟嘟的小手。轻柔的帮着温柔揉搓着冰冷的双手。
时不时的还把温柔的手,放在自己红艳艳的嘴唇边,轻轻的呵着热气。
此时,刘显幼小的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便是一定要让温姐姐醒过来。
水墨站在一旁,想去帮忙,又唯恐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刘显一个小孩子自然无碍,可自己确实已然过了冠礼之年,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盛尧山端着热汤茶进来的时候,刘显依旧在帮温柔暖着手。
盛尧山看着,一时眼中一阵酸涩的甜蜜。
殿下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懵懂吵闹的小孩子了,仁德之心跃然身形之外,知道体察民情,知道关心百姓了!
“九皇子殿下。”盛尧山失声叫道。
“尧山哥哥,热汤煮好了吗?快快让温姐姐服下,温姐姐就好了”刘显天真的笑道,让出了空间。
“殿下,随老夫出去吧,不要吵到了柔丫头的休息,咱们去买些晚上的饭食,今天晚上咱们让柔丫头好好歇歇!”松涛先生伸手带过刘显,水墨随即跟来出去。
想来松涛先生对温柔的情况已是大有了解,冻昏了,保暖便可苏醒,其他无碍,只是那丫头的旧伤……松涛先生满心疑虑的出了院门。
此时,整个小院里、房间里就只剩下盛尧山一人,独自面对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温柔。
盛尧山起身坐至床头,轻轻的扶起温柔的身子,使其舒服的依靠在自己的怀中,一手揽着依旧昏迷的温柔,一手慢慢拉过放有茶碗的方几,用小勺慢慢盛了,再放至嘴边轻轻吹了,估量着温度适宜了,才缓缓的送入温柔的口中。
正文、288 以身涉险
一碗普通温热的红糖姜汁茶,在盛尧山的悉心烹煮下,又辅以了细致的呵护,似乎比珍馐佳肴还要让人难以忘怀!
只可惜温柔一直昏迷着,只是在冥冥之中有些许的意识,那温暖有力的怀抱,还有那甜甜暖暖的红糖姜汁茶。
不一会儿,一碗汤水便喂食完了,盛尧山下意识的摸了一下温柔的柔软细腻的手,缓缓的有热气由内袭来。
再看那苍白的脸上,也仿佛渐渐有了红润,嘴唇的颜色也在慢慢回暖。
看来那姜糖水是有效的!
盛尧山心中一阵惊喜!
轻轻放平温柔,耳边回响着方才松涛先生所说的话:“无碍,丫头低温昏迷,快,快去烧些热汤热水,给丫头送服了、泡浴!”
如今,热汤水已是送服下了,可这热水泡浴?
盛尧山别过头来,望着床上依旧昏睡不醒的温柔,一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可如何是好!热水倒是现成的!只是刚才玲珑受伤,娇雪带着她外出就医,家中又无其他女子……这……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依着大周朝的习俗,若是肌肤相亲,必是婚嫁相约!更何况是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泡浴……
盛尧山急的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去,一会儿抬头巴望着门外,一会儿又像只困兽般在屋里来来回回的走……
身体里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斗!
一个声音说:“盛尧山,枉你还是大周的武魁,堂堂少年将军!带兵打仗,冲锋陷阵都不怕,何惧给一个姑娘宽衣?”
另一个声音说:“盛尧山,不能啊!万万不可!温姑娘冰清玉洁,你若趁机替她解了衣衫,岂不是毁了姑娘的清誉和名节!知道你喜欢温姑娘,可你毕竟尚未和人家姑娘家提起。又未曾上门提亲,倘若就这么先下手了,若是温姑娘心中不愿,那便如何是好?”
一个声音继续说:“盛尧山!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磨磨唧唧的!这不是你的作风啊!现在是救人!又不是洞房!那容得你如此思前想后的!再说。你是大周的武魁,丞相之子,哪有大周的姑娘还不愿嫁你的!就算温姑娘醒了,事后知道,也是定当应允的!快点,你还在等什么!”
另一个声音继续说:“盛尧山,枉你英雄侠义,光明磊落,倘若你今日敢解了温姑娘的衣衫,如此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这和强盗yin贼有和区分!”
一个声音说:“不救,温姑娘会死”
另一个声音说:“救,也不是那么个救法!”
盛尧山三番五次的将颤抖的双手伸向昏睡中的温柔,无奈内心的纠结与坦荡的矛盾实在迫使他下不去手。只得作罢。
在救人与怎么救之间,盛尧山痛苦的抱住了头!
突然,之前刘显帮温柔暖手的一幕,清晰的浮现在了盛尧山的脑海里。
有了!
顿时,盛尧山的眼睛明亮了许多。
“温姑娘,冒昧了!”盛尧山喃喃自语。
一边学着刘显的样子帮着温柔揉搓着双手,不断的呵着热气。一边用温热的水擦拭着温柔的手心,再次补充着热度。
双手揉搓完,继而又轻轻除去温柔的鞋袜,缓缓的揉搓着温柔娇小秀气的玉足。
如白瓷般精致小巧的双脚,在盛尧山宽大厚实的手中柔软的滚动着,盛尧山满心的热度通过手掌源源不断的传送到手心中的那双小脚中。
佳人玉足。纤纤弱弱,仿佛初生的婴儿般细嫩和白净,竟不似寻常女子,更何况是一个厨娘的脚!
虽然盛尧山从未见过其他女子的双脚,但是和自家妹妹盛娇雪相比。温柔的一切都是小巧可人的!
冰冷的双脚紧握在手心,慢慢移至自己的胸口,渐渐的有了暖意,盛尧山心中一阵悸动,竟不忍将其放下。
“玲珑,苦了你了!”此时,盛娇雪主仆二人正行在路上。
“小姐,无碍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只要不能顺着那厨娘的意思,就是让玲珑切下整条手臂,玲珑也在所不辞!”玲珑咬着牙,痛苦的皱着眉说。
“快别说了,先去找大夫包扎一下!”盛娇雪有些过意不去的心疼道。
方才在厨房中,玲珑为了逃避给那厨娘烧水煮汤,帮其泡浴,不惜上演自伤其手的苦肉计,一想到自己的贴身丫鬟如此忠心耿耿,盛娇雪的心里就不仅激荡万分。
“玲珑,这次你受苦了,你的事,我自会放在心上,待到此番回京,我定当向爹爹表明,让哥哥将你收房!”盛娇雪满是感激的望着玲珑。
“小姐,您在说什么啊!玲珑听不明白。”玲珑娇羞的低下了头。
“坏丫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装!你自幼服侍我,你我虽是主仆,可你我的感情堪比姐妹,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还不知道吗?知道你对哥哥有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盛娇雪轻轻的握了握玲珑的手腕,二人眼神交汇,心照不宣。
“小姐!您对玲珑真好!那个死厨娘包在玲珑身上,玲珑定当不负小姐所望!”玲珑破涕为笑,一想到回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服侍在自己的大英雄身边,手中的疼一时也就全然忘记了。
夜幕渐渐降临,长生先行回府,随即松涛先生带着刘显、水墨也是一同回来,今日的晚餐便是简单的外卖了。
因为心中有鬼,顾及玲珑手伤,再加之推测到盛尧山口说无凭,任越又一时未归,盛娇雪主仆便借口在房中餐食,没有随大家一起共食。
“先生,要不在给任公子留些饭菜?”一家人围坐之时,水墨问道。
“不必了,都这个点了,任越还未归,今夜怕是就不归了。”松涛先生淡淡道。
“先生,您也管管任三。都那么大人了,还那么整天不着调的东跑西跑,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这好歹也托人带个口信。也免得您担心不是?”盛尧山气道。
长生抬眼看了一眼盛尧山,心中暗自嘀咕:“任公子岂止是说不回来就不回来,前些天不也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吗?若是事事都循规蹈矩,那就不是不羁闲适的任公子了!”
“呵呵,罢了,他寄情于山水,岂是我等世俗之人能左右把握的!随他去吧,过几天他就回来了!”松涛先生笑笑。
看来,说走就走,任越不是第一次玩失踪了。松涛先生对他的这个爱徒是再熟悉不过了。
此刻,南宫雪的住处,任越轻轻的叩着南宫雪的房门。
“请进!”屋内,南宫雪轻轻应道。
“吱嘎。”木门轻轻推开,任越站在门外。却是不进。
“原来是任公子。”南宫雪抬眼,似乎早就在等候一般。
“任越冒昧打搅,只因长夜漫漫,一时无聊,前来向南宫小姐借几本书籍,聊以打发烦闷。”任越拱手,依旧站在门外。彬彬有礼,只是不进。
此刻,夜色渐浓,看来任越这个读书人对于礼数规矩还是异常谨慎的。
“倘若任公子不来,我也会去找任公子。”南宫雪起身,缓步走向门口。轻轻再次大开着木门,很是认真的邀请着任越入内。
“这……夜深了,唯恐不太方便吧。”任越婉言谢绝。
“任公子就不想知道白日里我们说起过的那件事了吗?”南宫雪意有所指。
任越迟疑片刻,还是扶着门框,轻轻的迈入了一只脚。
南宫雪自知他腿脚有伤。伸手前去搀扶。
其实,原本她大可直接去任越房中的,只是她这里设备齐全,思前想后的,还是等任越前来。
“任公子可曾沐浴完毕?”待任越坐定,南宫雪随口问道。
“南宫小姐考虑周全,翡翠姑娘以送来热水,任越已是沐浴完毕。”任越彬彬有礼道。
“那就好,如此就请任公子随我一起静待今日即将发生的事情吧!”南宫雪神情自若,口中所言的和那话里的意思,却是极其不相符合。
“即将发生的?今夜会发生什么?”任越不解。
“任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您忘了,今夜你借宿在我这里,未曾带平日里泡浴的药粉,而方才我只是让翡翠给你送去了清水一桶!”南宫雪缓声道。
“南宫小姐怎么知道任越平日里每日需浸泡药浴?”任越好奇。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洞察所有,那不过是柔儿妹妹实情相告,想来许是你们相处久了,对你的习惯她多有耳闻罢了!”南宫雪抬手倒了杯水,自斟自饮了。
“呵呵,这几日怕是多有不便,无碍的,回去补泡加量便是。”任越淡淡的笑着,摆了摆手。
“呵呵,任公子可真是心宽,你以为这药浴比不得每日三餐,必须餐餐食用?若是延误了,还可以加倍的补回来?任公子你错了,前些日子,就是因为你没有按时浸泡药浴,才会导致夜晚头疼难耐,高烧昏迷!那时,便是柔儿妹妹整夜照顾在你的身边,后来你的情况愈发严重,柔儿妹妹不得已,才会求助于我!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南宫雪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
“药浴?”任越怔住。
是啊!之前因为遗失了药浴粉,小安子放心不下,只身折返京城去取,至今尚未回来。后来听温姑娘说,师父来了。难道在那段遗失药浴粉,每日以清水洗浴的日子里,当真发生了什么吗?为何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任越恍然大悟!
“不错,正是那药浴粉,柔儿妹妹猜测,那正是你记忆丧失的症结所在。而且……”南宫雪顿了一顿。
“南宫小姐但说无妨。”任越的情绪被挑动了起来,好奇心驱使他迫切的想知道下文。
“而且,以我的医术来看,你的体内存有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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