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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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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装饰得古朴简约,可里面所置的每一样东西绝对价值不菲,云梧瞄了瞄,桌上的那套茶具竟是归窑所产的白瓷描春茶具,一年也不过三四件,她曾在杂书中见过。

宽大的纱质鎏金百花盛放屏风后的人影站起身,绕过屏风走了出来。二十多岁模样,眼眸似水,五官柔和,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墨发用白玉兰花簪高束脑后,乌黑如云缎,一件白色对襟开锦袍上用彩线绣百花的华服实在打眼,一半张扬,一半飘逸,怕是只有他才敢这样穿吧?
“姑娘为何将戒指放在酒水中泡着?”云梧今天未将头发梳成髻,因而男子如是称呼。

“若非如此,何以见得它的真面目?”扫视了一下四周,他便是花流?刚才那首《赠良人》出自他之手?

男子走至桌前泡了杯茶,示意云梧坐下,“我是花流。”

近看才发现他的五官竟比女子还要精致,云梧回过神来一笑,将怀中的信掏出来拿给花流。

“是暗主的信。”

已到嘴边的茶杯停住不前,云梧的心愈发往下沉,“不,不是。”连与云里协管暗军的花流也认不出来吗?

将来的目的交代给花流,她要查出爹娘的下落、玄衣人的身份以及是谁写的这封信。她知道暗军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所以他只抽调一小队人就够了,其余的人继续留待帝命。

等一切交代完毕,花流将她送出房门,这时天已经黑了。云梧踏出客栈便加快脚步往长水大街另一个方向走去。心里焦急,干脆提着裙摆跑了起来。苏子衿应该急坏了吧?几个时辰不见她的人影,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在那里等她。

气喘吁吁的跑到白天分开的地方,云梧并没有看到那抹青色身影,周围只有往来的行人或漠然经过,或用不明所以的眼光看她。手无力的松开裙摆,自嘲的笑,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原来不过如此。

可她要怎么回去?她只知道苏府,却不知道它处在哪个地方,来时只顾着寻客栈,哪记得要去记路?

无奈云梧只得问路人,可结果也不甚理想。苏家才搬来几天,几乎没人知道。

一种无力感像滕蔓一样把她紧紧束缚。难道要回去找花流将她送回去?看了看街尾的方向,眼神忽的变得迷离。云家变成一座空壳,爹娘下落不明,云里死了,阿墨生死难测,苏子衿也扔下她一个人离开……她一直都在失去。

正当她陷在低落里无法自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是苏子衿!

云梧转身即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去哪里了?我找遍了附近也没看到你,若不是我回来……”苏子衿说不下去了,他真想狠狠的教训这个女人一次,从不让他省心,她知不知道找不到她时她心急如焚?

“我以为你也要跟他们一样离开我了。”云梧伸手回抱苏子衿,感受到他后背微微一僵。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特有的清新气息,呐呐开口。

叹息般的呼了一口气,之前的怒火烟消云散,苏子衿放开云梧,紧紧牵住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去。”

走了一段路,仍旧找不到马车,苏子衿想着上次云梧的脚伤,于是弯腰将她背在背上,慢慢往回走。

“苏子衿。”云梧稳稳地趴在他的背上,轻轻唤他。

“嗯。”

“我没有家了,也找不到我的亲人。你会不会跟他们一样说是为了我好就扔下我不管了?”就一次好了,再让她软弱一次。

“不会。”

“真的?”背上的声音越来越轻。直到刚才,他才猛然发觉,不知从何时起,他便再也放不下她。也许是厘城烟雨伞下的初遇,也许是花朝节灯火下的浅笑嫣然,又或许是掀开喜帕那一刹那的彼此惊艳……总之,她的一泓平静湖水被她扰乱了去,而她似乎还未察觉。

夜风袭袭,点点的灯光将长街上的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交叠在一起,一如当日江畔两人立身而站。

……

皇宫。

秋棠宫,暗红色的纱帐里传来一声声粗哑的喘|息和娇吟,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皇上……”瑞谦永的唇往下,在女子的胸前流连,手却探入她的私|处不停戏弄,惹得娇呼连连。

“嗯……不、不要。”女子丹凤眼微闭,眼神充满迷离的醉态如藕的手臂攀上瑞谦永的脖子,将身子迎向他。

瑞谦永抬头,嘴唇勾起,“不要什么?这样吗?”说完便将两只手指插|入她的里面,清楚地感觉到一阵收缩,湿热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

身下的女子轻呼,身体微微战栗,“啊……”

“还是……这样?”瑞谦永附在她耳边,低沉的嗓音魅惑到不行,含住粉嫩的耳垂轻轻啃咬,手一动,便在女子的体内动了起来。

“皇上……啊……求求你。”气喘吁吁,一丝微妙的快|感迅速麻痹了她的神经,忍不住随着他的律|动摆动。

避过她的唇,他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在她若雪的肌肤上留下无数吻|痕与齿印,最后落在胸前傲然耸立的红梅之上,用舌尖挑|逗,看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透出粉嫩的颜色,手从女子体内猛地拿出,一丝银线落在月季红的锦被上,满室靡乱。

她倒吸一口冷气,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瑞谦永的坚|硬一下推进,送到顶端,她尖叫出声,带着丝丝快感,精心修剪过的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红线。

瑞谦永终于进入女子的私|处,内|壁紧紧将他裹住,他听到身下的女子满足的叹息。在她身体里慢慢蠕|动,然后才开始加快动作,将她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上,一下一下抽|插,随着女子的收紧而产生的摩擦感,一波一波的将两人带入云端。

不久之后,瑞谦永突然退出,女子因这突然的离开而痛得皱眉。

他坐起身,面无表情的准备穿衣离去,不想床上□的女子一下坐起来,倒在他怀里,媚眼如丝的看他,如葱的玉指在他结实的胸膛打转,娇声道:“皇上,出宫了这么久,难道你都不想念臣妾吗?”

“爱妃,朕明日还得早朝,你就不怕我误了朝政吗?”瑞谦永也不动,任由她折腾,眼神清冷,玩味的笑。

“皇上就为臣妾误一次朝政又如何?”女子明媚一笑,鲜红欲滴的唇靠近他的脸,被他巧妙躲过,一把按在床上。

他撑着身子看她,如墨的头发散落在她雪白的身上,强烈的刺激着他的眼。“如此,爱妃可得小心承受着了!”

狠狠一挺,他不顾她有没有准备好,,毫不怜惜的再次进入她的身体驰骋。

“嗯……啊……”她肆意的叫出来,双腿抬至瑞谦永的腰处,□尽力抬起迎合他,任由一波高过一波的眩晕席卷自己,直到她哀声求饶,“皇……皇上……啊……饶了臣妾吧。”

“爱妃,这可不行。”瑞谦永冷笑,又是一阵狠命的抽|插,直到身下的女子抵挡不住而昏厥过去。

他退出来,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抄手披上一件外套边往外走,听凭女子□着身子躺在床上。

“来人,回养心殿。”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回去清洗了,头也不回的离开。

见他走了,两三位宫女才低着头走进来,屋内充满着淫|靡的气息,床上女子身上满是青瘀的欢|爱痕迹,她们熟练地将女子擦拭干净,换了崭新的床套等,这才小心翼翼替她掩好被子,悄声退出。

瑞谦永泡在水里,闭上眼睛,想起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子,心头又是一阵厌恶,直接憋着气滑入水底,温热的池中,水汽氤氲。

刚才的女子是这后宫中,妃位最高的张贵妃,左相张远儒之女。他没有立后,她便是这后宫中最大的,恃宠而骄,而瑞谦永为稳住张远儒也由着她来。

他哗啦一声从水里浮出来,眼底一片冰凉。之前的隐忍够了,从今往后,他要让那些看轻他的人知道,他是怎样一步一步将东陵王朝治理得固若金汤!

……

“过来看。”

“什么?”云梧不解的问,随着苏子衿的视线往上移,“栖梧院”三字龙飞凤舞的悬挂在他们居住的院门上。“这是?”

“前几日你不是说这里是空的吗?”苏子衿宽大的袖摆拂过墙下的一丛植物而不自知,几朵细碎的黄色小花掉在青石地面上,刺痛了云梧的眼。

她盯着地上出神,慢慢开口说:“其实你不必如此的。”

苏子衿扳过她的身子,两人对视,“阿梧,你说你找不到亲人了,也没有家,那么,我便是你的亲人,有我在的地方便是阿梧的家,不管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所以,在事情结束之前,永远都不要失望,只要睁开眼还能看得到日光,就没有放弃的时刻。你还有我。”他不知道这样的承诺能维持多久,但至少在他喜欢她的时候,期望能做到。

云梧哑然,怔怔的望着他,他那些话确实吓到她了!短暂的静默之后,她突然笑起来,“真好,有友如斯,何其幸焉!”

朋友?苏子衿失笑,他应该说她太迟钝还是什么?不过,他突然这么一说,兴许吓到她了也不一定。

云梧借口累了回房歇息,率先离开。苏子衿,不要对她那么好,哪天她若当真了、在乎了,失去时定会愈加痛苦。






、第 20 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亲们。
各种努力爬榜中……艰难爬走。
各位晚安。

勤政殿。

“白光,上次让你着手吏部官员选拔,事情可办妥了?”瑞谦永不动声色的看着底下的朝臣,吏部官员的挑选在他清除异己的过程中至关重要,他要彻查官员,一点一点的削弱张远儒的势力,将他连根拔起,最后才把整个朝廷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

东陵国自开国以来便是二相六部的制度,左右二相协助皇帝批阅奏章及一些日常事务,六部负责监管下属及执行皇帝旨意。先帝瑞谦穆打下江山时,曾任用张远儒与苏锦生为左右二相,可时间一久,人心就逐渐显露了。左相张远儒在先帝仍在时便与朝中拉拢官员,培养势力,更与诸多商家来往密切,掌握了全国大半的商业势力,他并不满足左相这一职位。穆帝在位最后几年用人不识,信谗言迫走右相苏锦生,从此相权失衡,由张远儒一个人独掌大权,长居相位。虽后来发觉了张远儒的野心,可已经压制不住了。

及他即位,张远儒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所幸张远儒确有济世之才,虽野心庞大,但终究在大事上不误国,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可无论如何都是个极不稳定的隐患,他不会放任朝臣的权力膨大。

“启禀皇上,吏部下属官员基本已经划定,只是这吏部尚书一职仍旧空缺。”头发斑白的一名老官员出列。

瑞谦永未曾看他,“哦?众爱卿可有合适人选?”

“臣以为,前任新科状元可担任。”

“不妥,他初入朝堂,怎可任吏部尚书一职?未免经验不足了些。臣倒是觉得武将军不错。”

“武将军乃一介武人,如何当得文职?”

“武将军虽武夫出身,可也曾饱读贤明之书……”

正当朝下乌压压的一群大臣争执不休的时候,瑞谦永突然开口,“朕前段时间出巡时,去了趟厘城。”有些词不对曲。

众人一下安静,猜不准他想说什么。

“朕受先帝临终之托,拜访前右相苏锦生。可国事繁忙,朕又初登帝基,至今才得空去看望,实在是有愧。”

“皇上恩典,此乃万民之福。”下列所站官员无不揖首。

“当年苏锦生因谗言被迫辞官离去,朕深觉可惜,左相以为呢?”瑞谦永状似随口一问,其实不然。他倒是知道张远儒老奸巨滑,当年诬陷之事无凭无据,他也没蠢到自己承认,瑞谦永想知道的是张远儒是否如他所想的回答他。

“臣也甚觉如是,这些年颇为怀念与前右相同朝为官、为皇上效力的情形。”张远儒面带微笑,让人当真以为他在怀想昔日旧老友。

“哈哈……”瑞谦永朗声一笑,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如此甚好。朕见苏锦生身体犹自康健,又心念朝廷,本想让其重归效力,又恐左相心存芥蒂……”意料之内的唏嘘声,他尽数收入耳中,“但苏锦生毕竟辞别相位多年,对朝政难免生疏。正巧吏部尚书遍寻不获,不如就让他人这一职,也好随他报国之心,由白光协持。众爱卿意下如何?”威严的眼扫过堂下众人,细细的将其表现看在眼底,不动声色。

当下,朝臣分为两派,一派赞成,一派反对,瑞谦永自是不发话,叫他意外的是张远儒,只见他站出列,道:“臣无异议。”

他这样一说,反对的一派顿时尴尬不已,人家左相都同意了,自己再唱反调无疑就是自寻死路。于是皆乖乖住了口,低头不语。

瑞谦永冷然一笑,“如此便拟旨,散朝。”明黄衣袖一甩,大步离开。

陆陆续续有官员离去,户部尚书黎回走在后面,看到张远儒出了宫门,立即上前,“左相。”

“黎回,吩咐底下的大小官员管好自己,好自为之,若出了问题,谁也保不了他们!也将历年的各州县的奉银支出与政绩考核等先拿到我府上。”张远儒边走边说。他想要维护士族利益就不得不在瑞谦永和苏锦生动刀前先把腐烂的息肉给割掉,虽痛却不致命。他没料到皇上会来这一招,以退为进,知晓再命苏锦生为相誓必会遭到大部分朝臣的反对,因而降其职为吏部尚书。开始动手了吗?倒还真小看了瑞谦永呢。

“不知左相刚才在朝上为何同意苏锦生隶任吏部尚书?这彻查下来,只怕情况不妙啊!”

“你懂什么?今日不管我同不同意,皇上都是势在必行,既是如此,何不在皇上面前卖个乖?”末了又补充道:“我们都小看了他。”

……

“圣召:朕遵照先帝旨意,嘉前右相苏锦生忠贞报国之情,特准其回朝隶吏部尚书一职。恐政务生疏,遂允其与太傅白光相协与持,即日上任。钦此。”皇帝身边的近侍,内务府总管廉公公宣读完圣旨,立刻上前扶起苏锦生,后面的苏子衿与云梧随即起身。

“苏大人,圣上还有口谕带给你,也请大人随老奴往吏部一走。”

“谢圣上恩典,臣这就去。”

目送苏锦生随廉公公离开,苏子衿漠然朝自己院落而去,云梧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她的直觉告诉她,苏子衿不喜为官,也不喜苏锦生为官。

两人刚走出正厅,就见苏管家引着一道明黄身影疾步而来;身后跟着一位大夫模样的老人。瑞谦永?

云梧停下脚步,扯了扯苏子衿,又蹲身下拜,“民妇见过皇上。”苏子衿一愣,回头见了一脸笑意的瑞谦永也是一掀衣摆,俯身一拜,“拜见皇上。”

“快起来!”瑞谦永上前两手一边一个托起两人,“在我面前不必多礼,我还是棣永。”

“皇上怎么来这里了?”云梧站定才问。

“此地有才子佳人相候,怎生能不来?”跟着两人往里走。

“国事不忙吗?”苏子衿直接将他带到栖梧院,屏退左右,只余下他们四人,自己动手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

“嗯,今日比较空闲。我听说云梧身子仍旧不好,所以带了御医过来瞧瞧。”

云梧赧颜,大概是江城往朝颜那两日里,瑞谦永发现的吧。“其实还好。”

“看看吧。”苏子衿看她,“兴许有用。”

收好药箱,御医就地写了张药房。“苏夫人是心病所致,老臣只能开些清心宁神的药给其服用,配以宁神香在睡觉时燃上,希望能有用。”

“多谢御医了。”苏子衿将御医送出门。

提了提药箱,御医临走时示意他止步,“心病仍须心药医。苏少爷还须费心一下,否则,长此以往,夫人的身子亏损过多,到时候用药也无用了。”

再回到院中时,云梧和瑞谦永正聊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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