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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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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是没必要了。
云梧也不说话,任由苏子衿将自己带上马朝烟城奔去。阮层墨怎么进到她房间的她不知道,才听他说一句“要带她见一样东西”,人便没了感觉,待清醒过来,就已经在苏子衿两人面前。叫她怎么解释这一切?阮层墨、让她觉得后怕。
“云梧!”他连名带姓的叫她,这是第一次,足见他有多恼火。阮层墨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威胁。
揉着青瘀一片的手腕,云梧斜眼看她,“怎么?”她还没有问他不在军营里处理军务,跑到离鸳山和人喝什么酒?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他说道:“我和她没有什么。”
“苏子衿,我说过,只有你看不到!”云梧不耐,张美臣对苏子衿有意,稍稍有些眼神的人都看得出来,就只有他不知不觉!
“说清楚。”眼里闪烁着一丝迷茫,他看不到什么?
“张美臣喜欢你!所以她才愿意一次次陪你出生入死,陪你风花雪月!”云梧的音量止不住的拔高,苏子衿,你惹下情债而不自知吗?
见她转身要走,苏子衿抢在她面前,不依不饶,“那你呢?”
云梧一愣,一下子跌进他茶水般的眼里,那双眼今天竟有了丝红色,宛如琥珀里一抹游曳的鱼,挠的她心乱如麻。
“你呢?”苏子衿靠近她,手捞过她的腰,一阵暖暖的酒气扑在她耳边,只觉得怀里的身子软软的,甚是舒服。
“我、唔……”还在犹豫,苏子衿的唇就过来了,满口的竹叶青香气,微醺。
缠绵良久,一路蜿蜒往下在她脖颈处轻轻啃|咬,苏子衿神智渐失,还在后背游离的手转眼抚上她胸前的浑|圆。云梧抽气,心里有根什么线“嘎达”一断,伸手推他,不想用力过猛,苏子衿往后一退,带着她直直扑到在床上。
赧颜,这算自己给自己挖坑吗?云梧还没来得及反应,苏子衿手一勾,将她压|向自己,顺势一翻身,形势逆转。“阿梧、阿梧……”他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声声呢喃。
身体一阵战|栗,她颤抖的回话,“我、我在。”
“阿梧,看着我。”苏子衿撑着身子,手掌摩|挲着她的脸,“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竹叶青的后劲一上来,他的脸上染着红晕,一双眼睛迷蒙含水,嘴角的笑容又深,乌黑的发松散开来,贴着脸垂下至她的脸上,猫抓似的痒。
云梧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眼神有些忽闪,“我想喝水。”口干舌燥是她现在唯一的感觉。就要坐起来,可苏子衿长臂圈住她,两个人的身子贴得更紧,腰间传来的炙|热让她有些慌乱。
“呵呵。”突然笑出声,“刚开始是阿墨,阿墨走了,你又遇见阮层墨。”他分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那张脸就如此让你着魔?”
“不是的,苏子衿。”他受伤的眼刺得她心疼,企图解释,听到他这般说,直觉的想要否认。
“那是哪样?”今天的他像个孩子,不要到自己的答案就不松口。
她迟疑,“我……”
等了半天,见她还没说话,他失去耐心,正打算退开,不想眼前一花,一张柔软的唇贴上来,她的手也攀上他的脖子。他叹息一声,温柔回应。
很长的一个吻,两人气息不稳。“我喜欢你。”云梧声音低小,苏子衿不注意的话就会忽略,偏偏这句话就入了耳。
“你说什么?”明知故问。
“我喜欢苏子衿。”乖巧的配合。
见他忍得难受,她壮着胆子再一次用唇贴上去,舌尖描绘他的唇形,趁他心神不稳,一溜儿滑进齿内,生涩的寻找他的舌与之缠|绵。
“嗯。”一声低哼,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放在身下。
苏子衿抬头,眼里一团火焰,“你在玩火!”低低的警告她,他一直都记得当初的承诺,若不是不想她日后后悔,他也不用忍得如此辛苦。
她笑,媚眼如丝,“我愿意。”
再也来不及确定,他侵|凌而下,纵使她后悔也已来不及。
直到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褪|下,只余亵衣,触眼的伤痕。苏子衿眼中原本浓郁的火红暗了一下,俯唇覆上那里,蝶翼般轻柔,再辗转移至细腻雪白的脖颈、锁骨,处处红|印。
微微仰起头,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口间,最后一件遮挡的衣物被扯下来,坦诚相见,肌肤接触到空气里的凉意,冒出一粒粒小痘,忍不住一阵瑟缩。云梧脸蛋绯红,将头埋进苏子衿怀里,殊不知这样羞|涩的她更引起人的占|有|欲。
再次唇齿相交,他手不停歇,路过滑若凝脂、玲珑有致的身|段,流连忘返,雪白的皮肤转眼染上粉色。停在那两处柔|软上,轻轻揉|捏,满意的听到一串好听的嘤|咛。
再往下便是她平坦的小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最后是那幽|密|私|处,正当他的手滑至她大腿|根|部时,她羞赧地止住他的手,沙哑着喉咙,道:“不。”双腿|下意识的夹|紧。
“乖。”他吻了吻她的嘴角,知她初|涉|人|事,怕吓到她,所以动作一直缓慢,他一直在等她的身子放松下来迎接他的进|入。“放松。”他安慰般的吻着她的眉眼,分开她的腿,耐心引导,直到粉嫩的小|口张|开,蜜|汁|流淌,她软绵绵的攀在自己身上,娇喘不息。
“会有些痛,等下就好。”将她的腿架至自己腰间,温柔安抚。
“嗯。”细如蚊蚁的回应他,她其实根本没听清他说的话,眼神迷离,迷失在他的温柔里。
苏子衿缓缓推|进,她只觉得有个异|物初初进入了自己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子挺|进,呻|吟变成了痛楚的低泣,那一瞬间,有种撕裂身体的错觉。
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他久久不敢动弹。她的眼泪让他心疼,只得以深深的吻来抹掉她的不安。
良久,待她适应了他的庞|大后,他才开始慢慢动起来。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痛却混淆着微妙的快|感,阵阵呻|吟在暖春的屋内传延,心驰神漾。
“叫我。”他充满磁力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霸道的占|有着她的身体与神智。
“子衿。”她喘|息,香汗淋漓,糯糯的声调令她身上的男子又是一阵抽|插,动作加快,一波一波的快|感将两人淹没,她被他抛上云端,坠下,反复。
她唤他,一声声,缠|绵入骨,他以温柔的吻回应,缱绻融血。
直到将炙|热的种|子留在了她身体|深|处,他才满足的叹息,分开,恋恋的吻着她的唇。
用被子裹住她娇小的身子,他将她搂在怀里,戏谑的笑着看她还有精神若有所思。“想什么?”他的声音有着欢|爱后的低哑,摄人心魂。
看着他唇边的笑,不管温柔还是戏谑,她都一次次在里面沦陷、失神,喃喃,“想你为何如此熟悉男|女|之|事。”立时噤音,已然后悔,怎么就把自己想的就说出了口!
“看来是为夫不够努力了,娘子还有精力乱想。”他欺身而上,云梧最后一丝神智被夺,为何见了这么多次,总抵不住他对自己盈盈一笑?
春光旖旎,满室芬芳。
、第 39 章
作者有话要说:唔~~~我家阿墨只是有一点点小小的坏,大家觉得呢?
纳兰还是最心疼他的!我是亲妈,不走虐的道路。
咳咳、望天。
补充:方圆阵,源于“武田八阵”。纳兰知识有限,也不知道这样的阵法安排合不合理。
考究党不要拍我~~~情节需要,大家看的开心就好。
灰溜溜的爬走。⊙?⊙b汗
苍狼军中。
提夺靠在长榻上,身上一件雪白的貂皮大氅,盖至半腰,如瀑的头发倾了全身,狭长的双眼微眯,张开口接过身侧一名妖艳女子递过来的一杯酒,青葱般的手指,用紫罗兰在指甲上染细细染了一层,透明的小巧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摇曳,映着烛火。美人相伴,不醉也醺。
在女子的手从他嘴边抽回之前,提夺邪魅一笑,舌尖扫过葱白玉指指缝,惹得女子妩媚娇笑不已。
“报!”士兵在帐外请示。
“进来。”
“主上,来信了。”
提夺直起身,女子识趣的迅速退至一边。他左手一扬,打开蜡封住的密信。“事成、起疑、速决。”
“哈哈。好!”手指一收,他将纸揉在手心,右臂隐隐传来一阵痛意。“东陵一万多士兵命丧黄泉,军心不稳,我们苍狼正好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点兵!”苏子衿,他提夺想要的,没人挡得住!
云梧疲倦睡去,苏子衿唤人送上热水后,替她清洗身子,小腹又紧,好不容易才平熄了那堆火,小心将她放上床,理了理她柔顺的发,内心柔软若水。
“将军!”门外传来焦急的传报声。
他皱了皱眉,离开怀中柔软的身子,披了件衣裳走去开门。屋外夜色正浓,子时刚过。是他手下的一名小将。
“何事?”压低了声音道。
“将军,快!大事不妙,苍狼点兵夜袭落虎滩!”
心头一惊,苏子衿回头看了看熟睡的云梧,“走!”连外袍也来不及拿。
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天色灰暗,雨要下不下的闷郁。她动了动,浑身酸软,想起昨日下午始的那一幕,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这才意识到身旁已冷,苏子衿不见人影,心头不免一阵失落。
等她得知战事,已经是几日之后的事了。苏子衿派人看住她,不准其出府,瑞谦永的圣旨与赏赐一并到来,更是将她软禁于此。连竹问也被格在府外,这相当于告诉苏子衿,云梧在他手上,切记要用心抗敌。
“东陵永帝五年,四月十日,子时。苍狼二十万大军夜袭,以巫魅之术驱使死尸作伍,鲁南先锋军已至,参战,东陵速调兵迎战。时,东陵军中适逢大殇,群情激愤,以血肉之躯抵鬼怪之物,血溅乾坤,天地昏暗,鸟兽悲嗥数月不绝。因战况惨烈,士兵多无完整之身,收纳立墓多为衣冠虚冢,史称‘虚冢之战’。
帝急诏天下,凡十五岁男丁者,皆举械赴战,以卫东陵基业。
帝五年五月末,东陵北面、鲁南战场,镇北将军故以文大战连捷,鲁南不敌,暂引兵北退。遂,北部暂定。帝封苏子衿为安南将军,镇北军临调西南,以补兵力之缺。”
“有何办法能解决掉那些死尸?”苏子衿大步从外走进,战甲随手一扔。往座位上一靠,满是疲倦,一张脸消瘦,琥珀色的眼里布满血丝,薄唇有些干涸,显出细小的红色裂缝,刚毅的下巴上隐隐有青色的胡渣,声音嘶哑。
须知东陵战士要以活人之躯与死人作战,除了身体的伤害,更多的是心灵。毕竟,即使内心再强悍,与这般诡异的对手交战,也始终太过于考验心智了。东陵能苦战至今,已是十分不易!
“将东陵已死的士兵如法炮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阮层墨依旧是那句话。
张美臣摇头,“不妥,太损阴德,更会失去军心。”那日阮层墨之事一出,她便引咎回了摹乙谷,是苏子衿将她又带回军中。她永远都忘不了,他站在谷外杏树底,浅浅温润的笑。
“你还欠我一次酒。”漫天的杏花飞舞,零落在他肩头、眼里,她便如着了魔一样,再次为他披上战衣。不曾想,戎马几年,一梦几生。
苏子衿也是不同意的,比对却是一拍大腿,直叫好。被阮层墨从鬼门关拉回来,也不见他的臭脾气有所收敛。本来还在为大财的死与苏子衿抝气,听到打仗,就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只见帐中仅苏子衿、张美臣、常言和阮层墨,便问道:
“曲叶呢?听说新来一个什么暗军头子,极为厉害,怎么也不见人?”
“将军安排他们两个押解粮草,至今尚在途中。”常言稍稍解释,转过头问阮层墨,“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吗?”
沉吟一下,阮层墨说:
“有。作战时,将他们的头砍下来。”尸首相离,巫术的控制自然会失效。只是这样未免太麻烦了,战场上刀剑无眼,谁还会认真查看对手的脑袋掉没掉?发现没有便上前补一刀?未免太不利索了。
众人皆是一阵沉默,诚然,这样太过拖沓。商讨良久,最后,张美臣提议要试一下“方圆阵”。方圆阵的大将位于阵形中央,外围兵力层层布防,长枪、弓箭在外,机动兵力在内,与优势敌军交战时使用,其队形密集,防御力强,但因队形密集限制了机动,缺少变化,敌军败退亦难以追击,攻击性较差。对付苍狼的死尸军团可以冒险一试。
苏子衿点头,阵法的操练一直都是交予张美臣,所以这次也是如此。
这场大战一直从四月延续到五月末,仍未结束。此时烟城只剩下一座空城,人皆谓东陵此次大战甚为艰苦,唯恐守不住落虎滩而被苍狼攻陷城池,百姓乃至官吏皆落荒而逃,烟城荒败一月有余。
云梧那日苏子衿走后,就一直未出过将军府府门。说起将军府,还是瑞谦永不久前赏赐他们住的那栋宅子这个名字,寂寥的大街上,偌大的“将军府”三个字显得无比嘲讽。
因处处受限,一时间,她甚至没办法料理暗军之事,未免起疑,她让竹问不再靠近府邸。没有兵符与暗主,暗军行事束手束脚,十分不便。
瑞谦永不信任她,或者说,不信任暗军。暗军之于他,就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利斧,随时都可能劈下来,令他寝食难安。
这日,苏子衿从战场上下来便来看她,这是一个多月以来,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云梧不是没想过去军营探望,只要一想到他和张美臣可能的卿卿我我,她便百般不是滋味。但她被软禁于此,踏不出将军府一步。
“阿梧。”彼时,他一唤她,声线嘶哑,满脸疲倦,唯独了那双眼睛望她,依旧温柔如水。她扑进他怀里,深深叹息。
“这么快便走?”苏子衿只在这里停留不过半个时辰,她送他出府,忍不住问。
“这一战,暗军损了五百多人,我须回去安排一番。”苏子衿搂了搂她的肩,察觉到怀中的人儿一颤,“怎么了?”
五百多……云梧摇头,“听说暗军首领是个十分厉害的人物,不知这五百人里可有他?”伸手替他理了理衣襟,她随口问。
“你说花流?此人确实了得,也不是那么容易出事之人。皇上封他为‘辅军’,这次多亏了他所领的暗军了。”
扯着嘴角,她点头,送他离开,站在门庭处,久久不愿回转。手指抚上右手食指上的翠玉戒指,内心一片潮湿。
纵使知道战场上生死由命,可归君的一千暗军如今只剩下五百不到,那死掉的五百人,是她亲手将他们推上了绝路。接下来还会有更多她手里的暗军踏进权力争夺的漩涡中,还要有多少人要因为她,因为她手中的兵符而断送性命?这个兵符承载的,到底是责任还是良心的谴责?
这才仅仅是一个开端,就已经如此不堪入目。
苏子衿走后几天,阮层墨也来了。“我要回离鸳山了,你……”他迟疑,“可想跟我一起?”只要她想,他就可以带她走。
“阿墨,他可有为难你?”
“为难又如何?在你心中,可有阿墨半分?”他眼里有些埋怨,云梧看得一愣。
“你、阮……”
阮层墨皱眉,“为何不叫我阿墨?”他不快的靠近她,低头便可闻到一阵幽幽体香。她想退,他就偏不肯。将她逼至墙角,她开始解他的冰蓝底色绣苍竹的袍子。
她轻呼,将手掩上自己的眼,“阿墨。”第一次感到如此捉摸不透他的心思,今日的他愈加让她害怕。“阿墨,不要胡来!”低喝,声音微微颤抖。不知这处房间已被设下结界,里面的声音外头听不到半分。
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冰凉。他又皱眉,刚一探手腕,便探出她身体有些亏损及伤。手臂一用力,把她拉近领着她抚上自己背后的伤口,阮层墨低低私语,“你还记得这条伤吗?当初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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