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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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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出营离开了。”

刚走吗?应该追得上的。她朝辕门处跑去,不顾阻拦,她离开军营,认准离鸳山的方向便朝那边追去。

苏子衿见不对劲,连忙跟上。

“将军……”士兵拦不住云梧,见苏子衿随后赶来,连忙报告。

“交给我。”苏子衿扔下一句话就不见了人影。

“阿梧,再往前就危险了!”身后苏子衿的声音越来越近,终于赶上,他一把扯过她,厉声警告。
“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下。”云梧动了动手腕,发现挣不开。

“擅离军营者杖责四十,这是军令。有什么事明天天亮再说。”兵荒马乱的,他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出去?

焦急的看了一眼阮层墨离开的方向,她试图解释,“苏子衿,我有阿墨的消息了。”

“我说过,这是军令。”苏子衿冷下脸来,他知道她定是看到阮层墨,错把他当成阿墨了,他初见时也是如此。“他不是阿墨,你也不能出去!”

云梧笑,这算什么?才跟别人暧昧,现在又来关心起她来了。“我不是你军营之人,便不用守军令,倘若不可,搬出去就不用受约束了。”她吸气,冷眼看他,“就算不是,他也一定与阿墨有关。或许能找到与阿墨相关的消息。”用力挣脱开他的手。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无名火,他只觉得云梧那一口一个“阿墨”听在耳里无比的刺耳,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提到那个人,两个人就总要闹矛盾,心下一阵厌烦。“阿墨早就死了!”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诡异的沉默,云梧在黑暗中的身子明显的一震,她知道,阿墨凶多吉少,只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认。

不远处军营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眸子里全是晶莹的星光。苏子衿的心被针扎般的痛,长臂一捞,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宽大温厚的手掌抚上背,语气满是懊恼与怜惜。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句话。”

“我知道的……”她哽咽,只是想为自己找一个借口,借口阿墨活生生的在某个地方,这样至少她就不用每日每夜活在悔恨与遗憾中。没有人知道为何她一看到阿墨就这般失控,那是她的救赎。

他闭眼,掩去一湖波澜湖水,手臂收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低低的叹息,“阿梧,我该拿你怎么办?”

轻柔的话语随着三月末的夜风飘散在空中,伴着鼻尖熟悉的气息,奇迹般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仿佛长久的跋涉之后,找到可供休息的地方,一旦全心相付,便再也顾不得诸多面子自尊之类。不知从何时起,她就一一撤掉了自己的堡垒,举械投降,不再别扭设防,只因那个人是自己倾心依赖之人。

将头埋在苏子衿的怀里,她闷闷的道:“什么怎么办?你倒是去继续做你的将军,佳人在侧,温言软语,烦恼我作什么。”

闻言失笑,他把云梧的头抬起来,眼角全是笑意,“阿梧这是打翻醋坛子了吗?”

她踟蹰,“她是个好女孩,聪颖灵慧,既能与你共同进退,又是一朵解语花,懂你心思……”没有察觉到苏子衿渐冷的眼神,云梧自顾自的说话,“而且,而且你也对她有意……”

冷不防被苏子衿打断,“我对她有意?”一双清冷的眼睛染上些许怒意,该死!这女人竟是这样认为的吗?

她别过脸,想起那个轻如羽毛的吻,一阵泛酸,“你刚刚不就是想借我试探她的反应吗?”

“你以为我是借你试探她的反应?”声音愈加寒冷,放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更紧,简直快要把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勒断。

云梧吃痛皱眉,抬头问,“不是吗?”

他怒极反笑,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我苏子衿,喜欢就是喜欢,用不着拐弯抹角!”

愣愣的看着他,还在消化他口中的话,眼前一片阴影盖下来,她再次瞪大双眼。





、第 32 章

作者有话要说:九号,明天就是纳兰发文满一个月了……
很复杂的心情。
这篇文不入V,大家可以尽情看。
不多说了。
大家安好~~

苏子衿不由分说,一低头含住那张粉嫩微凉的唇,惩罚般的粗暴在她下唇上一咬。

“唔……”

也不顾云梧在胸前的挣扎,他一手钳制在她腰间,将她与自己贴得更紧,另一只手托在颈后,不让她有丝毫退缩,趁她分神,灵活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口中,攻城掠地。他只想狠狠惩罚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这次的感觉再也不是最初的脸红心跳,他沉醉其中的美好,动作慢慢轻下来。

云梧目眩神迷,原来捶在他胸前的手变成紧紧抓住他的衣裳,慢慢合上眼,在心底轻叹,试探着回应他的邀请,生涩而笨拙。

可这正好撩动着苏子衿的心,似乎感到她的回应,他的吻温柔加深,舌尖与之轻柔缠绵,宛如对着一件世间珍宝,万分怜惜。

良久,直到感觉云梧快断气了,他才恋恋不舍离开。

额头相触,云梧大口喘气,双唇因这个吻而微微红肿,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回,可明白了?”苏子衿魅惑的笑,声音有些暗哑的问,天知道云梧生涩的回应对他来说是多大的煎熬!

如兰的气息拂在她脸上,些微的酥痒。云梧半垂眸子,浅浅的勾着嘴角。明白,这样她何尝不明白?

时光若水静静流淌,她未曾多饮已醉在其中,后来才发现这一醉,便是多年。

……

勤政殿,偏殿。

廉公公领着一位小太监将茶水一一送到个人手中,悄声退下。殿内温暖的烛火摇曳,与里面的气氛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冲小太监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休息,自己却站在殿外廊上,安静听候传召。

瑞谦永看了一眼桌上水汽氤氲的龙纹描金茶杯,眼睛半眯,“左相,此番当真没有办法了吗?”近期国库开支巨大,若非出于无奈,他也不会烦恼这么久,几位大臣讨论了一整天,什么对策也没商量出来。

坐在下首,张远儒悠闲地端着新茶抿了一口,这才慢吞吞的站起来施礼,“回皇上,东陵既要应付苍狼与鲁南两国的挑衅,又要兴修渠河水利,此前国库虽有一些剩余,但此刻只怕也捉襟见肘了。老臣实在无能,不能为皇上分忧。”

无力分忧吗?瑞谦永冷笑,端坐在龙椅上的身子绷得笔直,声若寒冰,连底下的另外两位官员都不禁手脚发抖,唯独张远儒毫无反应。

“既然提到渠河水利,那么朕就跟左相好好算算这笔账。”

顿了顿,他继续道:“当日将筹集银两之事交予你,你倒好,全国商行加起来也仅筹到三分之一,剩下的,可都是从国库里支出的。”

“皇上,老臣委实冤枉。人人皆知东陵初定,应以休养为生息上,商人获利也就近几年的事情,尚未在国中站稳脚跟,若大肆抽取其利益,只怕会损了他们的积极性。因而老臣不敢行事大胆,为皇上招来骂名。”

张远儒这一番话说的确实是情真意切,倘若不是熟知其人,瑞谦永恐怕当真会以为他忠心一片。

“如此说来,朕应该谢谢左相处处为朕考虑了?”全国的经济命脉都在他手中,会筹不够钱来修一个小小的水利?

“老臣不敢。”张远儒低眉答。

白光一直低头不语,反是兵部尚书武江海忍不住了,上前朝瑞谦永一施礼。

“皇上,苍狼、鲁南攻势又紧,军费断不能再缩减了,况我东陵大军且战且退,危急万分矣!”

张远儒皱眉,武江海凭借他的权势做得兵部尚书,时间尚短。只希望他不要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才是。

一腔话说得慷慨激昂,武江海抬头瞄了瞄瑞谦永,见他抿唇不语,以为他是示意自己继续讲下去,吸了吸气,于是字正腔圆的道:

“依臣之见,与其败在两国联手之下,劳命伤财,社稷不保……”

瑞谦永手掌收紧,眉毛皱成山,唇也紧闭着,身上气息骤冷,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张远儒大惊,直叫不好,暗地里给武江海使眼色,可惜后者一昧沉浸在被圣上欣赏的幻想中,没有察觉到场中人大变的脸色,继续说:

“不如划地求和,以求永久之好……”

“啪”的一声,御案上刚沏好的新茶被震翻倾出,湿了一堆奏折。正滔滔不绝的武江海吓了一跳,抬头发现白光与张远儒竟已匍匐在地,而瑞谦永的话更让他心里“咯噔”一下,腿一软,跌跪于地,一时间仿佛掉在寒潭里。

“武江海好大的胆子!”瑞谦永怒气滔天,“割地求和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我东陵泱泱大国,何时沦落到这番境地?”

“皇、皇上,臣知错,臣知错了……”武江海吓得面色苍白,头触地,结结巴巴的说话,他万万没想到瑞谦永听了那番话,非但没有称赞他,反而龙颜大怒。

“来人!”

殿内原本昏昏欲睡的廉公公听见瑞谦永一声大呵,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急忙撩着衣摆走进去。

“兵部尚书武江海,大逆不道,言行有失,着人削其官勋,发配边疆,永不启用!”

“皇上饶命啊!”武江海朝那个高高在上的人磕头,仓皇无助。

很快,就有几名侍卫过来,直接架了武江海下去。

“皇上,皇上,臣知错了……丞相,你倒是帮我说情啊……”

张远儒安静跪在冰凉的地上,听到武江海的呼声越来越远,波澜不惊。

“你推荐的好人才!”瑞谦永转头对张远儒道。

“老臣不识,恳请皇上责罚。”

瑞谦永望着他的身影,许久,摆了摆手,对他和白光道:“你们暂且退下,明日再议。”

待众人皆退,殿内只余他一人时,他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气,闭眼靠在龙椅上,满脸疲倦。不多时,听见有铃佩相鸣声接近,一双小手适时地按上他的额角,轻轻揉着。只消闻得这一股淡雅的香气,便能猜到是谁,他叹气,靠近那人怀里,“黎儿。”

……

两人正默默往回走,就见张美臣匆匆寻来。

待走近了才发现苏子衿与云梧十指相扣的手,眼睛暗了暗。云梧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感觉像是被捉奸了一样,可按理来说,该不自在的应该是张美臣,她尴尬个什么?

“怎么了?”苏子衿见张美臣神色颇为凝重,问道:

“苏大哥,隠在苍狼军中的探子来信了!”他刚追出去不久,探子的迷信就到了,她看了看,觉得事情太诡异,便赶紧出来寻他。“之前失踪的那五百名士兵的尸体找到了,就在苍狼军中。”

眼里滑过一丝惊讶,苏子衿沉声道:“走,回帐中再说。”

待会到帐中,常言、比对和曲叶也跟进去,听了苏子衿的话,个个面露沉重。云梧识趣的留在帐外不远处,看着军中的篝火,眉心直跳,花流的话一下子蹦进她的脑海,张远儒秘密接待苍狼人……只希望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

帅帐中。

“那苍狼蛮子收着那些尸体做甚?又不是美人儿或珠宝,难道那些个尸体能生出这些不成?”比对的大嗓门嘟嚷,常言的一口茶差点喷出来,刚听苏子衿把信的内容说了一遍,只觉得怪异不已,没料到比对说出这番话来,心下觉着好笑。

“也许他们肚子里都藏着几个铜板,被苍狼发现了,想拣出来买酒也不一定。”他戏谑道,看着比对一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的样子,笑得像一只狐狸。

曲叶插嘴,“常言,你的铜板会藏在肚子里?吃饭时当菜一起吞下去?”

看到这里,比对总算明白过来两人这是在调侃自己,重重一哼,蹲到一边,“你们两个就合起来欺负俺好了,俺好歹也是个左前锋,你们也不晓得让着俺一些……”

“好了,不要闹了。”苏子衿开口,“常言,你有何看法?”

常言敛了笑,正色道:“我也摸不透苍狼在想些什么。”不仅是东陵战死的战士,苍狼的也在其中,又看管甚严,提夺在搞什么鬼?自从他成了苍狼的国军,领兵攻打东陵起,东陵就一直守得艰难,此人实在是位强劲的对手。

“报!”

营外的士兵急冲冲过来,洪亮的嗓音使云梧心一惊,帐中人也是不约而同的看向帐门口。

“将军,苍狼遣使来下战帖!”

略一沉吟,苏子衿挥手,“带进来。”

不亚于比对的魁梧身材,头发松松散散的垂在脑后,用一根布带绑着,四方脸,虎目狮鼻,八字胡遮住厚实的嘴巴,一条不知名的动物皮毛从左肩斜挂而下,直至腰间往后,半截粗布裙,脚上是一双及膝的靴子,手里夹着一个盒子。经过云梧身边时,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转身进了营帐。





、第 33 章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赶稿娃飘过~~
收藏还是不可观,点击还是不高,评论还是不多
哎~~哎~~~~~

“小蛮子,你们还敢过来送战帖?”比对瞪着双眼,手中的关公刀直指苍狼来使,苏子衿喝住他。

“比对!退下。”眼睛扫过那名男子,冷冷道:“战帖留下,人可以走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方才差点让比对坏了大事。

“将军,我家主上听闻将军掌了帅印,特令我送来一份贺礼,请笑纳。”说完,将手上的盒子往前一递,被比对拿走。

将其放在苏子衿面前,比对“哗”的一声将盒子打开,待瞧清楚里面的东西后,脸色大变。

苏子衿瞥了一眼,脸色铁青。苍狼送上来的不是别的,正是东陵隠在苍狼军中的一名探子的人头!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看向来使的眼神带上怒火。这是挑衅!

曲叶直接抽剑朝那人劈去,双目呲裂,恨不得一把将其劈成两半。苍狼太嚣张了!

“不可,曲叶!”常言一把从背后拖住他,厉声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混蛋个来使!俺才不管。”比对抄着刀也冲上去,张美臣拦住,霎时,帐里乱臣一团。来使却不慌不忙的躲着几人的袭击,时不时大笑,他自告奋勇来充当来使,就没想着会回去,他只想看看这群家伙如何恼羞成怒。

“都住手!”苏子衿大喝。“常言说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吗!”

被他这么一喝,失控的几人刹时停手,皆看着他,尤以比对不满,愤愤将刀在地上一扔,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到一旁的椅子里,不再看这边。

常言忽的一笑,“不斩归不斩,既送来了贺礼,我们东陵怎么着也得礼尚往来一番。”说完在苏子衿耳边低语几句,看得众人一脸茫然。

偌大的军营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男声,很多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常言慢悠悠的踱出苏子衿的营帐,嘴角挂着浅笑,来使已经遣回去了,他该回去睡觉了。

比对追出来,“常言,你倒是给我说说,你把那臭蛮子怎么了?”他只听得一声惨叫,半点儿场面都没看到。

“这个啊……只是让他少了一个命根子,不能传宗接代罢了。”语气轻缓无波,如同在谈论天气,令走在后面的比对狠狠打了几个寒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面,嘿嘿出声,继而大笑,两人渐聊渐远。

帐帘掀动,云梧以为是张美臣回来了,不想走进来的却是苏子衿。

“这么晚,你怎么来这里了?”她刚被那个人看了一眼,直觉得不太喜欢,便回了帐中。没想到这么晚,他还过来一趟。看他神色凝重,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径自在她的床榻上坐下,他隔了半晌才说:

“苍狼下了战书,三日后在落虎滩前一战。”落虎滩中间的地势极为平坦开阔,适合大军主力交锋,两边却是复杂的山地,人在其中极易迷失,往后便是烟城,实在不是什么可战可守的好地方。

云梧坐到他身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干干的“嗯”了一声,战争,预料之中的事情。只是一旦自己确定了那份心意后,对他的担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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