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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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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回头,正看到她将湿漉漉的长发拢成一把。思暖还没来得及穿好外袍,身上只松垮垮的披着内衫,薄薄的被残余的水渍浸湿,几若透明,半遮半掩,妙曼婀娜的身子纤毫毕露。
她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常年不见日光的白,在凄清的月光下显出一丝惨淡来,却衬得乌发如墨,眉眼如诗。
祁渊知道自己应该装作没看到,但是偏偏不能,他的身体整个不听使唤,视线渐渐的向下游移着,人也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向岸上走过去。
似乎是失去了意志,他知道自己看到了极美好的东西,可又说不清到底是美在哪里。
她站在那里,完美的不似活人,像是他梦中曾经肖想过的神坻。
也许……能够亲一亲她,是不是死了也会心甘。
思暖察觉到他悄无声息的已到了背后,有些不耐的转过头去,颦眉瞧着他。
祁渊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随即一把将她拖进了怀里,一面没头没脸的亲了下去,一面用力将她按在河边地上他的衣服上。
他整个人仿佛疯了一般,根本不顾思暖的挣扎,将她的手腕都掐的死紧,身体也急切的贴了上去。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头脑里有一根弦绷得断了,眼前恍惚中有一大团的花火,那火直烧进心底去,让他瞬间觉得狂喜,口中是微微带着丝甜的腥苦。
他的唇在她身上碾动着,缓慢的游移。她的身体仿佛是离了水的一尾鱼,凉滑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是躁动不安的。
思暖也不吭声,一言不发的和他撕扯着。她身上有水,使不上力,又在湖边练了一天的剑术,累的早已筋疲力尽。
她见压根打不过他,索性不顾及什么章法,指甲挠牙齿咬,什么不入流的招数都用了上去。
祁渊很费力,额上冒出了汗,他几乎是光着身子压着她,身体的反应来的直接而强烈,况且十五岁的少年,根本不懂得如何克制。
□的勃发让他只知道要顺从本能,像兽类一样去征服,抢夺。
身下的人忽然停止了挣扎,一点一点摊开了四肢,仰着头注视着他。
思暖的一双眼无悲无喜,黑白分明犹如琉璃珠子。祁渊被她这么一看,只觉得被凉水兜头浇了一记,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他沉默着抽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眸子,俯身吻在她的冰冷的唇上。
他翻身缩到了一边,抱紧了头,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真像个畜生……
通红的火堆偶尔爆出了一两个明亮的火花,柴禾的一端被露水打的有些潮,燃烧着发出“噼叭”的声音,被思暖用木棍一捅,卷卷的火苗吐得老高。
她将手里的木棍放下,胳膊抱紧了膝盖,将脸埋进去,看着那堆火出神。
祁渊坐在离她有些远的地方,披着湿衣服沉默。
“对……不起。”他思量了良久,蠕动着嘴唇吐出这么一句。
思暖没说话,抬起头又用手里的棍子拨了拨火,顺带着讲自己身上半干的衣服带子系紧。
“我……”他觉得尴尬,不知道应该怎样开口才好,懵懵懂懂中觉得她和别人不太一样,一想起阿梓又有些丧气。
他不能说,也无法说,只能在这儿挺着死犟,大不了她告诉师父,自己就大方承认了挨顿打罢了。更严重点被师父撵走了,他就下山乞讨去。
“我不会和他说。”思暖将头发拢在脑后,在头顶梳成了一个髻,随手取了一根细一点的树枝别好。
祁渊顿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口中的他是指柏无朝,莫名其妙的胸中一口气沸腾,忍不住咬牙冷冷的回了一句:“用不着,一人做事一人当。”
思暖猛的回头看着他,眼神和平日没有什么不同,却偏生能让人看出是带了三分不屑的。
她的视线在祁渊身上逡巡,目光流转最终在他胸口处扫了眼,又直接向下到了那个主要应该发育的地方。
祁渊被她眼睛里明显的嘲笑刺了一下,又清晰的听见她收回视线后的一声冷哼,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气的差点跳脚。
“你!”他牙齿咬的有些痛了,偏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一时间口不择言道:“切,长的那么瘦,也不知道冷千秋哪只眼睛瞎了……”
话一出口他差点讲自己舌头咬掉,可是既然已经说了就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收回去,太掉面子了。
平时这么乱说也就算了,偏生这日本就是他理亏在先,这么一想自己也有些讪讪的。
思暖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手里的动作顿住了,瞳孔不易察觉的失了一下神,目光空的没有了焦点。
她把头垂了下去,整个人撒发出一种颓靡的意味,本来就瘦弱的肩膀微微抖动着,愈发的萧索可怜。
祁渊抿了抿嘴唇,想了想还是靠过去讲外衣披在她身上,低声道:“那个……我乱说的……我……”
“哼。”思暖将他递过来的外衣一把扯下去,扭头看着他,眼神凌厉的渗人,“我其实没在意,因为你不过……也是个男人罢了。”
她拾起自己的木剑,一步步极稳得往回走,也不顾自己还是潮湿的衣裳。
祁渊的脸色发青,手中搭着的湿衣服落在地上。
他在她眼里。,和那些欺负她,侮辱她的人,怕是已经没有区别了。
他知道自己搞砸了某样东西,某种他还没来得及确定,就已经悄然溜走的东西。
关于这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两个人都默契的守口如瓶。思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仍然照常拼了命似的习武。
只是她开始强迫自己吃饭,到自己忍不住想吐为止,只为了更好的增加体力。话倒是更少了,有时候几天都听不到她开口。
那天的事情她只记住一点,就是被一个自己不讨厌的人压在身子底下,那种感觉也是很不爽的。
祁渊反倒是颇为不自在,有些躲着她的意思,遇到了也是面无表情的快速擦过去,连句正经的招呼也欠奉。
柏无朝隐约看出一些不对头,想问又无从下手。只能试图内部调解一下。
但是显然是没什么效果的,无论是思暖还是祁渊似乎都没将他的唠叨放在心上,听了以后反而都是一脸,师父你想多了的表情。
柏无朝无语,孩子大了就是这点不好,不听管教还莫名其妙的有心事,简直让人更加头痛。
他是完全忘了自己当年年少叛逆的时候曾经把自己师父气的吐血的场景,只觉得自己应该加强这几个孩子某些观念的教育。
然而时间已经紧迫的容不得他想这些,除了吃饭外,他镇日之呆在书房内翻阅书籍。如此这般过了两个月,思暖渐渐的看出了倪端,索性在一日午后将他堵住了打算问个清楚。
“没事儿。”柏无朝开始还试图打哈哈哄她就好,谁知道看见思暖一脸的严肃不似作伪,反而不忍心骗她。
“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最近都无法下山,等我找到路很快就会好。”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阿暖,师父答应过你,要给你个安稳的日子,所以相信我,好么?”
思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心想你当初还答应过要告诉我关于阿娘的事情,结果不也到现在都没透露过口风?
可惜柏无朝就是这样,他的眼睛似乎是一种神奇的蛊,任何人看了都会觉得这个人是稳重可信的,思暖也不例外。于是她一边鄙视自己,一边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
“阿暖最乖。”柏无朝把她搂在怀里,就像小时候无数次做过的那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思暖全身僵硬了一下,随即慢慢的放软了,嗅着他怀里让人安心的味道,闭上了眼。
她不清楚,他是否也忌讳着她曾经的那些过往,是否也会在偶尔想起来时觉得是一根可耻的刺,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会暗暗的看轻她。
不,不会,心底有个声音冒出来嘲讽着,刺得她鲜血淋漓越加的不堪一击。
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她的存在。根本不被放在心上的人,又怎么会去在乎呢?
、16进洞
柏无朝没想到的是,他几乎用遍了所有的法子,却仍然是半点头绪也无。眼见着几个月的时光急匆匆的溜过去,几人还被困在山上寸步不离。
终有一日,他将手中的书册放下,走出洞口,将祁渊唤了进来。
“今日你就随我去瞧瞧那处山洞吧。”他声音里透着疲惫,显然已是乏力至极。
室内昏黄的烛光让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黄昏的色泽,倒显得模糊不清,朦胧的甚至看不清人得脸面。
祁渊咳了咳,抬头问道:“师父,你不是说那个地方有可能很是危险,我们就这么去能行嘛?”
“没事儿。死马当活马医罢了。”柏无朝抬手揉了揉酸胀的额头,凑过去神秘兮兮的对祁渊道:“你记住,我们一定要静悄悄的,迂回过去,别让她们发现。”
祁渊刚含了一口水,听见他这话直接喷了出来,皱眉有些薄怒的盯着他。
他低头很忿忿的将喷到衣服上的水渍抖了抖,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探路,又不是做贼,这人用的这是什么词汇?
柏无朝丝毫没在意,径自起身伸了伸懒腰,半是教诲半是劝解的对祁渊道:“凡事都不可操之过急,即使再艰难的事也总会有法子解决,戒骄戒躁方为做人的良方。”
“行了师父,缓和气氛也不是这么个缓和的法子。”祁渊打断了他的话,舔了舔自己嘴里新起的几个火泡,“你印堂发暗,面色发黄,一看就是肝火上涨。说别人的时候先想想自己,另外我就真不信你不担心阿梓的安危。”
“担心,所以说我们现在必须要快点。”柏无朝猿臂一伸,将祁渊的脖领扯了起来。
“记着,一会儿跟在我身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不许走在前面。要牢牢的记住走法。”柏无朝状似轻松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以后多照顾阿暖她们……”
祁渊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师父,你干嘛像是要搞临终遗言似的?”
“提前几十年说出来,省的以后没机会。”柏无朝冲他笑笑,有些事儿是万万说不得的,就比如说那个山洞他的师父曾经与他提过,内里的机关无数不说,有些只怕是连祁渊的师祖都闯不过去的,更何况他这个半吊子徒弟也不过只学了一半的真传。
他曾经也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生命中极少数的以身犯险,一次是为了阿梓的娘亲,他最爱的女人;另一次是为了阿暖。
现在是为了谁,他心底清楚的紧,若是不去试一试,只怕是困死在这山上也是心中有愧。
他上前扯过祁渊的手腕,顺手不易察觉的将自己一直随手收着的一枚小小的金花别在他衣服的里襟。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向着那处水潭而去,行到跟前祁渊忽然站在了原地,有些紧张的抬眼望着柏无朝。
“算了,随她跟着吧。”柏无朝侧耳一听就知道他为什么停住,有些头痛的摇了摇脑袋。
祁渊挑了挑眉毛,假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继续向前走。
柏无朝用了轻功将他带过那处水潭,两人直奔瀑布下凹进去的那个浅洞。
“师父,就是这儿。”祁渊指着如今尚未被风化的干净的剑痕,打量了一下四周就确认了位置。
柏无朝伸手抚着那处石壁,使力一推,石头坚硬如故分毫未动。
他垂眸想了想,手指曲起,用两个指节对着石壁上下缓慢的敲击了一番,确定好了一处中心点后,对着祁渊沉声道:“你先向后退。”
祁渊很听话的撤至了一边。只见柏无朝合掌运了一下内力,轰的一掌拍正中石壁。力道之大使得山体细微的晃动了一番,洞顶上方的沙土“哧哧”的落了下来,抖了两人一身的泥土。
祁渊抬袖抹了抹脸上的灰土,呸呸的吐出了嘴里的脏东西,再定睛一瞧,原本没有丝毫缝隙的石壁处露出了一个半人高的洞口。
柏无朝被刚刚震开石壁的掌力回击了一下,也有些气力上涌,赶忙提气稳住这才作罢。
“走吧。”他平复了呼吸,示意了祁渊,方才弯腰钻进了石洞。
洞内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耳边也有呼呼的风声,祁渊在衣兜内摸索了半响,掏出了火石火绒想要点燃。
“等等。”柏无朝欲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祁渊手中的火一起,四周立时传出了动静。
柏无朝只觉得扑面而来的一股子劲气直击面门,他顺着感觉一把扯过祁渊,带着他向旁边一躲,耳边嗖嗖的几声利器飞过,堪堪的擦过耳朵。
他抱着祁渊的左臂痛了一声,暗叫不好,咬牙忍住后将祁渊拖到了角落处,背后着了冰冷的石壁,才觉得提着的心放松了下来。
两个人屏着呼吸静等了良久,周围终于没有了动静。黑暗中祁渊看不清楚柏无朝的表情,身体刚刚一动就被柏无朝按了回去。
他讲一枚药丸塞进了祁渊的嘴里,低声道:“咽下去。”
祁渊很听话的吃了进去,只觉得刚才初入洞口时头脑隐隐的昏胀消失了,感觉舒服了许多。
柏无朝示意他别动,自己则是慢慢的转移到刚才站过的地方,俯身摸索了一下,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火石,放于手上点燃。
周围瞬间明亮了起来,祁渊顺着光寻过来,两人一道大量着洞内的四周。
石壁像是被刻意的打磨过,显得有些光溜溜的不易攀爬。上面滑腻腻的生了好些类似苔藓的植物,灰扑扑的闪着银光。
寻常的洞内密封的久了会有蝙蝠之类的活物窜出来吓人,然而这洞内却是奇怪,阴风阵阵,半点生机也无,连活物的气息也感知不到,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和他们两人的呼吸。
祁渊咬牙,有些害怕,扯紧了柏无朝的袖子。
柏无朝沉默,抬腿大胆的迈出了一步。
洞中除了两人细微的脚步声与呼吸声再无其他动静。柏无朝间或停下脚步查看一下四周,看看有没有残余的未被发现的机关。
祁渊紧跟着他,两个人就在那么一点烛火的照耀下走了将近两刻钟的路。越向前行,视野就越是宽阔,渐渐地行至中间竟有一个几丈高的空洞。
似乎已经到了尽头了,灯火照过之处俱是石壁,已经看不到有路。
柏无朝将手中的火把擎起来,慢慢走到石壁处,用手指小心一寸一寸的摸索着。
隔了一阵,他顿了一下,将手中的火把交给祁渊,自己则是继续查探着。
手下的触感发生了些变化,滑溜溜的石壁上隐约的有一点浅浅的凹槽,他顺着凹槽划过,确定了那一处是应该有通道口。
“师父。”祁渊不太放心的凑近了些,颇有点紧张替他照明。
那处石壁上面厚厚的积了一层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从外面看很难发现门的痕迹,然而用手摸则是完全不同。
柏无朝不敢贸然使用内力催开这里的石壁,于是示意祁渊向后退至安全的地方。
这里一定有某处机关连接,也许动一动就会开启。他的手指向下,一直滑到了和自己的膝盖处差不多等高的位置,终于找到了一个类似于石钮的东西。
他一手撑住石壁做出防备的姿势,另一只手在上面摸索着,感觉到那上面是刻着字的。
很简单的一个五行排列的机关,只要将对应的东西都转到位置就可以。
他试着转动了那处,果然听见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动后,眼前一片霍然开朗。
那门慢慢的向内打开,一大片的阳光连同新鲜空气透了进来,那光有些刺眼,柏无朝禁不住伸臂挡了一下。
应该不会如此简单,他皱眉想不通,额角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一见到有光射进来,祁渊有些惊喜,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
“等等。”柏无朝察觉他动了,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祁渊只觉得脚下的地突然一陷,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然而站定了又似乎是稳当的。
只见那个刚开的洞口处瞬间传来轰隆隆的一阵响动,柏无朝顺手将祁渊向后一扯,躲避了接连不断砸进来的大块的石头。
那些石头都是打磨的极园,到处滚动,数量又多。柏无朝轻功了得带着祁渊躲来躲去,情况也是狼狈的很。
他刚刚一个转身险险躲避开其中的一块,气还没喘匀。右侧后部一块更大的石球滚了过来,直冲着他们两个,前方还有一块也顺着滚了过来,两个石头眼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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