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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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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暖(晋江VIP2013。02。05完结)
作者:红线盗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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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积分: 16;056;702
简介:
身在地狱五年,她连呻吟亦无力。
报仇雪恨十载,却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哀戚无奈。
她尽毁容颜,想要改头换面,哪怕此生再无幸福可言。
他却步步紧随,明知困难重重,仍痴心锁她一生一世。
情之于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说白了就是个报复与反报复的故事,男主渣,女主彪悍,你死我活型。)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萧思暖,冷千秋,柏无朝 ┃ 配角:祁渊 ┃ 其它:
PS:原创网28为锁章。
、1脱逃
萧思暖
阿梓在雪地里捡到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像是一段烂掉的木头,雪花落在上面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我趴在那里,喉咙早就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连□亦无力。其实在她发现我之前,有一只黑色的熊刚刚从我身边经过,围着我仔细的嗅了好半天,才离开。
人人都知道,熊是不吃死人的。
后来阿梓说,她那个时候犹豫了好久,因为害怕一碰我就会碎掉。
她终究还是喊来了其他人,我被人扛在肩上,稳稳地背了起来,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小的时候,娘亲对我说过的,父亲慈祥和善的摸样。
可是他从来没有背过我,连碰我一下都一脸的厌恶。
她们把我带到了一个温暖的山洞,放在了床上,我才看的清楚,眼前的这个小小的女孩。她的脸像是我小时候只吃过一次的白糖糕,皮肤柔软的像是那种叫缎子的布料。
我不喜欢缎子,那个人却很喜欢,他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绸缎,光滑的蹭在我身上像是鼻涕一样恶心。他说那是代表了身份,足够他拥有那些高高在上的资格。
阿梓有一双美丽的鹿眼,灿若星璀,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那样的美丽,永远会发出水一样的波动,不像我的,那人总说像是死鱼一样,没有一点生气。
可是我想我很喜欢她,如果她不想要脱掉我身上的衣服的话。
“你这样子会着凉的,换一下吧。”阿梓很小心,她可爱的模样叫人无法拒绝。“这里没有男孩子的,你放心。”
我攥紧了衣服的领口,尽管这团破布已经不可能被称之为衣服了,可是它让我感觉到安全。
那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男人走了过来,将小女孩手里的衣服轻轻的放在床边,然后对我说:“你自己好好的换一下,我们先出去。”
那个小女孩回头冲着我笑了一下道:“我叫萧心梓,你可以叫我阿梓。”说完就牵着男人的手向外走。
我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可是我害怕他们知道我是谁,在这个江湖上没有人敢得罪祈蒙山庄的人,更没有人敢收留从那里逃走的人。
我努力地抬手摸了摸锁骨上的那枚印记,火焰灼烧的痛苦仿佛清晰的印在我的心里,烙印狠狠地按下去,再稍稍的抬起,撕扯着血肉,叫人连昏厥都是奢望。
这样算起来,现在已经是第二十七天了,离下一次毒性发作的日期只有三天,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那种运气可以顺利的熬过去。
这次已经是极限了,我趁着那人闭关一天的机会,勾引了那几个看守,想想就觉得好笑,这么一个脏的要死的身体,偏偏有的是人要拿它当宝贝。想起前几次,不是被人发现了捉了回去,就是毒性发作,让我求死不能不得不回去摇尾乞怜。
可是该怎么办呢?再一次回去,听那个人侮辱的谩骂和羞耻的惩罚?想起来我浑身上下开始不停的发抖,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再回去。
洞外的那两个人,我没有功夫去管了,既然有衣服,要换好了然后轻轻的离开。诚然我的轻功算是好的,虽然和那人相比却差之千里,不过这样的程度已经足够他在每次把我捉回来时,咬牙切齿的说要废掉我了。
我哆哆嗦嗦的伸出了手,这才发现高估了自己的力量,整天整夜没命似的奔逃叫我已然是筋疲力尽,再加上毒性刚刚发作过后的巨大痛楚,连手指都是软的像棉花一样。
我又努力地试了试,身体不听使唤,固执的呆在原地纹丝未动。我有些着了急,开始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前猛然一冲,这下子结结实实的栽在了地上。
屋外的人听见了动静,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我的脸朝下趴着,被人慢慢的扶了起来,感觉自己从没有像这一刻一般的绝望。
那一团不成样子的破布被扯掉,我能够清晰的听见小女孩惊诧的抽气声。
我闭上了眼睛,很丑对不对?
那个男人没有说什么,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叫那个小女孩去取一些干净的白布和药膏过来。
布巾擦过我有些溃烂的伤口引起了一阵痉挛,我扭着身体想要拜托,却每次都被按住动弹不得。
那个人的动作很轻,可我还是觉得像是被人抽筋剥皮一样的剧痛,心里都跟着淋淋沥沥的极不舒服,如果我手里现在有一把刀,我一定会杀了眼前的这两个人。
我愤恨的眼神似乎被那人察觉到了,他很快收拾完了然后将那件衣服套在我身上。衣服有点大,不过看得出来是仔细的清洗过的,穿在身上磨着我刚刚曝露出的伤口。
阿梓端过了一个小小的碗,还离得很远我就已经闻到了米的香气,肚子也饿得发不出一丝声响,可我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伸出了手。
好饿,真的好饿,我记得上一次吃饱是我第七次逃出来的时候,路边有一个好心的大婶递给我一碗剩饭,那是我离开阿娘以后吃得最好的一次。
我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一直舍不得吃掉,一碗剩饭整整吃了两天,后来他带人来把我捉回去的时候,才抢过去扔的远远的。可怜了那个大婶,被他当着我的面一刀砍断了双手,那些惨叫几乎刺破了我的耳朵。
“你看到了没有,以后再敢逃跑,我就跺了你的腿。”他恶狠狠地威胁,那一次是真的着了恼,因为我整整跑了二十天。
那些汹涌的香气叫我没工夫在这里回忆那些往事。我的手没有力气,根本举不动勺子,想要用手去抓,又舍不得浪费了这么好的一碗粥。那个男人接了碗来,先舀出了一勺,慢慢的吹的温热,才凑到我的嘴边。
我一口就咽了一下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眼睛却还是盯着他手里的碗。
那人注意到我的视线,忽然将手里的碗向旁边一挪,确定我根本够不道以后,才缓缓的开口道:
“祈蒙山庄……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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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秋
我愤恨的看着眼前已经是空荡荡的地牢,恨不得拧断所有守卫的脖子。她又逃跑了,果然是不会发过一点机会的,我才离开了不过一天而已。
地上还有一些尚未干涸的血迹,墙上也到处是抓痕,我很奇怪一个前两天刚刚被鞭子抽得几乎断了气的人是怎么积攒了力量,麻痹了门外层层的守卫。
我冷眼看了眼前正跪在地上的那几名守卫,其中有我从小一起练武长大的师弟。可是我知道他们怕我,每个人都害怕的要命。
父亲告诉我,如果你想要别人尊敬你,首先就要让别人从心底里怕你,让他们不敢看你的眼睛。说完这句话没有几天,他就被柳家的那个贱人毒死了。从他那里我只得到了一个教训,千万不可以相信女人。
我的目光扫了过去,只想着怎样才能将眼前这几个废物杀了,连个小贱人都看不住。
“说,人是怎么跑的?”我尽量告诫自己冷静一下,就算是要杀,也要先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跪着的那几个人开始有几个不敢抬头看我的眼睛,我想起在门外发现的那个被她用碎碗茬割断了脖子的守卫衣衫不整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我想我的脸一定是铁青色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额头上的青筋乱跳,这帮饭桶,我平时三令九申,居然还是被钻了空子。
恼怒之极,我反而想笑,小贱人倒是长了出息,还知道用这一手,到不枉费我□了一回。
底下的守卫们有些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我去根本不放在眼里,查清楚了是谁对她起了主意以后,立刻叫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呵呵,真是有趣,我忽然觉得兴奋,像是闻到了空气中传来的血腥气,想不到这么多次的教训还是没叫她学乖,这次我要好好等着,等到她坚持不住了自己回来,也不知道这次会是几天?
我从不相信有人能熬得过逍遥散发作的巨大痛楚,那种感觉可以叫人生生的想将自己撕成两半,却又偏偏手脚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阿暖,你受的住吗?我想要狂笑,我等着你回来,这次的惩罚一定会很精彩,我再不会给你任何机会逃掉,我会亲手砍了你的手脚,让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跑。
我走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干净的没有一点气息。缺少了平时惯有的血的味道,和她身上的气味,让我觉得恍惚。
也是,平白的少了一个上好的练功的鼎炉,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找到一个用着顺手的,原来的那个就算是回来也注定是个废人了,这件事倒是着实让我纠结了一下。
不就是个贱人嘛,还愁弄不到更好的,我宽慰自己,反正她也跑不远。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不自觉的数着日子,在某一天忽然发现,原来她已经逃了整整二十七天。
她逃走的第二天正好是月圆,按照道理毒性应该会迅速的发作出来,她居然成功的熬了过去。
我并不为此担忧,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到处出动去寻找,而逍遥散的连续第二次发作会更加的猛烈凶险。
我继续等待,直到又过了三天,还是没有一点她的影子。手下的人回来报告说有人看见她进了雪山,穿得那么单薄走进去,能活着几乎是不可能。
我冷笑,死了也是活该,就算是有雪莲也不可能肃清她体内的毒,况且那雪莲千年可遇而不可求。
话虽是这样说,在她离开的第三十三天,我还是处理好了一切,亲自带着人出去寻找。我能感觉到她还没有死。欠我的还没有还清,我不允许,她又怎么可以死掉呢?
、2毒发
萧思暖
我将已经伸出的手迅速的抽了回来,戒备的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他既然知道那个该死的鬼地方,就一定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那人见我防备的表情,迅速的出手,两掌在触及到我的面庞的那一刻戛然停住。
而此时的我已经有所动作,在他出手的同时就已经将身向后一躲。
被过度透支的身体极不情愿的发出了一声哀鸣,只是稍微颤动了一下,就委顿在原处不动。
那个男人的手微微下滑,目光紧盯着我锁骨上的拿出伤口,像是要从中读出什么秘密。
我只感觉到不舒服,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怜悯让人感到讽刺。我试图裹紧了衣服,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好吧。”他叹了一口气,妥协道:“萧碧儿是你什么人?”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想我浑身上下都是颤抖的。“不认识。”我答得冷静,娘说过不可以和任何人提起我是她的女儿。
那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我的不礼貌,只是喃喃自语道:“奇怪,你怎么会她的换花弄影。”
我垂着头,手指狠狠地扣紧手掌中,指尖上的新长出来的短短的指甲刺激的我能够清醒一点。
那是有一次我实在抵不住苦楚,抓破了他的脸,他一气之下亲自动手,一个一个的掰掉了我的每一片指甲。
奇怪的是,人人都说十指连心,可那时的伤都比不上现在这般疼痛万分。
“你不说也罢。”他起身,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我头上短短的头发立刻感觉到一股不同于自身的温暖,根根立起,头皮像是要爆开一般的难受。我咬呀忍着,绝对不可以服软。
“要不要留下,我会照顾你。”那人将内力输进了我的百会穴,我一阵轻松,再不似原来那般难受。
我将头低了下去,冷笑:“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那人嘴角微微勾起,“我是……”
“我师父是柏无朝。”一旁刚刚进来的阿梓抢过了话头,小心的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在了一旁的小柜子上。“小姐姐,你留下来吧,师父会教你武功,以后就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柏无朝?我努力的在脑海中搜索这个名字,似乎是听那个人说起过。
对了,我记起来了,很久以前,那时刚刚被送到那人身边,他暴戾的任何人都不敢靠近一步。有一日他从外面回来脸色铁青,我吓得缩在墙角里,却被拖了出来剥光了衣服。
当时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什么都记不清楚,隐隐的只听见他一边用力,一边在咒骂着一个叫做柏无朝的人。
眼前的这个应该是他的仇人吧。我舔了舔干涩的唇,这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上次那个据说也是他仇人的高大的男人去祈蒙山庄寻仇,拍了我一掌,那内伤到现在都没有好利索。
“有没有饭吃?”我的目光转回到那碗还没有吃完的粥上,心里想,如果能够吃得饱肚子,留下来也无所谓。再惨也好过回去,我甚至可以提供一些那个人的信息,尽管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有……”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说这个,起身笑了笑,继续拿起碗喂我吃饭。
热气蒸的我眼前模糊,有什么东西顺着眼睛落了下来,我的双眼涨的难受。
“小姐姐,你别哭啊。”阿梓伸出了手,那只手就像她的人小小的软软的,玉一般的白皙。
我想我是没出息极了,那个男人始终不发一言的喂着我,间或取来干净的手帕,擦掉我嘴里眼睛里落下的那些液体。
我很不客气的连着吃了三碗,直到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鼓,而他已经不再允许我多吃了。
“你听着。”他取过阿梓递过来的手帕,将我的两只手擦干净,又用布条将受伤的手指包好。“既然要留下,就要好好的听话,以后叫我师父就可以。”
见我点了点头,他又从桌上取过那碗药想要给我灌下去。
我躲了一下,曾经被强行灌下各种毒药□的不良回忆,本能的讨厌所有泛着奇怪气味的液体。
然而躲归躲,我最终还是喝下了他手中的药,如果要害我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阿梓比你小些,不按照进门的先后来,她就是你师妹。”师父慈爱的牵着阿梓的手,继续道:“你还有一个师兄,不过上山去采集药材了。”
上山?现在是冬季,本就极冷,更何况是如此茫茫的雪山。我了解暴雪的威力,每一片雪花落于身上都像是有人拿着铲子往你的身上砸冰块。
我打了一个哆嗦,双眼有些沉重,昏昏欲睡。
师父看得出我已经很累了,将被子取过来盖在我的身上,牵着阿梓到另一侧的稻草上挤着睡。
我闭上眼睛,舒服的只想叹息,好久没有这样心安了。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感觉沿着我的后备脊梁一寸一寸的爬了上来,我猛的一个激灵,就想要跳起来尖叫。
怎么可能?那种熟悉的痛感越来越近,我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明明应该是明天发作,怎么可以提前?
我咬紧了牙,喉头开始有一种嗜血的冲动在隐隐作祟。离开了那个人的血做的解药,我根本活不下去。
我喘着粗气,在床上翻滚隐忍着,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我的每一处静脉上乱刺。又好像有人推着巨大的石块,要将我全身上线碾成粉末。
一双手将我已近伸进嘴里的手拉了出来,成功的制止住了我的自残行为,连着点了我身上的几处大穴。
没有用处,我疼得两只眼睛里面充血,几乎要将牙齿咬碎。什么都没有用,如果没有解药和那个人的血做引子,一切都抵挡不住逍遥散的发作。
好痛,我忍不住的开始惨嚎出声,血一阵一阵的涌上大脑,身体里莫名其妙的竟然升腾出一股怪异的快感,逼得我在扭动的同时,止不住的想向眼前这个人的身上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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