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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宠:将门虎女魅君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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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齐贤宇果然是个“乖巧听话”的好随从,双手一松,把人丢进结了一层薄冰的湖水里。
大冬天的,严子欣举着扇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眯着的一双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在湖水里扑腾的容子且。
被这冷水一冲,又呛了两口凉水,状元郎容子且是真的醒了,感受到生命受到威胁,在黑夜里是可着劲的折腾。
“这……少爷,大人,大冬天的,不会死人吧?”齐贤宇打了个冷战,看着全身湿透的状元郎,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咱们状元郎英明神武聪明睿智智勇双全天下无双,上的了高山,下的了火海,念得了《四书》,背的了《五经》,既然可以为了美人伤心伤肝伤肺花天酒地买醉,又怎么会奈何不了一个区区的冷水呢。”严子辛蹲在湖边,伸着手臂给容子且扇凉风。
英勇神武?聪明睿智?天下无双?严公子严大人,你确定你是在夸容大人,不是在讽刺?齐贤宇撇撇嘴,对于严子辛的所作所为不敢苟同。
“救命……咳咳……救命啊……”扑通扑通,黑暗中,容子且只看到模糊的两个人影。
“公子,容大人要不行了。”齐贤宇趴在严子辛耳边,压低声音嘀咕。
“小宇宇啊,你家公子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见人有难便要落井下石,见人得势便要‘锦上添花’,你跟随本大人这么久,怎么还是这么愚钝呢,唉,孺子不可教也!”严子辛仰天长叹,手下却把容子且冒出睡眠的额脑袋又给按进了水中。
擦擦额头上根本就没有的汗水,齐贤宇眼睁睁的看着容子且噗通的双手渐渐停止,硬是挺了挺胸胸膛看向严子辛:“大人,谋害朝廷命官是要被砍头的!”语气沮丧低沉,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大人谋害同朝官员了?本大人只是路过,顺便救了一个因为醉酒掉进湖里的酒鬼!”酒鬼容子且越挣扎越往水下沉,严子辛拉着他衣领又往水边拉了拉。
“大人英明!”齐贤宇赶紧手忙脚乱的把容子且拉上来,他是强盗,但不是杀手啊,死也不要背负命案。
“哼哼……”严子辛把扇子一收,指着齐贤宇的鼻尖颇有指点江山的气势:“你,把他弄回他老家去。”
“公子,容大人的老家好像在江南。”齐贤宇很狗腿的蹭到严子辛身前,巴巴的看着严子辛,这去江南,总得有路费吧。嘿嘿,半路跑掉,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要被这个恶魔玩弄了。齐贤宇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金灿灿的未来。
“江南个头,他全家早就搬到都城来了,别以为本公子这榜眼真是天上掉下来的。”严子辛面目狰狞。
“严公子,严大人,形象,注意形象。”
“还不快去。”
“是,是,小的这就去。”齐贤宇背起容子且就跑了,生怕晚一秒又被扣掉月钱。这下人的人生,真不是人当得。
望着齐贤宇跑的不见踪影,严子辛这才回过头来:“怎么,夜半散步散到墙上去了,花蝴蝶花公子?”
“切,她跟你说的?”花花绿绿的长衫从天而降,花蝴蝶弯弯的柳叶眉蹙成一团。花蝴蝶的名字,也就那一人敢叫吧。
“花公子这是打算来抢亲的吗?”齐贤宇啪是我一声打开折扇,摇头晃脑,颇有翩翩佳公子的姿势,只可惜,若是换个季节,就更好了。
“我倒是想,只是这京城戒备森严,我还没有这个本事。”看到齐贤宇拿着扇子的样子,不自然就想到荆长歌装模作样的样子,花蝴蝶眯了眯眼睛,荆长歌的朋友,果然是臭味相投吗。
“既然知道这京城藏龙卧虎戒备森严,就应该早早离去,免得如此美貌,遭人惦记。”齐贤宇伸着扇子挑起花蝴蝶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一番,趴在花蝴蝶耳边低语,十足的登徒子。
“有劳严公子挂念了。我虽不行,但自会有人再来,我只不过是在此等几日而已。”轻轻拨开下巴上的折扇,笑的满是阴险。
“那是你们的事,与我何干。”严子辛板起一张脸,转身离开。
“公子变脸的功夫与某人真是如出一辙。不过,是不是该把扇子收一收,这天气,实在是不适合。”花蝴蝶望着严子辛的背影,笑意盈盈。好像,世间没有任何值得他伤心的事情。
“滚——”严子辛回身,身后除了一条街,一汪湖,再无一人。
那总是笑得花枝招展的男子,好像只是一场梦。
“严大人与那种人交好,是落不得好下场的。”漓安抱着刀从角落里走出来,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漓大人是莲丞相的专属暗卫,何时也担当起保护我的工作了。最近如此多是非,若是莲丞相出了好歹可如何是好。”严子辛目光闪了闪,却是收起了折扇,他虽然对于曲凉风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但荆长歌都没说什么,他就更不好说了。
“严大人还是管好自己的好。”面无表情的漓安转身离开,哪里还是昔日的小书童。
“刚说了藏龙卧虎,没想到就出来一只会咬人的猫。啧……”严子辛拿着扇子一边敲着脑袋一边往回走。
却说远在边塞的铁骑军,不知道是怎么了,交战的日子是越来越多。
木狐狸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将军不在的日子,真是一点都不安心。还有博涵也不在,孤小哥也不在,这军营的日子,是越来越寂寞。
眨巴眨巴狐狸眼睛,木狐狸悄悄的收拾收拾行李,离开了军营。
正文 第55章 十里红妆艳帝都
公主出嫁那日,当真是十里红妆,艳色千仗,比之皇帝封后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红的绸缎从帝宫一直铺到丞相府,皇家禁卫军一路护卫,短短几十里路,浩浩荡荡的宫人好似连成一条龙。火红的轿子凤翔九天,她身侧,是十多年未出皇宫的游烈帝亲自送行。
这莫大的荣耀,任是当朝帝后荆长歌,又哪里及得上。
嫁得名动京城的莲丞相,又是多少女子的梦寐以求。
曲凉风身姿挺拔,大红的礼服被风吹过,摇曳生姿,衬得那张清冷的脸也多了几分生机。
他亲自站在门外,迎接远来的轿队,狭长的眼睛看不出是期待还是其他。
荆长歌坐在后面的轿子里,拉开窗帘,远远的便看到曲凉风站在那里,她悄悄的低下头,脸上的笑意也敛了几分。
她那般爱热闹的人,被困在皇宫几个月难得出来放一次风,若此刻连笑意都是强勉的,那大概,是真的在伤心吧。大白趴在轿子里扭头看向荆长歌,默默的吐槽,只可惜它是一只猫,就算不是默默,也只能是喵喵。
荆长歌心情不好,也见不得别猫好过,捏着大白的爪子恨声道:“死猫,唱首歌来听听。”
大白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心中恨恨的想,妖女,你就折腾吧,再折腾也折腾不出啥妖孽来。张嘴发出一叠声的:喵喵喵……
“哼哼哼……”撇撇嘴,荆长歌对此颇为不满意,却也没有办法。
正红的喜堂红绸翻飞,绛紫扶着荆长歌坐到游裂天身旁。荆长歌扫了一眼堂下,曲凉风和游锦鸢之间的绸缎红的刺眼,默默的挺直脊背,垂下眼帘。
原来,许多事情再看第二遍,真的就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难以接受了。
心,到底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在乎?
常德公公弓着脊背,藏青色的袍子随着弯成一样的弧度,他压了压嗓子,努力的挺直脊背,却仍旧是弯的,游裂天一声令下,常德苍老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荆长歌勾了勾嘴角,硬是摆出一张笑脸。
曲凉风面色依旧清冷,看不出多少表情。
大红的盖头遮住了游锦鸳的脸,没人看到她咬紧的下唇。
游烈天挥挥手,常德又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日长平公主大婚,特赐封地上元,黄金万两。钦赐。”
不知情的,定是以为皇帝吝啬。比如绛紫怀中的大白,就在暗暗翻着白眼,这皇帝也太吝啬了,自己妹妹出嫁,就给了这么点东西,那电视上演的,不是都有什么如意什么首饰这类的,宣旨都是一大串的吗?果然,电视都是虚构的。
“陛下,万万不可。”
“请皇兄收回成命。”
曲凉风和游锦鸳一惊,双双跪倒在地。
荆长歌撇撇嘴,那上元地广物博,经济富饶,土地肥沃,每一年交上来的税收传说是全国的百分之十,游烈天倒真是舍得。那跪在地上的一对,倒也是夫妻同心。
“朕的妹妹,自是要得到天下最好的。”游烈天坐在椅子上,消瘦的脸色苍白,但说话的时候却满是威严。
“可是,陛下,上元远在南海,距离此地还有几千里,微臣和锦鸳身在长安,如何管理。”莲丞相不屈不挠,血红的长衫跪在地上,还是那般的清冷高贵。
莲丞相不愧是莲丞相,反映都比别人快一拍。荆长歌咬咬牙,面目狰狞。绛紫悄悄的掐了她一把,这才收回表情。
“是呀,皇兄,不如先放在你手中,等哪天……凉风……辞官了,你在给我们。”游锦鸳咬着下唇,艰难的叫出曲凉风的名字,她多希望自己叫的会是城雪,多希望有个封地,自己和孤城雪生活在那里,未来还会有孩子,不要多,一个勇敢聪慧的儿子,一个天真善良的女儿……多想……
游烈天扫了一下周围人的脸色,这才叹息一声:“好吧,就先放在朕的手里,等哪天你想要了,便拿回去吧。”
游锦鸳被曲凉风送入洞房,剩下的只是觥筹交错。
“恭喜恭喜……”
“恭喜莲丞相能取得公主这般美人……”
“恭喜……”
曲凉风觉得,每一声恭喜传到他耳中,都像是巨大的讽刺。
他应着每一个人,一杯一杯的喝着。总觉得,腹部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疼的厉害。
荆长歌在人群里看了看,终于找到了她的父兄。
荆强父子二人正坐在角落里的桌上,荆家到底会不会没落呢?手中的兵权已经被收走了,但荆长歌却被封了后,许多官员都选定了旁观者的位置,不敢与荆家走的太近,却也不会冷言冷语。
荆长歌刚想走过去,便被绛紫拉住:“娘娘身份高贵,怎可屈尊过去,不如去后院凉亭等着,奴婢把荆将军带过去,说话也方便。”
荆长歌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绛紫带过去的只有荆雷,荆强毕竟还是将军,出来太显眼。
荆雷过去的时候,荆长歌正坐在石凳上发呆,本来圆润的小脸瘦了许多,原本咕噜噜古怪精灵的眼睛也失去了以往的机灵,荆雷的心突然一痛,伸手把荆长歌抱在了怀里:“小歌儿,让你受苦了……”
“啊,哥,你来了。”荆长歌大概根本就没搞懂荆雷在演那出戏,满脸的莫名其妙,“爹呢?”
荆雷放开荆长歌,擦了擦眼泪:“爹不方便过来,让我来了。”
“哦!”嘟起嘴,莫名的有些失落。
接下来,荆长歌拉着荆雷,开始絮絮叨叨皇宫生活如何不如意。
绛紫还在旁边时不时的加一句:娘娘,什么一个月吃不到点腥味,你不是半夜偷偷烤鱼吃吗。
娘娘,什么那衣服重的要死,你不是经常不穿正装的吗?
荆雷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刚才的担忧实在是多余了,小妹是会委屈自己的人么。
大概是真的对皇宫怨念幽深,荆长歌絮叨起来堪比荆行。
荆雷最终不得不打断荆长歌的话语,摸着她的头安慰:“小歌儿,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但是呢,小歌儿,你若是不喜欢那里,只管走便是,不用担心我和父亲。小歌儿,只要永远快快乐乐就好……”
荆长歌望着荆雷离去时高大的背影,眼里莫名的含满了泪水。
她最近总是觉得委屈,总是在哭。
但是,她的确委屈。
若是以往,若是有人欺负她,若是有人负了她,她定是要捉住那人暴打一番,然后再想尽办法,狠狠的报复。过后,也很快会忘记。
但当那个人是曲凉风的时候,她却没有。
她一直记着,恨着,念着,怨着。
想来敢作敢为的荆长歌,何时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花蝴蝶从树上跳下来,看着耷拉着脑袋的荆长歌,恨不得咬牙切齿的骂她一顿:“荆长歌,你这种样子真丢万里长歌的脸。”
荆长歌抬头,怒瞪着花蝴蝶:“要你管,你这个到处装风情的万年大蝴蝶。”
“还说不丢脸,你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还真把自己当烈火皇后了。”
荆长歌咧了咧嘴巴,垂下了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才好?你荆长歌是什么人,是万里小魔头,谁欺负了你,自是要加倍欺负回来,谁得罪了你,自是要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花蝴蝶凤眸一扬,颇有些趾高气昂。
“说得也是。”荆长歌把头一抬,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斗志,拉着花蝴蝶便往洞房跑去。
“喂,你往里面吹得是什么?”眼睁睁的看着荆长歌把一堆乱七八杂的东西往里面吹,花蝴蝶觉得自己好像闯了大祸。
“嘿嘿嘿……只是一点药和迷幻……嘿嘿……又加了点生子香而已……嘿嘿嘿……让你喜欢我师父,再去做十八辈子春秋大梦去吧……”荆长歌咧着嘴,笑得不怀好意。
花蝴蝶打了个冷战:“长歌,这是不是有点过了?”
荆长歌对天翻了个白眼:“啊?哪里过了?我只是在帮他们曲家延续香火而已。”
你不过是不喜欢她觊觎你师父罢了。花蝴蝶吐槽。
“不过,这惩罚好像真的太轻了,对仇人做这么大的好事,实在不符合我的人生观。”荆长歌摸摸下巴,开始思考。
靠,让人家为不喜欢的人生孩子,这还不算惩罚?荆长歌,你也太狠了吧。花蝴蝶后退一步,千万别殃及自己。
眼睛一转,荆长歌望向花蝴蝶:“去,你去强了她,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
花蝴蝶嘴角无形的抽了抽,努力的颁证自己的脸:“那种女人,我没兴趣。”
“切,我知道你只对男人有兴趣。”恬着脸,荆长歌连说话都是慢悠悠的。
花蝴蝶握了握拳头,他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都是青城那个混蛋道士,硬是说什么自己是他前世的媳妇,追着自己满天下跑。
“但是,就算你喜欢男人,也不准对我师父感兴趣。”荆长歌话锋一转,满脸的阴沉。
花蝴蝶觉得自己现在全身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抑制住暴打荆长歌一顿的冲动。
正文 第56章 帝王深爱谁人懂
荆长歌心情好了不少,往回走时正好碰上了常德:“公公,陛下呢?”她可不想有人发现了游锦鸳的不对劲。
“陛下身子一只很弱,今天又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此刻正在后院休息呢,娘娘可要休息?”
荆长歌摇摇头,抬头望了望天空,这一切礼仪行完,天都黑了,公主成个亲真不容易。
“陛下说明早再回宫里,娘娘可要陪同?”
“我……咳……本宫玩够了……不,是……也明早回去。”荆长歌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绛紫不再身边才一会儿,好像衣服又乱了。
“娘娘,若是陛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您多担待点……”
“娘娘……娘娘……你在哪呢?奴婢把水果拿来了。”
酱紫一声呼唤,终于让荆长歌摆脱了自己的窘况:“我在这里,马上就过去。”
荆长歌撒丫子跑了,留下常德默默的叹了口气。
他服侍了三代帝王,唯有这一代,最是让他担忧。
游烈天喝了点酒,真的只是一点。但病秧子永远都是病秧子,就那么一点酒,就有些醉晕晕的,也许,真正想醉的不是酒,而是人心。
他支开了所有人,一个人走到洞房外,然后听到屋内隐隐压抑的声音,他想都没想,推门就进去了。
他当初真的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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