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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王逆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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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你想说什么?”

“姑娘,我……”

文朗说着起身:“我还是去看看梅林吧。”

“哎,梅林以后我会找人打理,你以后也不要姑娘姑娘的叫我了,我叫苏婉,你就叫我婉儿吧。”

“念奴不敢。”

“怎么又是不敢啊,你跟我说,你是不是要我像王爷那样对你,你才说敢啊?”

苏婉揶揄她。

文朗的脸色却是一暗道:“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念奴没有姑娘们的福气。”

“你……你见过她们了?”

苏婉也站了起来。

文朗微微一笑:“是的,我见过了红叶姑娘。”

不是看到了她,她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她的境遇全都是她的几句话。

“红叶……”

苏婉看着远方,喃喃。

“姑娘,你不要再说了,念奴自知不该说这些,还望姑娘见谅。”

文朗向她福了福身,转身欲走。

“你到这来是不是就是因为她?”

闻言文朗一惊,适才决绝的步子又生生的停住了,她怔了片刻点了点头:“姑娘,你怎么……”

“呵呵,你想问我我怎么知道的,是吗?”

文朗点头,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吴清的话至今还在她的心头,那么的无情,不知现在念桃怎样了。

忽的她又想,这个苏婉或许不像她们那样卑微,她抬起头,看向了苏婉。

不想苏婉只是摇了摇头:“念奴,记住,以后千万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事,特别是关于红叶的,不论王爷他怎么宠你,切忌!”

文朗闻言后退了数步,问道:“如果……如果我说了,我说了的话会怎样?”

苏婉扬眉,无比清晰的两个字钻到了她的耳朵里:“割舌。”

“轰”

文朗浑身又是一颤,嘴里喃喃:“不,不会的,不……念桃,念桃她不会有事的……”

说着她便跑出了房间,她不信。

她出了玉尘宫便跌跌撞撞的向着浅熙宫跑去,她要去看看念桃。

浅熙宫。

她跑到了门前,却又挪不动步子了,在这个端王府里,她已是只惊弓之鸟,似乎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

可是就在她踟蹰之际,她突然看到了念兰,那个与念桃一起服侍她的侍女。 






21  生生死死随人愿

“念兰。”

她突然张口有些生涩,她犹豫在问还是不问之间,就因为她的多事,已经害了念桃,现在……

念兰顿住脚步看了她一眼,却又匆匆走开了,她还欲呼,可是手都伸到眼前了,她又生生咽了回去。

“念奴。”

她转身,吴清。她又是一惊:“我……不关念兰的事……”

没想到吴清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走开了,只是走到她跟前时小声的说道:“念桃已死,以后不要再来。”

“念桃已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只是因为她说了一些关于红叶的话,可是这红叶究竟是什么来历,别人都说不得,即便是苏婉,也是那样遮遮掩掩。

可是殊不知,越是这样扑朔迷离,越是让人跃跃欲试。

云妆不甘心的一步三回头地向着玉尘宫走去了,浅熙宫她进不去了,再不去玉尘宫,她真就是无家可归了。

“念奴,你回来了。”

“姑娘……”

云妆一回来便见到苏婉还在等她。

“好了,以后可以安心呆在这个地方了?过去的就过去了,珍惜眼下吧。”

苏婉的一句话,又让云妆心里很憋屈,她好想抱住她好好的哭一场,哭的昏天黑地,哭的忘掉明天。

有人说,假装软弱是欺骗别人,可是她知道假装坚强那是欺骗自己,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是这么虚伪。

“好,我听姑娘你的。”

云妆压制着自己心中拼命外涌的浪涛哽咽着道。

“好。”苏婉微笑,这才是她想看到的。

“过几天就是春节了,我们已经排好曲目了,到时你也一块去吧。”

“我,这不太合适吧。”

云妆暗暗伸了伸舌头,她真不明白,不知苏婉她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还是因为她一直以为她是南宫景虹十分宠爱的女子?

可是他最宠溺的不是红叶吗?

她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

光阴荏苒,一晃便到了春节,按照三人商定,这天晚上有烟花爆竹,当然还有历年都有的折子戏牡丹亭。

现在众人正是在看着这出牡丹亭中游园,云妆立在苏婉身边,在一旁就是南宫景虹,所以他的举动神情她看的是最清楚的一个。

当杜丽娘念道:“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时,南宫景虹的嘴角却也是微动,似乎是在与她同念。这让云妆心里突然有了丝丝的感动。

他不是那个虚伪的叫她阿的人,不是那个随意把她打发进梅林的人,也不是那个痛斥她没有照顾好梅花的人,此刻他是一个多情的人,为了美丽的爱情,感动,流泪。

她不知道,南宫景虹每年都要看这出戏,而且每次都是这副模样,苏婉她们三个曾经小心问过他,为什么他每年都要看这场戏,他却笑笑地说,他喜欢戏里痴情,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

如果真的能像这戏文说的那样,那世间将会减少多少憾事!

所以他每年都会跟着故事感动,真的可爱,三个女人也是为了他的感动而感动,多年来,痴心不移。

直到今天,又感动了云妆。 






22  哪处曾相见

“阿奴,怎样?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哪处曾相见,相看俨然,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

“哈哈……”

事后,苏婉便一直和云妆说起《牡丹亭》,兴致来时,还会唱上两句。

可是这天,云妆的好奇心又起了,她忍不住问:“婉儿姐,我一直想问一件事儿,怎么这几天都不见管家吴清啊?”

苏婉秀眉一皱:“阿奴,你怎么……”

“好姐姐,对不起,我又多嘴了,可是我……我这样一直就像生活在一个大迷宫里,又像是在梦里,什么都说不可以知道,我……我实在是……”

“念云,你出去,把门关上,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苏婉突然脸色肃穆地道。

云妆看到这样的苏婉突然有些紧张害怕,她双手绞着手里的锦帕,紧张万分,不知道苏婉究竟会跟她说些什么。

“婉儿姐……”

“我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要把你送到我这来。你坐。”苏婉白了云妆一眼,把她按倒在座位上。

“我……这不是王爷的意思,是红叶……”

当下云妆把她怎么辗转来到梅林的事情说了,只是隐去了她是王妃的身份。

“是这样?好,我们先不说这些。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幽居在此吗?”苏婉也找了个位子坐下幽幽地道。

云妆摇头:“不知道。”

苏婉轻轻一笑:“你听我说。在大家眼里,我们三个都是王爷宠爱的女子,可是旁人不知,其实我们在他心中只是替代品。”

“在他心中,曾经又一个让他毕生难忘的女子,可是因为世间的重重阻隔,他爱而不得,所以他就把自己的情寄托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上。”

“这也是他年年都要看《牡丹亭》的真正原因,他把自己化身成了柳梦梅,在故事中找自己的影子。”

“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这般深情?”

“深情?呵呵,也是,不过深情不知是他一个,管家比他更深情……”

苏婉说着看了一眼云妆,又慢慢的看向远方,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儿。

“吴清?”

“是的,原本就是一母同胞,只是一个选择面对,一个选择逃避……”

“一母同胞?”

“砰!”

正在两人说话间,突然房门被人用力的撞开了,两人一惊,一脸铁青的南宫景虹出现在两人面前。

“王爷……”

苏婉花容煞白,起身轻唤一声。

“苏婉!”

“啪!”

南宫景虹扬手,一个清清脆脆的巴掌声响起,苏婉面颊一红,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云妆惊呼:“南宫景虹!”

南宫景虹和苏婉都看向了她,她立即掩嘴。

南宫景虹慢慢走到云妆身前,怒目相视道:“你给我记住一句话,永远不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云妆突然心底一凉,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南宫景虹转身又看了苏婉一眼道:“你也不例外。”

苏婉低眉,轻声应道:“是。”

“还有,从今以后,你苏婉,如果再让我看到她念奴与你这样闲聊,我便那你是问。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23   寻寻觅觅

“是!”

“还不下去干活!”

云妆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便轻轻地退了出去,梅林现在正是花季,得好生看护。

南宫景虹看着云妆的身影慢慢消失,他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慢慢走近苏婉,抬手抚着她泛红的面颊摩挲着,口中喃喃:“对不起。”

苏婉看了他一眼,却后退了两步:“王爷,苏婉知错了。可是为什么不告诉她实情呢?”

“唉!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走,我们出去看看梅花。”

南宫景虹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揽过了苏婉的腰,两人出了房。

梅林中,梅花似雪,莹润晶莹,阵阵暗香袭面,身置香雪海,两人一直走着,一直缄默不语,是,有这么一片梅林就够了。

可是慢慢的南宫景虹的眼神却变了,他变得寻寻觅觅,可是满目都是梅花,佳人在侧,他又在寻觅什么。

苏婉猜的没错,他说看梅,可是心心念念的却是她念奴。

突然一个忙碌的身影撞进他的眼帘,撞得他的心好疼,看她弱质纤纤,却提来了满满的一桶水,现在还是初春,乍暖还寒,她冷吗?

他很想问,可是当她从他身边走过时,他却别过眼神,一看都不看。

苏婉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是今后她要怎么做?眼前的王爷可是一个善变的主。

念奴,他不许她与念奴闲聊,也只不过是因为不想让念奴知道的太多,可是如今让她来做粗活,他却又是满眼的心疼。

现在的苏婉倒是好奇起这个念奴的身份了,他们是怎样相识,有着怎样往事。

“婉儿,天冷了,你快回去吧,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南宫景虹为她扶了扶披风的领子嘱咐道。

“王爷慢走。”

苏婉微微欠身,再抬头南宫景虹已经走远了,她回头看了看在为梅树浇水的云妆,慢慢走了过去:“来,我来帮你。”

“啊,婉儿姐姐……不,姑娘,还是念奴自己来吧。”云妆赶紧推辞,她闹不清南宫景虹到底要怎样,今天她又无故牵连到了苏婉,本是很过意不去。

“呵呵,阿奴,不碍事的。”

苏婉说着却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她何尝不是在自怜呢?

有人疼惜,却只是个替代,禁锢一生,却只是个影子。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多嘴……”

云妆说着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她恨自己频频连累他人,先是念桃,现在又是苏婉。

她还是有些不明白,犯错的明明是她,南宫景虹为什么要为难苏婉呢?

“阿奴,不可……”

苏婉急忙握住云妆的手,另一只手又抚上了她的面颊,纤纤指印映红,就像朝阳透过斑驳的树枝照在了脸上。

可是她看着看着却流泪了,美是美,可是为什么要来的这么疼。

这样两人相视,互爱互怜,仿佛看到的不是对方,只是她们自己的影子。

忽的,苏婉心里一惊,难道那个传闻中的女子就是她,念奴?

可是片刻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念奴近在咫尺,他们之间会有什么阻隔呢,或许又只是像似吧,像似,所以相怜。 






24  秘密

南宫景虹回到自己房里,他轻轻拉开暗匣,一个暗门慢慢打开,他缓缓走进去,从怀中掏出火折,“噗”红烛上火苗窜起。

他转身,慢慢向四面墙壁看去,上面都是丹青,一幅幅,一一记录着一个女人的一颦一笑,他走着抚摸着,他只有在这里面才敢这样放纵自己去想她,抚摸着她,一幅幅,每一个细节,她的笑容,她的衣衫裙带。

他记得他们相遇在最美的二八年少,袅袅晴日如丝,摇荡着春日如线,一一绕过他的心田,只是他们相遇太美,天公生妒,在他们面前堆了一座座的高山峻岭,压的他们喘不过起来,无奈的只有把心中的情压制。

他夜夜为她书丹青,赋情话,他想学那个清夜唤真真的男子一样,把她从画中唤下来,可是理智又在提醒他,那只是痴人说梦。

他抬了抬眼,但是泪还是从他的眼角溢了出来,眼眶装的太满。

他悄悄走进案桌,一一展开上面的纸团。

他知道这些都是来自西纳国,虽然上面有好多暗语,但他知道,这些都是给他的王妃那个夏侯的,来时它们或夹在珠宝中,或藏在信封中,他都为她一一收着。

可是近来那边却是动作频繁,或许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她的回复。

“远在他乡知梦遥,昭君塞外情念娇。身抱琵琶诉寒暮,声托鸿雁寄乡谣。”这表面上看是怜她像昭君一样,为了两国之事不得已流落他乡,可是他知道,这也是在警告她,她自己的身份,若细看,每行的第五个字,你也会发现,它们连起来便是:知情诉寄,诉,速也。

而这些云妆丝毫不知,一直都是在他南宫景虹的手里。

他使劲握了握手中的字条,走了出去,他在里面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他怕有人发现那的秘密。

他踱步出来,负手望着窗外,他要怎么办?

一直就这样容忍下去吗?如果这件事让别人知晓,那他是否就要背负上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

“王爷。”

身后有人叫他,他知道是吴清。

“怎样?”

吴清见他转过身来,颓废的摇了摇头:“呵呵,没用的,我这病没的治了。”

“阿清,不会的,不要灰心,大夫说……”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的身体我知道,要我无情,可是你看我这么多年来有情吗?”

“你无情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是忘不了她!你这些天的消失……算了……”

“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南宫景虹上前握住他的手道:“是,我们是一母同胞,你是我的亲弟弟,相信我,我会找到方法的,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好,王爷,我相信你。”

“去吧。”

吴清走后,南宫景虹一拳狠狠地砸向了北墙,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谁能告诉他,他除了这样的安慰,他还能做什么!

过往的记忆就像泛黄了书籍,一页页的在他眼前翻起。 






25  生命箴言

他们本是出生在一个普通人家,虽说不是很富裕,但也是衣食无忧,他们的降生更让全家乐的笑不拢嘴,他们是双胞胎,李景,李清。

他们与同龄人一样,一起长大,同去私塾,但就在那个冬天,他们的命运便彻底改变了,那天下着雪,洋洋洒洒,众人都在雪中嬉戏玩耍,抛雪球,打雪仗。

可是李景李清却双双躲在一个角落里,李清的脑海里一个画面翻腾的甚是厉害,他一直看到自己在向着一个悬崖下面掉,一样的雪花飞舞,一样的朔风鸣乌,他好害怕,一直紧紧地拉着李景的手:“哥哥,我怕。”

李景握着他的手极力的安慰他,其实他也怕,可是他知道不能怕,他是哥哥。

就这样,李清被送去了医馆,可是大夫却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从那之后,李清便一直噩梦不断,梦中总有个女人对他说:“你看,那花多好看。”于是他们就上前去采,接着就是双双坠崖,一直下落,下落,直到梦醒。

后来有人跟他说,那是因为他的情债,采花,花也便是女人,注定他此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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